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之靈,大道歸途,玄機之術,操控法門……啓!”柳青青已經捏出印決,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大眼睛猛地一瞪,探出兩根手指指向了地面上的長劍。
頓時,長劍嘩啦啦地顫抖了起來。
觀看的人們都是大驚失色,太神奇了啊。
然而柳青青接下來的表現卻並不如願,就見她圓瞪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劍,好像那把劍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銀牙緊咬,過分的用力,令的一雙藕臂都在顫抖,牙縫裡更是咿咿呀呀地跟隨着用力的節奏叫着,可地上那把劍只嘩啦啦顫抖。死活飛不起來。
王牧就鬱悶了,這他媽也叫御劍?
“啊哈!看到沒有!”突然,柳青青激動地大笑,王牧低頭看去。只見那把劍經過垂死掙扎之後。終於飛起來了,脫離地面將近半米的高度。
就這半米高度。已經把柳青青激動壞了,她一邊小心翼翼地捏着法決,目不轉睛地盯着長劍,一邊抖摟着雪白玉腿,得意洋洋地衝王牧顯擺着,“怎麼樣?有木有啊有木有?這可是真本事,你不行吧?”
王牧翻了個白眼,單手擡起。目光忽然變的生硬。
“嗖……唰啦啦……嚓!”
當王牧的目光落在長劍之上後,那本來垂死掙扎的長劍就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沖天而起,在空中來了一套三百六十度大回旋之後,咔嚓一聲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柳青青更是驚的張大了小嘴,她當然不會以爲剛纔那長劍飛天的動作是她自己操控的。
望着插在大地之中的長劍,柳青青心中那個震撼,小小臨江市怎麼會有這種高手?
“妹子,顯然你的御劍術不如我,你又輸了。”攤開雙手,王牧風淡雲輕地說道。
“不行!再來!”深吸一口氣,柳青青小腳一跺,還是感覺不服氣。
王牧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道:“妹子啊,你有病吧,說好三局兩勝,你已經輸了兩局了!”
“那又如何?比賽重在參與,我是個有始有終的人!”
“你他媽就是個有病的人!”
沒辦法,王牧拗不過人家,又不能真的欺負一個小姑娘,只好看她又要幹什麼。
“呵呵。”當柳青青從扯上拿着一個名牌包包過來之後,她臉上的怨憤就又變成了得意。
她眯着大眼睛,抖摟着玉腿,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閃爍,上下打量着王牧道:“小子,不錯嘛,我承認你在有些方面確實比我厲害,但這方面,你絕對不如我。”
“哪方面?”王牧懶懶道。
柳青青將手中的黃色包包在王牧面前晃了晃,神秘兮兮地說道:“祈雨!”
王牧差點暈倒,就你這三腳貓功夫也敢祈雨?你就不怕把天神笑的從雲端掉下來?
更重要的是,比別的也就罷了,跟我王哥比祈雨,這不是找虐嗎?
若說別的方面,王牧並沒有什麼絕對的自信,可若說祈雨,王牧敢說第一,就沒有敢說第二的。
因爲,他叫王牧,是王天風的兒子!
他曾見過他父親祈雨,那叫一個牛逼屌炸天,什麼道術佛法的祈雨之術跟他老爸的祈雨法比起來,簡直弱爆了!
正思索間,柳青青已經提着包包躍上了王大師診所的樓頂,這樓本來就兩層,以柳青青的實力躍上去很容易。
王牧也跟着跳了上去,倒要看看這丫頭怎麼祈雨。
將包包放在地上,又小心翼翼地從其中拿出一張符咒,柳青青這纔不舍地站了起來。
“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你可要爭點氣哦。”看着手中符咒,柳青青嘟着嘴說,好像在教育自己的孩子。
王牧瞄了一眼那符咒,顯然不是柳青青這種半吊子能畫出來的。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如律令,風伯雨師聽號令……”柳青青又開始了,雙指夾住符咒,閉着眼,搖頭晃腦地念叨。
“呵。”王牧被逗笑了,當個安靜的小美女不好嗎,非要學這種巫婆神棍之術,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多難看。
“啓!”忽然,柳青青睜開眼睛,玉指指天,手中符咒飛上了天空。
紅黃色的符咒在半空爆開,散開一片黃色光華,旋即便隱入天幕不見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人工降雨,難得一見啊。
還別說,這符咒真有點用處,三秒鐘之後,空中起了風聲,本來炎熱的溫度也隨之降低了不少。
柳青青又激動了,直接在房頂跳了起來,“哈哈哈……看到沒有?有木有啊有木有,起風了耶!”
