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婚之法醫獨佔妙探妻 194 畏罪自殺? 天天書吧
艾晴是警官學校的管理科系畢業的高材生,所以官階很自然的比施國平這樣的從小警員晉升上去的高。
雖說辦案經驗跟職位晉升成正比,但是艾晴是那種還沒有上警校已經成功破獲多起大案子的天才,所以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
施國平聽她用官階壓自己,臉色有點難看,起身走出別墅。
艾晴知道他的性格衝動,以免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讓他到外面等着是最好的。
“抱歉,尹老太太,我替他向大家道歉。”艾晴起身,對着他們鞠躬90度,“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
“既然艾警官親自道歉了,那就看到你幫忙找回寶兒和貝兒的面上,原諒施隊這一次。”商天鳳說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不過,請你們警方不要胡亂造謠我們家的事情。要知道尹家可是有頭有臉的豪門家族,你們這樣隨隨便便地一句話,就可能讓新聞媒體擠爆我們家的門,造成很不好的社會影響。”
“尹老太太大可放心,我們不會造謠生事,一切只是照着證據說出事實真相。”艾晴嘴角揚着淺淺的弧度,眼神無比堅定,“事實再醜陋,終歸是事實,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篡改的。”
商天鳳的臉色明顯一沉,蹙眉道,“艾警官,你聽不懂我話裡的意思嗎?”她是連警司就要給幾分面子的人,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麼,她只要不傷害到尹家的聲譽和麪子,也就是讓警方對外隱瞞真相,讓那些綁匪承擔全部罪行就是了。
“您的意思太過高深,我真的不太明白。”艾晴笑了笑,知道尹老太太的話,可是卻故意裝傻。
“果然是個不懂得變通的蠢警察。”商天鳳的眼神很輕鄙地瞟了艾晴一眼,對着身旁的舒雅說,“聯繫一下喬sir,我親自跟他談。”
“是。”舒雅恭敬地點頭,一雙漆黑的杏眸冷冷地看着艾晴,好像在示威一樣嘲笑她不識時務。
艾晴沒有說話,禮貌地躬了躬身,道,“關於一些針對小朋友的問話,我明早會再來拜訪做記錄,今晚就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吧。”
“除非有搜查令,否則請你不要再出現在尹家。”閆嬌很有針對性地喝斥,不滿意艾晴說自己女兒是犯人,還說她爲了滅口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又跟厲少庭有染。這樣一句句,一樁樁的指責,讓她這個母親聽來非常氣氛,感覺是對她和尹兆華最大的侮辱。
“是啊,艾警官,如果你還要來問話,或者搜查,請申請搜查令以後再來,否則我們家恕不接待了。”商天鳳站起來,示意舒雅扶她上樓。
艾晴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局面,並沒有太在意,擡腳往外走。
可是,她才走了沒兩步,就聽到商天鳳停下腳步,“艾警官,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跟你說。”
艾晴停步面對她:“請說。”
“阿唯已經是訂了婚的人,準新娘就是舒雅。所以,請你不要第三者插足,成爲令人不齒那種小三。”商天鳳說這話的時候,氣勢很強,給人非常強烈的壓迫感,“我相信,以艾警官的相貌和才幹,可以找到那種門當戶對的結婚對象的。”
艾晴聽着這話,微微蹙眉,望着老太太的眼神,看得出她把自己當成那種病毒入侵者,對她充滿了厭惡和敵意。
“我的感情生活從來不會被任何事物限制。”艾晴抿了抿脣,表情看起來非常平靜,聲音卻是一字一頓,鏗鏘有力,顯得無比堅定,“門當戶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我這裡統統不成立。如果兩個人之間有真感情的話,根本不是什麼小三可以插足介入的。如果毫無感情,硬是把道不同不相爲謀的兩個人拉到一起,那麼永遠都只會發生悲劇。”頓了頓,故意道,“比如,這次的事件。”
……
“艾警官,你怎麼這麼說話?”舒雅皺眉,不等老太太說話,已經冷聲喝斥,“太沒教養了。”
“我不是豪門出生,所以不太懂你們所謂的教養是什麼。我只有一個作爲警察的父親和一個溫柔賢惠的母親,他們只是告訴我,做人要明辨是非,心存正義,不能做虛僞奉承的人。”艾晴的臉上依然揚着淺淺的弧度,吐字清楚,抑揚頓挫:
“至於教養的含義,我想我的理解跟舒小姐是不一樣的。我的教養來自別人對我的尊重,如果做不到,那麼我爲什麼還要表現出所謂的教養呢?”
