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薏氣惱的掙扎,卻被他死死的鉗制住。
“放開!”
“我要是不放,你又能怎樣!”傅鈞雷微傾鼻尖碰觸到她耳垂,又是這種甜馨的香氣,淡淡的,若有似無縈繞在他的鼻翼周圍。
“傅總你。”牛莉嫉妒紅了眼,這個方薏還真是她的剋星。
“你,出去!”
“傅總。”
“別讓我再說一次!”被打擾的傅鈞雷表示很不悅,目光凌厲不善地掃射還欲多話的服務員。
牛莉有些嚇到了,屈服在他那極具威懾力的目光下,不甘心的從房間裡退出來。
“好了,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騰出的另一隻手,撫上方薏硬偏過去的臉,反覆撫摸了下,嫩得像塊豆腐,要是再多點肉手感可能會更好。
方薏咬脣因爲屈辱感而止不住顫抖了下,她真是恨不得給這個男人一拳頭,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整個身體都像被把重型鐵鎖捆綁住,使出全力也依舊動彈不得。
“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麼氣,是真氣,還是假氣。”曖昧的在她頸部吐氣呢喃,卻也不知不覺散發出一絲冷厲包圍着她,“就這麼抗拒我?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老頭子?嗯!”
“我不懂你說什麼,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對你,我沒有作戲,也沒有任何的興趣!”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裡來的自信,活該全世界的女人都應該圍着他轉,對他如癡如狂嗎!即使她的心沒有封閉,也不會對這種百花叢中過的男人有任何的想法!
“一千萬你不動心,那兩千萬呢,要是兩千萬不行,三千萬如何,當我的情人,那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而且我對女人向來大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滿足你。”傅鈞雷邊說着掏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靜躺着一條璀璨奪目的鑽石項鍊。
“你不是喜歡鑽石嗎,做我的女人,可不能寒酸的戴那種一克拉的戒指。”說到底,他都無法承認,這個女人可以接受那樣一個老頭,都不願意接受他,要不是她欲擒故縱,真是令人難以忍受。
第一次,他這麼想陪着一個女人玩這種幼稚的遊戲,他甚至很渴望看到這個女人能爲自己瘋魔,哪怕使出一切卑劣的手段。
“你一向這樣侮辱人嗎?”方薏冷冷的笑着,“只因爲你們有錢,就可以肆意的賤踏我,是不是?”
“與那位孔賀,你有什麼區別,在我的眼裡,你跟他一樣,連垃圾都不如。”
“你!”反手傅鈞雷怒氣騰騰地將她推倒按壓在桌上,“說,你想要多少錢,我就不信,世上有拿錢買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有一個價碼,如果是你,我到是可以放寬很多。”
看準時機方薏好不容易等到他鬆開手,身體靈活滑出他的臂膀,手掌抓着茶杯恨不得往他那張面目可憎的臉砸去,可是理智戰勝了她!
逞了這一時之快又能怎樣,接種而來怕是連這份工作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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