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又是秦言
明天應該可以結案了,就這樣,春節這文不會斷更,所以大家可以繼續追文,麼麼噠
------題外話------
施國平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立刻就按照她說的去做,讓手下立刻跟上那個男生。。しw0。
“跟着他,立刻跟着他!”艾晴果斷下達指令。
“有個男生剛剛離校。”
“快點查一下,很重要!”艾晴推測秦言會把他的易容術發揮到極致的。
“啊?”
好一會兒,她猛地睜開雙眼,眼神一片清明:“大哥,警校有沒有其他人申請出去?”
艾晴感覺自己現在太浮躁了,有點被牽着鼻子走,連忙閉上眼睛,努力平復着心情。她不能因爲生氣,急躁,被秦言搞混亂了,一定要做個冷靜的旁觀者。
“她們都沒有動作?”艾晴有點想不明白了,“難道秦言想親自懲戒福童?”就她對秦言的瞭解,應該不會這麼做。
“我讓胡瑞問了,也都在監視中,沒有單獨離開。”施國平把胡瑞那裡得到的消息告訴艾晴。
艾晴想了想,又道,“其他人呢?景樂,殷劍蓉,黎嬌和水玉姚他們呢?”
“嗯,在,她沒有離開過警校。”施國平是前一分鐘剛剛向交接班的手下確認了史美芬的情況。
她立刻給施國平打了電話,問道:“大哥,秦言假扮成福童的司機,把人帶走了。現在史美芬在哪兒?還在學校嗎?”
可是,一連過了好幾個交叉口,她根本沒辦法確定福童想去的地方,只好把車子停在路邊。
“秦言!他竟然在車上!”艾晴等不了警察和醫護人員到場,直接把就近的一輛跑車上的人拽了下來,朝着前面追去。
她好不容易擠下車子,檢查車胎,發現上面扎着一跟特殊材質做成的薔薇枝。
“福爺放心。”leo的眸光暗了幾分,滑下車窗,轉頭看向後面的警察,只是簡單做了一個手勢,艾晴開車的警車前輪胎立刻爆胎,在高速疾馳的狀態下,差一點就翻車。幸好艾晴穩住了車身,把車子撞向路邊的防護欄,安全氣囊爆開,保護她沒有受傷。
“甩掉她,一定要甩掉她!”福童沒想到艾晴這麼厲害,雙手緊握着柺杖,用力敲擊着底座,“leo,必須把她甩掉!”
然後,她又追上了福童的車子。
艾晴看到前面車子踩剎車急停,並且有很多撞到了一起,把她的路堵上了。於是,看着前面一輛底座略矮的轎車,直接開上車頂,從所有轎車的頂部掠過。
福童的司機成功的開進了右轉彎的道路上。
所以,他剛一轉出去,直行的車子立刻就踩了剎車,同時已經在道路中央的車子被撞地朝着旁邊滑去。
福童的司機冷冷地盯着後視鏡中的警察,嘴角揚起優雅的弧度。他又是一個很危險的大轉彎,就是直接從左彎道,朝着右側轉彎,而此時的交通信號燈是顯示車輛直行。
她無論如何要讓這兩起案子真相大白,只有抓住福童和那個使用92式手槍的兇手,才能讓史美芬這樣的兇手自己投案自首。
“後面去!”艾晴控制方向盤,腳下油門毫無畏懼地踩到底。
艾晴看着已經快消失在視線裡的車裡,立刻解開安全扣,踩下剎車,不管是不是會發生車禍,直接變道轉彎。
司機立刻加速,並且在紅綠燈交替的時候變道,甩尾,轉彎,好像漂移一樣的車技,讓小警員充滿了驚恐。
“嗯,甩掉她!”福童的眼裡劃過一絲陰霾,手抓着車頂上的握把,穩住身形。
“福爺,要甩掉那輛警車嗎?”司機透過後視鏡,詢問後排的福童。
“好咧!”小警員立刻踩油門跟了上去。
“跟上他!”艾晴繫上安全帶,讓小警員開車。
艾晴掛了電話,就看到二樓的窗口處,福童正在換衣服,很快的他從別墅走出來,並且喝止了緊跟着他的風逸和阿誠,拿了車鑰匙,讓自己從t國帶來了私人司機開車,離開別墅。經過艾晴他們的警車旁邊的時候,眼神還帶着一絲挑釁。
“好,我知道了。”
“福童聯繫了那個有着92式手槍的人,還約了地方交錢。所以,葛三川還在審訊室的話,那個追殺猴瀟,殺死井慕華的兇手應該不是他。”艾晴仔細想了一下說,“可是當年的腎臟受益者確實是葛愛愛,你查一下跟葛愛愛相關的親屬,還有誰非常疼愛葛愛愛,或者詢問葛三川。”
“是啊。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艾晴聽他結束了這通電話,立刻給施國平回撥了電話:“大哥,葛三川是不是還在重案組的監視室內?”