“你這麼說,是指我們對你不尊重了?”舒雅不明白艾晴怎麼敢這麼說話的,她不是喜歡尹唯嗎?那不是應該極力討好他的家人,尤其是老太太嗎?
現在這樣的態度,不就是完全斷絕了老太太會接受她的後路嗎!
艾晴笑了笑,嘴角的弧度非常好看,“舒小姐的‘我們’是指代表自己,還是泛指在場的幾位長輩?如果是代表自己,那麼你對我是否尊重,應該心知肚明;如果泛指在場其他人,那麼你又不是人家肚子裡的蛔蟲,怎麼能夠代表大家?這就是你所謂的教養嗎?”
……
“你!”舒雅自認爲口才了得,商務談判經常是毫無對手可言的,但是面對艾晴,竟然會變得語塞,這讓她很不服氣。
商天鳳微微擡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話,淺笑着走向艾晴:“艾警官,舒雅確實可以代表我們說話,因爲她跟我們是一家人。”細長的眸子深邃冷沉,笑意絲毫不達眼底,微微傾身湊到艾晴耳邊,小聲道,“而你,只要有我在,阿唯就絕對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請你牢牢記住這一點。”
艾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平靜,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又或者是早已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眼神從容淡定,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
突然,艾晴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打破了此刻的僵局。她抿了抿脣,微微頷首,走出別墅,伸手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尹唯的。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接了電話:“喂?”聲音淡淡的,帶着一絲疏離。
“小晴,你在哪兒?我剛想打電話給你,就看到通話記錄中有你的來電,是發現什麼了嗎?”尹唯剛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回到辦公室,本想說厲少庭的驗屍發現的,卻看到了很多通艾晴打來的未接來電。
艾晴坐進施國平的車裡,示意他開車回去警視廳。
“那個見習法醫沒有告訴你嗎?”她蹙眉詢問,接着道,“事情很簡單,就是我們找到了尹寶兒和尹貝兒兩孩子,已經把他們送回家了。”
“找到了嗎?”尹唯的聲音明顯變得驚喜起來,“你現在呢,在哪兒?我家嗎?”
“我和大哥在回警視廳的路上。”艾晴說着,就想掛斷電話,“如果沒有什麼事,先掛電話了。”
“等等。”尹唯連忙道,“關於厲少庭的驗屍有了新發現。”
“好,我等會兒找趙傑拿驗屍報告,先這樣吧,掛了。”她不等尹唯回答,已經掛掉了電話。
“喂,小晴?”尹唯蹙眉看着自己的手機,表情非常疑惑,“她的態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生冷?是生氣我沒有接她的電話嗎?”
他仔細思考着,對於艾晴突如其來的變化很不適應,皺着眉頭認真思考着:難道是送孩子回家的時候,被刁難嗎?
“按理不會啊,老媽在家應該不會幫她解圍纔對啊。”尹唯撓了撓頭,決定給韓悅電話。
“喂,小唯啊?”韓悅第一時間接聽了兒子的電話,“有什麼事嗎?”
“媽,小晴去家裡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他必須弄清楚。
“不知道啊。”韓悅的聲音滿是疑惑,“小晴去家裡了嗎?我跟你爸在一起呢,不在家。”他們夫妻剛好有事處理,所以都不在家。
“難怪!”尹唯聽了這話,立刻掛了手機,離開辦公室。
他太清楚家裡那幾個老頑固的做事方式了,絕對是說了很多讓艾晴難堪的話。
該死的,他怎麼就沒有早點回辦公室呢,還有那個於小魚,真是個二百五的存在,害死他了!
尹唯一面往重案組走,一面打電話給許姐瞭解情況。當聽完許姐的陳述之後,臉色發青,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如果不是手上那部手機比較厚,應該直接就被他折斷了。
艾晴坐在施國平的車裡,感覺到氣氛有點凝重,知道是剛纔自己的話惹他不舒服了。畢竟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爺們,被還沒有正式入職的小師妹那麼喝斥,絕對是臉上無光的。
“大哥?”
