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猛的吸氣,有點兒不敢置信般盯着裴琅。
這男人瘋了嗎。
“你,你不要臉——”
“我還能更不要臉,你信不信?”
男人手中勺柄上移了幾分,挑開她t恤的下襬貼在肚臍眼上,金屬質地的冰涼貼在皮膚上只讓蘇墨一個激靈,她紅着臉去抓他手中的物件。
這男人,什麼事兒做不出來,蘇墨不敢跟他硬頂,她抓着勺子柄奪過來,聲音柔軟下來,仿似臣服般的哀求。
“你別鬧了,我真餓死了!”
撒嬌一樣的語氣,聲音出來時嬌嬌媚媚的就彷彿上好的砂糖,這音調蘇墨拿捏的極準,對付客戶的招兒用到裴琅身上不知道管不管用。
一絲莫名的情緒閃過眼底,裴琅盯了蘇墨一眼,他拉着她的手覆上他的……
“你要不要先餵飽他?”
裴琅你個禽獸!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種馬!蘇墨恨死了這男人說要就能行的體質!
女人雙頰通紅,一雙眸子因爲吃驚而圓睜了開來,小嘴微張的樣子,讓裴琅忍不住的就低下頭去輕咬住她的脣。
他俯下身幾乎是發泄般的狂猛的撕咬着她的脣畔,舌尖在口腔裡一陣兒的掃蕩,蘇墨只覺得氣息都被奪去般,身子也在逐漸綿軟。
“你做什麼,放開!”
蘇墨急了,她的腰這會兒還酸着呢,這麼折騰下去誰受得了。
“你再動本公子在這兒把你辦了!”
裴琅咬着牙怒瞪着蘇墨,她這蹭蹭蹭的讓他的火一路兒的往下竄,再動下去這中午飯誰也別想吃了。
蘇墨非常異常十分聽話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裴琅掐着她胳膊的手指也在微微用力,好一陣子才見他全身放鬆下來。
蘇墨也跟着鬆了口氣,流理臺上放的麪條早已糊成一團。這男人在這方面龜毛的厲害,自小生活條件的優渥,從來都精細到極致。
他嫌棄的看着蘇墨做的那一碗麪,直接下令,出去吃。
還是那家酒店,裴琅似乎是偏愛這地兒,蘇墨是沒意見,只要填飽肚子就行,只是別跟上回似的遇上江琳珊之流的,壞了興致。
兩個人是真的都餓了,那絕對是個消耗體力的事兒,一陣兒秋風掃落葉般把桌子上的菜掃蕩一番。
裴琅擡起眼就見着蘇墨咬着塊米糕眯着眼睛一副子享受的樣兒,眼睛彎成半月牙的弧度,那種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舒適笑意只看得男人眼睛發直。
飯後甜點,兩篇薄脆鬆軟的糕餅中間夾了點兒奶油,吃到嘴裡只覺得脣齒留香,蘇墨不算是嗜甜如命的女人,但是這裡做的這種甜點她當真是第一次吃到,只覺得無比美味。
“嘖,有那麼好吃嗎?”
“要是不好吃能作爲特色推出來嗎?”
蘇墨斜過去一眼,明白了的鄙視他。
裴琅拿着筷子去撥弄盤子裡放着的幾塊兒,夾起一塊往嘴裡放,滿嘴的甜膩味兒。
他面無表情的拿起杯子灌了口水,“女人就喜歡這種甜東西,膩味。”
蘇墨看着他面前碟子裡咬了一口就放在盤子裡的甜點,眉梢上挑出一分,“我以爲你身邊的女人都忌甜食,畢竟會發胖。”
這倒是真的。
“你倒是瞭解的很。”
裴琅身子往後靠了靠,難得心情舒爽的興起聊天的興致。
“因爲她們垂涎你的美色和金錢,所以自然是要努力保持最佳形象。”蘇墨揚起手裡的勺子搖了搖。
裴琅手掌貼着桌沿倏然傾身貼近,蘇墨嚇得就想往後退,逼着自己裝鎮定,就聽着男人戲謔的聲音,“那你呢?”
“我垂涎你的金錢。”至於人,敬謝不敏。
蘇墨嘴角噙了笑,那抹嘲諷太過明顯,裴琅臉色不鬱,他俯身過去時勾起她的下巴,有細碎的光芒從眼底滑過,“我垂涎你的身體。”
滾!
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別人眼裡卻是十足的曖昧,沈軒銳進來時幾乎是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座位上的兩人。
男人神色冷冽,只是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卻覺得他們兩人隔了萬水千山。以爲再見面是緣分,卻原來竟是無望。
蘇墨臉上似嬌似怒的表情讓他的心絞痛的仿若不是自己,恨不得抓住她的手將她自他身邊帶離,耳邊響起的卻是她堅定的話。
不管他是不是愛我,我只知道,我愛他。
“軒銳,這邊。”
女子的聲音不大,可是這樣兩個字響起來的時候蘇墨還是覺得心臟仿似被捏住了,身體僵硬的厲害,一陣一陣兒的冷意洶涌而來,只覺得全身從裡及外的冷。
裴琅視線微微眯起,臉色沉鬱,他盯着蘇墨一張瞬間蒼白的臉,話語裡的諷刺如冷凍的冰雪,“你擺這張臉給誰看,當我不存在呢!”
------題外話------
咳咳——我知道很多孩紙等着勺子柄當那啥。但素,四某人突然良心發現不能這咩禽獸——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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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着她的肩膀,將她抵在冰冷的牆上,“可可,我哪怕不能再跟你再一起,你的人你的心我都不允許別人再碰!”
她仰着臉,聽聽,這就是她深愛多年的男人,可可聲帶撕裂,幾乎用脣語向他吼道,“可你已經髒了,髒到別人身體裡面去了!”
當婚姻遭遇小三,人前,他公然承認孫綠喬的身份,並讓她從小三的位子扶正。人後,他幾次三番對她糾纏,誓要用身體在她心裡烙下殘忍的印記。
可可指着自己的無名指道,“我是你前妻,要上牀找你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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