“那就不見不散,一定帶夠錢。”
“行,就在老地方見。不過,你最好別想着殺我滅口。我做了一份真相的自白書,上面還有那些偷走的器官去向,如果我被殺了,這份資料就會自動發到重案組那些警察的電腦裡,到時候你就等着被全國通緝吧。”福童的威脅非常的令人氣憤,可是對方顯然是吃他這套,所以才聽他滿意的掛了電話:
沉默了片刻,對方似乎是答應了,就聽到福童說:
“怎麼了,你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就直接向警方投案自首。反正我現在欠了一屁股的債,回t國,也會被那些人亂刀砍死。不如坦白從寬,供出真相,就說是你要求我這麼做的,我只是從犯,應該還能保住一條命,在監獄裡安享晚年。”他說得非常滑頭,故意道,“而且,我聽說,現在監獄的待遇不錯,怎麼樣要我現在就找警察嗎?他們可是在我的別墅外候着呢。”
艾晴已經可以肯定三年前的案子,真正的幕後主腦不是鍾一鳴,而是福童。鍾一鳴,林海他們只是整起事件的替罪羊。
“少來這套!猴瀟,井慕華都是你滅口的吧?我一聽是92式手槍發出的子彈,就知道是你乾的!”福童冷笑着,繼續道,“現在知情的人,除了我以外,都不在了。你還想把我一起殺了吧,路上那枚炸彈是你安排的吧?幸好我命不該絕,才能問你追討一點封口費,連帶着你殺死猴瀟他們的封口費。”
“怎麼樣,看着昔日我幫過你的情分上,給個五百萬我花花。”福童笑呵呵地說着,一開口就是五百萬,而且聽語氣似乎是篤定對方一定會答應。
艾晴把聲音調到了最大,依然聽不清楚電話那頭的人的聲音。
“快四年不見了,你的日子應該不錯吧。”耳邊傳來福童熟稔,老練的話語,“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龍昊這小子沒有鍾一鳴聽話,我說的那些大買賣,他一律不做,害得我現在欠了t國的高利貸。”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聽電話那頭的人說話。
她連忙道:“大哥,這裡有點事,等會兒說。”掛了電話,點開了監聽器。
艾晴聽着他的話,蹙眉沉默起來。好一會兒才道:“對了,葛sir在22年前已經是警員了嗎?”話音剛落,就看到二樓的窗口有了動靜。
“是啊,說是完成一幅女兒幼兒園佈置的親子作業,叫做‘一家人’的蠟筆畫。”施國平覺得這個隨便用個幾分鐘就可以搞定了,根本花不了多少時間,所以這樣的不在場證明,鬼都不會相信的。
“案發的時候,他和太太女兒在家裡?”
施國平沉默了片刻說,“他有不在場證明,但是作證的是他太太和女兒,沒有任何法律效用。”
“案發的時候,他有不在場證明?”
“嗯,他說自己不認識徐紅霞。”施國平嘆了口氣,回答說,“也不承認自己是所謂的‘洛先生’。”
“他什麼都不承認?連跟徐紅霞的事情都不承認嗎?”