“madam艾,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施國平很嚴肅地開口詢問。
“你別生氣了,剛纔我只是不想你被投訴,影響今後的晉升。”艾晴有點尷尬地向他解釋。
施國平沒有立刻說話,專注地開着車,目視前方。好一會兒,才道,“我這樣的再升職空間侷限,既不是警校偵緝科畢業的高材生,也不是M國心理學犯罪科拿了學位的留學生。”
艾晴就知道會這樣,撇了撇嘴,說,“我知道我剛纔的話不對,你別想太多。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這種等級制的想法。我爸也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警校培訓,不是嗎?”
“師父是天才,我只是普通人,最多就是靠蠻力抓賊。”施國平知道自己像蠻牛,橫衝直撞的,以前多虧了師父罩着,纔可以做到無不良記錄,然後成爲反黑和掃黃的頭頭。
現在帶着重案組,只是因爲艾晴的身份不方便,如果她可以公開自己的警官身份,自己立刻就會被調回反黑組的。
“不用這麼酸吧。”艾晴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說,“在對待黑幫的問題上,我還是要聽取你的意見的啦。”
“你都自由進出龍昊的龍寨好幾次了,你確定需要我的意見?”施國平沉沉嘆了口氣,道,“好了小晴,不用再解釋了。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我能當上警察,只因爲十年前只要體能過關就可以了,不像現在,要學各種知識,還要考試。”頓了頓,表情有點懊惱,“我說我沒辦法升職,不是因爲你的話,跟你賭氣,而是我幾次的晉升考試都不及格。那些犯罪心理學,還有微表情,我真的都背不清楚。另外就是模擬案件,我總是出現很大的失誤,比如死者倒在窗口,我本能的打破玻璃進入現場,結果破壞了現場的密室佈局。”
說到這裡,他長長舒了口氣了,繼續道,“我其實很想通過那些考試,那麼就可以跟得上的你思維方式,跟你一起討論案情。但是,好像很難。”
艾晴聽了這話,想了想說,“這樣吧,等這個案子處理完以後,我去你家幫你補習那些專業知識吧。只要努力一點,一定可以考好的。”
施國平愣了一下,轉頭看着她,表情很驚訝:“你說真的?”
“嗯。”艾晴點頭,“包在我身上吧。”
“好。”施國平想到可以跟艾晴獨處,當然是非常高興的,連忙就答應了。
車子停到了警視廳的地下停車場,兩人一起乘坐電梯回到辦公室。
尹唯早就在那裡等艾晴了,一見到她,連忙迎上前:“小晴!你回來啦!”臉上是非常燦爛的笑容,說白了有點花癡。
“尹醫生?”艾晴看着他,眉心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是送驗屍報告過來嗎?”
“不,只是一些新的發現,想第一時間告訴你。”尹唯想拉她的手,去辦公室談,被她不着痕跡地避開了。
“那說吧,剛好大家都可以聽。”艾晴看到胡瑞、任五,姜曉雯他們都在,所以示意他直接說。
尹唯知道她一定是爲了家裡那些老頑固的惡意中傷,所以連帶着不待見自己了。可是,現在確實應該以公事爲重,所以道:“在解剖厲少庭的屍體時,在他的口腔上顎發現了一個半圓弧的傷口。”他把趙傑拍下的照片放到他們面前,“而且傷口是死前留下的。”
艾晴看着那張照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是又差一點。
“另外,厲少庭在死前喝了酒,在胃部和血液濃度中含有大量的酒精成分。”尹唯見大家都很專注地看着照片,便接着陳述自己解剖屍體得到的線索。
“還有別的嗎?”艾晴感覺到一道灼亮的目光凝視着自己,擡頭朝他看了一眼問道。
“額,沒了。”尹唯留意到她沒有刻意避開自己的目光,而是用極冷的眼神跟自己對視了片刻,可想那些老頑固讓她剛剛有多生氣。
“曉雯,法證那裡有什麼線索?”艾晴回想起那娜說的話,問道,“有沒有找到什麼手套,釣魚線之類的東西?”
