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
張東府邸的花園中,兩顆比檯球還要大上一圈的夜明珠用網兜兜住,吊在兩棵杏花樹上,放出明亮的光芒,把花園照耀得如同白晝,也讓正在盛開的杏花顯得愈加美麗。
蔡文姬姿態優美坐在一棵杏花樹下,用纖美的十指彈奏着一首琴曲,美妙的琴音如同清脆的小溪流,輕快地跳躍而出,充分表達出了她心中的喜悅。
父親雖然丟了官職,變成了一個隱形人,但卻能如同隱士一樣活着,這本身就是一種幸福,而她自己也早就和衛仲道解除了婚約,是自由之身,只要一年後張東託人來做媒,父親定然毫不猶豫答應,那她就是張東的妻子了。
貂蟬卻衣袂飄飄伴隨着琴音翩翩起舞,還真是笑靨如花,明眸善睞,美豔動人到極致。
張東一臉享受地坐在一張老闆椅上,懷裡抱着羞紅了俏臉的姜月月,大山素子和土田小百合跪在地毯上,細細給他按摩雙腿。
一張茶几安置在他面前,上面擺着幾碟小菜,和一瓶拉斐紅酒。
鄭燕姿正笑靨如花給張東倒酒,夾菜,伺候着他。
丫鬟小梅俏生生站在聯通蔡府和張府花園的那個門洞前,一臉幸福地吃着一塊巧克力。
這個門洞是張東在得到蔡邕的允許下開通好的,這樣就方便兩家來往,不要出大門,直接從花園經過便行了。
可見,蔡邕已經默認張東是他的女婿了。
所以,蔡文姬也大膽地過來彈琴唱曲,和情郎一起享受半夜的歡娛。
聽蔡文姬彈琴,看貂蟬跳舞,還有幾個現代美女在一邊服侍,這種生活還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好,而感動也一波波涌起,讓張東有了更多的頓悟,境界也在緩慢提升。
突然,一個蔡府的婢女從那個新開的門洞走進來,一路來到張東身邊,恭敬地說:“張公子,我們老爺請你去他的書房一趟。”
張東便鬆開懷中的姜月月,起身笑着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都去休息吧。”
蔡文姬停止了彈琴,貂蟬停止了跳舞,衆鶯鶯燕燕也全部起身,各自嬌笑着回房去了。
張東先把蔡文姬和小梅送到她們的閨房,纔去蔡邕的書房見蔡邕。
蔡邕正在練字,見張東來到,就把張東請到一張木凳上坐下來,然後微笑着說:“賢侄,你還是儘快託人來說媒吧,把這件事情辦了,我也去掉一塊心病。”
張東只覺喜從天降,但還是看怪物一樣看着蔡邕,這老頭可是對衛仲道保證過,蔡文姬一年不嫁人的,而且讓蔡文姬轉告過他,一年後託人來說媒,怎麼現在變卦了?
蔡邕似乎猜測到張東心中在想什麼,是尷尬一笑,喃喃道:“外面都說我已經被王司徒吊死在獄中了,我如今就是一個隱形人,以前說過的話自然就不算數了,而且,文姬已經深深愛上了你,對你情難自禁,你們這樣耳鬢廝磨,遲早會出事,還不如趁早把婚事辦了。”
本來在他的計劃中,還要觀察張東一年,但如今兵荒馬亂,局勢瞬間萬變,如果不是張東,他也被吊死獄中了,而從這件事看來,張東不但武力冠絕天下,所向無敵,而且對文姬是真心的,否則,他不可能冒殺頭的危險闖入皇宮救他,而既然觀察有了結果,就不必等一年後了。
“岳父,我明天就找媒人來說親。”張東馬上改變了稱呼,再閒聊了片刻,就告辭蔡邕興沖沖來到蔡文姬的閨房門前,輕輕敲門,喊:“文姬,快開門……”
“張公子,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蔡文姬那動聽的聲音從中傳來。
“文姬,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說完我就走。”張東知道蔡文姬防備着他進入她的房間亂來,所以不敢開門,便這樣保證着說。
吱呀一聲,門被拉開了,蔡文姬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口,羞澀地說:“進來說吧。”
張東心中大喜,毫不客氣地踏進門去,反手把門緊緊關上,拴好。
看張東如此動作,蔡文姬嗔怪地給了張東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把張東請到一張木椅上坐下來,說:“小梅,給張公子倒茶!”
