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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歡一愣,然後一臉的“你腦子壞了嗎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能問出口簡直愚蠢”,“不是你自己和我說的嗎?封后聖旨之前非要讓我進宮請旨說不要進宮要嫁給我……”

謝碧疏:……

【叮,玩家謝碧疏受到石化傷害,持續時間:永久】

【叮。玩家謝碧疏受到雷擊傷害,持續時間:永久】

【叮,玩家謝碧疏受到風化傷害,持續時間:永久】

石化的謝碧疏被天雷劈成碎塊最後風化成沙飄落天涯……

(全文完結)

以下是第二結局:

謝碧疏愣在原地,心裡一連串一連串一連串的、大紅色的、初號的、震撼字體的#臥槽#在瘋狂地刷屏,還有一大羣攜帶家屬的神獸從她腦海中碾壓而過接着及時調頭再次毫不留情地蹂躪她脆弱的小心臟。

雖然翻遍了原主的回憶也沒有發現這段回憶,可是根據原主的性格,這種事完全有可能發生,謝碧疏突然覺得心真的好累呢,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三觀就一直不停地刷新再刷新,所以這種爛攤子該如何收拾?她以前……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

難怪景歡從一開始對她就沒有什麼陌生感,被她誆了值錢的東西也一直都在裝傻,順手就給她了。她原本以爲他就是個單純的二貨,對錢財也不看重,可現在才知道,不是的。

她是現代人。受過較爲開放化的教育和影響,對於交個朋友十分自然,但是她忘了,對方是個古人,就算是叔嫂的關係相處起來肯定也比較疏離守禮,怎麼可能會這麼輕鬆隨意?

這世上每件事的發生,都是有原因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

景歡見她低着頭默不作聲,還以爲她心情抑鬱——雖然她確實是心情抑鬱——想了想還是湊過來安慰道:“你別難過啊,你現在要出宮我肯定幫你的。”

謝碧疏心裡像是有成千上萬只爪子在撓,亂糟糟的根本抓不住重點,腦袋裡一陣陣的轟鳴。聞言忍不住煩躁道:“你要是真想幫我會等到這個時候?”

景歡被她的語氣衝得有些懵,臉上露出些微受傷的神色,“可是,你忘了嗎,你進宮前兩天和我說,讓我不要再管這件事了。你……都不記得了嗎?”

謝碧疏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聞言雖然根本沒有這段記憶,或者說原主的記憶中根本沒有景歡這個人的存在,但他臉上受傷的神情還是讓她忍不住含糊地應了:“嗯,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吧……”

“而且,”景歡注視着她的目光突然就變得安靜又清澈,一片空明,似乎裡面的感情全都已經流瀉得一乾二淨,什麼都沒有剩下來,只餘下一個空殼留在原處,等待她的再次到來,“而且因爲我跟皇上說過我要娶你,所以後來他封你爲後之後,我再也沒能見到過你。一直到上次你回相府省親,然後再街上,再遇到你……”

他的聲音也很安靜,像是烈陽之下流淌的溪水,沉重的回憶凝成沙石拖慢水流的奔走,偶爾撞擊出細碎的低吟,卻只是在水面上泛起一閃而逝的波光,下一秒又消失殆盡。

無法阻攔,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

原來這纔是原因,爲什麼景曄不准她見景歡,就算同意了也堅持同往,就因爲景歡曾經按照原主的意思求娶過原主。

謝碧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景曄真的這麼小心眼覺得自己的女人被覬覦,還是因爲他也知道原主和景歡之間的感情很深厚?

深厚嗎?

謝碧疏仰頭回視景歡的目光,他的目光很平靜,裡面什麼都沒有,沒有激動,沒有緬懷、沒有思念、沒有,愛。謝碧疏撇過頭去,突然笑了笑,語氣俏皮道:“是啊,我要出宮,那你準備怎麼幫我?”

