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言情
鶴凌軒聽着她嘴上所說的那句臣妾,心中莫名地有點悸動,但是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他一直對女人死心了。在他手上的女人,都是被虐的命,絕不會被疼惜。
“本王今晚找你有事商量。”
“王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不,臣妾聽着。”真是的,活慣了自由自在,要一下子該稱呼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
“你有兩個選擇:若是留在王府當王妃,你必須配合本王演戲;你若是想要離開,本王也可以放你歸去,可是你必須是本王休掉的,休掉的理由是不服從夫君安排,不遵三重四德,勾引下人,淫蕩無比。”鶴凌軒說道。
勾引下人,淫蕩無比?要是是這樣被休掉的話,那她在這社會上還有活路不?
聰明的人都會選擇第一個了,對吧?
“臣妾選擇第一個。”文希笑笑,說道。
要是她就這麼被休掉了,她跟茗兒都得痛苦地活着,在王府有吃有喝的,不用爲生活煩惱,趕忙要被休掉去討飯呢?還有的就是,聽那大夫說過了,茗兒臉上的傷只有皇上身邊的神醫才能治好,呆在王府纔能有機會進皇宮去見那神醫啊。
雖然文希是學醫的,可是臉蛋那麼重要的部位,她還真不敢下手,萬一弄巧成拙,那可是對茗兒太不公平了。
“好,”鶴凌軒說了一個字,看了看躺在牀上的茗兒,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你也感覺到了,在王府裡面活着,並不容易。”
文希倒是樂觀,笑了笑,道:
“王爺,臣妾知道,有王爺在,臣妾還怕活不好嗎?”
這個王爺可是多金帥哥,跟着他也沒什麼不好,就是有時候他的臉黑了點,看着有點恐懼,其他的還是可以接受的了。
腿瘸了,那還不是裝的?沒啥事,重要是他多金,說不定在他身上還可以借點銀子做做小生意啥的,賺點小錢,以後要是徹底自由了,還可以好好地在這個世界活着。
鶴凌軒剛想說些什麼,外面便來了兩個丫鬟。
“奴婢參見王爺,奴婢是藥房的下人,是冷清大夫吩咐奴婢送藥來了。”一個貌似娃娃臉的小丫鬟給鶴凌軒鞠躬,另外一個丫鬟也跟着鞠躬,手裡還端着藥呢。
“放下吧,下去。”鶴凌軒說着,那兩個丫鬟放下藥,便下去了。
待那兩個丫鬟走後,鶴凌軒從衣袖裡拿出一根銀針,測了測那藥,發現那銀針居然黑了。
鶴凌軒他可是鶴王府的王爺啊,煎個藥都有人下毒,那他這個王爺是不是有點那個啥了?
“看到了吧,這就是鶴王府的人做的事情。”鶴凌軒拿着那根發黑的銀針,給文希看,文希頓時震驚了。
“王爺,你不是這裡的主人嗎?爲何那些人還敢在你的眼皮底下這麼做?”文希說了這些話,頓時覺得自己問錯了,看鶴凌軒臉上的黑線就知道,道,“是冷清大夫做的嗎?”
鶴凌軒哼了一聲,道:
“第一個要排除的人就是他,他是不可能做這事的
。”
文希一提到這個冷清大夫,鶴凌軒馬上做出反對的表情。
“那會是誰?”文希傻傻地又問了一個問題。
“本王想,跟放火燒你的別院的人是同一個。只是本王到現在還沒揪出這個兇手是誰,所以,本王想要你配合,陪本王演一齣戲。”鶴凌軒嘴角上揚,似乎對這事很有把握,對着文希說道。
“臣妾隨時聽候夫君的調遣。”文希拱手說道,“就是希望夫君可以讓臣妾進宮見神醫仙見煩。”
鶴凌軒聽着夫君這稱呼覺得有點彆扭,但是卻能感覺到無比親切,便沒有要她糾正,問道:
“你見他做什麼?”
“茗兒臉上的傷需要他治療才能好。”文希說道,順帶跟神醫學學醫術,加深自己的造詣。
現在的大學都是混過來的呢,學醫的也有很多不懂的。好不容易到了古代,可以結合下古代的醫術,古今混合,說不定到時候還可以在這裡開個醫館什麼的,賺點錢。
“進宮的事情還是緩緩吧,若是本王成功揪出了兇手,就允你進宮。”鶴凌軒說這話簡直是命令的口氣,有點限制了文希的自由了。
“可是茗兒臉上的傷怎麼能拖延呢?拖延了就會治不好了。”文希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道,“臣妾答應你,只要醫好了她,臣妾就陪你幹你想幹的事情,絕不泄露任何秘密。”
“不要,不要傷害王妃……”牀的那邊,傳出了茗兒的聲音。
文希聽了,趕忙跑過去,把鶴凌軒晾在一旁。
“茗兒,你醒了嗎?”文希看着茗兒那被燒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容顏,心中有點內疚,看着茗兒只是說夢話,轉眼又對着鶴凌軒說道,“王爺,臣妾要見神醫。”
鶴凌軒雖然有那種壓住她的氣勢,可是面對文希的強烈要求,他也只能先答應下來,不然的話,這枚棋子不好使喚。
深夜降臨,鶴凌軒仍然呆在文希的房間裡,不走。
“那個,王爺,你要是沒什麼事情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文希笑笑,對着鶴凌軒說道。
鶴凌軒在這裡,即使打地鋪,也不好意思就那麼在他面前睡下了。加上,她的睡姿本來就醜,在帥哥面前做那麼丟臉的動作,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王妃這是要下逐客令嗎?”鶴凌軒本來是想要趴在桌子上睡下的,聽到文希這麼說,便來了個反問句。
“那倒不是,只是這裡沒有牀,怕是要委屈王爺了。”文希笑笑,還打着哈欠呢,實在是很困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麼急着趕鶴凌軒回去,這樣,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
“誰說這裡沒有牀?”鶴凌軒說着便走了出來,在茗兒躺着的牀邊,裡面有個門簾擋着,那裡就放着一張牀。
文希看了看,只有一張牀啊,不會是兩人同牀共枕吧?
“那個,王爺,你請休息。”文希笑笑,對着他作揖,並用手指着那張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