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目光沒在緊閉的木門上多停留,而是滿眼帶着興奮勁的盯着火上烤熟的食物,一邊問着心中的疑惑,一邊朝火堆走去。
肚裡早已飢腸轆轆作響,如今仇人不但被捉住,還有美味的佳餚可用,這種滋味真是說不出的爽。
“你不會以爲爺是想憐香惜玉,怕我們傷了他的救命恩人吧?”李生嘲諷的反問道,跟着也在火堆邊坐了下來。王爺可不是那種憐香惜玉的主,在他的認知裡,女人這兩個字可從來都沒烙進心裡的。
除非王爺開竅,也想嚐嚐女人的味道了纔會有女人一說,可是王爺就算要開葷,也不至於口味差到這種程度,又不是沒見過美人,瞎子都不會看上的黑女人,難道英勇神武的王爺會看上?
張生雖然也贊同李生說的話,但轉頭望了望緊閉的門,對張生挑了挑眉,“那你說,爺這算怎麼回事?”就算要那女子交出玉佩,當着他們的面同樣可以,用得着將他們丟在門外嗎?
“這我怎麼知道,有膽子你問爺去。”架子上正好有三隻烤肉,剛好一人一隻,李生拿起一隻稍微大一點的烤熟的野兔放在一旁,自己挑了一隻小一點的,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破舊簡陋的屋內,葉莎被毫不留情的扔進門裡,就着她之前的姿勢屁股狠狠的砸在地上,痛得她咬牙切齒的破口大罵。
“死男人!你TM的敢這樣摔老孃!趕快把老孃的穴道解了,要不然老孃死都不會放過你!”
本來地面就凹凸不平,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她知道這樣一摔,肯定是磨破了皮,可憐她嬌嫩的小PP,這窮山惡水的地方,沒個軟東西坐就算了,如今還要受這樣的非人的虐待,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惡!
看着傲氣冷冽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她真恨不得撲上去,撕爛那張如沉浸在冰窟的俊臉,尼瑪,老孃早晚會廢了你!
要你裝小人使詐!
要你裝深沉擺酷!
“你到底是何人?”如地獄傳來的聲音陰冷暗沉的傳來。
蕭敖倨傲着頭,黑暗陰沉的目光直直的逼進女人的眼眸中,自動的忽略掉女人的唾罵和無禮,龐大矯健的身軀如黑霧一般籠罩着葉莎的視線。
這女子太過詭異,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元國人。見着他的玉佩不識字也就罷了,主要是那怪異的身手,張生和李生都向他彙報過,太過讓他想不明白。
而他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也是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被她力大如牛的摔一跤,最讓他奇怪的是這樣的身手竟然沒有一點內力。
第一次他沒有感覺到,這一次同樣也沒感覺到,所以纔會想到先發制敵的將她點住,畢竟這地方處處暗藏着危機,並不適宜打打嚷嚷。
武功怪異驚人不說,更沒有當下女人的半點禮節之態。粗俗野蠻得不似個女人,髒言穢語更是不絕於耳,不知死活的還渾身都充滿了一身傲氣和狂妄。
閱人無數的他卻偏偏沒有見過如此之人,並且還是個女人。
莫不是哪國培養的奸細?
可要是奸細探子之內,不是希望越接近他們越好嗎?爲何反逃到這種地方來?
“老孃是什麼人關你屁事,趕快把老孃解開!”
靠,這什麼男人,被罵還這樣面不改色,還一個勁的擺酷。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又冷又傲的。
“本王不想問第二遍。”
龐大的身軀欺近,修長的手指捏住女人削尖的下巴,一絲異樣快速的劃過心中,讓他來不及捕捉就一閃而過,陰冷懾人的黑眸泛着滲人的冷光逼向女人猶如烈火串燒的眸子,冷冽的嗓音更是蓄滿了不耐。
“放開你的狼爪!”
NND,還真是痛!
她敢指天對地的發誓,這男人不知道溫柔是什麼東西!
蕭敖龐大的身軀微微有些僵硬,半眯的冷眼微微閃過一抹不明的光澤,修長的手指彷彿是聽話的放開了葉莎的下巴。
就在葉莎暗自鬆了一口氣之際,猛的突然瞪大如火燃燒的雙眼,漆黑的屋子彷彿也因爲她眼眸噴火的溫度而抵抗掉了男人渾身散發出的冷氣。
黑暗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腰帶突然被人抽掉了!
這下,不僅是憤怒,也讓她當即傻眼了,凌亂了,驚詫的張着嘴巴連罵人都不會了。
就她現在這讓人倒胃的“美貌”,能跟包公媲美了,竟然還會有人打她的主意?
這男人是瞎子還是色盲,難道不知道她黑的太有特點了嗎?這麼醜的也能入眼?
不對,現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人家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長相,也就是說根本就沒在乎過她長什麼摸樣。
難道……
真應了以前有個手下說的一句話,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爲了發泄某種慾望,哪怕對方再醜,只要“功能”齊全,醜就醜,蒙着被子當幹狗?
要不要這麼噁心?
靠,這男人原來也是這麼變態、這麼重的胃口!
可自己總不能因爲反抗不了,白白的便宜了這噁心的男人吧。
“你到底想做什麼?”
雖然心中對對方的行爲已經有了定義,但葉莎還是假裝白癡的問道。
“玉佩。”
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愫的傳來,葉莎真想一腳就把對方老二踹爛。
尼瑪的,給她寬衣解帶,原來就是爲了那坡玩意兒,害她心裡白緊張了一瞬,還以爲自己的清白就要被毀在這看似像禽獸的男人手中,不過即便是想搜她身,那也是對自己極大的侮辱,她豈能讓他如願?
“要玉佩不早說?你把我穴道解了,我拿給你就是。”事到如今,她還不知道這男人會做出什麼讓她膽顫心驚的事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逃,要不然誰敢保證對方一旦獸性大發,不會把她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
難得的她第一沒有開口將媽呀孃的放在嘴邊,男人探向褻衣的手一頓,冷眸陰森森的閃着寒光,毫不掩飾的望進女人氣勢消盡的眼眸中,意味不明似乎是想看透對方的心計,判斷其中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