秦守成帶着張如玉到了老騙子李三秋的家門口,敲了敲房門,剛敲開房門,秦守成卻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站在門口。
看那個滿臉橫肉的漢子,一臉兇悍,煞氣濃重的樣子,秦守成不假思索的立刻將張如玉拉到自己背後,怒聲喝道:“你是誰?李三秋呢?”
那個滿臉橫肉的漢子看了一眼秦守成,冷哼一聲,伸手將房門開到最大,然後不管秦守成,直接走回了房間裡面。
彷彿根本對秦守成沒有一點在意一樣。
看到這情況,秦守成皺了皺眉頭,咬了咬牙,秦守成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張如玉。
張如玉一臉驚慌的拉了拉秦守成的大手,滿臉恐懼的對着秦守成說道:“守成,我,我們走吧,我們不進去了。”
秦守成聽到張如玉這麼說,心裡嘆了一口氣,不管是誰,能夠找到李三秋這裡,這就說明對方已經將自己在江城的大部分情況都掌握了。
之前秦守成帶着張如玉離開江城中心廣場的時候,當時秦守成還以爲是河西胖龍派人跟蹤的自己,現在秦守成算是明白了。
根本不是河西胖龍派人跟蹤的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秦守成的心一陣砰砰直跳,心思狂涌,努力的思考,在裡面的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
“不是河西胖龍,還會是誰?”
想到這裡,秦守成臉色一變,難道是張羊角?
想到這裡,秦守成咬了咬牙,想要讓張如玉先離開,但是,既然對方已經能夠找到李三秋這裡,秦守成現在還真的不敢讓張如玉自己離開。
而且,秦守成也不相信,自己現在就算是帶着張如玉離開這裡,能夠走掉。
別看剛纔那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對自己代答不理的,這只是說明了對方的自信,自信如果自己離開,他們也能將自己抓回來。
咬了咬牙,秦守成苦笑一聲,伸手緊緊地抓了抓張如玉的小手,伸手從腰間掏出來一柄
手槍。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秦守成笑着對着張如玉說道。
張如玉看到秦守成這個樣子,臉上的驚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甜蜜的衝着秦守成嗯了一聲,眼淚從眼角流下,丟着秦守成說道:“守成,和你在一起,不管是活,還是死,我都開心。”
秦守成嗯了一聲,緊緊的握着張如玉的小手,一邊拿着手槍,向着裡面走去。
走到李三秋的房間裡面,就看到李三秋,李三秋的老婆,兒子,三個人都被綁了雙手,臉上被用膠布裹上,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苦哈哈的看着秦守成。
秦守成皺了皺眉頭,轉頭向着客廳看去,就看到兩個壯漢站在客廳的沙發兩邊,一個一臉儒雅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正倒着兩杯茶,自己這邊一杯,對面一杯。
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擡頭看了一眼秦守成,對於秦守成手裡的手槍彷彿根本沒有看到一般,伸手指了指沙發對面的小凳子,對着秦守成說道:“你就是秦守成吧,來,喝口茶。”
秦守成眯了眯眼睛,看着這個一臉儒雅的男人,腦海快速旋轉,半響,秦守成臉色一沉,突然胎氣手槍,指着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冷冷的說道:“你不是張羊角。”
兩旁的那兩個滿臉橫肉的漢子看到秦守成擡槍,立刻從懷裡掏出來手槍,指向秦守成和張如玉。
房間裡面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被膠布裹住了嘴巴的李三秋看到這個樣子,嚇得直接哭了。
我的祖宗哎,現在都特麼的什麼時候了,咱能不能不要這麼裝逼要強了?會死人的好不好?
這時候,那個坐在沙發上,一臉儒雅的男人微微一笑,一雙眼睛看着秦守成笑着問道:“張羊角早就死了,我當然不是張羊角。”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秦守成冷笑一聲,眯着眼睛對着這個一臉儒雅的男人說道:“你雖然不知道張羊角,但是,你一定是張羊角的手下大將,你殺了我們一家人,路
上有你墊背,我們也不覺得虧。”
張如玉聽到秦守成這麼說,什麼話都沒有說,一臉溫柔的埋在秦守成的懷裡,一副你們要打死,就打死我們兩個的意思。
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看到秦守成這個樣子,聳了聳肩膀,眯着眼睛,對着秦守成說道:“你爲什麼說我不是張羊角?”
“因爲你的眼睛。”秦守成冷冷的對着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說道。
“哦?”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一臉求知慾的看着秦守成,笑着問道:“因爲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你的眼睛沒有一絲暖意。”秦守成冷冷的對着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你的眼中只有冰冷的刀意,你這樣的人,不會是張羊角。”
“哦?”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愣了一下,問道:“爲什麼?”
“你最多隻是一個殺手。”秦守成冷笑一聲,不屑的對着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說道:“如果是張羊角要見我,就讓他親自來見我,別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派你這樣的一個殺手來見我,丟了我的臉面。”
秦守成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拿槍指着那個坐在沙發上的儒雅男人,一邊拉着張如玉慢慢的向着門口走去,到了李三秋他們三口身邊的時候,秦守成低聲對着張如玉說道:“去揭開他們身上的繩子。”
張如玉點了點頭,急忙跑到李三秋他們身邊,去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五人立刻向着樓下走去,直接上了車,快速離去。
等到秦守成帶着張如玉,李三秋他們走了之後。
在李三秋的臥室,一個穿着精緻的西裝,面容白淨,眼神如同鷹眼一般凌厲的男人這才慢悠悠的,臉上帶着笑容走了出來。
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這時候急忙站起身來,衝着這個男人恭敬地說道:“大哥,爲什麼不直接做掉那個秦守成?”
張羊角微笑着擺了擺手,對着那個一臉儒雅的男人說道:“你難道不覺得那個秦守成很有意思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