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寶鑑(天地知我心二) 1784 進武夷山
張雨澤從吳欣語的話中,聽的出,她的心裡還是充滿着無比的落寞之色。連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都無法保證了,當真會幸福嗎?
張雨澤覺得這吳欣語和自己的前身應該是非常的熟悉的。但具體是什麼樣的關係,張雨澤暫時還沒有搞清楚。來到了吳欣語的面前,張雨澤望着眼前的吳欣語,對着她淡淡的問道:“欣語,你說,我以前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吳欣語看着張雨澤,不由的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正色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你這個人嘛,說實話,以前非常的無賴,流氓、無恥……(以下省略200字)”
張雨澤:“……”
張雨澤聽的有些愕然了,自己他媽的,真的有這麼的壞嘛,怎麼聽的這個人就應該馬上拉去槍斃的那種。
張雨澤訕訕的望着眼前的吳欣語問道:“這個……美女,我以前真的有這麼壞嘛!不會這麼差的吧,如果我真的有這麼的壞,你也不可能會和我在一起了!”
不過吳欣語聞言,卻是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爲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嗎,我只是受人之託而已。”
“受人之託?”張雨澤聞言,有些的疑惑,不知道這吳大美女會受誰的託付了。
“一個很壞很壞的人。”吳欣語笑嘻嘻的望着張雨澤。
張雨澤:“……”
因爲是在山上,所以這裡的夜間,風還是很大的。不過周圍沒有什麼建築物,張雨澤和吳欣語來到了一個顆大樹下,搭了一個帳篷。別問張雨澤爲什麼有帳篷,他的寶鑑空間已能用了,這裡面啥都有。
張雨澤搭好了帳篷,和吳欣語兩人在帳篷內盤膝的坐着。張雨澤想了想,從空間內拿出了一瓶橙汁遞到了吳欣語的面前,對她道:“來一口吧!”
吳欣語搖了搖頭,道:“不喝了,我們還是休息好,馬上去武夷吧!”
張雨澤點了點頭,正色的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忽然,張雨澤看着吳欣語似乎有些什麼心事的一般,望着她問道:“怎麼了?”
吳欣語幽幽的嘆了口氣,望着張雨澤道:“你有想過自己的親人嗎?比如父親母親?”
張雨澤心裡一震,點了點頭說道:“有……我當然有想過,他們是我最親的人,我每每想起,連自己的生事都不知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很難過。”
吳欣語微微的頜首,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苦衷,所做的事情,很多也是因爲不得已的原因。但是父母親生你養你,你離開這麼久,我想你還是應該先回去看看的。”說着,吳欣語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着張雨澤說道:“不過只要這一次,你能恢復了,應該第一時間回去看看。”
張雨澤此時心裡已然有些沸騰了起來。有些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吳欣語,因爲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好像對自己很是熟悉的樣子,難道她以前和自己的關係非淺的嗎?
想着,張雨澤正色的對着吳欣語問道:“你以前和我是……”
吳欣語搖了搖頭,道:“你以後會知道的。”
張雨澤見吳欣語似乎不想多說的樣子,也沒有再問下去,反正等自己以後恢復了記憶,一切都會清楚的。
兩個小時後,張雨澤和吳欣語兩人休息完後,開始使用飛行術繼續的趕路。在第二天,兩人趕到了樂山冠英鎮,還好兩人的運氣非常的好,雖然只是支線的航程,但是下午正好有飛機前往武夷山,倒是爲張雨澤和吳欣語兩人節省了不少的時間。
的飛機場搭上了前往武夷山的飛機
張雨澤雖然以前來過武夷山,但是因爲失憶的原因,所以對這裡還是顯的很是陌生。這武夷山也是國家級的風景區。風景之秀麗壯觀,並不下於峨眉。
一路上,因爲張雨澤失憶的原因,所以吳欣語不住的對張雨澤教導,他在見到了武夷派的掌門以後,自己應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話。張雨澤知道自己對以前的事情,都有些的記不清了,所以吳欣語所說的這些,他都一一的記了下來。
張雨澤、吳欣語兩人剛到了武夷派的護山大陣的面前,四名穿着灰色勁裝的武夷派的弟子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私人重地,外人不得進入。”站在最前面的一名青年,目光在兩人的臉上轉了一圈。
張雨澤對那人拱了拱手,道:“我是你們掌門戴鬆的朋友,你就說張雨澤求見。”
那青年聞言,略有些驚訝的望了張雨澤點了點頭,聲音變的很是客氣的道:“你們等等,我去爲你們通傳。”說着,那人轉身而去。
過了幾分鐘,一道影子從空中落下,這是一名看起來大約年近七旬的老者。不過棉紗卻仍然非常的紅潤,顯然氣色不錯。
那名老者仔細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番,忽然放聲的大笑着說道:“老弟,你終於捨得來見老哥哥我了。”
張雨澤知道眼前的這名老者,就是武夷派的掌門戴鬆。連忙的笑着對他說道:“老哥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戴鬆聞言,卻是不以爲然的對着張雨澤擺了擺手說道:“哈哈,你能有事求老哥哥我,老哥我反而覺得榮幸。好了,先別說了,你們裡邊請吧!”
