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混軍營
正當葉莎探手準備行色女之事以及用美人計時,馬車外來了破壞者。
“王爺,小王爺已被屬下帶回來了。”張生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不過還未等蕭敖有所反應,就見一小人進了馬車,雙膝跪地,雙手作揖,充滿稚氣的聲音無比恭敬的說道:
“孩兒參見父王。不知父王叫孩兒來,有何事?”
蕭敖慢悠悠的睜開雙眼,冷冷的掃了一眼坐在自己腿上異常乖巧的女人,然後視線停留在跪着的小人身上,“誰的主意?”
葉莎自然明白他問的是什麼,腦袋一擡,想也不想的指着兒子對蕭敖說道:“小白的主意,是他說要帶我出來的,還說要在這裡當山匪打劫。”
不是她要故意出賣兒子,而是不得不出賣……否則……
小白眨了眨眼,被自家孃親告狀後並沒有有所不滿,稚氣又迷人的小臉上一如既往的平平靜靜,看不出任何驚慌,除了那雙如寶石般閃耀的眼眸子眨啊眨的。
“稟父王,是孩兒的主意。不過孩兒只是想鍛鍊膽子,並未有讓母妃另尋父王之意。”
葉莎嘴角抽搐,感覺到男人身上陣陣冷氣襲來,她從蕭敖腿上起身站到了小白麪前,很不客氣的提起小白的後背衣領,雙目瞪着:“蕭承景,你給老孃說清楚,最後一句話啥意思?什麼叫另尋父王?”還TM的鍛鍊膽子,放眼看去,天下間有誰的膽子比這小混蛋的膽子大?!
不過小白只是低着頭,腦袋垂在胸口上,一副做錯事的摸樣,並沒說話。
這一幕倒活生生的感覺某個正怒氣噴火的大人有些像此地無銀三百兩,欺負一個啥都不懂的小奶娃。
蕭敖幾不可查的抽了抽眼角,俊臉依舊冷漠成冰,凌厲的看了看母子倆,對着馬車外沉聲道:“張生,帶小王爺回府,派人嚴加看守,三個月內不準踏出書房一步。”
“是,王爺。”接到命令,張生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從葉莎手中接過孩子抱在懷裡,暗自嘆氣搖了搖頭,然後出了馬車。
自始至終,某個小奶娃都乖乖巧巧的煞是惹人疼愛,不哭不鬧,連離開時,都只是可愛的眨了眨眼。
“這……”看着空空的手,葉莎有些不知該說啥了。兒子雖說有些讓她想拿鞭子抽,但好歹還是自己生的。三個月禁閉,想想她還是多心疼的。轉身重新回到男人腿上討巧的坐好,擺出一副比兒子害乖巧討喜的小臉,“夫君,小白他只是孩子……”
蕭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抿着薄脣又閉上眼,打算無視到底。至於心中是否心疼兒子或者是生氣,只有他自己知道。
“呃……”見男人又開始裝聾作啞變木頭樁子,葉莎也不知道自己該說啥了,眼波轉了轉,思索着剛纔被打斷的事要不要繼續。
雖說都是那小混蛋惹的事,但她做爲監護人也的確看管不嚴。現在擺在眼前的事貌似把這大爺的脾氣理順暢了纔是最要緊的。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蕭敖,你TM的還講不講理了!老孃不過跟兒子出來玩兩天,你至於這樣擺臉色嗎?別給臉不要臉啊!”擰着眉,葉莎一副凶煞摸樣,只差磨牙上前咬兩口了。
尼瑪,還真是軟硬不吃!
她伸手掀開馬車上的小窗簾,左右看了看,又豎着耳朵聽了聽,張生帶着小白早已不知去向,荒郊野外的貌似就他們夫妻倆。
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勾脣一笑,一隻手爬上了蕭敖的胸膛,一隻手解了蕭敖的腰帶,柔軟的身子更是往蕭敖懷裡使勁的蹭,上摸下蹭的極具誘惑的挑逗着。
她就不信,這男人不吃肉改吃素了!
