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在看看這會兒已經癱倒在地的服務員,頓時就想起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種味道了。
這種味道,是當年他去南美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曾經聞到過。
這東西在當地是一種十分常見的植物,當地人常用這東西焚燒,用來驅趕蚊蟲和老鼠的一種常見的植物。
名字好像叫什麼莫臘草,看上去就好像一個乾癟的辣椒一樣,時常聽說有人用這種植物,能夠提煉出一些麻醉劑。
不過當時聽說這東西,麻醉的效果並不怎麼樣,也就是能用來薰死點蟲子之類的小東西,到從來沒有聽說這東西對人有效果的。
看着酒吧裡的大小,想用那種植物燃燒的煙放倒,恐怕要燒上幾噸纔夠用。
但明顯這女兒用焚燒的東西,必然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提純工藝在裡面,而且裡面加了一些別的什麼材料,這才能達到這個效果。
丁凡點了一根香菸,叼在嘴上,輕輕的抽了一口,香菸從他的鼻子裡面飄出,點點的煙火忽明忽滅,卻一言不發的晃動手上的酒杯。
等到這一杯酒水準備好了,這才推到面前的這個女人面前。
“多少錢?”
美女一聽,眉頭皺了起來,惡狠狠的盯着丁凡,眼神在周圍掃了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多少錢,這都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丁凡彈了一下手上的菸灰,輕輕將煙放在了菸灰缸上面,嘴角帶起一點淡淡的笑容,隨後搖了搖頭:“來都來了,辦完事不還是要收錢的,不收錢你難道做慈善嗎?”
這話一說,這個女人頓時明白了。
自己的身份已經被人看出來了,而面前的這個男人,恐怕也不是尋常人。
不過在她的眼中,面前的這個男人,恐怕也是一個收了錢,打算過來做事的,只是這個人來的比自己要早,這會兒已經潛伏到酒吧裡面了,就等着目標出現,恐怕就會動手了。
“這隻肥羊不便宜,想來也不會好對付,誰能拿下他,各憑本事!”
丁凡冷笑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香菸叼在了嘴上抽了一口,輕輕的晃了晃腦袋,依舊面帶冷峻表情的說道:“你就別想了,這件事你辦不成!”
美女從椅子上面站起身來,眯着眼睛看着丁凡。
而之前站在他面前的這些人,卻十分詭異的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看上去十分詭異,好像這些人都是一個個提線木偶一般,身上的繩索被人斬斷了,這些木偶失去了拉力,一個個倒了下去。
不出三分鐘,整個酒吧裡面就躺了幾十個人,唯一還能站立的人,就只剩下丁凡一個人了。
美女看了丁凡一眼,心中充滿了好奇。
這種植物,可以說是她獨創的,就這種草藥經過她的手早就已經成了一種特殊的迷*藥了,但凡是聞到這種香味的人,從來沒有人能支撐不倒下的。
之前是無往不利的藥草,想不到竟然對丁凡沒有一點用處。
果然能接下暗花的人,身上都有一些不一般的本事,甚至就連自己的絕招都不能拿下他。
“果然有點本事,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人!”美女在電光石火之間,就想到了辦法,嘴角鬼魅的一笑,伸手輕輕拉開了上衣的拉鍊,扭動着水蛇一般的腰肢緩緩走向丁凡的面前。
丁凡一看,微微有點皺眉了,其實他現在可不是表面上這麼輕鬆的。
這種植物,當年他就在南美的時候見過,也詢問了一些當地的土著人。
按說這麼神奇的草藥,不可能沒有人發現使用,這在醫療方面的幫助是十分重要的,至少在製作麻醉藥的時候,完全可以降低很多成本。
因爲這種植物生長的量很大,每年都會長出很多,在南美簡直就好像雜草一樣。
後來經過土著的講述之後,丁凡一下就明白了,這種草藥確實有一定的麻醉藥效,但是想要解開藥效的方式是在有點太尋常了一點。
想要解開這種麻醉,其實用點尼古丁就能分解,也就是說只要是抽菸的人,身上含有一定的尼古丁成分,對於這些人來說一點麻醉效果都沒有。
也是因爲丁凡知道這一點,所以在聞到這種味道之後,他當即拿起香菸點燃了抽了一口。
不過這種植物之前明顯是被人提煉過的,或者說是經過提純過,也有可能是裡面被加入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因此丁凡現在雖然要比其他人的情況好上一點,但是這種藥物中間其他的東西,依舊對他的身體產生了一定的限制。
這美女搖晃着腰肢,走到丁凡的面前,十分隨意的將身上的外套直接脫了下去,真沒想到,這個女人脫去外套之後,裡面就竟然只有一件內*衣。
外衣隨手被她丟在了一邊,兩條雪白的玉臂環上了丁凡的脖頸,那張嫵媚的臉頰漸漸的靠近丁凡,對着他的連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說道:“不如我們聯手,一起做這一票,如何?”
