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婚之法醫獨佔妙探妻 285 火刑逃生意外
艾晴可不認爲一個人真的能隨隨便操縱別人的感官或者行爲,這是不科學的。除非這其中做了什麼手腳,讓人的精神變得恍惚,比如一些審問用的自白藥,就會讓人看起來好像被操控一樣,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姐姐,你在想什麼呢?”clown見艾晴沉默不語,輕輕搖了搖她的手提醒道。
艾晴回神,連忙道,“沒,沒什麼。”他看向剩下的五個房間問道,“表演木偶戲的人是哪個房間?”
“他的房間不在這裡。”clown回答道,“他是在從這裡出去之後的一個單獨的房間。因爲他說自己喜歡清淨,所以團長大人就給他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
艾晴聽了clown的解釋之後,蹙眉問道,“那麼這裡剩下的房間都是誰的?”
“從離我們最近的房間挨個過去,是‘頂缸表演’的樂樂,‘火刑逃生’的dick,‘轉盤飛鏢’的美女hugo,以及‘馴獸表演’的陽子,最後一個是我的房間。”clown爲艾晴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拉着艾晴的手說,“要去看看木偶師的房間嗎?”
艾晴點頭,快速記憶了每個人的房間和對應的表演人的名字。
兩人一起從這個帷帳走出去,來到另一個單獨的小帷帳前。
“姐姐,這裡就是木偶師的化妝室。”clown說着情況,艾晴就想立刻進去,誰知剛踩進一步,就好像是觸動了什麼,兩側擺放的竹甕裡面,每一個甕口都探出一條眼鏡蛇。
clown連忙攔住艾晴,說,“姐姐,不能去,這眼鏡蛇毒,被咬到之後,會當場麻痹死亡的。”
艾晴蹙眉看着好像很多電視電影裡面,養蛇人吹蛇笛,就會讓眼鏡蛇跳舞或者攻擊人的情景。
“這個木偶師,一直都是用這些眼鏡蛇守門的嗎?”她不懂,一個馬戲團的人,幹嘛這麼神秘,還是說對方其實就是秦言易容喬裝的?
“嗯,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有時候,我也想找他,但是就是這些眼鏡蛇,讓我不敢靠近他。”clown拉着艾晴後退了一步,離開了禁區外,那些蛇就緩緩縮回甕裡了。
艾晴仔細想了想,知道蛇最怕的是雄黃,如果可以找到雄黃粉,灑在身上,那麼這些蛇就絕對不敢靠近了。
“clown,我問你一下。”艾晴蹲下,湊在小男孩耳邊說了幾句。
“姐姐,那個真的有用嗎?”clown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艾晴,有點不太敢相信。
艾晴點頭,說,“真的有用,你可以找到嗎?”艾晴想那個木偶師可以避開這些眼睛蛇的攻擊,自由出入,絕對是因爲在身上撒了雄黃粉。
“木偶人剛來的時候,確實給我錢,讓我幫他買過一些姐姐說的東西,就放在道具房了。”clown想到這個,連忙拉着艾晴去道具房,“姐姐,他用過之後,我就在這裡面,我們找找看。”
艾晴點頭和clown分頭找起來,但是並沒有找到雄黃粉。
“咦,爲什麼沒有了呢?”clown抓了抓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是被那個人拿走了。”艾晴越來越懷疑那個木偶師就是秦言了。她拉着clown回到木偶師的帷帳外,問道,“clown,你們平時怎麼稱呼他的?”
“lucifer(路西法),sir。”
“lucifer……”艾晴皺起來頭,看着近在咫尺的帷帳,大聲喊道,“lucifer,sir,我是clown的姐姐,來跟你打個招呼,很喜歡你的木偶節目,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見一面呢?”
艾晴先用中文說了一遍,但是對方並沒有任何迴應,帷帳中也沒有動靜。隨後,艾晴就用英文詢問了一遍。
帷帳中似乎纔有了細微的反應。
“表演在即,我正在平靜情緒,不方便相見,clown帶着你的姐姐離開吧。”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乍聽之下,倒是沒有秦言的感覺。不過,聲音是可以模仿的,所以聽着不像,未必就不是。
“那麼不知道您用過的雄黃粉,還有剩下嗎?”
“不知道,我用過之後,就交給clown保存了。”木偶師話鋒一轉,對着clown說道,“難道你放忘了?”