沉滯的氣氛好像立刻就重新變得鬆快起來,景歡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道。”

謝碧疏:呵呵。

趕緊翻一翻原主的回憶,看看古代豪門淑女教程中有沒有專門學習比如#如何在保持優雅姿態的情況下將討厭的人踹飛##如何用優美的姿勢將討厭的人踹飛#之類的課程。

謝碧疏這個不理世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小姑娘都這麼鬱悶,那麼作爲剛被刺殺行動針對的、外戚太過強大的、忙於各種政事的皇帝陛下當然應該更加鬱悶。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誰特麼遇到刺殺這種事都很鬱悶啊,更不要說惜命的皇帝陛下了,弒君啊,膽子忒特麼大了,要不是因爲抓不到關鍵證據加上孫家在朝堂上影響確實很深,景曄早下令將孫家誅九族了。

這回連太后涼涼也阻止不了皇帝陛下的怒火了,因爲皇帝陛下根本不鳥她,派人去御書房又請又求又哄,哪怕太后說身體不好請(騙)皇帝過去看看,這些以前還挺奏效的小伎倆現在全,都,沒,用!

皇帝去上林苑第三天就回宮了,跟着過去的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全都知道這幾天皇帝心情不好,不想死的最好老實點,更好的是回去給自家祖宗一天三炷香,求祖宗保佑皇上就算是殺雞儆猴也不要把自己拎出去當那隻雞。

我真的只想當猴子啊皇上!不,我就是隻猴子皇上你信我!

——這是全體大臣的心聲。

大概是祖宗保佑的緣故,這次皇上明顯是氣狠了,手段也凌厲了很多,什麼殺雞儆猴,皇上直接刀尖直指,一上朝就直接把孫啓昌同志寄予厚望的嫡出的大兒子孫雪衣給單獨拎出來,說:朕對你多好,給你了多大的權利,但是你這人明顯能力不夠,做不了大事,你看就上林苑那巴掌大的地方你都管不好,讓賊人跑進去刺殺朕,朕是僥倖沒事,要是出事了你負得起責任嗎?管理上林苑本來是件多麼小的事,硬生生地被你折騰成這麼大的事,朕也用不起你了,你滾回家賣紅薯吧。

然後把孫雪衣同志的官職一捋到底,直接捋成了白身,連功名都沒有了,也就是說如果孫雪衣以後再想入朝爲官,對不起,請先考試,從小學開始考。

當然啦,其實誰都知道,有皇帝這一番話,孫雪衣就別想着再入朝爲官了,哪怕從小學重新開始考試。因爲最後一關殿試,就跟研究生考試一樣,有一關坑爹的面試,面試官就是皇帝陛下。

爲孫雪衣同志默哀三分鐘。

這還沒完,讓人把死狗一樣的孫雪衣拖出去之後,皇帝陛下開始點名,一連點了好幾個孫派的大臣出來,也不多話,就問:你覺得自己有沒有罪?

根本一點反抗都不敢有好嗎?沒見皇上連母家都動手了嗎?他們依附着的孫家都沒敢吱聲,他們這些蝦米敢動一下試試?

然後又拖了幾隻死狗出去,一連拖了七八個,皇帝陛下覺得也差不多了,最後終於開始推boss,點名點到了孫啓昌本人身上,說:先?家後治國,子不教父之過,愛卿你自己回去閉門思過吧,朕給你留點面子。

孫啓昌十分平靜地領罪謝恩了。

他當然很平靜嘛,因爲不得不平靜嘛,畢竟太后娘娘在後宮整天想見皇帝見不着,已經摺騰很久了,孫啓昌能不知道嘛,就是因爲知道了,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皇帝這回是氣狠了,這個時候怎麼能跟皇上硬碰硬?

