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頂層,燈火通明,外面一排排黑衣人昭示着裡面人物身份的不平凡。
也許是黑色太過壓抑,連帶着整個空間都窒息的讓人難受。
陸瑾瑜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商訪夢,以及坐在對面沙發上桀驁高貴但此刻陰霾的男人。
眸色閃了閃,很快又恢復平靜,機械的進來,溼濡濡的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每走一步,那裡必定會留下水漬,本光可鑑人的地板立刻留下一條水路。
陸瑾瑜進來,在商訪夢的身邊站定,“與商秘書無關。”
就算在絕望,也無法忍受別人因爲自己而受過。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無辜的被牽連。
夏璟寒不說話,看着溼濡的她,俊眉微擰,妖異的黑眸閃爍着冷冽的光。
“我沒逃走,只是出去走走。”
低啞的話,有些無力,彷彿每說一個字都像是要耗盡她所有的體力。
“讓商秘書離開吧,是我騙她的。”
男人的沉默讓她有些煩躁,他每次除了遷怒還會什麼。
她都解釋了,他還想怎麼樣?
折磨別人好讓她來內疚?
“誰允許你走了?”
看到靜雪回來,他只以爲她是不想跟她一起,也沒立刻讓人去找。
可當商秘書進來說她不見了,他立刻命守在各個角落的屬下稟告情況。
但都沒有她出入的記錄。
他知道這個女人還在酒店。
可他說過不準離開,她把他的話當什麼了?
陸瑾瑜低低一笑,諷刺的睨着他,“腳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
“女人,恃寵而驕從來都不是明智的。”
沒有寵何來的驕?
“我還不知道原來寒少一直強迫我那是寵?”諷刺嗤笑,“還是你認爲送這麼一根鏈子就是寵?”
指甲扣在蝴蝶吊墜下的吻痕,彷彿要將那塊肉給生生扣去,面色有些扭曲,那是情緒一直被壓抑即將爆發的前奏,“那你知不知道,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侮辱、折磨。只要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現在是如何的痛不欲生;是你毀掉了我的一切,你現在卻來跟我說什麼寵……”
無視他陰鷙嗜血的目光,陸瑾瑜無所謂的站在那,不顧還有其他人在場,撕扯着緊貼在身上的衣服,“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這些骯髒的痕跡,我都恨不得去死。”
“滾出去!”手邊的被子被他用力擲出去,擦着陸瑾瑜的面頰落在她的身後,成爲碎片。
薄削的脣進抿,陰冷凜然的氣勢讓所有人落荒而逃。
商訪夢是被白虎他們攙扶着出去。
起身的時候陸瑾瑜明顯感覺到她的褲子緊緊貼着膝蓋。那得跪多久才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暴君!
對他的厭惡更甚,尤其是想到雷少宸離開前那嫌惡的眼神,她都覺得自己骯髒不已。
看着面前衣裳襤褸的她,完整的時候因爲溼透了本就遮不住什麼春光,如今更是春色盡顯。
上前,鋼鐵般的臂膀扣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骯髒,恨不得去死!那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