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妻成婚,腹黑總裁太危險 143 不是他心裡的那個人,他懶得碰!
快步走出陽臺,陸思年根本也不管關天陽剛纔的話裡有話,他現在只想着去見到俞採潔,既然她跟陸寧佑在這個場合鬧彆扭了,那不是爲了以往過去和自己的感情觸景生情,還能因爲什麼了?
越這麼想,陸思年就越肯定,走路的步子都快了不少,順手還摘了一邊裝飾的香檳玫瑰,拿在手裡,玫瑰對女人來意味着什麼,陸思年覺得俞採潔一定馬上就看懂了,也肯定會想起以前他們之間的深情纔對。
匆匆的往偏廳走去,東西兩邊各有一個大大的偏廳,是供客人休息聊天的,他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官,走到哪裡都有人跟他上來攀談,只是他一心想着早點見到俞採潔,也沒過多的交談,充其量就是點點頭就找人去了。
在西廳找了一圈沒見到人,想了想又拐到東邊去,正好這邊的人不多,前頭貴婦人在感嘆這裡的裝潢和那些浪漫鋪滿天花板和樓梯扶手的香檳玫瑰。陸思年聽着就覺得煩躁,這樣的婚禮都是林夢甜那個膚淺的女人弄出來的,如果是他和小潔的婚禮,肯定是簡單又大方的,哪裡能到處鋪滿了玫瑰,這真是俗氣。
酒店外的夜色漆黑如墨,陸思年拿着香檳玫瑰,心裡的急切和興奮隨着遍尋不活而越來越煩躁和沉重,他現在就想找到俞採潔,把陸寧佑從她身邊推開,讓她知道自己還是那麼愛她。
至於以前的事,那些事不重要,他相信只要俞採潔不要自己,完全的是因爲被陸寧佑迷了眼睛,冷冷的哼了哼,上次自己就不該大意,要是那對孩子真的沒了,那該多好,只是卻沒想到鬧出那麼多事來。
正陰鬱的想着,視線中就看到拐角邊站着兩個人,他一時間頓住了步子,緊張的皺緊了眉頭,一張臉有些陰沉和扭曲,手裡的玫瑰捏的死緊,玫瑰枝幹上的小刺刺入他的手掌心,他都渾然不覺。
俞採潔站在前面落地窗前,眉頭緊緊蹙起,從他這邊看過去,她的側臉清秀可人,只是他看得出來她在惱怒。
陸寧佑在她伸手,嘆口氣上前,俞採潔甩開他的手,面色清冷。
儘管從這邊走過去還需要一段距離,可是陸思年卻能一眼就認出俞採潔來,那是跟他相戀過三年的女人,現在一朝成了自己的大嫂,肚子裡還有了自己親哥哥的孩子,他的地位尷尬又不甘心,那種刺痛始終讓他不能介懷。
執念成魔,說的就是陸思年這樣的心態,他看不懂,看不透,所以墮入魔障罷了。手裡緊了緊,陸思年閃身到另一邊,避開兩人一回到就能看到自己的視線。
陸寧佑繞過來站在俞採潔的身邊:“潔兒,你生氣了。”
俞採潔眼睛盯着落地窗玻璃咬着脣死都不要別回去看陸寧佑的臉,再好脾氣的人被那樣接二連三的刺激都會覺得火冒三丈,尤其是她們還不好猶豫的踩了自己的底線,俞採潔真的惱怒了,根本不想出去參加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的婚禮,她撫着小腹,眼裡的戾氣和清冷一層層的交織着。
陸寧佑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她單薄的背影站在晚風裡,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他知道秦鳳蓮和陸方遠到現在心裡都還沒接受她這個媳婦兒,若不是老爺子從中幫忙拍板定下來了他們的婚事,也許自己父母親根本不會要她出現在這個婚禮上,不會他陸寧佑和俞採潔已經是夫妻的事情說出來。
看着她,陸寧佑眸內透出半分的無奈半分的沉靜,擡了擡腿走了過來,伸手想把她攬入懷裡,卻又像不確定,輕輕的喚了聲:“潔兒?”
俞採潔身子一僵,沒回頭,只是垂着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昭示着她的憤怒。
猶豫了一下,上前了一步,陸寧佑伸手從後面攬住她把她帶入懷裡,俞採潔怔了怔,下意識的掙扎,他不放,她也在無聲的抵抗。
惱怒的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陸寧佑可不知道他的小妻子生氣了會來這麼一招,一時沒防備,腳就被踩的生疼,連忙抱着腳鬆開她,擡起臉,俊臉上是滿滿的委屈:“潔兒,你不能遷怒我。”
俞採潔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遷怒,可是她真的生氣了,婆媳關係就算了,還有那麼一堆的鶯鶯燕燕,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哼了一聲,俞採潔轉身就要走,陸寧佑顧不得腳疼,一把扯住她:“我們不參加婚禮了,現在就走,嗯?”
