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葉莎有些不敢確定,他們之間是有過摟摟親親的舉動,可最終還是沒有進入到那一步,而眼下,她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脫衣服。
這脫歸脫,她可以理解爲他要睡覺,但也別用那種想吞了她的眼神啊。
那一身無法言語的魄人氣勢,跟平日裡孑然孤傲的神情不一樣,平常對上他的霸道和冷冽,她根本沒有怕過,可不知道此刻怎麼回事,她心中拔涼拔涼的,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不會是……真想對自己用強的吧?
呸,憑什麼,憑什麼在摔了她的東西后,還敢理直氣壯的對她霸王硬上弓!
之前她是想過如果反抗不了,大不了犧牲自己從了他,換取自己的自由。可這一刻,她反悔了!
他大爺的,憑什麼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姑奶奶偏不從!
“做什麼?做本王一直想做的事!”鷹眸銳利的看着她毫不示弱的神情,修長的手指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停頓下來,可那薄脣中冷幽幽吐出來的話卻讓葉莎羞惱不已。“不是想男人嗎?本王今兒有空,正好滿足你!”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會引起他心中的滔天怒火,而這源源不絕的怒火讓他根本壓制不住想迫切佔有她的慾望。
這女人……他會讓她知道從今以後到底誰纔是她的男人!
“蕭敖,你敢打老孃的主意動老孃,老孃立馬將你剪成監欄院都不敢收的極品太監!”這般恬不知恥又明目張膽的話,她還能淡定嗎?
肯定淡定不了。
什麼忌憚、隱忍全都特麼的滾一邊去,要是他對自己有那麼一份尊重,犧牲色相她還能想的通,可這男人說幹嘛就要幹嘛,瞧瞧那陰冷的如鬼魅般的臉,還有那下流無恥的行爲,她白蔥一樣的身體怎麼可能白白的被這種禽獸糟蹋!
豁出去了,大不了魚死網破,誰都不好過……
牀是待不下去,葉莎敏捷的一翻身,躍下牀榻,雙手拉弓握拳,趁男人只顧着脫衣解釦的當頭,利落的伸出一腳,準備狠狠的朝男人脆弱的下盤踢去……
只是下一秒,正當她狂想着怎麼把男人給弄出個傷殘人士時,一道黑衣咻的在眼前晃過,如光速般的行動還沒來得及讓她看個清楚,就發現自己渾身似木頭樁子般定在地上,而自己此刻赤手空拳、單腳立地的動作,猶如“雄鷹展翅”般的造型,所謂中看不中用就是她現在這副樣子。
“卑鄙!你特麼的除了會點老孃的穴道,你還會做什麼?有種你把老孃穴道解了,咱們單打獨鬥!”黑澤的眸子燃燒着熊熊的火焰,彷彿夾雜着一把把鋒利的刀,兇惡的射向某個佔住了絕對優勢的男人。
心中那個恨啊,自己什麼都學了,爲什麼偏偏就沒學點穴的功夫!
尼瑪,空有一身武藝,卻抵擋不了別人簡單的兩根手指頭。
坑爹的悲劇!
“單打獨鬥?”蕭敖冷哼一聲,扯開自己的外袍,將女人重新丟到牀上,修長健碩的身體隨之壓住了她不能動彈的身體。“不知好歹,自不量力,本王會讓你知道,除了點你穴道外,還會對你做什麼……”
不再給她張牙謾罵的機會,他埋下頭狠狠的封住了那張讓他既着迷又憎恨的脣瓣。觸碰到那可口的嬌軟,讓他猛的又想到剛纔那刺眼揪心的一幕,想到曾經有個男人也是這般佔有她的美好,在心中還未澆滅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吸允的力度不由的驀然加大,幾乎是用足了勁狠狠的啃噬着她的嬌軟,如野獸般恨不得將她咬碎裹入腹中。
這該死的女人,她怎麼能夠在遇見自己之前將自己交給其他的男人!
葉莎有些吃痛的承受住他像野獸般不帶憐香惜玉的啃咬,身體被他定住動彈不得,本來還有點說話權的嘴巴也被他封的密密實實,讓她根本沒有半點招架之力,只能憑着胸口不甘的怒氣死死的抵擋開他囂張狂傲的舌頭。
耳邊傳來清晰的衣料破裂聲,她知道,這一次這個男人是真正實打實的想幹點事情出來,可她卻一點都反抗不了。瞪大的雙眼死死的看着輾轉啃噬着自己的俊臉,在男人擡頭之際,驀然的看見那雙漆黑不見底的眼眸中迸射出來的一道道赤紅的光澤,宣泄着他的霸道,他的勢在必行……
睜大雙眼,顧不得臉頰上羞赧委屈的紅暈,鋒利的牙尖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人因突然的吃痛不得已放開了被他啃咬紅腫的櫻脣,葉莎忍着舌頭打結的痠痛,眼眸冰冷的看着他陰霾密佈的俊朗面孔,“你是不是處男?”
聞言,蕭敖動作一頓,黑眸泛着赤紅的光澤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若仔細辨看,定會發現那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小麥色的肌膚顏色微微加深,不知是因爲氣的還是因爲其他什麼,只見他舔掉脣角的殷紅之後緊抿着薄脣有些不耐的再次伸出兩指,重重的在葉莎脖子上按了按,頓時,葉莎可謂是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氣得連吐血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大爺的,這男人口味有夠變態的,不光喜歡對着“死魚”做,而且還叫牀的聲音都不喜歡聽……
這還是人嗎?
就算她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再怎麼不想讓他侵犯自己,好歹讓她哼唧哼唧兩聲吧……
那電影中男女大戰,不是女人叫的越歡,男人才越賣力嗎?
怎麼到了她這裡,情況都改天換地的大不同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和感受,明明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有想尖叫的衝動,可該死的,她就是沒法叫出來,憋在心裡,蕩在心間,再加上男人毫不溫柔的動作,這種堪稱折磨中的折磨,是她怎麼都沒想過的。
自己的第一次不光是被男人給強了,而且還不讓她叫不讓她喊……
特麼的,這跟姦屍有什麼區別?
恐怕唯一不同的是屍體是冷的,而她是熱的……
讓葉莎沒有想到的是被他這一壓,竟然會斷斷續續維持了整整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