“沒,沒有,lucifer先生,我已經帶姐姐去找了,但是沒有找到。”
“那可能是別的團員拿去使用了,畢竟這樣的帷帳,很多蛇蟲鼠蟻的,在自己的牀周圍撒一點雄黃粉,絕對會比不撒安全得多。”
艾晴聽着這個lucifer的解釋,眉頭皺得更緊了。
“lucifer,sir,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操縱那些觀衆成爲你的木偶的?”艾晴繼續試探。
“獨家技藝,實在不能外傳。”lucifer很果斷地拒絕了艾晴的要求說,“不如請這位姐姐,在表演的時候,自己破解看看。”
艾晴沉默不語,眯着眼睛看着帷帳正中間的那道門。如果裡面的人,真的是秦言,那麼他混進馬戲團的目的是什麼?明明他母親當年的案子已經了結了。
如果不是秦言,那這個會操縱木偶術的人,會不會就是秦言在找的父親?因爲秦言也會操縱木偶戲,而且那技巧絕對師承名家。
“姐姐,我都說了,lucifer先生是不會接受我們的要求的。我也曾經想私下看一下他用了什麼方法的,但是被他發現,直接拎着我的衣服後領丟出了帷帳。”clown搖了搖艾晴的手,說,“走吧,表演快開始了,我們走吧。”
艾晴遲疑了片刻,點頭答應了,“好,我們走吧。”她決定先看一下這個lucifer的木偶技藝,然後再做判斷。
“姐姐,我要去準備我的節目了,你自己回觀衆看臺吧。”clown把艾晴送出後臺,讓她自己回觀看座位。
艾晴點頭,摸了摸他那個刷了小丑油彩的臉頰,說,“表演完了,姐姐帶你吃好吃的。”
“真的嗎?”clown的眼睛閃閃發亮,此刻才發現他那張面具上的憂傷減淡了不少。
艾晴抿脣笑了,說,“真的,所以好好表演。”
“嗯,一言爲定!”clown再次和她拉鉤,然後轉身回到後臺。
艾晴慢慢走到自己的座位處,查看着這個表演帷帳周圍的情況。她看到有很多釋放氣體乾冰的儀器,心想,會不會是利用這個,把混淆人心智的藥品發散出來,從來讓觀衆精神恍惚,達到被操控的要求?
想到這裡,艾晴拿出手帕,決定在舞臺噴射這些氣體的時候,用手帕捂住口鼻,以避開不必要的危險氣體。接着她就在自己那張入場券上標註的座位上坐下,表演很快就正式開始了。
首先表演的是頂缸,頂碗,頂盤子這樣的表演。這種一般都是z國人的雜技,所以那個叫做“樂樂”的表演女孩,就是來自z國的雜技藝人。
另外,她的表演還不只是這些傳統的東西,還加了一些瑜伽的軟功,就好像八爪魚一樣,可以把巨大的身體藏進一個很小的圓罐子裡。這種功法在這些觀衆看來,表演者樂樂渾身的骨頭簡直都是軟的。
在她之後出場的是馴獸表演,各種兇猛野獸被美女馴獸師馴化得服服帖帖,跟小狗一樣聽話。表演這個節目的也是個亞洲女孩子,比樂樂的年長一些,但是從名字看來,應該是個r國人。
接着出場的是clown,他是個調節緊張氣氛的小丑,跌跌撞撞地踩球,拋雞蛋和戴帽子,緩解了觀衆略微緊張的心情。
他的表演之後,主持人非常激情澎湃的說迎來了最華麗的空中飛人節目。
不得不說,愛莎和格倫這對y國姐弟的表演是及其出彩的,加上兩人顏值爆表,獲得了全場最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
他們姐弟倆,無疑是“火雲馬戲團”最搶眼的明星。
艾晴看到現在,還沒有發現異樣,之後美女hugo的轉盤飛鏢的遊戲。從這個環節開始,舞臺上的演員和臺下觀衆有了互動。
hugo讓有膽量的觀衆上臺,接受轉盤飛鏢的遊戲,一般人都是不敢冒險的。但是m國這個民族本身就擁有冒險精神,所以還是有勇者舉手參加的。
當然,在完成表演之後,這樣的觀衆會得到豐盛的獎勵的。
轉盤快速轉起來,hugo非常完美地把手中的飛鏢投擲出去,全部都沒有任何偏差地落在轉盤板上。
艾晴很想知道下面的節目是誰的,就看到clown踩着獨輪車,跌跌撞撞地出來,並且舉着下一個節目的牌子報幕。
主持人非常興奮地詢問着臺下的觀衆:“親愛的女士們,先生們,你們想體會身體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覺嗎?我們的木偶師lucifer先生,可以讓任何人按照他的指示表揚各種木偶動作。誰有膽量嘗試這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又或者說誰想來作爲偵探,揭穿我們木偶大師操控活人的秘密?”