說着就拉着她往後門走,俞採潔一驚,沒想到陸寧佑是來真的,她心口微微一窒,她不想鬧的,她不是不懂事的人,今天雖然是陸思年和林夢甜的婚禮,但是辦的這麼盛大,到場的人哪個不是跟陸氏有牽扯的人?
商場如戰場,陸氏要擴大要擴充,自然少不得各方面的資源,因爲自己的關係,蘇家和陸家近乎翻臉,若是婚禮上,她還把陸寧佑這個做大哥的帶走了,那又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來了。
只是,她心裡的怨氣還沒消。
眼見她臉色不自然,但是腳步卻停下來了,陸寧佑豈會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在爲自己盤算,在爲自己着想?
陸寧佑笑着伸出雙手把她轉了過來,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我記得你剛纔有一句話是說,你嫁的是陸寧佑,不是陸家。潔兒,這句話我記着了,那麼你呢,嗯?”
俞採潔撇撇嘴,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在乎除了他陸寧佑,陸家的任何人都不要在乎麼?微微的擡眸對上他的雙眼,她有些感嘆,自己遇上的是什麼男人呢,怎麼三兩句話就讓自己的怒氣煙消雲散了?
她眼底的怒色慢慢褪去,陸寧佑知道她的性子,要不是那些人做的太過分,她不會這麼生氣:“不要管他們好不好?”
“我也不想管你了。”俞採潔扁了扁嘴,雖然說出來的話還是帶着怨言,只是聽在陸寧佑耳朵裡卻是帶着些嬌嗔味道。
不遠的角落處,陸思年手裡的香檳玫瑰掉落在地上,這裡很空曠,人也不多,陸寧佑和俞採潔的說話聲一字不差的落入他的耳朵裡,他臉色白了白,細想自己跟俞採潔在一起三年,俞採潔從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
她的語調還混雜着絲絲惱怒,卻是難得的嬌柔。
陸寧佑牽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裡捏了捏:“別生氣了,氣壞寶寶怎麼辦?”
俞採潔白他一眼:“都是你。討厭。”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嗯?”
陸寧佑笑着哄她,俞採潔繃着小臉,拍開他的手,面容清麗卻沉靜:“你趕緊到婚禮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等會再去。”
說着,她轉身要走,陸寧佑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把她扯到自己跟前,手臂繞過她的小腹將她壓在落地窗玻璃上,他雙手撐在她的耳邊,圈出兩人之間緊密相擁的距離。
陸思年一愣,眯起了眸子,卻聽到他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側了側頭,蘇月不知道何時已經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張了張口,陸思年卻說不出話來,順着蘇月失神的目光看去,蘇月怔怔的看着前面的兩個人,她只覺得心裡驟然生疼,視線漸漸模糊。
稍稍的掙扎了一下,鬆鬆挽起的烏黑長髮散散的在臉頰邊落下幾縷,趁着她白希嬌嫩的肌膚,俞採潔這個時候看起了尤爲的不一樣。
鼻翼間哼了哼,嚴肅的皺緊眉頭,俞採潔看向陸寧佑:“放手,我還沒生完氣。”
“潔兒,你心裡有我,別的人,不用管。”
俞採潔心裡的寒冷一點點被他驅散,只是想起剛纔的事,她還是抿着脣不說話。
“潔兒,我知道有些人有些事你現在不好受,可是我會站在你這一邊,徹徹底底的相信你,護着你,你只需要放寬心,對自己好,對我們的寶寶好,別的你不需要跟他們假情假意的周旋。”陸寧佑那張放大的俊臉貼在她的眼前,眼裡的堅定讓她無法不去直視,無法不砰然心動。
俞採潔想起他們初遇時,彼時的陸少,那麼的飛揚跋扈,那麼的吃不得一點的虧,可是就是那樣的人,每次她出了事,他都是最快的站到自己身邊來,誰惹了她,他明裡暗裡的都百倍奉還。
她記得很清楚,那句話是他說的,他說,潔兒,我現在很喜歡你,我也在學着愛你,我相信有一天我能告訴你我愛你三個字。
眼裡慢慢的迷濛出薄霧,俞採潔怔怔的有些失神,他們靠的很近,彼此間最爲熟悉的氣息在纏繞着,他那雙似乎看透人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情不自禁的,他低頭,她閉眼,擁着她,吻住她,恨不得將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中,時時刻刻的護着。
蘇月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褪去,不見酸澀難忍,她側頭看了一眼陸思年,忍住心頭的慌亂,向他說了一聲:“上次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仍然奏效,如果你願意的話。”
陸思年一怔,閉了閉眼,一腳把掉落在地上的香檳玫瑰踢到一邊,像是再也看不下去,轉身大步的離開。
蘇月站了好一會,看着前面那兩個難分難解的人,手指都遊戲微顫,從包包內把手機翻了出來,按了快捷鍵撥通了陸寧佑的電話。
彩鈴聲陡然傳來,這是特製的鈴聲,再跟蘇月交往的時候,蘇月特別設定的,在遇到俞採潔之前,陸寧佑對這樣的事完全沒什麼感覺,覺得不過就是鈴聲而已,後來又接二連三的出事,根本沒想過要換,現在蘇月的特製鈴聲陡然響起了,他皺了皺眉,纔想起該換鈴聲了,俞採潔伸手推了推他:“寧佑,你的電話……”
戀戀不捨的鬆開她的脣,陸寧佑伸手給俞採潔整理了一下衣衫和鬢髮,撫了撫她小巧的臉蛋:“不用管,不是多重要的電話。潔兒,你不生氣了?”
