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剛纔不是蕭葉丟的吧?”看着被尼德霍格通過黑色布幕那不知名的武器扯上來的二人組,看着蕭葉那個數字已經只是一位數的血量,牧師連連稱奇。
“我丟的……”中國來的北非雖然很想讓黑色布幕背上這個鍋,但是看到那可怕的殘血血量,最終還是沒有做出這樣不道德的事情來。
“嘖嘖嘖。”
“嘖嘖嘖嘖。”
“嘖嘖嘖嘖嘖。”
“夠了啊你們,那章魚怎麼折騰啊?”如果不是因爲沒有掀桌的表情,以及桌子可掀,中國來的北非現在一定可以把在場嘖的幾個人一人掀一臉。
“恩?那是章魚怪?”此時黑色布幕卻是突然不解了。
“不然呢?”布魯布舒服斯基更加不解了,有什麼問題嗎?
“爲什麼章魚怪會噴墨?那不是烏賊的專長嗎?”黑色布幕眉頭擰的很緊。
“……章魚也會噴吧?”
“好像不會噴?”
“所以你們要就這麼問題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討論多久……關門放徐賤!!!”劍客扶額,他一直覺得自己這堆同伴的畫風就沒對過,但是爲什麼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畫風還是這樣的犀利?
“嘿——孫子!”雖然技能的發動不需要口號,然而這句口號也是和他要使用的技能沒有半點的關聯性,但是布魯布舒服斯基就是酷愛在使用這個技能的時候喊出這樣一句話語來。
“尼德翅膀揮起來,送我們遠去吧!”黑色布幕這樣說着,居然都已經做好了被水流衝擊飛走的準備了。
“……”
“……”
“……”
“……”其餘四人都是無語,其中還要包括進入一個只能和中國來的北非進行溝通的更加無語的尼德霍格,雖然這是他本來就打算做的動作,但是這人這話說了出來,怎麼感覺就是那麼的不對?
“我們去海底看看入口在不在那邊。”被尼德霍格一個翅膀掀動水流飛走,黑色布幕雙手就是手握小刀,開始向水底游去。
不管畫風怎麼變化,不管這羣人語言之中再怎麼耍寶,他們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特殊的,劍客這樣的一個同伴的存在,雖然剛纔有說讓他自殺以免被發現他是組織裡面的叛徒,但是此時不到最後的時候,他們都是不會選擇放棄尋找到出口,先把劍客給放出去的。
“其實吧……”看着眼前的這羣同伴分成兩路,一路幫忙拖着那個大BOSS,一路小心翼翼的避開一些珊瑚形狀的小怪,在附近尋找着不知道是不是在附近的出口,劍客終於還是在頻道里面發出了一個消息。
“怎麼了?不要想不開啊,你不自殺的話也不要想着會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喲~”雖然還是在上面拖着章魚怪不要打攪到下面幾個人尋找出口的舉動,但是並不代表布魯布舒服斯基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頻道上面。
“就是啊,按照蕭老大的想法,你就算自殺了去Balance論壇還可以幫我們提供情報啊!”中國來的北非也是連忙接上了布魯布舒服斯基的言語,這樣勸說着。
看着自從黑色布幕向開荒組織求救開始,就不是很對勁的同伴,每個人內心都是在着急,也別是這一切的慫恿者的黑色布幕,是他沒有思考太多,如果一開始就考慮到可能進入隱藏副本提前準備過藥物的話,他們就不用因爲擔心藥品不夠而無法擁有足夠的HP以及MP尋找到出口,就不用這樣的被動,從而愚蠢的忘記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劍客的存在,天真的向開荒組織求救了。
如果不是他愚蠢的所做的這一切的話——
“其實吧,身份暴露暴露吧。至於那個組織,他們愛說叛徒也好,想刷背叛者也罷,都請自便。因爲從始至終,我都不真正是那裡的人,更不能談的上背叛與否一說。不要忘記,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我只是回來了而已。而且我也要和你們一起找到他不是嗎。”
海底下面,冰冷的海水之中,可以感覺到的是通過皮膚傳來的屬於人的熱感,摟住自己肩膀的人是誰都不用後望,因爲能說出這番話的人在這個五人小隊的五人一龍之中只有僅僅那麼一人。
“是在下輸了。”牧師很想回避眼前這個好像基佬相擁一樣的場面。
“劍客,你是不是在那邊呆傻了?怎麼還說這樣的話——阿爾法這樣說。”中國來的北非踩了幾下水,拍了拍不知道在腦中想着什麼的黑色布幕、劍客二人,發出了這麼一條消息。
“肯定是我的開啓方法錯了,讓我重開一次……這是某昂的迴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把劍客的這句話語傳達給了別的地方正在趕來救他們的其他龍套組的成員那兒,而現在牧師也是參與了將其他成員發出的對這句話的迴應給告訴了其他人。
“烏鴉說……”
“我們還要在水裡泡多久?”黑色布幕總是有一種打字打一半一點一點打出來的習慣,這邊還沒有把他收到的一句信息發出來告訴當事人,上頭就是有人這麼問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問他們,還是在問那幾個趕來救人的人。