她這是在提醒張東,她的閨房中可不僅僅只有她一個,還有小梅呢。
“是,小姐。”小梅三下五除二把剛剛攤開的被子疊好,倒了一杯淡茶,笑靨如花遞送到張東手中。
張東一邊喝茶,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打量佳人的閨房。
房中擺設很簡單,一牀一桌一個放滿了書的大書櫃,還有一個梳妝檯。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張東放下茶杯,用迷醉的目光看着俏臉微紅的絕世美女加才女蔡文姬,真的很想摟她入懷,好好愛憐一番,但他還是用大毅力忍耐下來,興奮地說:“文姬,你可知道,剛纔岳父喊我去做什麼?”
“你……還說輕薄話兒,我就真不理你了。”蔡文姬羞惱着說。
小梅卻在一邊羞澀地笑了,張東是什麼樣的人她現在可是很清楚的,反正她已經被張東偷偷摟抱過多次,吻過多次了。
張東絲毫沒有理會蔡文姬的警告,繼續說:“文姬,岳父和我說,讓我明天找人來做媒,我們過幾天就成親。”
這話誇張了些,但並不違背蔡邕的意思。
蔡文姬愣了一愣,羞紅了俏臉,不敢相信地說:“不可能,爹爹他是守信君子,不會食言而肥的。”
於是張東把蔡邕的解釋說了一遍。
蔡文姬就不得不相信了,亦羞亦喜,芳心狂跳,不敢和張東的灼灼目光相對,見張東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她更是緊張起來了,說:“好了,我知道了,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張東絲毫不動彈,微笑着說:“明天我要去請一個德高望重之輩過來做媒,文姬你也同我一起去吧?”
蔡文姬愕然,連羞澀都忘記了,連連搖頭說:“這怎麼可以?”
張東蠱惑着說:“文姬,那個德高望重之輩住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他有好多個學生,真正的俊傑,臥龍和鳳雛,得到其中一個就可以得到天下,這樣的人,你不想認識一下嗎?”
“臥龍?鳳雛?什麼意思?”蔡文姬來了興趣,激動地問。
“臥龍和鳳雛是兩個年青人的外號,滿腹經綸,才高八斗,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談笑間,百萬大軍也要灰飛煙滅。”張東臉上浮出欽佩的色澤。
“有這樣的人物?”蔡文姬和小梅都驚呆了,臉上全是神往之色,眼眸中全是期盼。
“明天你和岳父說和我去踏青,他肯定會同意的,然後我們一起出發,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絕對能讓你記憶一生。”張東舌燦蓮花說。
蔡文姬心馳神往,再忍耐不住,說:“好,但我要蒙上面紗。”
“正該如此,我這麼美麗的娘子,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張東口花花說。
蔡文姬羞得耳根子都紅了,看着捂嘴偷笑,臉上洋溢着喜氣的丫鬟小梅說:“還呆愣着幹什麼,快送張公子。”
張東再迷醉地看了佳人一眼,起身走出門去,小梅自然是送出門來,而且是一路羞答答送到花園,張東回身把這個俏麗迷人的丫鬟摟入懷中,深深吸入一口幽香,一臉享受之色。
小梅驚慌失措了,以往張東調戲她,一般都在房內,今天卻在花園中,雖然這是深夜,她也感覺似乎被無數人看到了,頓時急得要哭了,惶急地說:“張公子,不,不要。”
“小梅,我修爲深厚,聽力很好,就是一隻蚊子在飛,也瞞不過我,所以,一旦有腳步聲響起,我就能聽到。”張東在她耳邊柔聲說,用舌頭在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小梅嬌軀不停地顫抖起來,鼻腔中發出了不堪承受的嬌媚聲音,逗得張東心頭癢癢,低頭吻在她那幽香撲鼻的紅豔小嘴上,小梅嚶嚀一聲迷失了,熱情地迴應起來,這已經不是她和張東第一次接吻,所以,現在已經熟練很多,給予了張東更多美好的感覺。
黑夜掩蓋了一切,張東的膽子越來越大,單手插入小梅的裙袂,解開她的抹胸,開始攀爬兩座高聳飽滿的雪峰山,只覺滑如凝脂,綿軟溫熱,手感好到極致。
“張公子,我,我要死了,你,別挑逗我了……”小梅全身灼熱,嬌軀酥麻,無力地摁住張東作怪的大手,如泣如訴地哀求着說。
她越是這樣一幅嬌羞不已,不堪承受的模樣,張東愈越是興奮,繼續調戲挑逗,直到小梅癱軟在他懷中,不知東西南北,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溫柔地給她整理好衣服,輕聲說:“小梅,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陪小姐和我去很遠很遠地方。”
“張公子,你也好好休息。”
小梅情意綿綿看了張東一眼,蹦蹦跳跳地回身去了,只留下一地餘香,張東目送她遠處,心中竟然有點不捨,這個古代單純的丫鬟絕對和現代的女人不一樣,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小姐和他這個未來的老爺,她就是一個通房丫頭,能得到他的寵愛,那她就開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