雖然這回的事其實是個烏龍——畢竟作爲移動精子庫的皇帝陛下還沒有提供小蝌蚪讓孫貴妃受孕以成功誕下皇室繼承人,這個時候他怎麼能死——所以那些刺客確實是過去刺殺謝碧疏的。

其中關鍵的問題是,第一次在城外刺殺謝碧疏的時候孫家派出的是自家訓練的刺客,然後刺客團滅之後宰相大人順着痕跡查到孫家頭上了,跟着就配合皇上在江南那邊把孫家的勢力掀了個底朝天。

這個教訓太過慘烈了,孫家當然得吃一塹長一智啊,本來吧,皇帝把謝碧疏接回宮表示要保住她的時候,孫家雖然不甘心,但想想也就算了,畢竟皇后身後還有謝易江呢。

可是皇帝接下來用力過猛,表現出的在意和寵愛實在太過,孫家簡直看不下去了,憑什麼,自家閨女還在禁足,拓麻一個毛都沒張?的小丫頭居然得了皇帝這般看重,忍不了!

這次孫家算是聰明點了,直接花錢請殺手組織解決謝碧疏,但是,但是無論是經營還是消費,任何想要參與市場的行動之前,一定要經過調查研究——孫家根本沒有調查過該殺手組織的信譽值,成功率之類的玩意兒,這特麼跟上某寶不看賣家信譽有什麼區別?

總之結果就是,孫家花了重金,跟殺手組織說:解決了那個小姑娘!

殺手組織說:就那一個小姑娘?跟在她身邊的人呢?

孫家覺得善後挺麻煩,也怕留下證據線索之類的,就說:全都殺了。

殺手組織:行!加錢!

誰料到皇帝陛下會拖着謝碧疏一塊去狩獵呢,於是陰差陽錯之下,一羣專業技能不過關的烏合之衆就跑過去準備將謝碧疏團滅,結果十分不幸地撞上了鐵板。

至於爲什麼景曄會有他自己纔是目標的錯覺,主要還是因爲當時刺客頭頭的想法:目標小姑娘辣麼弱小一指頭就能捻死可以先放着反正就算跑也跑不遠,先把那個礙事的看上去挺厲害的“侍衛”給解決了!

然後被抓住的刺客頭頭在被審訊的時候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小心思,就直接告訴皇帝陛下的心腹,刺殺目標就是那個看上去強壯又厲害的“侍衛”,這樣才比較不丟臉嘛,這樣才符合殺手的自我評估嘛,就算專業技術不過關,也要保持職業道德的標杆!

可是就算真的是陰差陽錯,事到如今孫家又能怎麼解釋呢?難道要跑過去跟皇帝陛下說,我根本沒想弒君啊,我還沒外孫怎麼可能殺你呢,我要殺的只是皇后好不好?

要真這麼說估計隨之而來的就是謝家的碾壓。

所以孫啓昌同志只能把這個苦果往下嚥了,先讓皇帝出氣了再說吧,反正動的也只是他的大兒子,他嫡出的還有二兒子三兒子呢,再不濟還有一堆庶子呢,多大的事啊。

更何況宮裡還有自家妹妹和自家閨女呢,這麼多人對付個小皇帝還不是手到擒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先曲着,以後總有他再伸的時候,走着瞧。

孫啓昌多麼精明的人,他想的一點都沒錯,最起碼沒想錯他家妹妹——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已經徹底變身爲不折騰會死星人,左一天右一天地來騷擾皇帝陛下,景曄整個都要炸了,這天正沉着臉跟宰相大人在御書房說悄悄話,外頭就有人來報說寧康宮派人送點心湯水來關愛皇帝陛下的健康成長,皇帝陛下當場就把手上的雞油黃鎮紙砸到門上去了。

李祿:“……咳,皇上,那個雞油黃的鎮紙皇后娘娘很是喜歡,您若是不想用了不若賞給皇后娘娘。”

皇帝陛下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點頭道:“你說的對,去,送去長華宮。”

謝易江:呸,不要,憑什麼你不用的才送給我家寶兒,我家寶兒纔不會揀你不要的破爛!那麼一小塊兒也虧得一國之主拿得出手!明天我就給我家寶兒送一張雞油黃的桌子!

