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的煎熬中。
桂明的腦袋終於是在韋琳的一番摧殘下,洗好了……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臉的缺愛相。
桂明苦澀的用毛巾擦着頭髮。
韋琳,時好時壞。好起來,像溫順的小綿羊,兇狠起來,就像一個悍婦。這種反差。桂明還是蠻……受用的。
桂明的腦袋沒有在洗頭過程中被韋琳敲傻,是的,他的確很享受韋琳對他的折磨。
雖然接受韋琳的折磨過程中會有那麼一些些的痛苦,但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感情增進到一定程度的表現呢?只有關係愈加的親密,行爲纔會更加的肆無忌憚。當然,家庭暴力除外。
將頭髮擦的差不多後,桂明便走出了衛生間,而韋琳此時已經衣服脫掉,躺進了被窩內。
“嘿嘿~親愛的老婆,等下關了燈,我們來做點愛做的事情吧~~!?”一想到被窩裡韋琳薄若無物的衣衫,桂明就又忍不住的調戲了起來,隨即,他急不可耐,三步並作兩步的就竄到了牀邊,然後拖鞋一甩,就跳上了牀。
看着桂明一副猴急淫賊的模樣。韋琳不禁眉頭輕蹙的說道:“你腦袋有坑啊!?”說着,韋琳便雙手緊緊的扯着被子的邊緣,警惕着桂明會有所動作。
桂明先是一愣,然後用着好奇的口氣問到:“你怎麼知道我腦袋我坑!?哦~~明白了,是你剛纔給我洗頭的時候發現的!?”
韋琳也是一愣,“你腦袋真有坑!?”韋琳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看着桂明。
“……你都給我洗頭了,還不知道我腦袋有沒有坑!?”桂明皮笑肉不笑的將腦袋朝着韋琳伸去,然後後腦轉至韋琳面前。“你摸摸,你看,我後腦是不是有個鼓包,鼓包下面就是一個坑。”說着,桂明就將手伸進被窩,然後拉出韋琳的一隻手,朝着自己腦後摸去。
“剛纔給你洗頭的時候倒還沒注意,你的腦袋好畸形哦……你怎麼長成這樣的!?”來回的摸了桂明的後腦兩下,韋琳一臉汗顏的盯着桂明說道。
“……不是天生畸形……是這麼回事的……”桂明也開始汗顏起來,然後對着韋琳娓娓道來。
“我小時候,很牛比,三歲就會騎自行車了。是三個輪子的那種兒童自行車。有一天,爸媽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平房小院裡騎車繞來繞去,繞了幾圈後,便感覺這麼繞很是無聊。最後,我便將目光停留在了一處只有三層的小臺階上。我當時竟然突然萌生了飛車衝上臺階的念頭。於是,我便蹬着我的愛車先遠遠退開,隨後,便奮力的踩着腳踏子,直直的朝着那只有三階的臺階衝去……悲劇的。車翻了,我飛了。後腦着地,我倒在了一攤由我身體內流出,我自制的血泊中……晚上爸媽下班回來,就將昏迷的我抱起,朝着醫院奔去。搖搖晃晃的,我竟然還清醒了過來。到了醫院,醫生給我腦袋縫了五針……”桂明一臉傲然之色的回憶着兒時過往。
“……然後你的腦袋就這樣了?”韋琳不確定的問道。
“應該是的,那時候小,那次的跌撞應該影響了我的頭骨發育。現在有包的地方的下面還有縫針的疤,只不過我頭髮長,你看不見,不信你摸。”說着,桂明又抓起韋琳的手,然後在自己腦袋後面摸來摸去。
“……好啦好啦……我以後不說你腦袋有坑了……沒想到隨便說一句,還說中了……以後我再這樣說你,你倒會以爲我故意嘲笑你了。”韋琳有些憐憫的看着桂明,表情憋屈。“我能再說一句話嗎!?”韋琳用徵詢的語氣繼續說道。
“什麼話!?”桂明疑惑的看着韋琳。
“你爲什麼會有那麼白癡的舉動……你那時候腦袋被門夾了!?”韋琳嘲笑的說完這句話後,就立即腦袋一縮,整個身體全都藏進了被窩之中。