其實,臺下大多數人是不相信這種操控術的,覺得舞臺上的這種節目,都是設置了托兒的。所以那些舉手想要參加的人,全部都是想揭穿木偶師操控技巧的人。
主持人詢問了舉手的人中,可有外地人,選一個遊客上臺體驗。最終在這些人在選了一個d國人和木偶師lucifer一起表演。
艾晴眯着眼睛,仔細留意着臺上所有的細節,包括那些乾冰儀器的情況。
木偶師穿着寬大的黑色斗篷,就好像是電影中的黑暗巫師,慢慢走到參加表演的d國觀衆面前。
他的手慢慢伸到男人面前,口中振振有詞,“現在請你閉上眼睛,完全放空自己,什麼都不要想,一,二,三。”
當lucifer說到“三”的時候,男人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可是眼裡無神,也無焦點,好像在一個半催眠的狀態中。
真的是催眠嗎?
艾晴不認爲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可以完成催眠術。她認真凝視着,就看到lucifer一步一步遠離那個男人,然後手指好像是彈鋼琴一樣,輕輕點擊着。
食指按下,能d國男人的右臂頓時擡起,但是手關節下方是放鬆耷拉着的,緊接着是左臂,脖子,就好像是在跳那個木偶機械舞一樣,看起來非常逼真。
男人的每個關節處都好像被綁上了無形的木偶線,成了lucifer手中的提線木偶。
最後,木偶戲中木偶的人生結束,好像從高處墜落一樣,攤倒在舞臺上。
這一幕,讓臺下所有的觀衆都屏住了呼吸,因爲那個d國的男人真的好像死了一樣,散落在舞臺上一動不動。
啪——
一個清脆的響指聲,讓觀衆們重新恢復了呼吸,臺上的d國觀衆也一下子驚醒過來。他猛地從舞臺上坐起來,揉着發酸,發疼的關節,“唔,好痠疼,快散架了……”
lucifer上前把人扶起來,問道,“先生,你剛纔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到底做了什麼?”男人撓了撓後腦問道。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玄機?現在可以
直接向大家揭穿我。”lucifer的話是無比自信的,大大的黑色斗篷的帽檐早就蓋住了他的五官,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艾晴卻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盯着。
“玄機?”d國觀衆搖頭,“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做了什麼?”
“好吧,請您回到自己的座位,讓您周圍的朋友,或者其他觀衆告訴您發生了什麼。”lucifer把他請下去,讓工作人員發了小禮品,而後向全場鞠躬。
艾晴本以爲是她太敏感了,但是現在卻發現這個lucifer的眼睛真的是在盯着她的。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秦言,真的是你嗎?
如果是秦言,那不就代表一定會有罪案發生嗎?
艾晴認真想着,但是目前那些表演過的節目,都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現下只剩下火刑先生dick的節目了。
舞臺中央升起一個鐵殼子,上面綁着一個穿着盔甲,帶着鐵頭套的男人。這個人的穿着就好像是古羅馬的角鬥士,而他的四肢綁着很粗的鐵鏈。
這個節目是最驚險的,就是會在鐵籠子周圍點火,如果不能及時逃生的話,人就會被活活燒死。
艾晴之前有看過類似的逃生節目,可是並沒有這麼危險。她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雙手緩緩握緊。
“就是這個節目,壓軸節目,超級精彩!”身旁的觀衆有人這麼說道。
“對呀,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逃出去的,那個大火燒得可熱了,我們都可以感覺到那種燙辣辣的感覺。”
似乎在這些觀衆中已經有不少人看過這個表演了,正因爲看過,覺得不可思議,纔會再來看。
“‘火雲馬戲團’最出彩,最有特色的就那個活人木偶戲和這個火刑逃生了,別的跟其他的馬戲團差不多。”
“對呀,就期待這個。”
艾晴聽了周圍觀衆七嘴八舌的對話,似乎是稍微安心了一點。如果說之前已經有過這樣的表演了,那麼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正想着,從舞臺的籠子外面又出現了一個雞蛋形狀的罩子,好像是會加速加速燃燒的一個載體。當所有的道具都準備齊全之後,主持人開始非常慷慨激昂的演說:
“好了,各位觀衆,女士們,先生們,今晚最精彩的節目即將開始,請我們的兔小姐點火。”
在場的觀衆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艾晴卻覺得不妥,起身朝着舞臺上走去。
她想要阻止這個節目!
