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她都知道是因爲誰。
是啊,除了那個人,誰能牽動他的心。
少主,是不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以前聽他們說,少年時的少主,輕狂頑劣,什麼事情都圖個瀟灑爽快,可是因爲一場變故,因爲一個女人變得陰沉狠厲,再也不會將易怒的情緒掛在臉上,他在受傷中學會了成長,學會了穩重。
車子開入別墅內,羅小謹欣喜的從地上起來,迎上去,後座門打開,霍銘楓抱着一個人下來,那張清冷的臉正嘲諷的盯着他。
“少主。”抿抿脣,羅小謹如往常一樣迎了上去。
霍銘楓並沒有理她,而是直接抱着方薏上樓進了那間爲她佈置的房間,鬆開手將她放下,方薏冷冷的望着他,兩人的導火線,只需要一個理由就能被點燃,而他,已經忘記了她的警告。
“帶我來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發浪費我時間!”
“我今天去了醫院。”霍銘楓語澀艱難的開口,想到那幕刺扎似的難受。
“哦?那關我事嗎。”心裡有點詫異,依霍銘楓的性格,怎麼會不露面。
“小薏,你離開WET離那個傅鈞雷遠點好不好?”
“不好。”方薏眸中的目光沉了沉,覺得他真是很可笑,“我說過,我離不離開公司都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快要忍不下去了小薏,你不要逼我。”霍銘楓滿臉沉痛,伸手將她拉進懷中,緊緊的箍住,脆弱的將腦袋埋在她溫熱的頸部,涼薄的脣小心翼翼的吻着。
“逼你!”方薏氣惱的使勁全力想將他推開,卻怎麼都推不開,“霍銘楓,到底是誰逼誰,是你一步步把我逼入了絕境逼入了死地,到現在還是不肯放過我是不是!”
“放開!”
“我跟你再說一遍!放開!”
“霍銘楓,你讓我覺得噁心,你知不知道!”
“厭惡嗎?”霍銘楓心臟猛地被扎過毒刺一般的緊縮,劇烈疼痛,眼睛裡流淌着無盡的痛苦,一點一點將自己焚燒,顫抖的雙手仍舊捧着她的臉頰不撒手,冰涼的嘴脣已經移動那張小巧的櫻脣上,有些絕望的將它封住,溫溼的舌頭費力的想要撬開她倔強咬緊的貝齒。
“小薏,你本該就是我的,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搶走你。”那種毀滅的痛楚,他不想再重來一遍。
方薏狠狠的咬破他的嘴角,腥甜的鮮血在口腔裡擴散,他詭異的笑了笑,靈滑的舌頭趁機鑽了進去,勾動那條小舌霸道的不許她逃避退讓,撲倒將她壓入柔軟的被褥中,全身的重量根本讓她翻不得身。
“霍銘楓,你再動下試試!”方薏冷靜得過分,像具僵硬的屍體,那雙眼睛幽深的盯着上方那張臉。
觸及那道目光,他那隻控進她上衣的手顫抖着縮回,搖搖頭,霍銘楓愧疚的將她抱起來,“對不起,小薏,我……”
趁他恍惚間方薏將他推下牀,起身拉開房門就往外走,邊走邊繫好自己上衣的扣子,臉頰一片冰冷,心裡那種噁心越發翻騰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