說着,戴鬆又對着吳欣語點了點頭道:“欣語,你也很久沒有來了,啥時把你爸爸也請來,我怪想他的。如果他不來,你就說我武夷又釀了不少的好酒,他如果再不來,下次可就沒了》”
吳欣語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對着戴鬆道:“戴叔叔,你放心吧,我回去這麼一說,我父親一定會p顛p顛的來的。”
戴鬆聞言,嘆了口氣道:“說來,我和你的父親也有十年沒見了,十年前你父親來此盤恆了幾日,卻不想一別經年,怪讓人唸叨的。”
一邊說着,三人進入了武夷派當中。
三人進入武夷排,張雨澤神色也有些的好奇。這武夷派雖然在七派當中算是最弱的一派,這建築物相比峨眉在氣勢上雖然是差了一些。卻也別有一番的韻味。
戴鬆見張雨澤的神色,笑着對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武夷和過去相比,沒有什麼變化啊?”
張雨澤愣了一下,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只得笑而不語。
三人在大廳中坐下,戴鬆神色肅穆的望着張雨澤問道:“老弟,武界傳言,你已不在了,讓我好生的掛念,以爲來弟遭遇了什麼不測。倒是讓我的心有不安,現在老弟安然無恙,真是老天有眼啊!”說着,戴鬆有些好奇的望着張雨澤問道:“老弟,你這一消失就是二十年,不知道是去了那裡?”
張雨澤對這個問題,早就有了準備,笑着對着戴鬆道:“當年我找了一個地方,專心的修煉,卻不想一閉關就是二十年。”
“哦!”戴鬆望着張雨澤,神色滿是欽佩之意。嘆道:“老弟纔是真正的修煉中人,即使是早已到了天道之境,仍然不肯鬆懈。相比老弟你,老哥我雖然癡長這麼多年,卻是殘酷之至啊!不知道老弟現在是何境界了?這二十年的潛修,我想一定是大有收穫纔是。”
張雨澤笑道:“老哥,修煉並不一定是爲了增強力量,在心境上也是一種模棱兩可。我們切不可忘了本質啊!”
戴鬆聞言,懍然一驚,望着張雨澤神色肅穆的道:“老弟所言甚是啊,老哥我確實是着相了。”
說着,戴鬆站起了身子,對着張雨澤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張雨澤連忙的避開道:“老哥,千萬不要這樣,我也只是隨口一點而已,這還要靠你的領悟能力的。”
戴鬆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對張雨澤說道:“老弟,還是你好啊,無牽無掛,可以專心修煉,卻不像我,總是被俗物牽扯太多。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像你一般,那就好了。”
張雨澤笑道:“老哥,我想您是會有這麼一天的。”
戴鬆望着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這但願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慢慢的進入了正題。戴鬆見張雨澤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說不出口的樣子。戴鬆笑了笑,對張雨澤說道:“老弟,你剛纔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不是一句玩笑。如果老弟真的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既然來了,張雨澤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對戴鬆說了出來。
果然,戴鬆聽到了張雨澤來找自己是要藏寶圖,顯然是有些的驚愕。有些納悶的對張雨澤問道:“老弟,難道就連你也對那寶物動心?”
張雨澤知道戴鬆心裡的懷疑,搖了搖頭,苦笑着對戴鬆道:“老哥,這裡面說老來話長,我現在只能說,那東西對我非常的重要,關係到我的切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