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掙扎想要轉身,但被男人按住。
力道不小,但也不至於弄疼她,只是讓她無法成功掙脫。
耳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四周卻安靜都嚇人。
所以,就連那人用力的喘息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啊……啊……輕,輕點……”
“剛纔不是還很厲害嗎?怎麼不繼續叫了?”男人擡眸看到的是一雙光亮的皮鞋,配上那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嗓音,彷彿如侵冰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爸爸可是市公安局局長,這裡誰人不知道他,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替他出頭。
這要是放在以前,哪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人也不是真的腦殘,只是醉得太厲害,剛纔又躲在其他地方玩女人,所以根本沒看到夏璟寒和陸瑾瑜進來,自然也沒聽到人羣裡議論的聲音。
不知道他得罪的是什麼人物。
如今這麼被折磨一下,酒醒了大半,腦子也轉悠起來,對方既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動手,那應該是身份不凡,而且能夠參加今天宴會的人身份本就不容小覷。
只是,他還不清楚,他的地位到底是比他家老子高還是低?
如果高……擡眸看看他陰鬱的冒着殺氣的目光,瑟縮了下。
但如果低……哼哼……他現在所受的痛苦,一定要他雙倍的奉還。
可這大少爺美夢沒做多久,就因爲向文理諂媚的態度而支離破碎。
“四少,這是怎麼回事?”
向文理一聲四少,再看看那被白虎一腳踩着趴在地上的市局局長的公子,眉頭微蹙。
他就是去送老爺子回樓上休息,怎麼就出事了?
向晚晴是從頭看到尾的,夏璟寒的怒火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雖然,他們只做了幾個月的師兄妹,不過有關他的事情她從陸曉晴那裡聽了不少。
他能夠成爲夏家如今的家主,那情緒控制得爐火純青,哪裡會輕易的顯露出來。
可是此刻——
那熾熱的彷彿要將人給灼燒了的惱意,根本就不是演戲,而是真的生氣了。
其實,對方也沒做什麼,就是酒後失態不小心撞了那個女人一下,雖然後面想要輕薄,可也什麼都沒碰到。
今天怎麼也是宴會,而且還有記者在,一般有理智的人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寧人算了。
畢竟上頭條誰的面子都掛不住。可偏偏他沒這麼做,而且還鬧得這麼大。
倒是地上的男人,聽到向文理都要稱呼他一聲四少,那張臉就跟被塗抹了顏料一般的精彩。
極其孫子的縮着身體一動不動,想要叫囂的話都給嚥了回去,極其害怕的顫抖着。
白虎鄙夷的睨了眼腳下就因爲人家一個稱呼就嚇成這樣的男人。
有賊心沒賊膽,既然敢對主子的女人對手,就要有準備承受主子的怒火。
也不想想,主子的東西是他能夠隨便碰的?
“哪隻手碰了我的女人?”冰冷的、殘酷的彷彿從冰窖裡溢出的嗓音,讓在場所有人都經不住涼了脊背,有些同情的看着被踩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