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一旁服務,一個個的酒也比平時多喝了不少,唯獨沈金超今天只喝了一杯,他已經想好今晚將眼前的美女給帶出去,這種事以前也是經常幹,飯局在他的刻意催促下,也是早早的就結束了。
將小陳叫到自己身旁,沈金超假裝關心的說道:“看你一直忙到現在,肯定還沒吃完飯,走,我帶你出去吃。”
小陳則很是擔心的說道:“對不起,沈公子,我還沒有下班呢,而且我們這裡也有晚飯吃。”
“沒事,我和老闆說一聲,你現在就可以下班了,去換衣服,我在門口等你。”沒給對方回答的機會,沈金超直接就轉身離開。
本就帶着任務的小陳,聽到對方的話,猶豫了一陣,轉身便往更衣室走去。
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沈金超正在門口抽着煙,看到美女走了出來,扔掉了手中的菸頭,便過去攬住了對方的小腰。
沈金超將小陳帶到了悅豪大酒店,自己在這裡有一間長期的套房,自己平時帶一些女孩出來,也都是住在這裡,有時候有重要客戶過來,自己也是在這裡接待。
從車上走下來,沈金超一直都是攬着對方的腰,一路來到了自己的那間套房門前。
在看到沈金超將自己帶到了客房部,小陳很是害怕的說道:“沈公子,不是說吃夜宵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吃宵夜當然要選擇環境好一些的地方啊,這家酒店可以送餐到房間來的,咱們邊吃邊聊。”說完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壞笑。
小陳知道機會來了,可是臉上還是裝作很不放心的樣子,緊張的說道:“不用了吧,我隨便吃點什麼就可以了,這麼晚了,我還要回去呢。”
已經將房門打開了沈金超,直接將小陳抱了進去。
被抱着的小陳在對方的懷裡越是掙扎,也是勾起了沈金超的慾望。
走到牀邊,一下子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只見原本還在他懷裡的小陳,哎呦了一聲,便已經睡在了牀上。
就在沈金超脫衣服的時候,小陳直接蜷縮在那裡,問道:“你要幹什麼啊?”
看到眼前的美女如此的誘人,那若隱若現的短裙下面,看得沈公子早已把持不住,直接接脫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帶着一臉的賤笑慢慢的靠近牀上的美人。
而這會小陳卻是拼死抵抗,要求對方先去洗澡,給自己一點準備時間。
拗不過對方的沈公子,只好去衛生間沖澡,而小陳也藉此將早已放在包
裡的攝像機放在了窗前電視機後面,角度剛好可以拍到牀上發生的一切。
此時怒火攻心的沈金超在進入衛生間不到幾分鐘就走了出來,身上也只是穿了條短褲,剛準備開口說話,卻發現在電視機旁擺弄什麼的小陳,滿臉疑惑的問道:“你在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我剛準備開電視看,你洗澡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嚇了我一跳。”差點就被發現的小陳也是有些膽顫,如果被對方發現自己要偷拍,那自己的任務也算徹底失敗。
衝了會冷水澡的沈公子似乎比剛纔冷靜了許多,他並沒有完全相信對方的話,自己走到電視機旁,伸過頭去,在電視機的後面看了起來,當看到後面隱藏着一臺小型的攝像機之後,臉色頓時僵硬了下來。
將攝像機直接扔到了小陳的臉上,滿臉怒氣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將攝像機放在這裡?你今天要不解釋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陳眼見自己的行動即將失敗,卻還是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這攝像機是哪裡來的。”
“我讓你不老實,我讓你騙我。”沈金超直接拉着小陳的長髮,邊打邊說。
小陳咬着牙,愣是沒說出半個字,小陳越是不說,沈金超打的也就越兇,到最後,估計是自己打的也沒力氣了,沈金超這才停手。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陳,已經滿身是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沈金超將那部攝像機直接往牆上一扔,瞬間就成了碎渣,轉身將小陳扔到了套房的門外。
勉強的從地上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走出了悅豪大酒店,這纔給沈豔玫打去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接到電話的沈豔玫直接從自己住的賓館趕來,將渾身是傷的小陳送到了雲州市人民醫院,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讓對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的心裡也是感覺很對不住對方。
沈豔玫在悅豪門口接走小陳的一幕,剛巧被站在房間窗口的沈金超給看見,心裡想道:“看來這女人是姓沈的找來的,這臭娘們,找機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值班的護士,在見到扶着一名女傷者走進來的沈豔玫,她連忙走上前去喊道:“怎麼回事?”
沈豔玫滿臉焦急的說道:“護士小姐,快點救救她。”
護士幫着沈豔玫將受傷小陳送進了急救室,此刻已經失去直覺的她,全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外科醫生趕緊給小陳做了全身的檢查,發現多出軟組織受
損,腰部的肋骨也是段了幾根,其他的傷主要是一些皮外傷,只是失血過多,昏迷過去。
護士從急救室出來,將滿臉焦急的沈豔玫拉到一旁,有些懷疑的問道:“這位女士,你和這位傷者是什麼關係,目前病人的傷勢比較嚴重,你先去繳費吧。”
在聽到說傷的嚴重,沈豔玫差點嚇暈過去,護士將其扶着坐在了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緩過神來的沈豔玫,這才說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清楚她怎麼受的傷,我是在接到她的求救電話之後才見到的她。”
“既然這樣,那你還是先報警吧,讓警察過來將事情調查清楚。”護士也是很負責,畢竟這麼重的傷很大可能是認爲造成。
聽到對方說要報警,沈豔玫一時慌了神,在雲州,自己本就人生地不熟,而且施暴者又是市長的公子,如果報警,到頭來還是自己這邊吃虧,思來想去,她還是撥通了韓立誠的電話。
此刻正在御園和一幫人分享着創衛成功的喜悅,就已過了三旬,接起電話的韓立誠則是有些吐詞不清。
沈豔玫情況和對方說了一遍,聽到這個消息,當即便示意包廂裡安靜,自己則是不停的抓着頭,在思考着什麼。
想了半天,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一趟雲州,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這樣纔有可能將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
因爲已經喝了不少酒,韓立誠示意自己的秘書開車,和自己一起去雲州,畢竟那邊有一個還是對方的姐姐。
臨走的時候,韓立誠和包廂裡的人一一的打了招呼,說是有點急事,需要現在去處理一下,讓大家繼續喝。
韓立誠的離開讓這場慶功宴也是早早的收場,弄的他心裡很過意不去,但卻還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走向了自己的車。
在車上,看到韓立誠情緒不高,沈建強很是關心的問道:“韓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
“到了雲州你就知道了,你再開快點。”韓立誠並沒有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這會開着車,千萬不能讓他分神。
到達雲州市人醫的時候,已經是快接近晚上的十一點,在急救室的小陳,手臂和腿部的皮外傷已經清理包紮完畢,下面就是針對斷了的幾根肋骨開始手術。
沈建強在看到自己姐姐也在的時候,很是疑惑,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特意將沈豔玫拉到一旁,問道:“姐,那你什麼時候來的雲州啊,怎麼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