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房間裡,煙霧瀰漫。
唐楓苦惱的大口的抽着雪茄,心裡很煩惱。
他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
“喂,請問是華軒嗎?”電話接通後,唐楓問道。
“唐楓?”電話一頭傳來一名男子低沉的聲音。
“是我,是我。”唐楓忙道,“我又事想請你幫忙。”說着,他一臉期許,生怕對方拒絕。
“何事?”
“我想請你暗中保護我的安危,價格你來定!”唐楓忙激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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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還未完全升起,沙發上睡覺的賀修就聽到外面的爭吵聲。
這時,許瑛,山菲,秦小洛,阿休也陸續走出房間到客廳。
“外面幹嘛呢?”秦小洛打着哈欠,顯然是昨晚沒睡好。
不過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太好,尤其是山菲,眼睛紅紅的,想來是熬夜了。
許瑛也是迷迷瞪瞪的坐了下來,像是根本沒聽到秦小洛在說什麼,也沒聽到外面的吵聲。
唯獨比較清醒的,就是阿休了。
阿休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往那堆饅頭旁邊跑,解開一個袋子,連手也沒洗,拿一個就往嘴裡塞,同時兩手再各抓一個。
賀修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回道:“外面肯定是齊家的人來了唄,這還用說嘛。”
齊成亦來試探賀修是否詐傷,一夜未歸,自然引氣了齊家的重視。
“那怎麼辦呢?”秦小洛揉了揉迷糊的眼睛,隨口說道。
“裝瞎,打死不承認見過那人。”賀修道。
“咦?”許瑛疑惑着豎起耳朵,道:“外面好像是煙雲市副市長張郭濤的聲音呢。”
“是嗎?他不知昨天才來過嗎?”賀修道。
“是呀,所以我覺得有點奇怪。”許瑛道。
這時,許鴻從二樓下來,手裡拿着嗡嗡震動的手機,道:“張市長又要來看我。”
賀修思索了一下,道:“他昨天剛來過,今天又來,極有可能是受了齊家
的指使,想來看看情況。”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一直沒接電話,先跟你們商量一下。”許鴻說道。
“這樣,把大廳收拾一下,別看出有打鬥的痕跡,叔叔,你回你房間,裝成昨天病醒還虛的樣子。”賀修繼續道,“山菲和阿休藏起來,別出門。我也裝作昏迷的樣子,秦小洛在一旁幫我治療。”
吩咐完後,衆人迅速按他的安排準備。
許瑛走到門外迎接,春風鋪面的笑着道:“張叔叔,怎麼大清早的就來的呢?”
張市長見到許瑛,把電話按掉,一臉憤然的瞪了一眼攔着他的保安。
堂堂一名副市長,卻被一個保安攔住,傳出去簡直要被笑掉大牙。
許瑛上道的將那保安訓斥了一番,這才讓張市長怒氣小了些,完事她有趕忙對保安俏皮眨了眨眼。
保安會意,知道她這是假裝訓斥自己,便對張市長低頭認錯了一番。
張市長瞪了他一眼後,對許瑛道:“小瑛,你爸爸怎麼不接電話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許瑛心裡冷笑一聲,問的這麼着急,果然是被齊家收買了。
她莞爾一笑,道:“我爸昨晚吃了些藥,所以睡的沉,到現在還睡着呢,這不,我聽到門外有聲響,就趕忙出來瞧瞧,沒想到是張叔來了,呵呵,有什麼事嗎張叔叔?”
張市長,扶了扶鏡框,道:“哦,是這樣的,我這邊呢有點事想跟你父親商量一下。”
“這個……”許瑛問難道,“我爸現在身體還虛弱,恐怕……”
“沒事,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張郭濤連忙道,“放心,不會耽誤你父親休息的,再說,他是咱們煙雲市的棟樑,他倒下了,咱們煙雲市會有多少人失業啊,呵呵。”
跟隨着許瑛一路到大廳後,張郭濤正要環視客廳,卻差點被端着一盆熱水的秦小洛撞到。
秦小洛是神醫大弟子,不是一個偏僻城市的副市長能比的上的,他笑着跟秦小洛打了聲招呼,指着那盆水問道:“秦大夫這是……”
“哦,許瑛的同學
賀修還在昏迷,而且燒的越來越厲害了,我去降降溫。”秦小洛禮貌的回道,同時表露出對賀修病情的擔憂之色,“許叔叔在樓上等着呢,我先去忙了。”
看着秦小洛離開的背影,張郭濤若有所思起來。
“張叔,張叔?”許瑛叫道。
“哦,不好意思,年齡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了,呵呵。”張郭濤笑着掩飾着他的心虛。
“沒事,你的身體好着呢,呵呵,走吧,我父親應該醒了。”許瑛說着拉着他的胳膊,往樓上走去。
見到許鴻虛弱無力的躺在牀上,張郭濤疑惑着問了聲好。
“張兄有什麼事嗎?”許鴻艱難的張了張嘴說道。
“哦,是這樣的。”張郭濤說道,“今天一大早有人向我報案,說有人在昨晚失蹤了。”
許瑛接口道:“昨晚?張叔,不是有規定失蹤二十四小時,警衛纔可以介入調查或立的嗎?”
張郭濤神色一愣,反應也是極快,說道:“是啊,正因爲如此,那人才沒有找警衛部,直接找到我頭上來了。”
“哦,哦,到底是誰失蹤了呀,竟然勞煩到張叔叔了,那人身份一定不簡單吧。”許瑛問道。
“說起來也有些交情。”張郭濤爲難道,“失蹤的人是齊家的三公子。”說完,他不動聲色的觀察起許鴻的反應。
“齊家?哪個齊家?”許瑛眨着眼睛裝作好奇。
“北國的齊家,據說他失蹤前,來過這裡,我就來看看。”張郭濤說道。
“你是說來過我們家?”許瑛眼睛睜大,臉色一寒,嘟起嘴道:“張叔,我爸爸都這樣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們呀。”
張郭濤道:“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只是,確實有消息說來過這裡,叔叔也難辦,爲了撇清咱們的嫌疑,讓叔叔走個程序,稍微那麼檢查一下?”
“張叔!”許瑛的臉色越來越寒。
此時,許鴻艱難的擡起手臂,說道:“張兄,孩子不懂事,別跟他一般見識,只是,我身體不方便,不能陪你,你看你想去哪看,就請便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