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並未昏迷,只是覺得沒什麼力氣,身體有些虛軟而已。
張脣想要說話,可又一陣的噁心,又生生的給停住。
“估計是生病了,這溫度有點高。”
白子夜起身,俯視着躺在沙發上休息的陸瑾瑜。
這有點還是個比較含蓄的詞。
她現在的溫度何止是有點,而是非常!
也不知她是什麼做的?自己身體不舒服都沒察覺嗎?
而且剛纔在他面前還表現得那樣鎮定從容,讓他都被矇騙了過去,如果不是剛纔那一晃悠,他還真認爲她臉上的紅暈是天生麗質了。
哪裡會想到是高燒所致。
陸瑾瑜擡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也許是溫度同高,她還真沒什麼感覺。
如果不是刺客的難受虛弱無力,她肯定會說他在胡說八道。
估計是昨晚在地板上坐了一夜,吹了一夜冷風造成的。
東方鏡聞言,也探出手在她放下自己的手的同時覆了上去。
過高的溫度讓他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頭,清潤的眸色也暗沉了些許,“子夜,你去開車。”
默契的白子夜瞬間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點頭爽快的走了出去。
東方鏡則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出其不意的一把就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陸瑾瑜還沉靜在剛纔他清涼溫潤的觸覺之下,突然被人抱起,雖然他已經儘量減少幅度,還是晃得自己一陣噁心。
擡手捂住脣,就怕不合時宜的嘔吐出來,這拒絕的話自然也無法如願說出,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朝着外面走去。
望着一路走來不斷長大的脣和愕然驚訝的目光,最後陸瑾瑜鴕鳥的將自己埋到他的懷裡。
兩人下來的時候,白子夜已經將車開到了集團大門外,看到兩人從電梯裡出來,好像覺得這樣的姿勢還不夠引人注目,竟然揚手大聲喚道:“這裡,這裡。”
頓時無論是之前注意的沒注意的全部都看了過來。
一個個嘴巴張得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陸瑾瑜一直到上車,都沒敢擡手,只在上車的前一刻與白子夜擔憂的視線對上,很不客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現在是沒力氣,不然很想問一句,“這是比嗓門嗎?”
被瞪,白子夜很無辜,雖然想一探究竟,但也知孰輕孰重,按捺着心底的好奇,上了車,待兩人都坐好了這才發動引擎。
白子夜挑的最近的醫院,陸瑾瑜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後就在病房裡掛水。
沒有像之前每次跟夏璟寒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用的都是特級的vip病房,奢華的猶如酒店的總統套房一樣。
雖然也是單間,但明顯樸素許多。
而陸瑾瑜也更喜歡這樣的。
因爲依舊不怎麼舒服,陸瑾瑜並未說話,只是安靜的躺着。
東方鏡和白子夜或站或坐,不過目光倒是齊齊落在她身上。
兩人也沒開口,也難得白子夜會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半響,許是忍受寂靜的極限到了,白子夜走到牀邊,盯着她看了好一會,這才沉聲問道:“你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一晚不見就讓自己差點燒成了傻子,一般人做不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