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劍儒尊駕服下長生不老藥之後的第三天,劍儒尊駕的功體就恢復到未中邪染前的境界,也就是參加【示流島】之戰時的功體境界。
其實這一千多年來,劍儒尊駕的功體與根基一直身受邪染之力的侵蝕,雖然劍儒尊駕的實力以及劍道較比【示流島】之戰時有一些增強,但是功體與根基卻是一直在不停的消減。
當劍儒尊駕的功體與根基終於恢復到巔峰之時,劍儒尊駕此時的實力卻是比【示流島】之時,強上數籌。
能有此結果,慕凌鋒滿意非常,以現在【昊正五道】的實力,以及自己的後手安排。
當八岐邪神攻上【昊正五道】之時,就算因爲什麼變故自己無法參戰,亦可保【昊正五道】衆人安危。
此時葬劍墳之內,若塵與席斷虹兩人,正在接受劍儒尊駕的指導。
此時他們兩人雖然因爲各自體內的五千劍靈,暫時不能施展武功,但兩人此時的劍意卻是在不斷增長。
並且因爲劍儒尊駕的指導,他們提升的速度更是在不斷的加快,想必兩人在日後將體內五千劍靈歸還之時,實力比之從前將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
【昊正無上殿】之內,此時天策真龍一直在接受皇儒無上的指導。
欲掌握完整的七星之力,以皇儒無上估計,最低條件需要功體與神魂均到底超先天之境。
而天策真龍雖然因爲六星之力在身,但是卻只是根基在超先天之列,功體與神魂相差遠矣。此時天策真龍的功體與神魂只有先天頂峰的境界,甚至連先天頂峰的極限都未曾接觸到。
並且因爲天策真龍是憑藉星靈之力才提升到此等境界,後續想依靠自己苦修再次進境,卻是無比艱難的一條路。
也就是因爲如此,慕凌鋒才堅持請皇儒尊駕幫助天策真龍。只有皇儒無上的武學知識與見識能幫到天策真龍。
至於【昊正五道】之內的其他人,法儒尊駕繼續敬業的守在第一道。
鳳儒尊駕此時在第二道研究星靈之力,畢竟鳳儒尊駕曾經成功的製造出人造的星靈之力,鳳儒尊駕想以此製造一些可以增強自己星靈術法威力的法器、道具。
至於俠儒尊駕,此時仍在【西山別草亭】看顧八岐龍首。
可以說此時【昊正五道】雖然缺少俠儒尊駕,但是【昊正五道】的實力,乃是近千年來最強之時。
而此時的慕凌鋒已然知曉冒牌經天子已經按照計劃得到應得之物,也就不在關心江湖之上的變故。此時的他在修煉的間歇開始研究【神儒玄章】的曲譜。
一張琴擺在慕凌鋒的面前,慕凌鋒慢慢的彈奏着先賢流傳下來的【神儒玄章】。
玄章之樂在慕凌鋒的手中響起。
“此樂至聖,有洗滌他人心緒之能,雖然未得內元運轉之法,所以效果甚微,不過長時間彈奏對提升心性也一些幫助。”一曲結束之後,慕凌鋒對此曲有了一個認識。
隨後慕凌鋒再次彈奏了一遍【神儒玄章】,不過此次慕凌鋒加入了一絲內元在其中,雖然並非原本內元運轉之法。但是同爲儒門之物,以儒元相伴,卻是威能提升數成。
但是卻無法做到奪去他人情慾,更無法汝原劇一般,做到控制他人。
“問奈何真是驚才絕豔之輩,往生無相塔又是何等機關之物。不過問奈何,昊正五道有吾坐鎮,你就斷了對神儒玄章的覬覦吧,你不會再有此等機會的。”
慕凌鋒繼續研究手中的【神儒玄章】曲譜,他總有一絲感覺,這【神儒玄章】不該如此簡單纔是。
……
苦境之內,雖然一頁書與素還真合作勝了【四無君】一局。
但是四無君也非輕易認輸之輩,再加上【冥界天嶽】之內,除了四無君之外,無人知曉天嶽聖主喪命一頁書之手這件事。
所以此時【冥界天嶽】之內,軍心暫時並未散亂。但是天嶽之主久不迴歸【冥界天嶽】對四無君而言卻也是一樁隱患。
而此時四無君將【冥界天嶽】的實力暫時隱匿起來,並且開始着手處理【冥界天嶽】內部軍心容易動搖,或者天生反骨之人。
可以說,此時的四無君,爲了【冥界天嶽】不得不從天嶽的軍師位置變成新的天嶽之主。
並且四無君抓住了一個機會,擒下了定禪天之內的淨琉璃菩薩。
當日牟尼上師身亡之後,淨琉璃菩薩回返的【定禪天】,並且開啓封閉【定禪天】的法陣。但是四無君早已從牟尼上師的口中知曉了開啓【定禪天】法陣的方法,當時淨琉璃菩薩因爲靈魂迴歸體內不久,雖然不至於無法動用真元,但是實力卻是不如全勝時期。被四無君擒拿,並送到了【天外南海】。
四無君以淨琉璃菩薩威脅素還真,素還真無奈之下,只好派素續緣與秦假仙前往【天外南海】,找尋淨琉璃菩薩的下落。
至於一頁書……
當日一頁書與牟尼上師一戰之時,因爲一頁書早已從玉佛聖口中知曉了閉鎖五蓮之力的方法,這也是當日定禪天之外,一頁書等待玉佛聖的原因(第二百九十四章)。
雖然玉佛聖並未告訴一頁書解開的方法,但是一頁書根據閉鎖五蓮之力的方法,找出了使之無效的方法,那就是一頁書所使用的逆轉【蓮華聖路開天光】。
雖然因爲逆轉【蓮華聖路開天光】,使得牟尼上師的閉鎖之招毫無用處,但是全力將如此極招強行逆轉,一頁書此時所受的內傷亦是不輕,雖然不會影響到功體,但是靜養療傷一段時間卻是在所難免了。
慕凌鋒雖然知曉原劇之中,淨琉璃菩薩會被四無君所擒。但是慕凌鋒並未想到,此時一頁書並未受重傷,而淨琉璃菩薩還是難逃被擒的命運。
不過,慕凌鋒之前曾讓狂贏【天外南海】一行,找到了糉子(臥江子),此時【天外南海】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臥江子等人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