皇帝陛下見謝易江不說話,只當他是默認了,一想到謝碧疏,心裡倒是放鬆了一點,他其實對謝易江有點怵,謝易江畢竟跟先帝是一輩的老臣,而且當時先帝對他也很是推崇,那種敬意景曄從小看得很多,所以他在謝易江跟前總有一種面對教導主任的感覺,尤其是做錯事或者做不好事的時候,更是心虛。

在一定程度上,景曄將謝易江看成先帝的化身,害怕他對自己失望。

砸東西這樣失態的事情按理不該出現在喜怒不形於色的帝王身上,更何況是針對自己的母后,這根本不合乎禮儀。

謝易江的沉默也讓景曄鬆了口氣,然後輕咳一聲將事情揭過,繼續討論之前的事情:“依宰相看來,之前救駕的那個宮女該如何處置?”

謝易江原本還覺得之前自家寶兒的提議不是很好,那個周靜慧一看就心思深沉,若是放在皇帝身邊挑唆着皇帝針對自家寶兒就不好了,但是現在心情不好,看皇上不爽,突然覺得弄個人在皇帝身邊讓他花心思非常有必要,省的他往自家寶兒那裡扔垃圾,就讓那個周靜慧當垃圾桶好了。

於是他低頭道:“一切由皇上做主。”

景曄很是苦惱,道:“她有救駕之功是不錯,該賞,但是她這個人明顯有點問題,偏偏又查不出來,朕實在有點不放心。”

謝易江想了想,十分認真地替皇上分憂:“救駕不是小功,臣聽聞她本是德妃娘娘宮裡的,皇上自然不能隨便打發了,再怎麼也要給德妃娘娘留着面子,至於皇上所說的有點問題,臣並不覺得是什麼大問題,派人盯着就是,而且恕臣直言,後宮女子,即便有些心思,也脫不了那幾樣而已。”

景曄立刻會意,後宮的女人全都是皇帝的,包括所有宮女,所以宮女就算有心思,那也肯定和爬上龍牀相關,不得不說,其實很多時候,男人不是不明白女人的心思,而是懶得去明白女人的心思,若一個男人真的想去了解一個女人,根本分分鐘通透到底。

當然,特指成熟的經歷過世事的男人——謝碧疏的菜。

景曄想了想,覺得周靜慧有那樣的心思也無可厚非,雖然第一印象覺得那姑娘不攀附不諂媚挺好,現在這個印象徹底被打破,但是這並不妨礙一個男人得到女性青睞時產生得意的情緒,何況那姑娘長得也還好,所以他決定給她一個機會。

於是皇帝陛下對李祿道:“就把她調到茶水上吧,還有福祥宮那邊,你撿些德妃娘娘喜好的東西送過去。”

這是要把周靜慧調到御前了,李祿一邊在心裡盤算着周靜慧的價值,一邊應了句“是”。

謝易江見事情按照自家寶兒的意思解決了,也就功成身退了。

出了御書房往宮外走,走了一半到底是心有顧慮,便壓低了聲音動了動嘴脣道:“把這消息傳給太后,讓人提點她,多爲貴妃想想。”

既然皇帝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辦事效率向來高到爆表的李祿當然不會拖後腿,那邊謝易江還沒出宮門呢,這邊因爲受傷一直被留在內務府等着上面安排的周靜慧就接到了口諭。

皇上再次給她升職了,雖然同樣是泡茶的活,但是以前是泡給省長喝,現在是泡給國家最高領導人喝,這升遷速度簡直坐了火箭好嗎?