“等一下!”艾晴的聲音被激烈的掌聲蓋過,完全沒辦法傳達給臺上的人。
她只好加快了步子,當她越來越靠近舞臺的時候,聞到了很濃的煤油味道。她知道這個是有問題的。
“停止,不要點火!”可是,還是遲了,舞臺上的兔小姐已經點燃了那個雞蛋殼一樣的道具。
艾晴抓起旁邊的滅火器,快步衝到臺上,“滅火,快點滅火!”話音剛落,劇烈燃燒的雞蛋殼模型內傳來了悽慘的尖叫聲。
啊——
衆人驚慌萬分,艾晴不停噴着滅火器,但是火勢實在太大了,根本就沒辦法撲滅。
臺上的大火,把看錶演的人全部嚇跑了,有人打電話報了警,警方人員在15分鐘內到達了現場。
管轄這個區域的dennis警官戴着手套來到表演臺上,看着已經被燒成焦炭的屍體問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呀?”
“你好,警官先生,我是‘火雲馬戲團’的團長。”威廉團長表明了身份。
“死者是你們馬戲團的誰?”
“他是我們馬戲團的‘火刑逃生’表演師dick,剛纔在表演者突然發生意外,被火燒致死。”威廉真的覺得很奇怪,爲什麼已經試驗成功過好多次的節目,會突然變成這樣。
“那你們查過了嗎,爲什麼會發生這種意外?”dennis警官似乎有點感冒,抽着鼻子問道。
“就是我們原本節目使用的低熱油換成了易燃的煤油。”威廉回答,“估計是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有點措手不及,所以纔沒能從鎖鏈中逃出。”
“那這就只是單純的意外事件嘍?”dennis警官又看向周圍的法證人員,見他們沒有提出異議,就想着收隊回去。
“這不是意外。”艾晴的聲音從幕布後面傳來,clown和她一起把dick剛纔使用的一模一樣的道具搬了上來。不過,他們拿上來的是沒有被大火燒過。
“你是誰啊?爲什麼說這不是意外事件?”dennis看着艾晴,上下打量着她問道。
“我只是一個觀衆,看着慘劇發生,但沒能及時阻止。”艾晴和clown把那個好像刑架一樣的東西,放到燒黑的同一道具旁邊,說,“大家可以看看,這兩件道具有什麼地方不同。”
“這是什麼?”dennis來到艾晴面前,覺得她的行爲有點過了,似乎是在搗亂。
“備用的火刑裝置,我剛纔問過了clown了,這個跟臺上的是一模一樣的。”艾晴看到有法證上前檢查,說,“大家尤其看清楚鎖鏈和架子的捆綁處的機關。”
“這兩個,臺上被燒過的兩個綁手處是固定死的,但是這位小姐擡上來的,這裡是活動的,手腕可以隨時彎曲,拿到開鎖的鑰匙。”法證把兩臺道具的綁手處的問題指出來,並且進行了查驗。
“爲什麼會這樣?”dennis這才感覺到事情真的不是單純的意外,轉頭看着威廉團長問道,“原本應該是什麼樣的?”
“咦,明明上臺表演前檢查過的,沒有問題呀。”威廉一臉嚴肅地問道。
“這麼說,真的被人動了手腳了?”dennis擰着眉走到威廉面前,問道,“你說上臺表演前檢查過,這個檢查是在什麼時候?”
“就是整個表演開始之前。”
“那是多久前?”dennis拿出小冊子記錄問題。
“應該一個小時前吧。”威廉說,“我們是5點正式開始表演的,在表演之前,我們會把所有道具檢查清楚,然後就準備上場表演了。”
艾晴聽他這麼說,便看向周圍其他表演者,“那麼在dick之前表演的,都是有嫌疑的。”
“爲什麼這麼說?”dennis跟不上艾晴的思維模式,一臉嚴肅地看着她,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可以在這裡指手畫腳?”
“額,警官先生,我已經說過了,我只是個觀衆。”艾晴拉着clown的手走到dennis面前,“但是,我算是第一個察覺這個表演有問題的人,所以我覺得您應該讓我留下幫助警方破案。”
“你是第一個發現異樣的人?”dennis眯着眼睛打量着她,看年紀不大,但是觀察力這麼好?可以第一個發現情況?