俞採潔小臉微微的紅了,這個人,還好意思說,本來就是他該哄着自己的,可是,可是怎麼哄着哄着兩人就接吻了……
手機鈴聲還在繼續響,陸寧佑按了靜音,直接充耳不聞,捏了捏她的鼻尖:“要不是寶寶在,我會帶你做另外一項運動。”
蹭的一下,俞採潔脖子都紅了,惱羞成怒的給了他一拳,陸寧佑笑顏很深,擁了擁她的肩膀:“潔兒,這邊有休息室,你去休息一下,等開席了我讓冷勳過來帶你過去,我們坐會招呼一下人就走,嗯?”
“這樣……好嗎?”俞採潔當然不想在這裡,可是其實也真的不願讓陸寧佑爲難。
“沒什麼不好的。”陸寧佑拍拍她的頭,把她推到一邊供客人休息小憩的休息室裡去,淡淡的笑了笑。
拿在手裡的手機還在無聲的震動中,他沒掛斷,也沒有接聽的意思,蘇月身子有些發抖,她側着身子,目光從拐角處穿過來,眼神落在陸寧佑身上。
她的電話,他現在也不接了嗎?
背部貼在冰冷的牆壁上,蘇月擡起眼簾看過去,俞採潔已經進了休息室,陸寧佑溫柔的幫她掩上了門。
陸寧佑把玩着手裡的手機,隨意放進了褲袋子裡,站在原地,擡頭略帶出神的盯着頭頂精美的吊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月覺得寒冷一寸寸的從她腳底上蔓延開來,剛纔玉鐲子的事確實是她故意的,她想打碎俞採潔的臉上的那種寧靜,她想讓陸寧佑看看他最心愛的小妻子多麼的出言不遜,連自己婆婆都頂撞,事情是如她所料了,可是她看的卻是陸寧佑百分百的護着俞採潔,就算把秦鳳蓮氣的臉色發白,他都不在意。
她看不懂他了,真的看不懂了,跟他一起這麼久,她從不曾見到他這麼護着自己。
握緊了拳頭,若不是關天陽告訴自己陸思年可能要過來鬧事,她蘇月現在還在化妝間安慰秦鳳蓮,纔不會跟着過來,更不會看到俞採潔和陸寧佑相擁相吻的一幕。
她的恨,她的不甘不比陸思年心裡要來的少,可是她的優點是,她能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要她能忍,俞採潔算個什麼東西?陸寧佑遲早會回到自己身邊的,想起剛纔陸思年的神情,那已然是嘔到死的神情了,她知道她剛纔說的那句話會在陸思年心裡漸漸的生根發芽,陸思年一定會跟自己合作。
就這麼幹乾的站着,蘇月腦海裡閃過一個個的念頭,她篤信最終的陸寧佑會是她的,可是她想起俞採潔,就恨得全身無力。
陸寧佑仍舊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蘇月不自覺的往他這邊走,他似乎在出神,連她走過來,他都不知道。
聽到高跟鞋的聲音,陸寧佑回過神才擡頭望去,蘇月一步步的從拐角處朝他走過來,他的眸子裡漸漸轉爲驚訝,她幾乎是走到他跟前,才停住腳步:“寧佑。”
陸寧佑擰了擰眉頭,目光充滿探究的望向她:“找我有事?”
蘇月自嘲的揚起一抹絢爛的笑,只是終究掩飾不了她的落寞,說出口的話顯得蒼白無力,更帶着柔弱:“我剛纔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陸寧佑低頭看她,目光如炬,臉上並沒有浮現被她戳穿不接電話的一絲一毫的尷尬,蘇月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問:“寧佑,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句話,我們之間這麼久了,是你說結束就結束了的嗎?”