“葛三川什麼都不承認,我已經讓法證做彈道痕跡的鑑定,看遺留在猴瀟和卞康建命案現場的子彈是不是從他的那支92式手槍裡射出的。”施國平的聲音低沉,聽得出他內心的糾結。
這時候,她衣袋裡的手機響了,艾晴看到是施國平打來的,知道一定是他盤問過葛三川了,連忙接聽道:“大哥,你那裡怎麼樣?”
艾晴沉沉嘆了口氣,看着二樓福童的房間,無語地撇了撇嘴。
還是說,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參與到秦言的懲戒事件中?
她實在有點不明白,薛菊是三年前那個事件的受害者,如果有秦言幫忙擬定復仇計劃。她應該知道福童可能是當年那個案子的真正幕後主腦,怎麼還可能跟他發生關係?
艾晴無語地掐掉了監聽器,那是他在爆炸的時候,黏在福童的外套衣領的內側的,所以可以聽到他房間裡的所有動靜。
耳朵裡不停傳來的是薛菊的叫喊聲。
艾晴沒有回答,只是靜靜聽着房間裡的動靜。可是很顯然,她聽得不是時候,剛剛泡完溫泉的福爺,做的是夫妻會做的事情。
“madam,你在做什麼?”小警員非常不解地問道。
艾晴看到周圍的龍寨保鏢都已經退散開,才坐進警車,從包裡拿出接聽器,塞到耳朵裡。
阿誠看他的表情,暗自偷笑起來。實在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火爆囂張的風逸會不好意思地逃離現場。
“……”風逸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說,“沒事,我們原本的任務就是守着老頭,保護他,當然應該站在他的房門口了。”一把勾住阿誠的脖子,小聲道,“別問了,很丟人啊,快點跟我進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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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阿誠非常震驚和意外,圓睜着雙眼看看艾晴,又看看風逸:“小風,你沒事吧?”
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不舒服的小子竟然就“哦”了一聲,直接接受了這個命令。
“喂,讓人去福童的房門外守着。”艾晴對着風逸下達命令。
艾晴懶得和他廢話,而且自己是誰是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那麼就沒必要回答。她繼續監視着福童所在的房間,看到薛菊出現了在那個房間內。
除了龍昊,他還沒有這麼丟人過。用力抿了抿脣,站起來,推開了阿誠:“你到底是誰啊?”
風逸揉着發疼的脖頸,臉頰漲的通紅。這倒不能說是生氣,而且一種羞愧,沒想到自己會打不過面前的小女生。
“小風,別鬧了!讓龍哥知道,會生氣的!”阿誠見風逸不是艾晴的對手,連忙上前勸阻。
艾晴揮手擋開他的攻勢,擡腳提向他的下巴,見他退身躲閃後,立刻一個轉身迴旋,黑直的馬尾辮好像皮鞭一樣甩中風逸的眼睛,緊接着一個下壓踢,很準確地擊中風逸脖頸。雙手撐地的瞬間,借住反作用力回到了原位,冷眼看着單膝跪在地上的風逸。
“切,小女警就是這樣,自己沒本事,就會用法律法規壓人。”風逸一臉不屑地冷叱着,手成爪狀,去抓艾晴的肩膀。
“喂,你再糾纏,我就以襲警逮捕你!”艾晴側身躲閃,輕鬆避開他的攻擊,口中忍不住喝止他的行爲。
風逸揉着自己的肩膀看着艾晴,不服氣道:“剛纔不算,你分明是偷襲我。”話音剛落,快速躍起,朝着艾晴攻擊。
艾晴覺得小孩子就是麻煩,用力推了一下,把他推離自己身邊,順勢鬆開了手。
“哇,疼……”風逸倒抽了口氣,疼得哇哇大叫,“君子動口不動手,快點放手!”
