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妖王的女人?

螭離的鼻子靈,就着偶爾透露的藥香細細一聞,頓時驚呆了,他竟然聞到了千年血玉的味道!

簡直可怕!

上一次聞到千年血玉的藥香,還是多年前殷祁受了重傷纔有幸聞到的這個味道。

千年血玉可重新融合筋骨血脈,便是筋脈全斷也能煥然新生,更能滋養魂魄不受外力侵擾,護養重塑丹田生機,簡單概括起來就是好處多多。

最讓螭離覺得驚悚的還不止這一點,他剛聞出這是千年血玉的味道後,便耳尖的聽到了殷祁的說話聲音,他發誓這是他有生之年聽到的殷祁最柔情似水的聲音了!溫和細語、纏綿悱惻,一字一句都帶着溫順,正在誘哄着牀鋪上的人兒乖乖喝藥。

螭離的腦子已經完全不會轉動了,明明告誡着自己不要去聽,卻耐不住自己靈敏的耳力,妖王溫柔的誘哄聲和時不時傳出來的女子**聲讓他恐怖到有種想要抓狂的衝動。

他似乎撞見了什麼不得了的畫面?一想到這個,螭離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殷祁像是剛剛纔看見他跪在那裡似的,冷凝的眼眸一掃,頓時把一旁的侍女嚇得整個人趴了下去,螭離也感受到了頭頂上落下的視線,立刻恭恭敬敬的抱拳說道:“屬下螭離,拜見尊上。”

以往在說完這番話後,殷祁都會給點反應,要麼讓他站着回話,要麼就跪着回話,總之不會像現在這般,半天也沒有迴應。

“尊上?”

螭離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層層的帷幔之下,殷祁正抱着一個女子以口渡藥,那女子微微掙扎着,像是極不舒服的模樣,卻被殷祁牢牢抓住,直到她徹底嚥下湯藥後,他這纔將她平穩的放下,似是不捨得摸了摸她的臉,殷祁伸手撥開了半邊的帷幔,對着螭離以口型說了三個字:出去說。

螭離已經震驚到大腦當機,他恍惚着低下頭安安靜靜的退出了房間,老實地站在門口處等待,他清楚的聽見殷祁小聲的對着侍女吩咐了一句“照顧好她。”後,這才向他走來。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猜測階段,那麼現在螭離已經在心底腦補出了一篇叫做《妖王大人金屋藏嬌》的百萬字狗血愛情故事了。

大堂裡,主從二人坐在上下位置卻相顧無言,螭離一擡頭就看見殷祁一直擔憂的望着樓上,那個方向正是躺在他房間裡的女子所在的位置。

眼見妖王的心思全然不在這裡,螭離試探性的問道:“尊上是在擔憂那名女子嗎?”

這話問出口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至極,但剛剛眼前所見的一切卻又那麼的真實。

——向來高高在上、不近女色的妖王大人剛剛居然那麼溫柔地在照顧一個女人?!

天方夜譚!!

無怪乎螭離會有這種光怪陸離的感覺,實在是因爲殷祁雖然身爲妖界之主,但他清心寡慾的簡直令人髮指,整個妖界的風氣就是開放和大膽,但他們的妖王行事作風卻與這個風氣完全背道而馳。

就說螭離的將軍府,府上各類姿色的女妖幾乎都塞滿了後院,更別提其他的妖族,身邊沒個成捆成捆的女妖圍着簡直就是妖界的異類。

偏偏這種異類還真出了那麼幾個,其中一個就是寂殊寒,雖說也是花花公子,但從沒聽過他身邊留過什麼女妖,當然了,這多少也和他的半妖血統有些關係。另一個就是融嶽,大概是有其主必有其僕?融嶽的身邊也從沒見過什麼女妖,甚至連逢場作戲的都沒見過,連融嶽都這樣,足可見殷祁過得是怎樣一個堪比和尚修行還要寡淡的日子了。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視女色如無物的尊上,不但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受傷女子躺在他的牀上,還用千年血玉這般珍貴的材料給她調養傷勢,又是溫聲細語的哄女子喝藥,還體貼有加到爲了不吵到她把自己叫來的下屬給趕了出去。

螭離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本尊憂心的,又豈止這一件事情?”