“有一副半截的男士羊皮手套。”姜曉雯借用了任五的平板電腦,找到了現場拍攝到的照片,“應該是屬於死者厲少庭的。另外,在沙發下面找到了一根用來編制手繩的玻璃絲,就是那種小學生或者初中生喜歡用的很細的塑膠軟管編織繩。”說着,點開了那種編織繩的照片,又點開現場拍攝的照片,“推測厲少庭是帶着手套,拉扯這根編織繩勒住那娜的脖子的。”
“有沒有請法證比對那娜脖子上的勒痕?”艾晴詢問。
“嗯,”姜曉雯點頭,說,“已經做過比對,結論等會就傳到我們這裡。”正說着,就聽到郵件音響了,姜曉雯點開那封新郵件說:“比對結果吻合。”
艾晴看着屏幕上的結論,又翻開了桌上的線索資料,問道:“對了,那娜說厲少庭的車鑰匙上掛着的銀色鑰匙,應該是她家的房門鑰匙,法證試過,是不打開的。”
“對,吳sir那裡得出的結論是那把鑰匙是拷貝不完整的房門鑰匙。”姜曉雯放到了那娜自己的鑰匙和厲少庭車鑰匙上的鑰匙的兩張照片,“看,有細微的差別,少一個點,就因爲少了這個凹點,所以厲少庭的那把鑰匙沒辦法打開房門。”
“也就是說,他的鑰匙被換了?”
“誰可以把他的鑰匙換掉?”胡瑞蹙眉看着艾晴,“不是親近的人,做不到吧。”
艾晴點頭,單手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道,“厲少庭口腔上顎的半圓弧,他進那娜家裡的備用鑰匙被換掉,這意味着他可能不是自殺,是他殺。”
“他殺?”
艾晴拿起桌上一個小圓瓶子,是胡瑞的維生素含片的瓶子,瓶口跟安眠藥的瓶子差不多大。她走到任五身後,一把擡起他的下巴,打開嘴,把瓶子塞到他口中。
“唔……”任五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圓睜着雙眼看着她,想反抗,剛擡起手就被艾晴的眼神嚇了回去。
他苦着臉,等着她的解釋。
“厲少庭很可能在那娜暈倒之後,以爲她被自己勒弊了,所以拿了紅酒喝。在他醉得快不省人事的時候,有人利用真正的備用鑰匙進了屋子,拿着安眠藥瓶子,塞入厲少庭口中,給他灌了一瓶安眠藥。而在他上顎留下的傷口,就是使勁往嘴裡按壓瓶口留下的。”
“真的有這個可能。”衆人一直認同地點頭。
艾晴放開任五,用紅色水性筆圈出了幾個疑點,也就是鑰匙,口腔傷痕,還有紅酒幾乎被喝完的含量,“綜合這幾點,你們覺得誰會對他恨之入骨,一定要置他於死地?”
“尹蔓姿死了,那娜受傷也差點死了。那是綁匪嗎?”胡瑞提問。
“綁匪不可能換掉他的鑰匙,不可能知道鑰匙是可以開啓情人家房門的東西。”艾晴解釋。
“親近的人,又對她恨之入骨,那就只有尹家的人了。”施國平朝着尹唯看了一眼,又看向艾晴,“尹全珍?!”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艾晴看着任五問道。
“咳,咳咳。”任五因爲艾晴剛纔的舉動,嗆了一下,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下,下午六點左右。”任五抽着面紙擦着嗆出來的眼淚回答了這個問題。
“六點就離開了,但是我在尹家並沒有看到她。”艾晴淡淡掃過尹唯,問道,“她一般不回別墅,可以去哪兒?”
“很多,美容院或者打麻將,再或者逛街shopping。”尹唯真的不是特別清楚。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有心情逛街購物打麻將嗎?”艾晴認真想了想說,“大哥,你們去過厲少庭的攝影公司沒有?”
“去了。”
“有沒有見到尹全珍?”艾晴覺得最初的時候,尹全珍應該是愛過厲少庭的,真的被他的才華吸引打動過。所以,當得知自己的丈夫跟侄女有那種關係的時候,心情應該是憤怒,怨恨,同時也非常傷心自憐的。
如果她是兇手,殺了愛過的丈夫之後,會去的可能就是充滿他們甜蜜回憶的地方。
“沒有看到。”
“她的那套照片在什麼地方拍的?”艾晴看着尹唯問道。
“你說的是讓她戀上厲少庭的那套寫真的拍攝地點?”
艾晴點頭。
“應該是N區的薰衣草田。”尹唯記得那照片上的背影有大片的薰衣草,所以推測是那裡。
“可是,現在那片薰衣草田已經沒有了。”任五在電腦上查找着地點,“時過境遷,那裡被地產商收購,建起高樓了。”
“但是,她要的情懷只能在那裡找。”艾晴立刻轉身往外走:“大哥,我們立刻去那裡。”
這時候,任五的電腦突然響了,是“送子網”上有了情況。
“等一下小晴!”他加了一聲,道,“齊氏三兄弟的網站有買賣成交了。”
艾晴折回去,看着屏幕上的消息,說,“那麼大哥,你跟古sir聯繫一下,安排部署一下逮住着三兄弟的方案,不要再讓他們禍害無辜的孩子了!”