艾晴甚至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稍一用力,就把他的手腕翻折,直接按在了他的背後。
風逸發現艾晴不理他,有點不高興了,剛伸出手,想去捏艾晴的臉頰,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艾晴不願意跟這樣的黃毛小子囉嗦,黑亮的水眸緊盯着二樓的窗戶,看到福童脫衣泡澡的樣子。
“喂,小女警叫什麼名字?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我保證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是龍哥的接班人。”他嘻嘻一笑,就長相而言,是那種娃娃臉,很孩子氣的樣子。倒是不像一般的黑道人士,都是凶神惡煞的。
“哈哈哈……”風逸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大笑起來,“不是她的對手?就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我看,直接做我馬子還差不多。”說完,故意轉身朝着艾晴走去。
“小風,別亂說。龍哥和岸哥都對她很客氣,搞不好,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呢。”阿誠看過艾晴一次,知道她跟龍昊一起出席過慈善宴會,應該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警方現在做事真逗,竟然派這麼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女生來跟着曾經的黑道老大,也不怕被耍得團團轉,交不了差啊?”風逸覺得艾晴的年紀比自己還小,卻表現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是非常有趣。
風逸聽了阿誠的話,立刻轉身朝着艾晴看去,發現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立刻就拽了起來。
“小風,注意形象,別讓這些話傳到龍哥耳朵裡去。”緊跟在風逸身後的男人小聲提醒,又留意到門口的艾晴,又叮囑道,“而且,這裡有條子在,別讓他們看笑話,覺得我們不講義氣,窩裡反。”
風逸看着龍昊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生氣地轉身,利用踹了一下地上的草坪,小聲抱怨:“爲什麼選岸哥,不選我。照顧那種老頭,岸哥不是更合適嗎,必定都是認識的!”
她是三年前事件的受害者,既然秦言插手了這個事件,那麼薛菊一定是知道當年落網的不是真正的犯罪團伙,當然鍾一鳴也絕對不是真正的幕後主腦。
艾晴轉頭看着這棟別墅。其實保全安排並不嚴謹,可以說很容易就可以混進屋裡。她不是不相信龍昊說的話,而是不相信那個福童非常信任的薛菊。
龍昊笑了笑,關上車窗,讓阿岸開車回龍寨。
“原來是這樣。”艾晴直起身子,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可是,艾晴卻知道他不是真的想保護福童,只是礙於黑道的規矩,這場戲不得不做。
“我安排在別墅的都是最一流的‘龍寨’兄弟,只要他不離開別墅,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如果他一意孤行地要出門,我是管不住的。因爲他是前輩,我是後輩,我向來都尊敬前輩,不會阻攔他們做任何事。”他的語調依然是平平靜靜的,眼神也不帶半點情緒。
艾晴站在他的車窗外,輕輕敲了敲窗戶,見他滑下車窗,便小聲道:“他的死活,跟你沒關係嗎?”
“有艾警官在,我的保護就顯得多餘了。”龍昊輕挑着眉梢看着她,而後看到阿岸把車子開到面前,才彎腰坐進車裡。
“龍老大,不留在這裡保護福老嗎?”她的水眸很銳利地直視着龍昊細長的眼眸,嘴角揚着淺淺的弧度,眼神卻是極爲嚴肅的,沒有半點笑意。
艾晴就靠在門口的警車前,雙手環胸地看着龍昊從別墅裡走出來。
“你留在這裡,保護福爺。”龍昊冷淡地給了指使,用眼神示意阿岸跟自己離開。
風逸有點孩子氣地努了努嘴,跟着龍昊往外走。
他並不住在這裡,所以只要安排了足夠的人員,就沒必要繼續留着了。
“小風,你的話太多了,再這麼沒輕沒重,就去夜總會門口做泊車小弟。”龍昊站起來,朝着別墅外走去。
“龍哥,他這樣,您還能忍啊?他以爲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叱吒風雲的福爺啊?不就是個無權無錢的糟老頭嘛!”站在龍昊身後的,一個年紀略輕的小男生很不服氣地說着。他是龍昊新提攜上來的左右手,爲人雖然有年輕人的火爆和衝動,但是很聰明,是個可造之材,所以就留在身邊親自調教。
