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從那來的勇氣,下邊還在噴着呢,就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將凌詩敏手裡的門奪過關上,一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凌詩敏猛烈掙扎,她被我弄進嘴裡的東西噁心的乾嘔。
大姨在廚房聽到她女兒的驚叫,繫着圍裙拿着鍋鏟就過來了,敲敲門,問了一句:“小敏你咋啦,喊什麼啊?”
我把中指豎在凌詩敏的嘴脣前,示意她不要聲張,然後用很小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表姐立刻就不掙扎了,但是卻吃驚的瞪了眼睛。
我衝她肯定的點了點頭,她稍一猶豫就回了一聲:“啊,媽我沒事,滑了下差點摔倒。”
大姨嘀咕一句這孩子老是毛手毛腳,就回廚房去了。
凌詩敏推了我一下,我光着身子那東西還都沒有軟。
她這一推,我站不穩,就向後趔趄了一下,直到趕緊扶住牆纔沒摔倒。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我身下的某個東西,挺立在空中接連顫動。
我注意到凌詩敏臉龐騰的一下就紅了,眼神閃躲着的瞄着我下邊不肯挪開。
衛生間裡的氤氳水汽還沒散開,狹小空間中瀰漫着一種男性噴射物的腥味。
凌詩敏嬌喘吁吁,豐腴壯麗的兩座高聳一起一伏,她臉頰緋紅的盯着我那裡。
這場景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更別說我這處於飢渴期的青春騷男了。
於是在卸載了n多貨物之後,本來潰不成軍蔫吧吧軟塌塌的小云龍,再次昂首挺胸站直了腰板。
凌詩敏看着我某個地方又大了一圈,眼裡的震驚都掩飾不住,一絲忌憚的神情稍縱即逝但卻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其實我當時真的已經精蟲上腦,如果她不是我表姐,如果家裡沒有第三個人,鬼知道我會做什麼禽獸之事。
“你出去,我要小便,咱倆的事一會再說。”
反應過來的表姐裝起了羞澀,竟然用手捂住眼睛小聲的跟我說。
我一邊套內褲,一邊在心裡嘀咕,剛剛是哪個盯着老子看個不停,一副要流口水的樣子?
雖然心裡不爽她的做作,但我還是很慶幸這個場面沒被大姨撞破,如果真鬧的家長都知道了,我也沒臉在這裡住下去了。
我回到房間平靜了半天,直到吃過晚飯都很久,凌詩敏也沒找過我。
我心癢難耐,就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你的照片應該設置個保密文件夾,這樣太不安全了。”
不一會手機響了,一條短信進來:“誰允許你碰我電腦的,你還用我的內褲做那種事,難怪你這麼小就會跟小媳婦那樣,你真是個渣男。”
凌詩敏的語氣非常憤怒,這種外表乖巧,學習又好的女生,被人發現了這種隱私估計心情都不會好受吧。
但是我心裡並不理解,你特麼也是個騷,貨,有什麼資格說哥不純潔啊,我飛快的編了一條短信發過去。
“你的照片我有備份的,我做那事你有證據嗎,以後別裝跟我聖母瑪利亞,否則惹怒了我,後果你自己想去。”
說完我就把手機一扔,躺在牀上睡去。
第二天我在上學的路上翻開手機,才發現表姐又給我回了很多條短信,最後一條竟然是在12點左右發出的,我心裡冷笑,看來她是真的着急了。
短信內容從開始的咒罵我,到後來的軟語相求,最後一條竟然是談判內容。
她說:“李雲龍,你的醜事我給你保密,甚至以後我還可以借你內褲用,讓你幹那種事,但是我的照片你必須還我,你要保證不再留備份,否則我一定想辦法搞的你在城裡呆不下去,如果你同意就給我回短信,別特麼裝死。”
我坐在公交車上,想了一下就給她回了條短信:“內褲必須是穿過沒洗的,還有啊,別用威脅我的語氣說話,老子最煩別人威脅我。”
不一會她就回了,就兩個字:“可以。”
我嘿嘿一笑。
第一節課我上的心不在焉,聞着身邊寧靜姝的沁人幽香,我根本學不下去,眼角的餘光偷看她,只見她神情專注的看着黑板,時候黛眉微鎖的思考題目,咋的也不能跟那跟超級粉色大jb聯繫到一起去。
我就像是兜裡揣了新奇玩具,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小朋友,抓心撓肝的想要拿出來顯擺顯擺。
寧靜姝發現我老是探頭探腦的偷看她,就皺了皺好看的眉毛,冷哼一聲:“好好聽講,別搞小動作。”
這聲音清脆婉轉,聽着就舒服,我犯賤的想着,女神就是女神,呵斥人都好聽。
下課,老師離開後,我就鼓足勇氣喊住了剛要離開的寧靜姝:“那個,昨天謝謝你啊。”
寧靜姝一愣:“謝我什麼?”