丁凡現在但凡有點力氣,一定會將這個女人一把推開,酒吧不遠處的郭四平雖然已經癱在了地上,但是這個小子明顯沒有完全昏迷,這會兒雙眼只是眯着而已,並沒有完全閉上,八成這會兒正在偷笑那。
“聯手!可以一起動手,這一點我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錢怎麼分?”
丁凡身體沒有太多的動作,可頭部卻一直都在往後面躲閃着的,明顯就是不想跟他有太近的。
對於這些男人,美女似乎見得多了,只要她伸出手指勾*引一下,往往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只是丁凡這樣的人,他還真是很少見到,見到自己這樣的尤物,他竟然一臉的嫌棄,好像看到了毒蛇一樣,眼神中全是鄙夷。
“錢這種東西,在你看來真的這麼重要嗎?”這美女毫不在意,伸手勒着丁凡的脖子,恨不得將身上全部的體重都壓在他的身上:“有些東西都是錢財買不來的,你想要錢,還是要人吶?”
丁凡這個時候可不能露出一點多餘的表情,整個酒吧的人都被放倒了,酒吧之中也沒有人能對付的了她了,唯一對他稍微有點威脅的人,現在就剩下這麼一個人了,這個時候要是被發現自己其實只是個紙老虎,恐怕這女人就徹底的肆無忌憚了。
所以丁凡就算是現在身體在痛苦,甚至快站不住了,卻依舊雙手緊緊按着桌子在硬撐着。
至於這個女人,似乎也是想要試探一下,丁凡現在是不是真的對於自己用的藥有特殊的免疫力,好像一個樹袋熊一樣將身體掛在了他的身上。
丁凡也知道現在不能在支撐下去了,乾脆也不在做什麼躲閃的動作了,雙手離開桌面順着她光滑的脊背直接滑到了宛若無骨的腰間,裝作毫不吃力的樣子說道:“人我當然想要了,但是錢我也不想放棄,你看兩樣都要如何?”
丁凡的雙手劃過她的腰間,搞的這個女人身上好像過電了一樣,心裡也好像貓抓了似的。
可表面上依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雙手環在丁凡的脖子上面說道:“我聽過一句話,叫做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總要有所捨棄才行,所有的便宜都被你一個人沾了,那對別人不是很不公平了嗎?至少我覺得,好處你一個人都拿走了,對我就很不公平。”
這個女人竟然還想談公平,雖然她有意的做了一些裝扮,想要遮擋自己原本的樣貌,但丁凡依舊看的出來。
面前的這個女人,明顯是個老外,就算是國語說的再好,終究不是原本的母語,口音上很難適應。
“真的不能兼得嗎?”丁凡小心的靠近這個女人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其實我覺得可以,這兩樣我都不想放過!”
話音未落,丁凡的手突然滑到了這個女人的屁*股上,並且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
這個女人看似十分輕浮,但丁凡剛剛的手掌拂過她的腰間,在那一瞬間,敏*感的手掌清晰的感覺到她的緊張。
細微的汗毛突然豎起,腰間的皮膚也緊繃了起來,這種感覺十分清晰的通過手指接收到了。
所以丁凡清楚的明白了這個女人的用意,她並不是眼前看到的這麼輕浮,而是在隱藏,貼近自己的身體,還是在試探。
恐怕她之前就已經發現了這裡的情況有些不對,也看的出來,在場的所有人中,丁凡是最難對付的,這會兒靠過來,就是想要最後確認一下他的狀況。
只是沒想到,最後丁凡會在她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
被丁凡拍了一巴掌的女人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突然掙脫了他的雙臂,儘量身體躲閃的遠一點。
剛剛丁凡的這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不僅是叫她心跳加速而已,甚至半個屁*股都被打麻了,也不知道他剛剛下了多重的手。
而丁凡卻從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原本的位置,不動聲色的從後腰拔出了手槍。
“你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計劃嗎?”
美女的雙手好像變魔術一樣,憑空出現了兩把匕首,雙眼敵視的看着對面的丁凡,做好了投擲的準備。
雖然匕首在霓虹燈之下,閃爍着陣陣寒光,但她也知道,手上的刀就算是投擲的在準確,依舊不可能對付丁凡手上的手槍。
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至少現在焚燒的那些植物藥劑,依舊在發揮着所用,拖得時間再長一點,丁凡很有可能就要自己倒下了。
可丁凡好像早就知道了她的想法,搖了搖頭笑着將手槍放下了說道:“你確實是個用藥的高手,但是你用藥的經驗差點,你用的那種植物叫莫臘草吧,生長在南美洲的一種很常見的植物,燃燒之後味道清香,很快就會叫人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但是你就沒有發現,這種藥物對我沒有什麼效果嗎?可我對你用的藥就不一樣了,大象捱了一針都會被麻翻!”
丁凡這一說,美女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就說剛剛屁*股發麻有點不對勁兒,只是以爲他扇的巴掌太過用力,伸手在上面一摸才發現,屁*股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針在上面。
而此時她的雙*腿已經開始漸漸的發麻了,很快這種感覺就擴散到了全身,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