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1241 突然襲擊 全本 吧
平步青雲-1241突然襲擊
竇一凡也不再多說什麼,話不在多,點到爲止,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三言兩語就足夠了。在竇一凡眼裡,施德徵不僅僅是一個聰明人,而是應該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雖然施德徵腦袋上的頭髮還是烏黑濃密。
吉普車平穩地開進了史芸香那個大院子所在的小村子,很快就來到大院子跟前。竇一凡按響喇叭的時候心裡突然莫名其妙地狂跳了起來。春節前離開這裡的一幕還歷歷在目,他和史芸香在畫室裡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瘋狂糾纏的情景放佛就在昨天。竇一凡不知道施德徵過春節的這幾天有沒有抽空過來這裡看史芸香,更不知道史芸香能不能保守住這個天大的秘密。人家是近鄉情怯,而他竇一凡則是近院情怯。突然間,他有些心煩意亂,很害怕見到史芸香。他既擔心史芸香在施德徵面前暴露出什麼情緒,又不願意再見到施德徵當着他的面迫不及待地跟史芸香親熱。矛盾的心情在等待院子大門打開的那一小段時間裡一再地升級。
“怎麼還不出來開門?難道出去了?”等了一會兒沒見院子大門敞開,施德徵早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從隨身的皮袋子裡翻出一把遙控鑰匙,打開了院子的大門。
“可能到海邊去寫生了吧!”竇一凡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脣,隨口支吾了一句。將吉普車開進院子裡,施德徵沒等竇一凡停穩就已經推開車門下車了。急匆匆地往客廳那邊奔過去的身影讓竇一凡有些錯愕。他拿着車鑰匙跟着施德徵往裡走,心裡有種不怎麼好的感覺。按照道理,史芸香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去海邊寫生的。竇一凡有些後悔剛纔沒有先給史芸香打個電話也好讓她有個思想準備,當然,施德徵給他打電話的機會也不多。正如竇一凡告訴戴如意的一樣,他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施德徵是打算過來史芸香這邊的。等到他知道施德徵是往海邊這裡趕的時候他已經在施德徵的視線範圍內了,想要給史芸香打電話已經變得有些不可能了。
“香兒,香兒,在哪呢?香兒!”快步走進客廳的施德徵一邊高聲地叫着史芸香的名字,一邊急匆匆地往畫室和廚房那邊查看了一下。在一樓沒有發現史芸香的身影,施德徵又匆匆往二樓小跑着上去了。
看着施德徵慌亂緊張的模樣,竇一凡猶豫着要不要跟上二樓看看。他可是受過了史芸香隨時赤果身體帶來的災難的,要是萬一史芸香這個時候在樓上洗澡之類的,他就這麼跟着施德徵衝上去還不是在尷尬之餘又加重了幾分曖昧嫌疑。覺得沒必要加重這種曖昧的竇一凡在客廳裡停住了腳步,他看了看虛掩着的畫室,信步走了過去。推開房門,竇一凡往裡面張望了一下,發現昏暗的畫室裡面並沒有史芸香的身影。他有些疑惑地開了燈,往裡面走了兩步,還是沒有找到史芸香的蹤影。可是,來到畫室間那張巨型辦公桌前的竇一凡差點沒被一副正在晾乾的油畫給嚇死在原地。油畫上的年輕人打着赤膊,雙手自然地抱胸。健碩的胸膛肌肉紋理相當的優美,棱角分明的臉上線條柔美,笑容溫暖。一眼就認出畫像的年輕男人就是自己,來不及風凌亂的竇一凡趕緊上前將那張未乾的油畫卷了起來。可是讓他更加措手不及的是這樣的油畫並不僅僅一張,在他卷好一張油畫之後竟然發現桌子上還有另外三張他的畫像,或站,或躺,或倚,每一張畫像上都有着他溫暖的笑容和赤果的身體。來不及欣賞自己在史芸香這個女人心目的形象,竇一凡慌慌張張地將這幾張油畫收到桌子下面的。
“香兒,原來你在畫室裡啊!怎麼是你?香兒沒在這裡?”在二樓匆匆找了一遍的施德徵又急急忙忙地衝了下來。一見到畫室裡面有燈光,他一頭紮了過去,卻發現畫室裡面並不是他想要見的女人。
“市長,要不給香兒打個電話吧?她可能是出去了,或者是去買點東西之類的吧!”竇一凡有些心虛地站在那張桌子前面,希望能夠擋住施德徵的視線,儘量不要讓他發現那些油畫的異常。他突然很厭惡施德徵這種不打招呼就出現的把戲。雖然竇一凡也知道施德徵這種突然襲擊的做法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這也從側面反映出施德徵在史芸香面前對自己已經不夠自信了。
“電話沒帶,在樓上。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出去買什麼東西啊?”施德徵在畫室門口來回地踱步,臉上的着急上火併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真正正地體現了他對史芸香的緊張和重視。
“市長,要不我們出去分頭找找看吧?”竇一凡低垂着眼瞼,對施德徵提出了一個早點離開這個畫室的建議。
“嗯,也好!你到村裡的小市場那邊看看,我到海邊去找找。要是有消息就打電話。”聽到竇一凡的話,施德徵立刻停住了腳步,一把抓起他的隨身皮包一邊說着話,一邊往客廳門口衝了過去。
就在竇一凡快步跟上的時候,院子的大門再次打開了,史芸香抱着一條小狗悶悶不樂地走了進來。
“德徵,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家陪……竇一凡,你也過來了?”沒想到自己家裡有人的史芸香被從天而降的施德徵嚇了一跳,沒等她反應過來又看到客廳門口匆匆忙忙地跑出另一個男人,史芸香除了滿臉的驚訝之外已經表達不出什麼來了。
“香兒,你這是上哪啊?怎麼這個時候還出去的?天都已經這麼暗了,你一個單身女子出門不安全。”施德徵上前一把拉住史芸香的手臂,有些不悅地責怪了起來。
“我……我帶雪絨兒去看醫生,它又生病了。它被……”史芸香不敢看施德徵有些生氣的臉龐,只是低垂着腦袋輕聲地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