“明白。”施國平點頭,看着她道,“那尹全珍那裡呢?”
“我帶她過去,畢竟是我家的親人,希望可以勸她自首。”尹唯主動地提議,想跟艾晴獨處,緩解她心裡的火氣。
可是,艾晴並不領情,說:“不用麻煩了,我可以開警隊的車子過去。你們法醫部好像接了好幾個組的案子,不適合跟我出去。”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重案組。
這樣的氣氛,讓在場的人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彼此使着眼色,暗暗看了眼尹唯和施國平。
尹唯二貨沒說,立刻跟了出去。
艾晴剛走到警車前,想要開車門,就被尹唯抵住了車門。
“尹醫生,還有事?”艾晴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直接開口詢問。
尹唯也不說話,拉着她的手,把她塞進自己車裡,幫她扣上安全帶,鎖了門車,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座,不等她解安全帶,已經發動車子離開。
“喂,尹唯,你這是幹什麼?”艾晴板着臉,冷聲喝斥,“立刻停車,我要下車!”
“我陪你一起去。”
“如果你不打算停車,我就跳車了。”她自信自己的身手,就算這麼跳車,也不會受傷,頂多就是擦傷。
尹唯微微蹙眉,直接把油門加大到了120馬以上。
“現在在高速疾馳的狀態下,跳車會受重傷的。你只是想查案,不會真的想受傷吧?”尹唯不管是不是會違章,只想讓她留在車上,聽他把話說完。
艾晴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當然不可能意氣用事地在高速疾馳的情況下跳車。理由很簡單,她沒想過讓自己受重傷,或者死亡。
尹唯見她不說話,知道她是默認了跟自己一起去找尹全珍,於是道:“晚上,我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新來的見習法醫也沒有把你打電話的事情告訴我。所以,當我發現你的未接來電時候,已經過了很長時間。”
艾晴依然不理他,轉頭看着車窗外急速移動的樹木。
“對不起,我家裡那些人,給你難堪了。”他很誠摯地道歉,“但是他們並不代表我和我父母。”
艾晴用眼角瞟了他一眼,還是不答話。
“小晴,你如果很生氣,可以揍我幾拳,踹我幾腳,給我幾個過肩摔,但是不要不理我!”他說得可憐兮兮的,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行了,我只想盡快破案,有什麼話等案子結束了再說。”艾晴的聲音很冷淡,心情相對之前有點混亂。
尹唯知道她是真的很生氣,蹙眉凝視着她臉上的表情,知道如果自己再說下去,她會更加生氣。於是,只能乖乖閉緊嘴巴,等遲點再請求她的諒解。
兩人很快就到了N區的原薰衣草花田,現在雖然被地產商收購了,薰衣草也都被移走了。但是,還沒有全部動工。所以,周圍還有這非常空曠的區域。
“尹全珍的手機號碼,你有嗎?”艾晴見周圍漆黑一片,知道直接找的話,會很困難。
“嗯,”尹唯點頭,迴應的同時,已經撥通了尹全珍的手機。
果然,有個區域發出了白色亮光,接着聽到了很窸窣的鈴聲。
艾晴和尹唯快步走到那個手機發亮的區域,就看到尹全珍平靜地躺在地上,身邊還散落着一個安眠藥的瓶子。
“還有氣息!”艾晴探了一下她的脈搏。
尹唯立刻把人扛到肩上,讓她頭向下,稍微用力按壓她的腹部,讓她可以把吞服的藥物吐出來一些,然後快速往自己的停車處走去。
“小晴,幫她保持體溫,做心外壓。”他把尹全珍放到車後座,讓艾晴跟着坐進後車座,然後自己開車往最近的醫院失去。
沒過多久,他們就到了縣級醫院,醫生幫尹全珍洗胃之後,才鬆了口氣:“病人的生命體徵暫時穩定了,但是還是要留院觀察一下。”再看尹唯的身份,知道他是很出名的豪門大少,接着道,“當然,你們可以給她安排轉院,去那種私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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