“泡不了多久了吧,NERV已經到達附近海域了,正在和東京大聯盟的人溝通怎麼安排進入。”就好像是解開了同伴心中的心結,劍客自己也是變得舒坦了許多,這下也是不怎麼糾結找出口或者爲什麼水裡面可以使用雷電法術和火焰法術,大大方方的對着章魚怪丟着法術。
“小昂說他也來了。”又是丟出一枚開始丟過的東西,惹得又是一大陣爆炸的同時,黑色布幕也是在頻道里面這樣說着。
“恩……他們來了呢……”雖然已經是做好的心理準備,但是看着周圍一大串的人這樣從四面八方涌入這個隱藏副本的時候,劍客的臉色還是僵硬了一下。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和那個組織的人一直相處了這麼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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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何源帶着很是艱難的表情看着這一人抓一個,抓着一臉菜色和不知所措的白幕、猴子二人的兩個長相一樣的小女孩,臉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
“你們確定不是你們拐騙來的?”常河和何源上線的時間差不多,也是一上線和白幕、猴子會和以後就是看到了這種……有些詭異的現象,最終習慣性的想要推推鼻樑上的眼鏡的同時後知後覺的想起來Balance裡面他不是近視眼了。
“天地良心!一上線碰到這兩就抓着我們不放了好不好!”猴子已經快要崩潰了,誰能告訴他這麼兩個這麼可愛的小蘿莉是怎麼一直纏着他和白幕不放的。
“這……”何源表示他還是不能接受這個看起來非常扯淡但是好像是事實的樣子。
“不問問看兩個小孩子爲什麼一直跟着你兩?”黃董也只是比常河、何源上線稍微早了一點點,僅僅是一點點而已,在他還沒有徹底搞清楚這兩個跟着白幕、猴子的小女孩的來源的時候,這兩人就已經出現了。
“問過了啊,不願意說啊……”白幕有些無奈的靠着身後的大樹,一個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反正就是一直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但是Balance一般不可能有這麼年幼的玩家吧?應該是原住民的小孩吧。”何源慢慢的蹲下身來,企圖和兩個小孩拉進一點距離。
“十有八九吧,但是他們又不回答我們的問題。”猴子有些敷衍的回答着,顯然提早上線的他和白幕已經被兩個小孩折騰的夠嗆了。
“唔……能不能告訴小哥哥,爲什麼你們要一直跟着這兩個大哥哥?”何源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他也只是一個半大的小孩兒,看上也許是要比兩個小女孩大上不少,但是他也並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和兩個小孩兒進行溝通啊。
“……”
“……阿爾法哥哥、風哥哥。”兩個小女孩一個沉默,一個沉默良久以後,似乎也是明白這樣不吭聲對雙方都是不太好,最終還是說出了兩個名字。
卻是兩個讓一羣人都是沒有任何印象的名字。
“他們哥哥和你兩很像?”從兩個小女孩身上收回視線,看向白幕、猴子二人,常河這樣問到。
然而問完以後,常河自己都不能相信這個話。要是說一個哥哥和他們二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人很像也就算了,兩個哥哥同時和兩人很像?
“……這個哥哥也像阿爾法哥哥……”小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又是沉默了很久以後,開過口的小女孩又是指着黃董開了口。
“恩?”這次不止是常河,就連白幕都是打量起來黃董和猴子,這兩人……好像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呀?
“是說他們和你哥哥穿的衣服一樣嗎?”一羣人都是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一直注意着小女孩的何源卻是發現,小女孩們在四周有穿着厚重的鎧甲或者皮甲之類的人走過的時候,小女孩們都會多看那些人幾分,於是提出來了一個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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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份搞不好就會上架了,如果要收費才能看平衡遊戲了,你們還會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