感覺到身下已起了反應,葉莎心中暗笑,欲拒還迎的就準備起身,果不其然,蕭敖在她準備從自己身上起身時,雙臂伸出,緊緊的將她鉗制住,眼皮一掀,深邃的黑眸帶着星星亮光看着她。
“一會兒爲夫再跟你好好算賬!”口氣森嚴的警告完。某個男人對送上門來的獵物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想着頭幾日的擔憂,大手只差將女人的腰給掐斷了,呼吸略微急促的吻上了那張櫻脣,又深又重,恨不能將面前這總是一意孤行讓他擔憂的女人給吞進肚子裡……
“啊——”葉莎一口咬在他肩上,雙手更是緊緊的摟着男人的脖子,本想挪開屁股,卻被一雙大手禁錮的更緊。
“TM的,你就不能輕點嗎?”
朝她小屁股上拍了兩下,男人半眯着眼,滿滿的情慾之色從黑眸裡宣泄出來,雖有些不滿女人的掃興,但也慢慢的放緩了動作……
等馬車終於趨於了正常,不再震動之後,葉莎已經軟的跟團泥似的被蕭敖抱在懷裡,一動不動的但也沒忘記自己犧牲色相的目的。
“不生氣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都賠他玩車震了,他要是再有怨言,她保證會一腳將人給踹出去!
蕭敖雖然神情淡漠,但嘴角微微勾勒出的饜足卻也出賣了他的冷硬,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小屁股,冷眼瞪了瞪,“下次再敢亂跑,爲夫就讓你跟景兒一塊關禁閉!”這母子倆總有一天得好好關關,否則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大的如此,小的……似乎更甚!
葉莎一聽他想連自己都關上,心中對兒子的那點同情心頓時消失無影。“憑什麼,你明明知道是那小混蛋蠱惑我,卻每次都拿我出氣!你要再這樣,老孃真翻臉了!”
不服氣的說完,葉莎就打算去拿丟在一旁的衣裳,不過手還沒碰到,就被捉住,耳邊傳來一聲嘆氣聲。“過幾日爲夫要隨軍去邊塞,到時會把景兒送到宮裡讓母后照看,你就乖乖的在家哪都不準去。”
這母子倆最好分開養,否則指不定鬧出什麼幺蛾子出來。都不是讓人省心的東西,偏偏小的太小,要真有什麼懲罰的行動,只會讓人說他這做父王的太過嚴厲,誰能相信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很能惹事?
“爲什麼我不能去?!”葉莎也顧不得穿衣服,知道他去邊塞的目的,無非就是打仗。魯國和元國如今已是勢不兩立,雖然夜鷹國站在元國這一邊,但本着不牽連夜鷹國的想法,元國幾乎是獨擋一面,根本就沒讓夜鷹國參與其中。
畢竟這打仗並非兒戲,非到迫不得已,沒必要連累夜鷹國的老百姓,這道理她還是懂的。
“軍中豈是女子能隨便去的?”蕭敖攏了攏她的髮絲,口氣不容置疑。
“可那些武器是有我的一份,我憑什麼不能參與?”上戰場,這麼有成就感的事豈能沒有自己的份?
“你是女子!”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TM的,你就不能把老孃想成是男人?”女扮男裝總可以了吧?
“爲夫娶的是女人。”蕭敖濃眉一挑,意有所指的揉了揉她身上嬌軟的一處。
“娶你丫的……”被人這麼肆無忌憚的摸着,葉莎氣結,一把揮開胸前的手,氣憤不已的拿起一旁的衣服穿戴起來。
什麼玩意兒,他說不讓去就不讓去?
看來這次還得回去找小白商量商量!
……
一直到回到府裡,葉莎都是氣鼓鼓的撐着腮幫子,自家的男人是啥脾氣,她很是清楚,既然說了不會同意她去邊塞,那就肯定不會讓他去,她知道這次打仗有那些先進的武器在,根本不可能會輸,但好歹她也有參與其中,最後卻不讓她參加,去檢驗成果,這怎麼會讓她甘心?
