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喬芸初緩緩施禮,座到了席間,而那座位,剛好是在秦王對着的位置之下。
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按理,這喬芸初是兵部侍郎的庶女,按例是該坐到四品大臣之後的,看來,她的座位,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了。
而此刻,喬芸初已經看見了那安排座位之人,正眉目喜色的望向自己,原來,是太后的主意!
看來這場祝壽,意外收穫是必須的了,喬芸初欣然的等待着該來的一切。
從入場,到入座,喬芸初的目光沒有一絲投向龍天諾的,就連餘光,她都懶得施捨。
喬芸初這樣無視自己存在的高傲,讓龍天諾的拳頭握的咯咯直響,這該死的女人,當真把自己當陌生人,當空氣了嗎?龍天諾眼裡的寒冷,讓他周圍的人不由的被凍的渾身顫抖,此刻挨着秦王就座,是哪輩子造的孽啊!
“素聞兵部侍郎的家的女兒各個出類拔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芸初小姐可給哀家,帶來了什麼節目沒有?”太后迫不及待的等着喬芸初出醜,然後好藉機埋汰龍天諾一下,要知道,皇后已經把知道的一切,添油加醋的傳達給了太后,當然,那都是喬芸初頑劣的一面,而她真實的一面,也就龍天諾見過幾分而已。
“稟太后,民女自幼性格頑劣,琴棋書畫……樣樣都不會!不過賭博打架,民女倒是略有精通!”這句話一出,她剛剛在衆人心中的形象,大大的跌了一半。
“住嘴,大殿之上,不得胡言亂語!”發怒的正是喬芸初原身主的父親大人,兵部侍郎喬正圖。
“太后,小女自幼流落在外,是老夫沒有教好,還望太后恕罪!”喬正圖的臉一早就被她給丟盡了,要不是礙於她身份特殊,他早就綁了她以正家門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幾年前她投湖自盡沒死後,就變成了這個模樣,時常女扮男裝偷溜出去,回來還不服管,打她又打不過,殺又殺不了,攆又攆不走,整個喬府都動她不得,而如今卻又被太后親點進殿祝壽,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改邪歸正,居然討喜了太后。
“不礙事,哀家就是喜歡這樣性情直爽的孩子!”太后一臉的慈愛,彷彿她真的喜歡喬芸初一樣,可她自己知道 ,今日她只不過想拿喬芸初埋汰一下秦王龍天諾而已。
這麼多年了,她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讓龍天諾發狂的人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個女人。
“謝太后仁慈!”喬正圖無話可說,一屁股坐了下去。
“芸初小姐,這太后過壽,光有孝心可不行,你不表演節目太后不計較,可再不拿出點像樣的禮物來,那豈不是白辜負太后對你的疼愛了?”皇后和太后是穿一條褲子的,太后唱戲當然也要有她這個配角纔是!
“那是自然!圓蔥,把禮物拿來!”站都沒站起來,直接衝着殿外大喊一聲,這聲音,比起傳話的嗓音還響亮,直讓衆人覺得耳膜發痛。
不等太監傳喚,圓蔥直接端着托盤就進殿了。
“參見皇上,皇后,太后,這是我們家小姐的獻禮!”施了個禮,圓蔥將圖盤上的紅布猛然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