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方不敗的話，金凌更難受了。
“可是我卻忽略你的感受，我知道我的行爲，一定會讓你心裡矛盾了，你最討厭的就是選擇。”
在天院的時候，東方不敗在最後纔出現。
她想，不敗一定做了很大的掙扎吧。
爲東方世家一百多口冤命的復仇的承諾如同他心裡的一座大山。
不敗一旦出現在天院，所面對的選擇，後果都是誰也無法預料的。
所以，他在那時一定很難做出任何的選擇。
“選擇？我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選擇過，在我心裡的地位，鮮族能與你相提並論嗎？”東方不敗輕笑出聲。
鮮族從來都不屬於他，所以也談不上失去會有痛苦，但是金凌，卻一直都是他的女人，失去了，並不是一個痛字所能形容的。
之前，他並不是在做任何的掙扎。
只是在隱處看着自己的女人，如何的冰冷，如何的替人出頭。
那樣的金凌，纔是他最欣賞的金凌。
讓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她一起去將軍府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像那樣子護着他。
明明知道或許不會是對手，卻還是那樣義無反顧的站在別人的前面。
該說她是笨是愛逞強，還是什麼呢？
不過東方不敗知道，自己喜歡這樣的金凌。
……
金凌擡起了頭，眼睛紅得有些發腫，卻還是止不住的抽泣着。
“不敗，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值得東方不敗付出這麼多？
東方不敗笑了笑：“初嫁予我時，你又爲何對我這麼好？”
他也記得，金凌剛剛嫁給他的時候，他數天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很不在意。
去將軍府時，居然還揹着他這個大男人去。
還說要罩他。
爲何？
對於東方不敗的問題，金凌啞言。
她也說不上來爲什麼。
好心？
還是因爲覺得那時的東方不敗可憐？
似乎都不是。
見金凌一副皺苦想的樣子，東方不敗的笑容多了幾分和煦的感覺。
其實很簡單。
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是很微妙的，即使是一個很細少的舉動，都有可能成爲對方心裡不可取代的一種情感。
他對她，或許就是這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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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金凌對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會陪在我的身邊，現在不敗想要對金凌說，無論金凌想做什麼事，不敗都會給金凌撐腰。”
東方不敗將金凌的手緊緊的握於自己的手心之中。
金凌的那些話，一字一句，他都不曾忘記過。
如今，他也想給她一個如此的承諾。
他不想她發後心裡還會出現今天這樣的負擔。
然後一個人把所有的苦悶憋在心裡，偷偷的流淚。
她還有他，只要是她做做的，他都會爲她撐腰。
聽到東方不敗的話，金凌嘴巴又忍不住的抽蓄起來了，一副想要哭的樣子。
東方不敗說的這些話，明明就是她在二十一世紀裡看的電視劇一樣，男人的花方巧語。
只是從東方不敗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讓她想要哭呢？
將手從東方不敗的手心裡抽了出來，狠狠的在東方不敗的身上打了一拳：“你這傢伙，幹嘛要把自己搞得這麼偉大，一下就讓我金凌變成了小女人。”
撒嬌，以前她從來都不會，但是現在……還真的是一副撒嬌樣。
東方不敗也從來沒有見過金凌的撒嬌樣。
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你只屬於我東方不敗的小女人。”東方不敗的甜言蜜語。
甜而不膩。
只是他的甜言蜜語今生之中，只對她一人才會說。
而她，也只會在他的面前纔會變得如此嬌情。
一路上都想着東方不敗的之前的甜言蜜語，金凌心裡所有的憂愁也煙消雲散。
兩人去到韓承河的府上時，韓承河和糾綄陽洛早已在恭候。
“他們呢？”
回到這裡，金凌當然最先擔心的看着鉑鉑金他們一羣人。
“金凌姑娘不必急，他們都中了四少主的催心散，我已經讓人帶他們下去，正在替他們解毒。”
韓承河做事一向有分寸。
鉑鉑金他們那些燕川人進了他的這座府，就不用擔心會出現什麼大問題了。
聽到韓承河這麼說，金凌也就鬆了一口氣。
韓承河看了看東方不敗，說道：“千里少主，現在這裡的人都差不多算是自己人，我想有什麼事，大家都直說了吧？”
現在大廳裡的下人都已經被支了下去。
剩下的也就他韓承河，東方不敗，金凌，還有就是糾綄陽洛和葛木達。
這裡，是否算都是自己人呢？
糾綄明合看向了東方不敗，金凌也看向了東方不敗。
對於韓承河的這句話，似乎還有待研究一下。
“說吧。”東方不敗簡單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