下了馬車,她一反先前討好的摸樣,直接甩給蕭敖一個氣憤難平的背影,朝書房去。
“媽咪,父王沒爲難你吧?”小白正伏在矮桌上,手拿毛筆寫着什麼,見葉莎怒氣衝衝的踢開房門,趕緊放下筆,從地上的蒲團上起身走到她身邊。
“小白,你父王要去給你找後媽!”葉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很沒形象的翹起二郎腿。
“媽咪,是不是跟白雪公主裡面的後媽一樣?”小白眨了眨眼,稚氣的問道。
“對啊,反正你父王看老孃不順眼,這次出去就打算給你帶個後媽回來,然後給你吃毒蘋果,媽咪倒沒什麼,但你丫的可就得小心了,別被後媽被毒啞了。”她就不信,她一當媽的還會玩不轉一個三歲多的孩子。之前給他講了這麼多的童話故事,沒想到現在還能派上用場。
“媽咪,孩兒不怕,孩兒會解毒。”小白眨着純潔無辜的大眼,稚氣的臉上沒有一絲驚嚇之色。
“靠!”葉莎嘴角抽了抽。腦袋一轉,然後一本正經又略帶緊張的說道:“其實媽咪也知道你小心謹慎又能幹聰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父王給你娶個後媽回來,萬一後媽給你生個小弟弟,以後來搶你的小昭,怎麼辦?”
聞言,小白低下頭,跟個認錯寶寶一樣,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半響,他才擡起頭,眨着眼說道:“媽咪,孩兒不想有弟弟。”
葉莎心裡頓時笑開了花,不過卻沒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加油語重心長的說道:“那過幾日你父王去邊塞,你可得跟媽咪我一起去盯緊了,知道嗎?”
孩子始終是孩子,即便再捉摸不定,哼哼,她也是他娘。
自己生的都搞不定,豈不是很丟臉?
小白點點頭,然後拉着葉莎坐到了矮几旁,拿着筆繼續在紙上寫着什麼,母子倆就這樣一個寫一個看,偶爾說兩句。直到蕭敖離開,葉莎都待在書房裡陪着兒子,誰也不見。
衆人都以爲她是心疼小王爺,所以才整日整夜的留在書房,只有蕭敖心中清楚,她分明是跟自己置氣故意躲着自己不見。不過也好,至少她肯乖乖的留在家裡,到也讓他安了不少心,這幾日他本就忙碌,索性也由着母子倆去了。
……
直到蕭敖離開第三天,葉莎才從書房回了寢房,蕭敖沒有禁她足,所以她可以隨意走動。她根本就不擔心某個小人怎麼脫離別人的視線,她現在只需要偷偷的溜出去就行了。出書房門的時候,某個小人就已經告知了她,哪裡有暗衛,哪裡是安全的沒有監守的,倒也讓她出府輕鬆了不少。
偏僻的小巷裡,兩團黑漆漆的身影一大一小的蹲在牆角邊悉悉索索的商量着什麼,然後共同騎了一匹高頭大馬消失在黑夜裡……
不久後,元國在邊塞駐紮的軍營裡,來了一對尋親的母子,母親穿着粗布馬褂,頭頂灰布裹着髮絲,一張臉不光長滿了雀斑,左臉上長了一塊黑色的胎記,背上用布塊做成的揹帶裡揹着一個皮膚黑黝黝的小孩,見着人就傻嘿嘿露出幾顆小牙。
母子倆穿着寒酸,又說自己丈夫是元軍,就是不知道在哪個軍營裡,恰好遇到一個帶頭的將領,見母子倆千里尋夫,也着實可憐,於是就讓這婦人帶着孩子去軍營後勤安了個燒水的差事。
母子倆混在軍中本本分分的做了十來天粗活,這一天晚上,婦人正準備寬衣休息,突然從軍帳外闖進一團小黑影,直接撲到婦人懷裡,貼着耳朵小聲的說了些話。頓時婦人臉色瞬變,漆黑的軍帳內彷彿都能看到婦人眼中燒起的熊熊大火。
“TM的,小白,給老孃帶路,今晚把這混蛋男人閹了給你下酒!”
------題外話------
感謝廿良人 投了1票
紫靈1988 投了1票
飛雪文美 送了1顆鑽石
紫靈1988 送了1顆鑽石
飛雪文美 送了9朵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