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手掌下的設計稿被人猛力一抽,轉眼消失在眼底。
陸瑾瑜眉頭蹙得更緊,擡眸瞪着始作俑者,咬牙道:“我在工作!”
“你現在的工作就是伺候我。”
大爺的命令,霸道張狂。
陸瑾瑜狠狠的瞪着,見他不爲所動,倒是那張設計稿無辜的在地上躺屍。
起身撥開他就要去撿。
再次被無視,夏璟寒俊眉微擰,妖異的鳳眸暗沉如墨。
三天不見,這個女人似乎膽子更大了。
攔腰就將她扣在懷裡,“女人,你這又是在挑釁?”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不在乎,可我在乎。那是我的心血。”
她這是在說設計稿,夏璟寒自然知曉。
“我還沒個破紙重要?”
這想法讓他很不爽,連帶着望着她的目光也陰鬱起來。
他還以爲那天醫院的談話已經很明確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看來,這個女人還自覺。
“女人,不要忘記是你自己說在設計稿完成之前,除非我說厭惡了你,你都必須呆在我身邊。”
她又沒有健忘症,自己說過的話,當然記得。
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掙扎不開,只能低吼,“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嗎?”
她又沒逃走。
“……”
“在我身邊當我的女人,就該一切以我爲重。”
“不可能。”
想也不想的拒絕。
留在他身邊也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
而且她不是那種要依附男人生活的女人,就算是心愛的男人也不見得什麼都以他爲重,更何況還是不喜歡的。
邃深的瞳孔微縮,危險的盯着她,那目光彷彿是要將她給生生吃下。
從出院到現在她一直都在療養,這個男人也不曾碰過自己。
無論做了多少心理準備,當真的要面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抗拒。
“女人你敢……”
“你有本事做到這段時間什麼都以我爲重嗎?”陸瑾瑜截斷他又要威脅的話,沉聲反問。
夏璟寒立刻嗤笑一聲,“女人,你很貪心!”
“你都可以貪心,我爲什麼就不可以?”
男女就該生來平等。
也許在體力身高這些上她略遜一籌,可在人權上就該平等。
她又不是古代女子,一切都以自己的丈夫爲重。
再說了他也不是她丈夫。
“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要求我去做。要想讓我以你爲重,那就先做到以我爲重開始。”擡頭高傲的睨着她,初次遇見的那個桀驁狡黠的女人彷彿回來了。
晶瑩璀璨的瞳眸泛着耀眼的光彩,牙尖嘴利的讓他咬牙切齒。
“這第一條,就是要充分的……尊重我。”
後面的三個字被夏璟寒脣不耐的堵住。
模糊的音調也能讓人聽清是什麼。
俊眉蹙沉了一條線,脣泄憤的咬上她的脣。
“嗯……”
那力道,立刻讓陸瑾瑜痛呼出聲。
火熱的舌尖趁機探入,勾纏着她的小舌,還帶着咬破她脣上時沾染的血腥味。
挑逗的吮吸,狂熱的掠奪,炙熱的好似要將她給吞噬。
攬着她的手也沒安分。
在腰際遊移,從底部探入,輕鬆的解開內衣的暗釦,從單薄的上衣立刻可以窺探出鬆垮的肩帶,以及烘托不住隱要暴露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