王牧搖頭,真不想太過打擊這天真的妹子,颳風是颳風,不代表可以下雨。
果然,風聲只維持了片刻就停了,溫度也升了上去,陽光依舊明媚,毫無夏雨的徵兆。
“妹子,雨呢?”嘴角叼了一根菸,王牧以無法忍耐的目光看着柳青青問道。
看着風平浪靜的天氣,柳青青眨了眨眼,旋即白了王牧一眼道:“我,我只能招來風,但這不厲害嗎?你能招來這麼大風嗎?”
“呵。”王牧又笑了,“太傻太天真啊。”
於是乎,他擡手一把將柳青青推開,然後雙腿微微跨開,仰起頭,單手指天,腦海中想象着小時候父親在自家院子裡祈雨的樣子,吼叫了起來。
“嗨!我叫王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他學着父親的樣子沖天怒吼。
小時候,他真的見過父親祈雨,與他現在的動作一模一樣,只簡單地站在自家院子裡,指着天空怒吼,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然後,然後就真的有暴風雨,而且必然猛烈。
柳青青又驚的張大了嘴巴,好奇葩的祈雨方式啊。
下面觀看的人們也紛紛皺眉咧嘴,堂堂王大師,這不是在耍我們廣大觀衆嗎?
陽光依舊燦爛,無風無雲。
“咯咯……”柳青青得意地笑了,搖晃着小腦袋,大眼睛瞟着王牧道:“怎麼樣王大師?認輸吧,就你這樣也叫祈雨?你這是跟老天爺叫囂,小心一道雷劈死你!”
“只要能下雨,你管我用什麼方法!”王牧表現的依舊淡定。
“可是雨呢?”柳青青眨巴眼睛,擡起一雙玉手,嘲諷道:“別說雨滴,連個尿滴都木……”
“咔嚓嚓!”
有字還沒有出口,天空就綻放一道閃電,晴天霹靂啊,嚇的柳青青以及所有人都哆嗦了一下。
接着,狂風乍起,毫無徵兆的狂風突然暴起,呼嘯的風聲如億萬野獸在咆哮。
再接着,四方雲起,晴朗的天空頃刻間烏雲密佈。
而當陽光徹底被遮擋之時,瓢潑大雨便隨之降落,不到一分鐘,柳青青就被淋成落湯雞了。
不過,她也顧不上形象了,只看着眼前密集的雨幕,呆若木雞,口中唸唸有詞:“天哪,這也能祈雨?還是大雨?”
三局比完,柳青青不得不服輸了,而且輸的是心服口服。
還不等王牧問她龍組的事情,她就開始纏着王牧問他是如何求來這瓢潑大雨的,王牧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全跟他說了,反正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何,他們家好像都有這本事,只要朝着天空喊一句,就能下雨。
實際上,在王牧模糊的記憶裡,王牧的老爸當年並不是真的在祈雨,而是因爲惹惱了老媽,自己在院子裡懲罰自己。
那風雨交加中堅實的背影,還有那句拉風的祈雨咒語,王牧至今記憶猶新。
“嗨!我叫柳青青,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二樓辦公室裡,柳青青正學着王牧,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着屋頂鬼叫。
因爲之前被淋成了落湯雞,所以柳青青現在已經換了衣服,她自己並沒有帶衣服,於是乎就把王牧的白襯衣連同他新買的褲衩都蹭走了。
縱然如此,那寬大的白襯衣也無法遮掩那波濤洶涌,加上白襯衣的質地,那若隱若現的風景,還有那一雙光滑雪白的玉腿,真是春光大泄。
“妹子,別吼了,你水平還不夠。還有,你現在穿成這個樣子,在我面前好歹注意一下形象。”望着柳青青那豐盈又緊緻的曲線,王牧淡然說道。
“一副臭皮囊而已,我纔不在意,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儘管看。”背對着王牧,柳青青直言不諱,說完再度指天怒吼了一聲。
外面的雨還沒停,見自己的操作並沒有引來王牧那般驚天異象,她柳眉微皺,這才坐在了沙發上。
“喂,你說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變的如你這麼厲害?太霸道了,光是吼一聲就能祈雨,比我那幾個沒用的師父強多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柳青青盯着王牧道。
水溼的頭髮還沒有幹,吸取了風塵的臉龐越發精緻無暇,加上那清澈的眸子,令的此刻的柳青青更加靈動。
王牧叼着煙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臉色忽然嚴肅道:“別的咱們先不說。現在我想知道關於龍組的事情,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吧。”
“那麼着急幹嘛,我又不會耍賴。”柳青青撇嘴,又輕吸一口氣道:“龍組的基地在東海之下,具體位置我說不清,但我認識!其實不止一個龍組,每個國家都有龍組,但是,這些龍組成員並不受國家制約,反而國家的一些事情會受到龍組制約。龍組成員都非常強大神秘,嗯,我就知道這些。不過我先提醒你,你雖然厲害,但絕對不是龍組的對手,你要是想去龍組,最好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