沒辦法,誰讓這是看臉的世界呢,就是這麼任性。

身爲當事人的女主大人簡直是狂狂狂狂狂喜!心裡在不停地嘶嘶嘶嘶嘶吼!當然作爲白蓮花的代表人物,而且以後還會一直和“綠茶”這種東西休慼相關,更重要的是有光環,所以周靜慧面上仍然是一副淡淡的優雅的寵辱不驚的態度,倒是讓前來傳口諭的李祿的首席乾兒子高看了一眼。

等到傳口諭的太監一走,周靜慧仰着頭無聲地大笑了一會兒,然後整個人仰着躺倒在窄小的牀鋪上。

這麼多天的擔驚受怕戰戰兢兢終於都已經過去了,皇上終是沒有忘記她,她已經邁出了最艱難的一步,往後只會越來越好,她一定會擺脫現在的生活,既然能夠重活一次,上天如此眷顧,就表明她天生就該站到那最高處,和皇上並肩而立!

是啊,上天當然是眷顧她的,不然她又怎麼能順利地讓德妃帶着她去上林苑?即使她摸着德妃的性子使了點小手段,可是如果不是周邊剛好有德妃的人,將她的話報給德妃,德妃又怎麼可能被激怒,從而成全她想要去上林苑的願望?斤肝貞扛。

還有在上林苑,一心想要折騰她的德妃一定是因爲上天的啓示才突發奇想將她送給皇后,再次給了她進一步靠近皇上的機會,看在這份上她決定以後一定要給德妃留具全屍以報答當日的恩情。

當然還有皇后,說起來她現在最厭惡的就是皇后,裝模作樣、心機深沉,這麼多年都沒有識得她的真面目這樣的女人一定不能小覷,而且皇后跟自己作對也不止一次了。

之前要不是皇后,德妃能那樣藉着學規矩的名頭把她往死裡整嗎?還有這次在上林苑,她都已經計算好了撲過去救駕的時機,可是等到她被刺中之後回頭,才發現皇上竟然早就被皇后拉過去了。

她這麼多天一直都在害怕,這救駕之功到底算是她的還是皇后的,雖然她是擋了那一刀沒錯,但是就算沒她擋着,皇后也已經把皇上拉走了好嗎?

更要命的是,那刺客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好嗎,她受的傷根本不重,一點皮外傷而已,這特麼還讓她用什麼去換取皇上的憐惜?!

幸好,皇上沒有忘記自己,他沒有忘記她!

昏暗的屋子裡,周靜慧的雙眼亮得驚人。

作爲影響國家進程的最高領導人,皇帝身邊的風吹草動都有專人研究記錄,更不要說中央人事變動,口諭剛剛從皇帝嘴裡吐出來,還帶着人體的熱度就已經迅速藉着風聲傳播。

而傳口諭的李祿的首席乾兒子直接化身爲二級服務器,一路走一路飈共享,然後整個後宮再次因爲周靜慧炸了。

#《從福祥宮到承天宮——小n上位歷程》——盛澤十年四月初十皇家書局獨家發售數量有限欲購從速#.

#論救駕之功與皇上好感度的換算比率#.

#深度解析後宮熱詞“綠茶婊”的由來#.

#小婊砸你好好泡茶別想着勾引窩老公#.

#皇后涼涼你在哪快回來有人撬你牆角啦#.

#周靜慧滾出承天宮#.

#老公窩要給你生猴子#.

整個後宮系統被日夜不停地刷屏,各級服務器一度崩潰,技術人員正在緊急處理中……

服務器崩潰的具體表現可以分爲以下幾種:

氣得心口疼小主們吃不下飯啦,御膳房你拓麻快點弄點別緻的東西來哄小主吃一點不然把小主餓壞了你擔當得起嗎?!

一直罵一直罵一直罵艾瑪口好乾快點拿水來,什麼泡茶的泉水沒有了還不趕緊派人出宮去山上挑不去直接打死扔出宮去!

砸東西砸東西砸東西內務府你們趕緊送一筐瓷器過來讓小主砸得盡興砸得開心!

