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指着慕雨的鼻子,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我說錯了嗎?你是賤人,尼瑪同樣是賤人。”
慕雨怒極反笑,隨手抄起一旁的花瓶對着慕澤的頭頂就砸了過去。
劉楠驚叫出聲,慕澤偏頭躲過,更加的生氣,“我說錯了嗎?你吃我的花我的,現在攀上權北琛,以爲翅膀硬了?我告訴,權北琛永遠不會娶你這種上不了檯面的賤人。”
慕雨一身怒意的站在那裡,此刻的她,竟然沒有背上,應該說是冷漠到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對慕澤這個渣爹徹底死了心。
“誰敢說本少的女人上不了檯面?”
就在慕雨要絕地反擊的時候,她的身後,熟悉低沉的男聲緩緩地響起,慕雨猛地轉身,就看到一身風華的權北琛,踏着清輝朝她走來。
慕雨幾乎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他……
慕澤幾乎是非常狼狽的往後退了兩步,還好巧不巧的撞到了身後的茶几,發出巨大的聲響。
權北琛緩緩地走到慕雨跟前,眼中滿是疼惜,“怎麼不等我?”
聲線溫柔至極,讓慕雨都以爲是自己的錯覺。
劉楠一見權北琛來了,瞬間就變了臉色,手也有些顫-抖的拿出電話就要打給暮凝。
“權,權少。”不知道爲何,慕澤心中對權北琛,始終是畏懼的。
他氣不過慕雨總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尤其是在攀上權北琛之後。
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寄予厚望的女兒,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毀的毫無前程,反而這個他一直唾棄想要毀掉的賤人,活的越發的出彩。
看着權北琛對慕雨如此呵護,他心中對慕雨的厭惡更加的強烈。
這一切,都是這個小賤人的錯。
權北琛緩緩地擡頭,此刻,他的神情已不再是溫和,反而是冰冷的凜冽。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誣衊本少的女人?”權北琛現在才知道,慕雨生活的環境,究竟有多糟糕。
難怪劉楠能這樣肆無忌憚的殘害慕雨。
背後
若說沒有慕澤的默許,劉楠是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難道慕雨不是慕澤的女兒?
“權少,”慕澤越是想放鬆,就越緊張,面對這樣冰冷的權北琛,他就感覺脊背上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着,非常的難受,“這個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她嫉妒暮凝,後來的事情您也看到了,她……”
一旁的劉楠卻突然大哭出聲,“權少,您可要爲我們做主啊,她殘害手足,甚至連我也看不順眼,竟然,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慕雨,人在做天在看,你會不得好死的。”
劉楠哭,是真的在哭,因爲慕澤已經把她手中的財政大權都收走了。
這就說明,慕澤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情就是事實。
她怕,怕有一天,慕澤會像對待林月婷一樣,對待她。
跟着慕澤過了這麼多年的安逸生活,她都要忘記了這個男人的本性。
慕雨譏誚的看着演戲的兩人,“是啊,我殘害手足,劉楠,你說這話不心虛嗎?”
而劉楠卻哭得更厲害了,“在慕家,誰敢惹你,就連你爸,都經常被你氣到住院,你到底還有什麼不知足,你說暮傾的死,不是意外,你拿出證據來啊,什麼事情你都怪到我們頭上,你欺人太甚。”
慕雨卻突然咯咯的笑起來,在來慕家的路上,突然接到衛久染的電話,說還有一股勢力在查暮傾的死亡原因,衛久染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後來,在她打算繼續深入的時候,突然看到了萬特助的身影。
說到這裡,慕雨已經猜到,是權北琛。
“你要證據嗎?”此刻的慕雨笑的如同惡魔,亮亮的看着哭倒在地的劉楠,以及滿頭冷汗的慕澤。
這就是她喊了十幾年的爹,到最後,竟然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畜生都不如。
虎毒還不食子,可他做了什麼?
“那就讓你們死明白點。”慕雨從包包裡拿出一沓A4紙,上面都是關於暮傾車子的檢修報告。
暮傾的車子剎車線是被剪斷的,就連郵箱都有
些滲漏。
衛久染在4S店裡恰巧認識那個總經理,當年暮傾的車子都是在那裡做保養。
這一調查,就調查出了事情。
暮傾出事之後,這個總經理曾經試圖找過慕澤,但是慕澤卻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直到衛久染再次出現問起來,他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暮傾的車子還沒有維修好,而且那都是人爲剪斷的。
後來一個女人強行提車,提車的第二天,就看到了車子爆炸的新聞。
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證據。
慕雨把這些維修的單子都摔在劉楠的臉上,“而那個強行提車的女人,就是你,劉楠。這個證據夠嗎?”
她雖然一直都懷疑暮傾的死不正常,也曾經想過從車子方面入手,卻一無所獲。
慕澤兇狠的瞪了一眼劉楠,這個蠢貨,提什麼暮傾,“慕雨,這件事情跟我可沒有關係,我並不知道。”
劉楠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澤,努力維護的表面和平,終於在這一刻爆發,“慕澤,你還是不是人,當初是你同意我把車子提出來的,我要是殺人犯,你也跑不了。”
慕澤臉色裂變,“你胡說八道什麼,那是我兒子,我有什麼理由要殺了自己的兒子?”
慕雨冰冷的站在一旁,若不是有權北琛在身邊,她想,她一定會控制不住此刻體內的暴虐,上去抽劉楠。
提車的女人竟然是劉楠。
足以看出這個女人的狼子野心。
劉楠這個人,素來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會單單出現這麼個明顯的漏洞,慕雨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
“那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慕雨冷笑一聲,說白了,她今天來慕家,就是想要看到他們家破人亡,慕家的公司,有多一半都是屬於媽媽跟哥哥的。
她要全部拿回來。
“不,慕雨,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好歹照顧了你這麼多年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不能這樣對我。”劉楠頓時慌了,現在暮凝不在家,沒有人可以對抗這個小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