福童最討厭他這種調調,冷哼一聲,起身回自己的房間。一旁的薛菊感受到了黑道迫人的氣勢,也跟在福童離開。
龍昊無所謂地抿了抿脣,說:“我只是隨口一句,您不用放在心上。在這裡所有人都會聽從您的吩咐,您如果不需要保鏢或者隨從,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在您面前。”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卻冷冷淡淡的,不帶絲毫感情。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冷凝起來。
這話,讓在場的龍昊的手下都感覺刺耳,臉色不自覺的變沉。可是,因爲龍昊的規矩是尊敬前輩,所以每個人敢表現出來,只是低着頭不發一言。
“什麼不安全?”福童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說,“我們都是混黑道的,怎麼才能算是安全?”笑了笑,言語滿是嘲諷,“我們從來都是在不安全中求生存的。你是這幾年過得太安逸了吧,竟然說出‘不安全’這種話。”
“車子在車庫。”龍昊擦了擦嘴,說,“不過,c市最近很不太平,如果您要外出,還是讓阿岸開車送您吧,也可以保護您的安全。”
他因爲受到t國佛文化的薰陶,所以進食的時候不發一言,等吃完了主菜才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拿出一支雪茄道:“我雖然只在c市逗留三五天,但是車子還是給我配備的吧?”身後的隨從看着他手裡的雪茄,立刻上前爲他點菸。
福童的位置是面對着落地窗的,剛好可以看到遠處建在半山中的金色大佛。他虔誠地合十雙手,好像是祈禱,又像是感恩,而後纔開始進食。
“福爺,這裡配備的天然溫泉水。你用過午餐之後,可以浸泡溫泉浴緩解疲勞。”阿岸帶着他們走進餐廳,桌上已經擺滿了西式配菜,等他們入座之後,主菜立刻就送到了每個人的面前。
“您說笑了。”阿岸謙恭的低頭,並沒有因爲他的嘲諷而表現出任何負面的情緒。他推開門,請福童和龍昊進入別墅。
他可是從來不知道阿岸跟龍昊有那麼深的交情,枉自己當時那麼器重他,其實早就被龍昊挖了牆角了。
“阿岸啊,比以前精神多了嘛。”福童看着阿岸,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是跟着阿昊做事,比跟着我有前途啊。”他一直都是很欣賞阿岸的,金盤洗手之後還打算邀請阿岸跟他去t國的,沒想到直接就被拒絕了。
阿岸早就穿着整齊地站在大門外等着,一看到福童,立刻鞠躬行禮:“福爺,歡迎回來。”
車子開進“佛光普照”別墅區,在8號門停下,就看到鐵門被自動打開,福童、薛菊和龍昊分別下車走進大門。
他當然不願意已經了結的舊案被翻出來,同時也知道有另外一個人,更加不想被翻查出來。而那個人,就可以成爲自己的救命稻草,支付他欠下的昂貴債務。
這件事牽連甚廣,翻查起來絕對是件震驚全國的大案子。
福童冷睨了龍昊一眼,眼神陰沉滲人,臉上也沒有半點暖人的情意。他決定回來做大壽,也是聽說了陳桑,猴瀟,米凡他們陸續被殺。
而且,據他所知,這老頭以前積攢下來的不義之財,已經被揮霍殆盡了。他選擇回c市過大壽,也只是想要以前的小弟,現在各區的老大給他孝敬一點錢,讓他可以不至於過得太寒酸。
他早就知道在福童心裡,是不想讓他繼承這個位置的。因爲他和鍾一鳴不一樣,不是他的傀儡手下。他在很多事情上是不認同福童的做法的,比如毒品,所以福童金盆洗手之後,在他身上完全沒有撈到任何好處。
龍昊微微揚起脣角,單手指着下巴看向窗外,說:“我當然知道,福爺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很快就到了。”
福童眯着眼睛看着龍昊,說,“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怎麼可能不相信自己的繼承人呢?”嘴角揚着淺淺的弧度,眼神卻是極爲冷沉的。
龍昊面對他的質疑,並沒有出現任何慌張的申請,抿了抿脣說:“您喜歡佛,這裡這個別墅區是建立在佛祖勝境的風景區,以她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告訴,就可以推理出來了。”
“看來那個小女警跟你關係不錯。”福童看着龍昊,應該剛纔過了紅綠燈之後,左轉或者右轉都是別墅區,艾晴依然可以跟上他們的車子,那麼原因只有一個,從龍昊那裡知道的。
“福爺,警車又跟上來了。”司機再次湊夠後視鏡看到了艾晴所在的那輛警車的影子,對着後座的福童說道。
艾晴早就查過龍昊安置福童的別墅在哪兒,所以只要說出別墅區的名字,自然就可以跟上福童的車子。
很快的,紅燈轉爲綠燈,小警員立刻把油門踩到底,朝着前面追去。
“等綠燈立刻就追上去。”艾晴不明白福童想幹什麼,現在的路線應該是回龍昊安排好的別墅的。何必還要跟她玩這種追逐戰呢?