對於韋琳留在被窩外面的這句話,桂明並沒有立即的表現出什麼反應。而是依舊保持着跪坐在牀上的姿勢,靜悄悄的不動。
躲在被窩內的韋琳,半天感應不到桂明的反擊。再加上被窩內有些氣悶,韋琳終於是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被窩的一角,見桂明依舊靜坐。韋琳終於是大膽的腦袋全部從被窩內伸了出來。
“你怎麼沒反應!?”韋琳很好奇桂明爲何是變得如此淡定了起來。
“沒,只是有些困,不想和你鬧了。”桂明輕描淡寫的回答着韋琳。隨後,桂明開始脫衣服,“好了,睡吧。有些困。今天過的挺累的。”脫好了衣服,桂明就擡手輕輕的去掀被子。
“哦,那睡吧。”聽到桂明這麼一說,韋琳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那一直緊緊攥着被子邊緣的手掌,也是緩緩的鬆開了來。
待得桂明整個身體都進入了被窩之後,桂明的表情立即是一掃先前的淡定,隨即換上一副猙獰的模樣,然後得意的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你敢說我腦袋被門夾了,你完蛋了!我不會原諒你,我看你現在哪裡躲!?”笑完後,桂明的手就在被窩內不停的撓着韋琳腰肢的癢癢。
都是因爲韋琳放鬆了對桂明的警惕,將桂明放進了被窩。韋琳現在雖然後悔不迭,但也只能努力的反抗,雙手也開始朝着桂明的腰間撓去。
一時間,被子下映襯着的兩道身影此起彼伏。
一場最親密的情侶‘戰鬥’,在被窩中激烈進行着。
對於怕癢,桂明似乎非常的不堪。毫無抗癢能力。韋琳的手只是輕輕的即將觸摸到桂明的腰間,桂明都會緊張的身體來回扭動。
後來,桂明乾脆放棄了出擊,轉而兩隻胳膊死死的夾在腰邊。他咬緊着牙關,堅決不打算求饒。而韋琳則是肆意大笑,得意之極。
然而,就在桂明實在要堅持不住,即將開口哀求時。韋琳竟突然停止了動作,隨後,韋琳的身體開始蜷縮起來,兩隻胳膊死死的抵在腹部。
“怎麼了!?”桂明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韋琳的異樣,隨即身體坐起,摟着韋琳問道。
韋琳沒有說話,只是牙齒用力咬着嘴脣。
“胃痛!?”桂明似乎想到些什麼,於是問道。
韋琳點了點頭。
“暈,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胃痛了。”桂明皺着眉頭。隨即立即下牀,從暖瓶內到了一杯熱水,然後端到了牀上,遞到韋琳面前。
“喝點熱水暖暖胃吧,不知道有沒有用。”桂明沒有胃病,所以不清楚,不過他反應到快,立即就給韋琳倒了熱水。
韋琳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喝。
“喝點吧,乖……我現在就出去給你買藥。”看着韋琳緊皺的眉間,桂明也是擔憂了起來。
隨即,韋琳在桂明的環抱下坐起了身子,然後輕抿了一口水,就不再喝了,然後又躺了下去。
放下杯子後,桂明便開始穿起了衣服。
“別買,胃藥有屁用。”韋琳皺着眉頭,雙手依舊按在腹間,於是說道。
“誰說沒用,等着,我出去買。藥店不遠,馬上回來。”桂明眉頭輕皺,套好了褲子,便踏着拖鞋就出門了。
金華的水氣似乎很重,一到晚上就容易下雨。
此時,外面的天空又開始飄起了濛濛細雨,一滴滴落在衣服上黏稠稠的。
駱家塘和四方賓館處於同一街段的藥房一共有兩家,一家在北,一家在南。南面的近一些。於是桂明便直接朝着南面的那家藥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