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更羞稔了,擡手捂着他的脣,沒好氣的道:“不準笑。”
她不說還說,越說眼前的人就笑得越開心,到最後成了毫無顧忌的放聲大笑。
眉梢眼角瞬間打開,綻放出不同往日的光華。
陸瑾瑜不曾看到過他這樣發自內心的大笑。
沒了戾氣,沒有冷冽、沒有絕情,只是一個簡單快樂的人,將一直被潛藏的所有魅力完全的抒發,讓人措手不及。
“不笑只吃。”舌尖撩動捂着的掌心,酥麻立刻從那片溼潤之地暈開,陸瑾瑜飛快的縮回手,微微握緊,羞惱的瞪着志得意滿的男人。
“誰給你吃?起開,起開。我要去上班了。”
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這樣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在他面前節節敗退。
在牀上,她好像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陸瑾瑜不會認爲是自己沒他本事,而是覺得耍起流氓來,他還是比較得心應手的。
夏璟寒心情真的很不錯,聽着她的嗔怪抱怨,臉上的弧度猶如繁花盛開,指尖曲起輕剮了她的鼻尖一下,“除了你還有誰?剛纔你不就是在邀請嗎?”
一句簡單的詢問,無疑是提醒她,剛纔她的所作所爲他都知道。
之前陸瑾瑜還只是懷疑,甚至可以自我催眠的認爲他肯定什麼都不知道,但此刻她就算是想要欺騙自己都變得有些困難。
真討厭!
輸人不輸陣,敢作敢當,既然做了說了,這個時候還害羞個什麼勁。
撐起所有的勇氣,拿出自己最後的臉皮,昂着腦袋,小而翹的下顎對着他,“自大!誰邀請了,我纔不會邀請了。”
對上她挑釁的舉動,夏璟寒俯身在她下巴上輕要了一劑,不痛只有些****,而後放開,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我渾身上下哪裡都大。”
嗓音低啞懾人,最後咬重的四個字意有所指,讓陸瑾瑜想到最後自己嘀咕的那一句,羞得恨不得立刻挖一個洞將自己給埋了。
她怎麼就那麼二的將平日裡心底的話給抱怨出來,還好巧不巧的讓當事給聽到。
陸瑾瑜覺得這世上恐怕沒有比她更衰的二貨了。
對上她又羞又惱卻又無力反駁的可愛模樣,夏璟寒憐愛的在她臉上親了親,一個翻身調換了兩人的姿勢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裡。
一手攬着她的纖腰,一手竟然是覆上臀部然後往下移動,最後落在危險之地,輕柔的嗓音就在耳邊,“還疼嗎?”
到底是將她那句自然溢出的抱怨放在了心底。
別的男人怎麼樣他不知道,別的女人也不瞭解,他只知道眼前的女人異常的嬌小,就算多次後每次開始都會有些許的不適應。
他不是沒發現,只是有時候真的是——情難自禁啊!
而她之前也沒提起,他以爲是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今天聽來她應該只是強忍着吧。
如果單單這樣問陸瑾瑜也許還會不明白,可他的手指那樣明顯,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是什麼。
本就紅豔未退的面頰,此刻更如被火燒了一般,如彩霞氤氳,眸色朦朧,輕咬着脣,羞惱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