殷祁緩緩收回了擔憂的視線,俊朗的眉峰皺得死緊,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悅二字。

螭離雖然在勾心鬥角上沒修煉到家,但是看人臉色這種事還是很有心得的,一見殷祁皺眉,他就知道自己表現忠心的機會到了。

幾乎是殷祁說完話的下一秒,他就撩了衣襬跪在地上,抱拳說道:“螭離不才,願爲主分憂、肝腦塗地!”

他說的鏗鏘有力、字字堅定,彷彿下一刻殷祁讓他去死,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拔出劍來抹了脖子。

對於螭離這個下屬,殷祁其實是相當滿意的,雖然一根筋了點,但對他吩咐的命令那是不打一絲折扣的完成,尤其是他對他的信任和忠心,幾乎帶着讓人無法理解的盲目,全然不顧他這個主子有沒有可能終有一天把他鳥盡弓藏。

殷祁端起酒杯,修長的指尖撫摸過光滑的杯沿,只要螭離這把刀永遠這麼好用,他也不介意一直這麼用下去。

揮了揮袖子,殷祁繼續端着一副惆帳表情說道:“起來吧,哪有這般嚴重。”

說到這兒,他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而喝完後,卻沒有低下頭來,而是就着這個姿勢,目光又移到了樓上的那個方向。

“本尊只是…只是放心不下她罷了。”

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清楚,但對於螭離來說,這一句堪比表露心意的話卻不亞於晴天一個霹靂正好劈在他的腦門上。

他擡頭瞄了一眼,果然看見妖王一臉迷離的看着那個方向,目光有些癡纏,彷彿那兒放着什麼令他挪不開眼睛的絕世珍寶一樣。

他忽然間很是好奇,沒有忍住一探究竟的衝動,張口問道:“那位姑娘,莫不是尊上的……”

話未說完,只聽得“咔嚓”一聲,那是其中一盞酒杯突然間碎裂的聲音,隨着那聲破裂聲響起,洶涌的妖氣擴散在屋裡,強大的威壓幾乎叫人喘不過氣來。

螭離立刻一腦門的汗就下來了,恨不得甩自己一個耳光,居然敢打聽尊上的女人,他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屬下知錯!”

乖覺的螭離立刻跪在地上,以頭點地。充滿着強烈怒意和不滿的妖氣在屋子了徘徊了好半晌,直到螭離的後背上全是汗水後,才漸漸如潮水般退去,頭頂上方傳來殷祁幽幽的話語聲,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和脅迫

“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與其他人聽了。”

“是!”

螭離幾乎是立刻就回應了殷祁的指示,聽見殷祁叫起後,他緩緩地舒出一口氣來,對於妖王剛剛釋放出不善的威壓,螭離表示自己還是很能理解這種感受的,畢竟他也幹過和人搶女人的風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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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爲感同身受的螭離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從頭到尾殷祁就沒正面承認過什麼事情,直到現在爲止,都是他根據妖王的反應在一廂情願的認定牀上的女人就是殷祁的女人,而殷祁……

要的就是他一廂情願的誤會下去!

“她如今受傷嚴重,本不該繼續待在這裡的,可若不放在眼前,本尊又實難心安。”

剛剛還說不要再提,怎麼現在又說起這個事情了?螭離眼珠一轉,忽然間就抓住了某個重點詞語,他有些不確定的擡頭看了殷祁一眼。

“尊上?”

像是爲了迴應他的疑問,殷祁把玩着手裡的酒壺和新的酒盞,話鋒一轉,直擊中心。

“本尊依稀記得,在你將軍府上,有一神農甘露泉,不但可以治療妖族的傷勢,甚至對凡人,也有可治百病的奇效,對否?”

這他媽的纔是重點吧?!

螭離一下子就轉過彎來,現在殷祁的女人身受重傷,而且明顯傷勢不輕,不然殷祁不會連千年血玉都捨得用在她的身上,如此大方,再加上之前的點點滴滴,可見這女人有多得他的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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