“madam……”小警員是被迫停下車子,表情嚴肅的看着艾晴,“看來要跟丟了。”
司機看到十字路口的交通指示燈正好要從綠燈變成紅燈,立刻把油門踩到底,衝了過去。緊跟着他們車子的小警員,看到指示燈變成了紅燈,立刻就停下了車子。
“嗯。”薛菊點頭,很自然地靠在福童的肩上。
福童並不在意身旁的龍昊,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做出安撫:“很快就到家了,之後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就你陪着我就好。”
薛菊聽他這麼說,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輕輕推了他一下,使勁給他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龍昊在呢。
“怎麼不正經了?”福童依然握着她的手說,“我福童活這麼大的歲數,對你是最最正經的了。”
“哎呀,這麼多人在呢,”薛菊不好意思地瞟了他一眼,嬌嗔道,“別說這樣沒正經的話。”
“沒事,你真的以爲我老得不中用啦?”福童笑了笑,拉下她的手,緊握着掌心之中,說,“我可還是老當益壯的。”
“原來是這樣。”薛菊明白地點了點頭,手輕撫着福童的心口問道:“福爺,這樣的車速,有沒有不舒服?”
“聽說,在他手上沒有任何一件冤案。”福童一把握住她的手,笑道,“可是,事實到底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因爲他很早就殉職了,我記得好像是被什麼炸彈狂魔的炸彈炸死的。”
福童的車子裡,薛菊朝着後面看了一眼,表情很是不屑,道,“那個艾國華是什麼樣的人,真的很厲害嗎?”
“跟上去。”艾晴不明白福童想幹什麼,立刻讓小警員追上去。
“madam,他們突然加速了。”小警員愣了一下,看着艾晴。
“是。”司機立刻應聲踩下油門,車子立刻疾馳而過。
“原來是警界斷案神話艾國華的女兒,難怪那麼不討人喜歡。”福童朝着後面看了一眼,對着司機說,“加速,甩掉她。”
福童從以前就知道龍昊的性子,其實如果不是龍昊的家世硬,沒什麼軟肋可以揪住做威脅利誘,他一定不會把老大的位子讓給這個男人。
“她是艾國華,艾警官的女兒。”龍昊抿了抿脣,眼神淡淡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愫。甚至對福童,都是冷冷的那種。
“沒關係,讓她跟着好了。”福童身旁坐着龍昊,他拍了拍龍昊的手說:“阿昊,這個小女警是什麼來頭?好像不太好對付。”
“福爺,後面的警車沒關係嗎?”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了緊追不捨的警車,嚴謹地詢問着後座的福童。
“yes,madam!”這個小警員是認識艾晴的,一看到她,立刻就答應了,開車跟上了福童的車子。
她拍了拍施國平的肩膀,走出醫院,坐進門口停着的一輛警車:“師兄,麻煩繼續跟着福童的車子。”
“那好,你找葛sir,我繼續跟着福童。”艾晴知道施國平曾經跟過葛三川一段時間,所以心裡會比較難接受這點。
“額,你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葛sir的太太萬倩妮應該是跟你差不多大。”施國平回答了艾晴的問題,表情非常嚴肅,“看來,我得找他談談。”
艾晴記得葛sir已經是40多歲的人了,和自己的太太相比,稱得上是老夫少妻的婚姻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