“那你是怎麼發現異樣的?”他接着提問。
“這點,我可以告訴警官先生,但是請你特許我參與這個案子。”艾晴出示了自己的學生證,說,“我正在斯坦福大學讀犯罪心理學,希望可以幫得上您。”
dennis接過艾晴的學生證,看了一下,說,“z國留學生。”
“是。”
“還是犯罪心理學科。”dennis把艾晴的身份資料交給下屬,“查一下,看看什麼背景。”
沒過多久,dennis的下屬就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你是艾國華艾警官的千金?”dennis知道她是艾國華的女兒之後,對她的態度立馬變了,可想艾國華的名聲在m國也是不容小覷的。
艾晴點頭,“是,艾國華是我父親。”
“我跟國華警官有過2次合作,既然是他的千金,那我就允許你參與這個案子的調查。”dennis頓了頓,看向周圍的馬戲團成員,詢問艾晴,“現在說一下,你爲什麼會察覺異樣?”
“因爲我聞到了煤油的味道,另外我想請這位lucifer,sir摘下帽子,讓我們可以看到他的臉。”艾晴走到那個黑衣木偶師面前,等着揭開他的真面目。
“難道,你懷疑他是兇手?”dennis來到木偶師面前,覺得這樣的打扮確實奇怪,於是道,“lucifer先生,麻煩你讓我們看看你的真實樣貌。”
“一定要看嗎?我的臉曾經因爲一場大火灼傷嚴重,我怕摘下帽子,就驚嚇到大家,纔會一直戴着帽子,穿着這樣的黑色斗篷,遮蓋自己的傷痕。”
“沒那麼多廢話,我們是警察,現在在追查兇手,快點摘下來。”dennis的表情極爲嚴肅,冷聲催促着。
lucifer慢慢拉下帽子,脫掉了黑色大披風,臉上和肩膀手臂上真的全部都是燙傷疤痕,觸目驚心,非常醜陋,如果是乍一看的情況下,可能會受到驚嚇。單現在,就有不少人驚得倒抽了口氣。
艾晴走到他面前,手指輕輕觸碰他臉上和手上的傷疤,本意外是化妝易容黏上去的,但是試過之後才發現並不是這樣,因爲沒有可以撕開的痕跡。
她遲疑着,水眸冷厲嚴肅地凝視着面前的男人。
難道他並不是秦言?
艾晴暗忖着,對於秦言出現在宣傳單上非常在意。她覺得這是秦言給她的一個信息,讓她來馬戲團的信息,然後她來了,案件也真的發生了。
秦言,你到底意欲何爲?
“你,你怎麼會是這樣子的?”dennis看着有點滲人,立刻讓他把斗篷穿上,但是帽子不能戴上。
“我已經說了,我的樣子會嚇壞大家的,所以表演的時候,爲了不會嚇着觀衆,也算是爲自己增加神秘感,所以才必須穿上黑色大斗篷。”
“行了,行了,知道了。”dennis揮了揮手,詢問艾晴,“現在可以說說,你其他的發現了。”
“既然團長說,在表演開始前,他們親自會對各自使用道具進行最後的確認,那麼我想在dick的道具上動手腳應該就是在他之前上場表演的團員。”
“你是說,這裡有份參與表演的人員,都有是犯罪嫌疑人,都可能對火刑道具動手腳。”dennis說這話的時候,看向在場的全部團員,說,“那麼請大家把表演時的出場順序告訴我吧。”
“這點,我可以逐一報給您。”艾晴留意着那些團員的表情,說。“第一個是頂缸頂碗的樂樂,第二個是馴獸師陽子,第三個是活躍氣氛的clown,第四個是空中飛人愛莎和格倫,第五個是轉盤飛鏢hugo,接着第六個又是活躍氣氛的小丑clown,第七個是木偶師lucifer先生,最後一個就是火刑逃生dick。”
說這些的時候,艾晴是慢慢朝着一個目標走去的。她在團長威廉面前停步,問道,“我很想知道,團長明明穿着魔術師的衣服,爲什麼會沒有上場表演,就直接進入壓軸的火刑逃生了?”
“對啊,爲什麼?”其他團員跟着露出疑惑的表情。
“團長也有表演嗎?”dennis不解地詢問。
“是的,團長原本要表演那種鋼刀分體的驚悚魔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