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當圓蔥哭着給喬芸初包紮傷口的時候,陌離一席紫色,也落了下來。
“剛剛王爺帶着王妃出來,結果我們追來時候,卻遇到了一波刺客,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鐵成鋒朝喬芸初那邊看了一眼,雖然他家爺身上也多少有些傷口,可卻都是些不要命的小傷,而那秦王妃身上的傷,卻以經讓人慘目忍睹了。
陌離趕緊給龍天諾號了脈,發現他是因爲毒火攻心,導致了中毒昏迷,而身上的傷病並沒有致命的。 將一粒藥丸塞進龍天諾的嘴裡,陌離趕緊跑到喬芸初身邊,畢竟龍天諾還是愛着喬芸初,他怎麼可能不去擔心一下呢。
“居然這麼拼,值得嗎?”陌離給喬芸初號脈完事,一臉驚訝的看着她。
“龜雪丹都給小爺用上了,你值得嗎?”喬芸初看着陌離遞給自己的那丸藥,苦笑的反問了陌離一下。
每一次這陌離都會給自己非常名貴的丹藥,真不知道,這陌元帥是幹什麼的?喬芸初因爲失去了記憶,忘記了陌離不光是元帥,還是那藥都城的副首,身上 有些名貴的丹藥,也不足爲奇。
“你的脈道已經封閉了,還是趕緊回去療傷吧!不然,陌離即便有再多的丹藥也救不回你了。”陌離看了喬芸初一眼,不由的心疼起這個女人來,明明都已經封閉了穴道,到底哪裡來的力氣和意志,竟讓她如此一直撐着?一個豪無奈內力的弱女子,對付幾個行屍,還要保護秦王周全……龍天諾,你愛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陌離看着圓蔥背上已將昏睡過去的喬芸初,不由的在心裡打了衆多問號。
這樣的一個痞氣頑劣的女人,這樣的一個毫不賢惠端莊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堅韌不屈的女人,到底哪一個纔是她本來的面貌?
一行人回到秦王府,白荷和夏侯顏一人一個,開始診治起兩個重量級的人物來,而陌離一直守在屋內給白荷當住手。
此刻的鐵成鋒和圓蔥,卻在秦王府的吼花園裡大打出手了起來。
“鐵成鋒,下次再管不好你家秦王,我就下一馬車的毒藥毒死你!”圓蔥一劍砍下來,毫不留情的對準了鐵成鋒的腦袋。
“噹!”鐵成鋒揮劍抵住,二人推劍於胸前,滿眼殺氣,怒面而赤!
“我看是你要看住秦王妃纔是,每次若不是你們先來挑釁,我家爺又怎能被逼的快要發瘋?”鐵成鋒毫不客氣的對着圓蔥大吼。
“是你家秦王不對在先,你身爲貼身侍衛,讓他出來牽連我家主人,就是你的不對!”圓蔥又是一劍砍了下來,生生將那寶劍當成了斧頭。
“你強詞奪理,分明是你家王妃惹的禍!你不好生勸阻,更是罪加一等!”鐵成鋒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劍,同樣用砍的,他們兩人生生的將一肚子的怨氣,發泄到這兩把寶劍上了。
花園裡的草木被二人踐踏的不成樣子,兩人都已經滿頭大汗,卻仍舊不可放下下那已經遍體鱗傷了的寶劍。
就在整個花園飽受着二位摧殘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將可憐的花園從圓蔥和鐵成鋒手裡救了下來。
“都給本宮住手!”太妃剛出門回來,就聽說了自己寶貝孫子受了傷,而且還是和那痞子秦王妃一起受傷的,她趕緊到處的找這兩個奴才問話,卻不想這兩個奴才在這裡摧殘她的後花園,真是該死的很。
聽見太后發話了,二人紛紛收回了已經砍飛了的寶劍,趕緊給太妃請了安。
“參見太妃!”圓蔥和鐵成鋒仍舊將眼神漂向對方,心中仍是大大的憤怒。
“你們兩個都是幹什麼吃的,一個護不住主子,讓主子受傷,一個管不好主子讓主子出來惹禍,不知道悔改不說 ,居然跑來這裡摧殘本宮的花園,本宮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太妃看着滿院子的花花草草,將所有的怒氣紛紛發泄在了圓蔥和鐵成鋒身上。
“來人,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奴才綁了,給我管道地牢裡去,任何人不得插手,本宮要親自教教他們該如何守護主子!”太妃一聲令下,兩個十分無辜的人,紛紛被關進了地牢。
即便是進了地牢,圓蔥和鐵成鋒仍舊沒有放下對彼此的怨恨,除了憤怒,她們還有說不出的委屈,可身爲那樣兩個位大神經病的屬下,受點委屈都是在所難免的。
“鐵成鋒,這一切都怪你家秦王!”圓蔥隔着牢籠,對着對面的鐵成鋒一頓大喊。
“進了地牢你還如此狡辯,這一切都是你家王妃咎由自取!”鐵成鋒隔着牢籠即刻反擊。
地牢裡其他人紛紛退避三舍,生怕被這兩個人的憤怒給活吞了。
兩個人隔着牢籠不停的踢腿扔東西,只可惜,就是無法打到對放。
直到午夜,二人終於折騰累了,紛紛靠着牢籠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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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成鋒,爲什麼,你家秦王就不能對我家主人好一點,但凡他對主人好一點,我家主人也不會如此的可憐!”圓蔥越想心裡越是覺得替喬芸初委屈 。
聽見了圓蔥那及其心痛的話,鐵成鋒也替他家爺委屈,好好的非要愛上秦王妃那樣的女人,真是苦了他家爺了。
“什麼叫可憐?守着一個想愛不能愛的人,那才叫可憐,你什麼都不懂,憑什麼在這裡說我家爺的是非?”鐵成鋒緊緊的握住了一把稻草,他在爲龍天諾心痛,心痛龍天諾愛上了喬芸初卻因爲中毒不能好好的去愛,那種痛他雖不能感同身受,卻也有眼有心的能看見龍天諾的痛。
“我什麼都不懂?對,我就是什麼都不懂,就是因爲我們這樣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纔會讓你們這些什麼都懂的臭男人給傷害,你們男人就因該通通死絕了纔好!”圓蔥又突然跳了起來,說她什麼都不懂,的確,倘若她真的懂,當初也就不會被心上人出賣拋起了。
“你纔是臭男人呢?”鐵成鋒也被氣的蹦起來,將手裡的稻草再次扔向圓蔥那邊。
“臭男人你罵誰呢?”