陸寧佑目光緩緩的銳利,眉心擰起,臉上很是陰沉,蘇月咬着脣,楚楚可憐的看着他,她不信,他們畢竟在一起那麼久,難不成他真的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一點都不留戀嗎?
他從來都是順着自己的,即使冷漠,但是也不會絕情,就是因爲這點,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蘇月纔會肆無忌憚,難不成現在多了個俞採潔,多了一對還不知道生不生的出來的雙胞胎,一切就不一樣了嗎?
陸寧佑面色不變,看不出他絲毫的情緒,頭頂上的歐式吊燈光亮的打在他的頭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蘇月,聲音冷冷的:“蘇月,你還想要什麼?”
蘇月忍得眼睛通紅,似乎再怎麼能忍也是偷偷哭過抹過眼淚的,原本精緻的眼線暈開了,她壓抑着的情緒一點點被陸寧佑這樣的問話挑起,她死死的咬着脣,不回答。
陸寧佑有些煩躁,他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他喜歡快節奏的生活,除了對俞採潔的事情例外,別的事他不喜歡那麼多的牽扯,他跟蘇月說的夠清楚的了,若是她覺得三言兩語的還不夠,那麼她還要什麼?
得不到她的回答,陸寧佑也沒再問,繞過她轉身就要走,時間快到了,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他若是不在,等會陸思年和林夢甜那兩個不省心的又鬧出什麼事來,陸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你現在這麼防備着我,是覺得我會害俞採潔嗎?我在你心裡已經這麼不堪了嗎?”見他要走,所有的忍耐都化爲烏有,蘇月想也不想的就開口衝他問。
陸寧佑定住腳步,砰砰的窗外已經能看到大花園裡綻開了絢爛的禮花,引起四面八方無數的掌聲和尖叫,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語氣平淡了些:“月兒,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你還這個樣子,你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蘇月一愣,上前去,看着窗外一簇簇爆開的美麗煙火,她看向他,緩緩的開口:“我想要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陸寧佑抿着薄脣看着她,不回答,蘇月保持不住應有的冷靜,語氣有些焦急:“寧佑,我們之間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算的清日子嗎?就算以前我怎麼不對,可是我愛你,你不能否認這點,我愛你不比俞採潔來的要少,可是你呢?不管什麼時候你的心從來不曾真的給我,我能從你身上要到什麼,錢?珠寶?還是你的人,你說我能要你什麼?就算我要了,你能給我嗎?”
淺淺的眯起一雙撩人的桃花眼,陸寧佑勾起一抹戲謔的笑,眼底的情緒讓人看不出來是真心實意的還是什麼,他看着她:“錢,你不缺,珠寶你更多。我的心,以前給不了你,現在更給不了你,至於我的人,呵,月兒,難不成你要跟我……”
跟他什麼,他沒直白的說,只是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個字,蘇月饒是再怎麼樣也難爲情,只是她忍了這麼久,她真的氣不過,她想要問清楚,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她答應他又何妨,俞採潔能伺候他,她蘇月不行嗎?
“俞採潔就可以,我呢?我怎麼不可以?”蘇月面色通紅,她本來就自持身份,哪裡見識過陸寧佑痞子一樣的時候,見他戲謔的笑着,她緊緊的咬着脣,不露出一絲的軟弱。
陸寧佑看了她好一會,神色淡淡的,擡手捏了捏她精緻的下巴:“知道爲什麼我跟你一起那麼久,我都不碰你嗎?”
蘇月一怔,沒想到陸寧佑這麼直白的說出這個問題,蘇月其實也是納悶的,跟陸寧佑這麼久,他雖然不像顧易堔那樣花名在外,他冷靜自持,也最討厭去亂搞男女關係,可是他這樣的人,女人也是不少的,而她蘇月是陪在他身邊最長久的一個,她這麼美,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要學識要談吐,她都是高雅的,可是……確實他真的沒碰過她。
原本想着他工作忙,性情比較冷,等他們結婚了就好了,誰不對她這個大美人另眼相看?可是沒想到憑空冒出個俞採潔,陸寧佑大反常態的強了人家就算了,還逼婚騙婚,所有之前不恥的手段都用上了,就爲了一個女人。
這麼想着,蘇月又羞又惱,只得擡頭問:“爲什麼?難不成我很醜嗎?”
陸寧佑挑了挑眉,他以前也不知道,他對她沒有男人對女人的那種盼望,只是後來才懂,她再怎麼如天仙兒一樣,也終究沒走進他的心裡,不是他心裡的,他懶得碰,就這麼簡單而已。
“你很漂亮,能比你漂亮的也不多。”
蘇月揪緊了衣角,心裡七上八下的:“那……那你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