打宮女掐宮女抽宮女,什麼打死了那隨便用草蓆裹了扔出去再調個人來。

當然啦,萬事都有點特殊情況,比如德妃。

一大早的,皇上身邊最看重的貼身總管李祿同志過來了,這當然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德妃娘娘的笑容還沒盛開一秒呢,緊跟着就淡了。

看到李祿帶來的大批賞賜,德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靜慧那小賤人是要發達了,皇上爲了她對自己補償呢。

可是這哪裡是補償,這是拿刀在自己心上戳呢。

德妃撐着笑容好言好語一臉感激地將李祿送走,掉頭就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發愣,她這一顆心好像被扔到火裡燒,燒得快化成水了又被錘子砸,砸完了丟冰水裡淬淬火,然後在丟到火裡面去,硬生生地要將她一顆血肉之心,千錘百煉成一塊又黑又硬得鐵疙瘩。

她怒,她痛,她恨,可是她還是不願去怪那個男人,要怪就全都怪那個心機深沉不要臉的小賤人。

德妃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口道:“不過半個月不足,就能看出本宮的性子,也不怪她能得了皇上的青眼了。”

劉嬤嬤見她面色如常,摸不透她的意思,倒是不敢擅自出口安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在德妃也沒想她說些什麼,不等她的回答就微眯了眼,抿了一口茶道:“嬤嬤以爲本宮當日爲何會讓她跟着去上林苑?不過是因爲夏華聽見她說了句,‘娘娘走了我可算可以鬆快一些了’,她摸準我的性子,這是在激我呢,可恨當時我自以爲可以掌握,一時大意倒真的被她得逞了。”

劉嬤嬤被她這麼一說,立刻也跟着反應過來,當時還想着把靜慧帶着一直好好教她“規矩”呢,沒想到竟着了她的算計:“如此心機,不能留。”

德妃眯眼笑了,眸中寒光更甚,“不能留,本宮早知道她不能留,本想着借她得些好處再除掉她,沒想到她倒是先下了手,如今有了皇上撐腰,倒是更難了些,想要動手,還要再好好籌劃一番,萬不能如此輕敵了。”

聽着旁邊劉嬤嬤應了句是,德妃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感嘆道:“到底是我們幾個被孫家那位壓得久了些,那位的性子又是橫行霸道的,許久沒有動心眼兒,手段果然退步了,不然何至於讓區區一個浣衣局的賤婢爬到本宮頭上作威作福?”

當初她收了周靜慧,不說其他的,光是皇后和其他三妃都看着呢,如今被周靜慧藉機上位,那幾位恐怕現在都在笑話她呢,這樣的恥辱都是因爲周靜慧,如此大禮,焉有不報之理?

德妃略略思索了一會兒,脣邊露出微笑,道:“去,去送些好東西給那小賤人,就說到底是本宮這裡出去的,不枉本宮日日費心費力地教她“規矩”,不僅靠雙腿走進密林,還能手無寸鐵地救駕,連御前侍衛都比不上她,可見是心誠,雖是受了傷,但是好得挺快,就說她身體不錯,以後務必盡心盡力地伺候皇上,本宮以後無法再照拂她了,讓她一定要好好的。”

一句話裡五六個坑,她只管挖,至於誰把周靜慧推下去誰又去填土她就不管了,德妃翹了翹脣角,又強調了一句:“記得光明正大地去,傳話也大聲地說,從本宮這裡出去的人,當然要給她點臉面不是?”

劉嬤嬤也跟着笑了。

不提福祥宮這邊派人去找周靜慧,太后娘娘那邊也在盤算着將周靜慧弄死了七十二種方法,還是太后身邊的牛嬤嬤殘存着理智,及時地拉住了氣得直冒煙的太后。

“主子萬萬不可,現在實在不是動她的好時機,往後日子長着呢,說不定不等主子動手她自己先穩不住了,那又何必髒了主子的手?”