我低着頭說:“謝謝你幫我說話,讓我少捱了打。”
寧靜姝哦了一聲,轉身跟一個女生出教室了。
我還在座位裡等她回話呢,擡頭看的時候,她已經沒影了。
“你麻痹的臭土鱉,昨天告訴你啥了?”
那雲中書早就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盯着我跟寧靜姝說話,此刻見寧靜姝走了,上來就扇了我腦袋一下。
這下其實倒沒有多重,但是這個羞辱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我從小到大都不是個懦弱的孩子,只是在發生了蔣曉雲那事之後,我變得膽小軟弱了。
我攥緊了拳頭站起來,雲中書比我要高一些,他俯視着我。
“你想還手?來啊,打我啊,你個廢物山炮。”
雲中書立刻推了我一把,嘴裡罵罵咧咧。
沒離開的學生馬上圍觀起來,基本都是幸災樂禍的看着,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我面紅耳赤,感覺一腔子熱血都涌到了頭頂。
“你到底行不行啊,就你這傻逼,樣還要泡寧靜姝,你知不知道哥都追好久了?”
雲中書越說越不爽,大概是嫉妒我被分到了寧靜姝的同桌。
“你特麼這麼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雲中書又踹了我一腳,蹬在我的大腿上,我連退三步,終於沒站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圍鬨堂大笑,男生似乎都在嫉恨我坐了寧靜姝身邊。
“李雲龍,你就是趕着驢車進城賣菜的土鱉貨,別特麼給臉不要臉,再讓我看見你沒話找話跟寧靜姝搭茬,我打斷你肋巴骨。”
雲中書一臉驕傲,簡直不可一世,俯下上半身,用手指點着我的額頭。
聽到他這一句,我打斷你的肋巴骨,我心裡立刻就想起那天被二愣子差點打死的過去。
我要睡人媳婦,被抓住了捱打活該,你特麼憑什麼欺負我,我眯着雙眼,後槽牙咬的嘎吱響。
“你個廢物,不服就起來打我啊,農村人幹啥都特麼不行,你媽你爸也這麼窩囊吧?”
“臥槽尼瑪。”
罵我打我可以忍,辱我父母我跟你拼命!
雲中書正低頭用手指戳我腦袋,我坐在地上直接就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用力一扯,他疼的不敢反抗,立刻就被我拽了個前趴子。
雲中書以狗搶屎的姿勢倒地,白皙小臉整個撞在地面上,也不知道是鼻子還是嘴脣,反正是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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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掙扎着起來,我哪肯給他機會。
翻身就騎在雲中書的後背上,捏緊了拳頭掄圓了胳膊。
砰!砰!砰!
照着他的耳後和腦袋就是三拳。
長久以來的壓抑和憋屈,讓我的憤怒如怒漲的潮水,我越打越瘋狂,如果這時候誰塞給我一把刀,我發誓我絕對會一刀砍向雲中書的脖子。
就在雲中書忍不住痛叫,我打算拽他頭髮向地上磕的時候。
我被人襲擊了,一張椅子從後邊砸在我的腦袋上。
當時腦子轟的一聲,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