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鈞雷沒有心情與人調侃,想到張志鴻曾經對方薏有過的興趣就一種噁心,但他也有些好奇,“張總,我想請教你一件事。”
張志鴻有點意外傅鈞雷的態度,“能讓傅總請教的事應該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吧。”
“對於你來說很簡單,只要你照實回答我就行。”
見他說的如此嚴肅,張志鴻收斂笑容也認真起來,“傅總請說。”
“我記得你那回送過一條手鍊給方薏,她爲什麼會收下。”即使後來他找張志鴻求證,對方也只說爲了感謝方薏,並沒有特殊含義,可是他的心裡一直心存疑問。
方薏爲什麼會收下。
面對他送的更昂貴的東西不屑一顧,那麼,爲什麼會輕易收下別人給的東西。
張志鴻乾笑了下。
聽到方薏的名字,江湄挽在傅鈞雷胳膊上的手緊了緊,難道他還沒有對方薏死心嗎?
“張總,我想聽實話。”傅鈞雷強調了一句,根本不給對方拒絕回答的機會。
“那條手鍊對於方小姐有特殊的紀念價值。”張志鴻摸不透傅鈞雷爲何有此一問,難道他是還沒有追上方薏?要是這樣說來,那位方薏也真是一位長情的人。
“特殊的紀念價值?”傅鈞雷眼神一凜,嘴角冷冷勾笑,“是不是跟姓喬的那位有關。”
“傅總知道了?”張志鴻有些詫異。
“不,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什麼,他何須向別人拐彎抹角打聽,“姓喬的那個人你也認識,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傅總要是真心喜歡方小姐可以拿出誠意來追,至於喬董事長,他都已經過世很多年了,傅總又何必將方小姐的過去放在心上。”
“你叫他喬董事長,A市應該沒有一戶姓喬的大戶吧。”
張志鴻覺得傅鈞雷真是奇怪,爲什麼就是揪着喬墨琛的事不放,完全是打破砂鍋問破底的姿態呢,正當他張嘴想說話時,人羣避開走進一幫黑色西服的男人,面帶煞氣,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的黑.道人士。
主辦人到是笑呵呵迎了過來,大大方方的與來人打招呼。
“霍爺、霍少主,難得你們也來捧場有失遠迎,實在是失禮失禮。”
霍冬至與他握了個手,“賀總不必客氣,你忙你的吧,不必招呼我們。”
“好好,霍爺您隨意隨意。”聽到霍冬至一說,賀總也鬆了口氣,平常霍門不是不參加商業活動嗎,今天來這出?實在是讓人摸不着頭腦。
傅鈞雷輕擡起下巴,冷傲的視線直射霍銘楓臉上,頗有些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味道。
霍銘楓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端起高根酒杯,優雅的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四下張望也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
霍冬至並不喜參加這種宴會,可是屢次去喬家求見都遭到拒絕,他也只能借這種機會與喬墨琛見上一面,畢竟有些心結,就算解不開,他也想當面跟喬墨琛致一聲歉意。
門口的禮儀小祖領着最後一位客人進場,在他們踏入大廳的那一瞬間,四周既然都靜了下來,避開一條寬敞的過道,盯着他們看的人中有茫然不知所故的、有不可置信閉不上嘴巴的、也有嚇的大氣不敢出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