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甜見機抱着襲梅撒嬌賣乖,“媽媽你就當是爲了我嘛,只要奶奶回家住,方薏還不來探望,一來二去的,我們也有機會接近人家傅鈞雷嘛。”
“小機靈鬼,好好好,我同意。”
“媽媽萬歲,媽媽最好了。”方甜甜高興的跳起,又催着方偉才,“爸你趕緊聯繫下,看看奶奶在哪裡。”
老婆都答應了,方偉才得令大赦,手機裡還留着當時方奶奶住院時那位主治醫生的電話,立即就撥打過去,打探方奶奶的情況。
“好好好。”方偉才邊聽邊點頭。
剛掛斷方甜甜就迫不及待的問,“爸,奶奶她怎麼樣了。”
“聽醫生說你奶奶已經做完了手術,現在已經搬到仁和的療養院休養中。”
“那個死丫頭片子還真行,弄到那麼大筆手術費。”襲梅歪嘴譏諷,要不是方薏瞞着他們另外有存錢,那就是她靠不正當的途徑弄來的。
車內很安靜,她目光沉靜落在某一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鈞雷隨意的把握着方向盤,時不時總會觀察下她,“在看什麼?”
驚覺自己失神方薏收回了目光。
他不經意擡手在玻璃窗透過的光下流溢一抹微藍。
又是在看它。
“看來你真是很喜歡這戒指。”
開始有點超乎他想象了。
方薏不應該是對什麼都不上心的嗎,怎麼偏偏就對這個戒指這麼的感興趣,似乎它擁有某種魔力能牽絆住她一樣,莫名的讓他不悅,又不知道這種無法預知的不安究竟從何而來。
“是,很喜歡。”
傅鈞雷眼睛微眯,語氣帶着盅惑也伴隨着危險,“只要你開口問我要,我可以送給你。”
先前拍賣這枚戒指也是因爲她多注視了幾眼,他不介意戴在手上多吸引她的注意力,可也不知道爲什麼,當一件死物能將她所有的情緒放空,彷彿吸納了她整個靈魂時,他總會生出一種無法抓住她的感覺。
“那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車子猛地剎住,既然扣住安全帶,兩人仍舊慣性往前傾了下。
“你再說一遍。”似乎以爲只是他的幻聽,傅鈞雷不相信方薏竟然會有屈服的時候。
“我想要它。”手抓在安全帶上,方薏側過臉重複了一遍。
傅鈞雷從剛纔的驚愕恢復了以往痞痞的笑薏,伸手捏住她下顎,邪魅的勾起嘴角,“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可以嗎?包括你自己?”
方薏沉默了,暗罵自己果然是暈了頭,因爲戒指的出現徹底分了神嗎。
真是個傻瓜。
若是出.賣.自己換了它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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