“罵你呢?”
“讓你罵!”
“就罵!”地牢裡足足被兩個人擾的一夜都是怒罵聲,煩的值夜的守衛,紛紛將耳朵堵了起來,這兩位重量級的人物,居然也會一同被打入地牢 ,真是有意思,雖然他們此刻是階下囚,卻那個都惹不得,要知道,這二位可是秦王府兩位正主身邊的人,哪個都惹不得。
忙乎了大半夜,白荷和夏侯顏終於喬芸初和龍天諾的傷給處理好了,喬芸初被白荷和陌離送回了墨梅,因爲看不見圓蔥,所以白荷就暫時留下來照顧喬芸初,而陌離則回去照顧龍天諾。
陌離正照顧着龍天諾,卻被東魔的太子云影就跑來拉走 ,因爲要去比賽,雲影不得不拉着陌離給他做走之前的準備工作,見龍天諾並無大礙,陌離也就放心了離開了。
而墨梅閣上,喬芸初一睜眼,就看見白荷正倚在桌子旁閉目養神,掃了一眼自己疼痛的胳膊,她看看那胳膊已經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一般動彈不得。
“圓蔥!”喬芸初直接喊了一嘴,她想要喝水,本能的就想到一直伺候她的圓蔥來 。
“王妃你終於醒了!”白荷走到喬芸初身邊,給她把起脈來。
“圓蔥呢?”喬芸初第一反應是想知道爲什麼圓蔥不在。
沒有直接回答喬芸初的話,白荷知道圓蔥對喬芸初很重要,可是目前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不能就這麼死了,畢竟她是秦王妃,她雖然討厭她,可她畢竟又救了秦王一次。
雖然兩次秦王受傷都是因爲她引起的,可白荷不能恨她,因爲龍天諾對她已經動了情,讓喬芸初死了好辦,可讓龍天諾忘記她,卻是一輩子不可能的事情。
“王妃還是先把藥吃了吧,你的身體還很虛弱。”白荷將一碗藥端了過來, 想要爲喬芸初吃藥。
“小爺問你圓蔥呢?”喬芸初不肯喝藥,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圓蔥一定有事,若是沒事,爲何這位白大夫不直接說呢?
“你的內力已經所剩無幾,若不喝藥,就會貧血而亡,你想叫圓蔥過來幹嘛?給王妃收屍嗎?”白荷很是生氣 ,這個病人怎麼這麼不聽話。
瞪了一眼白荷,喬芸初覺得她說的對,無論圓蔥到底怎麼了,自己現在都救不了她,必須先讓自己好起來才行。
伸手接過白荷給她的藥,喬芸初一飲而盡,將藥喝的一滴不剩。
“現在可以說了吧?”喬芸初還是最關心圓蔥,此刻她已經開始緊張起圓蔥來了。
見到喬芸初乖乖的把藥喝了,白荷便將圓蔥和鐵成鋒打架,摧殘了後花園,然後被太妃打入地牢的事告訴了喬芸初。
“哼!自己沒本事保護孫子,居然拿兩個侍衛出氣,老太婆,你若敢動圓蔥一根手指頭,小爺便跟你沒完!”喬芸初滿臉陰冷,她最瞧不起的,就是拿下人出氣的主子。
“秦王妃,我勸你還是養好傷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連只雞都殺不了吧!”白荷不由的嘲笑了一眼喬芸初,像她這樣的病人,真是難伺候。
“多謝白大人關心,小爺的傷小爺自己心裡有數!”喬芸初緊緊的握着拳頭,真是恨自己,依照現在的傷,沒有內力的調息,恐怕一時半會是下不了牀的,那圓蔥豈不是就要一直被關在地牢裡了?不行,必須要先想個好辦法吧圓蔥撈出來才行,這秦王府的地牢她喬芸初聽說過,可不是圓蔥能逃出來的,她必須儘快想辦法,太妃那老太婆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