太后直接把手裡的茶碗給砸了,“談什麼以後,還能有以後嗎?皇帝現在連見都不願見哀家一面,轉頭又提了一個小賤人去御前,之前把她從浣衣局撈出來放到藏書樓,哀家就知道不好,皇帝恐怕是上心了,如今一看可不是讓哀家料中了,說什麼救駕之功,呸,旁人不知內情,哀家還能不知道,分明是皇后把皇帝拉開了,皇帝居然好意思把功勞扣在那小賤人頭上,這是置皇后於何地?!不行,哀家一定要找皇帝好好分說分說!”

所以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嘛,以前太后對皇后娘娘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可是現在有了共同的敵人,立刻就是覺得應該站一邊,一致對外了。

要知道往日整個後宮的人事調動基本上都被太后和貴妃把持在手裡,更不要說御前的宮女了,肯定都是經過兩人篩選的,現在皇帝陛下居然自己調了人進去,這種舉動讓太后下意識地就覺得,皇帝對周靜慧一定是真愛,不然以前怎麼一聲不吭的?

所以對於周靜慧的防備絕對是紅色警報的級別。

不得不說太后娘娘對女主各種行爲的大方向掌握得還是比較到位的嘛,然並卵,人家有光環。

牛嬤嬤連忙道:“主子,恕奴婢直言,皇上對那個宮女說不定根本沒什麼意思,皇上這是在跟主子賭氣呢,主子也知道因爲上林苑的事情皇上正氣着孫家的,這些日子不是也不肯見主子?”

太后對於跟着自己風風雨雨走過來的靠譜的牛嬤嬤還是比較信任的,聽她開始分析問題,雖然火氣還沒完全下去,最起碼也開始能聽得進去人話了,她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氣,點頭道:“你繼續說。”

牛嬤嬤繼續道:“皇上還是個孩子,現在正在氣頭上,主子一直盯着皇上,肯定會讓他更想反着來,就像那個宮女的事兒,從上林苑回來也有兩三天了,爲什麼一開始皇上不動,反而這兩天才想起來?奴婢覺得肯定是因爲這兩天主子一直往皇上那邊送東西,皇上覺得煩着呢,這才賭氣將那個宮女給提上去。”

太后越聽越是覺得牛嬤嬤說的不錯,肯定是這樣的,只不過心裡到底是氣不過皇帝的不聽話,以前多麼孝順,多麼順從,現在越發叛逆,連見個面都不願。

太后忍了忍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小賤人得意着?人都到了御前,皇帝還能忍着不成?他本就不願臨幸後宮,這次算是遇到個可心的了,都弄到身邊了還能不下嘴?這話哀家可不信。”

說到底太后根本不相信皇帝陛下把周靜慧調到御前僅僅是爲了賭氣,肯定是因爲真愛,不然之前調到藏書樓的事兒該怎麼說?

牛嬤嬤嘆了口氣道:“主子,不過一個宮女而已,現在她根本什麼名分都還沒有呢,就算是被臨幸了,頂多一個美人的份位,還不是主子一指頭就能捻死?主子何必憂慮,現在主要就是要等着皇上消氣,還有更重要的是,主子要想辦法把貴妃娘娘的禁足給解了啊,不然主子這邊再使勁,貴妃娘娘不在,還是攏不住皇上啊主子。”

這話一說,有些癲狂的太后娘娘頓時好似遭到了醍醐灌頂,原本還在發熱的頭腦立刻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沒錯,她作爲太后,皇帝的母親,再怎麼樣把持自家兒子的後宮,也不可能管着兒子上哪個女人的牀,可是有了孫貴妃就不同,只要自家侄女能一直將皇上攏在牀上,不過一個賤婢,何懼之有?

太后冷靜下來,坐在椅子上往後靠着,手中的佛珠飛快地轉動,思索了一會兒道:“派人去承天宮,就說哀家覺得那個宮女雖有救駕之功,但是心術不正,當天的行跡也十分可疑,讓皇帝最好不要以身犯險將她留在御前,然後再說,還有一個半月就是哀家的壽辰,皇帝既然不想見到哀家,那壽辰宴就一切從簡,當天哀家和後宮主位一起用膳就可以了,讓他不必再費心!”

不得不說,就算太后確實不夠冷靜,但是能經歷那麼多陰謀詭計最後坐上太后的位置,又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只是這些年孫家勢大,她完全掌握後宮,所以漸漸已經開始懈怠下來。

現在猛然清醒,往後的輸贏可就不是輕易能決定的了。

牛嬤嬤應了句“是”,跟着抿嘴微笑起來,眼中閃過莫測的光彩,“主子這招以退爲進用的好。”

太后抿了口茶,脣邊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果然,派過去傳話的人沒一會兒就回來了,也帶來了景曄的話。

這一招以退爲進確實用的好,景曄雖然這些日子一直不肯見太后,但是畢竟是他老孃,又怎麼可能真正放得開,這回一聽老孃服軟了,跟着心也就軟了,也不想在周靜慧的事情上多糾纏,只針對太后的壽辰,說每年一次的壽辰,怎麼能不大辦,他早就讓禮部備下了。

太后一聽果然滿意了,周靜慧的事兒本來就是個障眼法,反正攔不住皇上,索性不攔,但是反對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的,不然皇上肯定會對她突然提起壽辰的事兒懷疑,現在這樣多好,皇帝直接把重點擺到她壽辰一事上,那之後的貴妃的事也比較好解決了。

太后眯眼想了一會兒,一擺手道:“下去將小佛堂準備準備,哀家壽辰快到了,要焚香誦經一個月。”她頓了頓又道:“讓各宮主位也抄寫佛經,就說哀家今年壽辰只收佛經。”

太后這招算是狠,不僅自己消停了,還壓着別人也消停了,沸騰的後宮好像被潑了勺冷水,雖然還是挺燙手,但是最起碼沒有氣泡明目張膽地翻滾了。

景曄也跟着鬆了口氣,對太后也更加心軟了一些,他瞥了一眼奉茶上來的李祿,隨口問道:“周……那個宮女呢?”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只對她是周家人印象深刻,至於她叫什麼名還真沒什麼印象了,皇帝陛下金貴的cpu是專門處理國家大事的,誰有空去記一個宮女的名字啊。

李祿一聽皇帝的話,心裡立刻就嘀咕開了,但嘴上還是恭敬地答話,非常實事求是:“回皇上,說是傷處又惡化了。”

“哦?”景曄拿着硃筆的手頓了頓,回想起那天的場景,有些意味深長地笑了,“傷口惡化,怎麼回事?”

他語氣中的玩味根本沒有遮掩,貼身伺候的李祿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一躬身將德妃派人傳話的事兒都說了一遍,景曄一邊聽着,脣邊還掛着笑意,等他說完了又確認了一句:“當天晚上傷處就惡化了?”

“回皇上,是的。”

景曄眸光微晃,面色如常,嘴裡卻吐出一個字:“蠢。”

李祿頭一縮,不敢再說話,他當然也覺得周靜慧這招實在太爛了,沒辦法,女主還沒成長得起來嘛。

皇帝的筆卻沒有再動,眼睛盯着摺子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道:“你去……算了,你讓人出宮一趟,讓宰相去把皇后接回來。”

李祿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多問,轉頭就派人出宮去宰相府。

而此時的宰相府中,謝易江一臉慍怒,他負手站在花廳中,頎長身軀挺得筆直,迫人氣勢洶涌而來,渾身散發的冷意似乎要將着溫暖的春季重新拉回寒冬。

“去告訴他,手不要伸的太長,有的人不是他能碰的,否則之前所有的約定全部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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