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怒而質問

“這話難道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嗎?他媽的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一旁原本秉着非禮勿視原則沒有回頭看的文素在聽到身後的動靜後,轉頭就看到寂殊寒差點一掌打傷荀翊的畫面,嚇得她心都提了起來,見荀翊靈巧的躲了過去,她這才堪堪鬆了口氣。

下一秒,寂殊寒的問話又將她的怒火點燃了,新仇舊恨疊在一起,讓她控制不住得幾步衝到了寂殊寒面前,指着他鼻子斥責一聲。

扭頭見到文素原來也在屋子裡,寂殊寒原本因爲被撞見而有些慌亂的心頓時穩住了,他正愁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見證人呢,現在這樣也好,一來就是兩個。

於是他邊慢條斯理的穿好身上的袍子,邊理所當然的反問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他問的那麼自然,反倒襯得文素像是那個多管閒事的人了。

“呵~”

聽了這話,文素冷冷地笑了,眉目間是從未有過的冰霜冷凝,讓人連看一眼都嫌凍的慌。

面對寂殊寒那一張天經地義、道貌岸然的面孔,她都想拔出相思子來削死眼前這個自大狂妄的傢伙。

這男人就這麼肯定曲清染在失身於他後,就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嗎?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她磨着牙一字一句的問道:“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是哪兒來的自信和底氣?!”

她真心懷疑是不是劇情大神爲了讓故事按照既定軌跡去發展,以至於它連故事男主角的智商都給註銷了,這哪兒像個正常小言男主的智商水平?分明就是個智障!

大約寂殊寒也被文素那不陰不陽的態度給激怒了,他忽然間沉了臉色,略略擡高了眉眼,一股子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反派氣場頓時爆發了出來,連一旁的荀翊都微微震驚了下,下意識的便護在了文素的跟前,他人雖然是坐在牀上的,可卻讓俯視他的人不敢小瞧於他。

寂殊寒眯着狹長的丹鳳眼,很是霸道的反問她:“……我與染染兩情相悅,有何不可?”

沒錯,說他無恥也好,說他卑鄙也罷。他是絕對不會放開曲清染的!

與其放任她去逃避這些愛與恨,像個膽小的烏龜一樣蜷縮在自己的殼裡,倒不如把自己化成一把利刃,狠狠插在她的心口上,和她糾纏生生世世,他從來就不是個好人,也絕不會後悔昨晚所做的一切!

寂殊寒那死不悔改的態度徹底激化了文素的爆點,雖然一早就知道像寂殊寒這種“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的惡劣個性的男主角,什麼“愛她就成全她”、“放手纔是愛她的表現”這種腔調的愛情觀根本就不是他的路數!

他的愛就是霸佔,就是囚禁,就是糾纏不清和得寸進尺!沒看上的時候當你是根草,看上你後恨不得跟你化成一體,永不分離,雖然進退有度,也很會把握女人的心理,可是這種男人在必要的時候絕對是不擇手段,連先上車後補票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或許有些女人喜歡這種調調,但曲清染的個性註定她不是個逆來順受的抖M,這也是爲什麼她和寂殊寒最後會一路死磕到底,相愛相殺。

文素也算是看明白了,想要成功阻止男女主相愛的可能性已經基本爲零,按照以往的經驗,她倒也不是沒想過乾脆撮合這兩個人在一起算了。可是隻要一想到這兩人的愛情是相互虐出來的,她就好一陣的心塞不已,一想到曲清染將來會因爲這個男人被折騰的不輕,文素就難過的厲害。

要知道曲清染和寂殊寒都不是輕易會退讓的那種脾氣,這般硬碰硬的針尖對麥芒,鬧得雙方都身心俱傷,這又何必呢?所以她內心裡是希望這兩個人能夠換一種方式相處的,細水長流,互相磨合,這纔是過日子正確的打開方式,而不是三天兩頭作得天翻地覆。

談個戀愛罷了,非要搞得像打仗一樣你死我活才覺得爽歪歪?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文素一時間被氣到心火噴發,撥開擋在前面的荀翊幾步衝到寂殊寒的跟前,一隻手狠狠扯住他的衣領口,一隻手則指着牀內的方向怒斥道:“去你瑪德兩情相悅!你敢不敢現在就告訴她你昨天晚上都對她做了些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嗎?!!”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似乎是牀頭的雕花木欄被捏碎的聲音,它正好接在了文素暴怒的問話之後,顯得那麼突兀又驚悚,整個畫面好似被突然按下了暫停鍵一般,空氣在瞬間被凝固住。

文素的目光有些慌亂,因爲聲音就是從牀裡的位置傳來的,顯然這鬧騰的動靜已經大到連宿醉的人都被驚醒了。

寂殊寒已經順着聲響回過頭去,文素則越過他的肩膀,看向牀內正在悉悉索索蠕動的被子,被子裡伸出一截雪白的藕臂,正捏着牀頭上的一截木欄,不算精美的雕刻牀欄被生生捏碎了一個角,崩裂出的細碎木屑就落在枕頭邊,被握在那小手中的部分已經直接變成了木灰,可見其下手的力道已經猛烈到了什麼程度。

文素有些慌亂地輕聲低喃着:“小,小染…你醒了?”

迴應她的,是被窩裡的少女從溫暖的蠶繭裡探出的面孔。

她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一雙水潤的杏眼裡空洞而又迷茫,她動作十分緩慢的轉過了身子。臉朝着外面,柔順的劉海還有些汗溼,彎曲着黏在她的臉頰旁,烏髮縷縷,更襯得她一張小臉蒼白的厲害,這可不像一個初承雨露的姑娘家應該有的羞澀狀態。

“小染?”

文素連聲音都放輕了好幾倍,生怕嚇到牀鋪裡看起來恍若呆滯的少女,一旁的寂殊寒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剛張嘴喊了一聲“染染”,曲清染立刻聲音嘶啞的迴應道:“出去。”

那低沉而又嘶啞的聲線一聽就像是叫喚了一整夜的,雖然**滿滿,可話語裡面滿是不容拒絕的決然意味頓時讓寂殊寒啞了聲音,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閉上了。

牀鋪裡的曲清染動了動身體,斷片的大腦似乎回憶到了什麼場景,蒼白的臉頰先是紅了紅,而後瞬間褪色,變得比先前還要悽悽慘慘。她逃避般的轉過身子,背對着牀外的幾人,緊緊得閉上了眼睛,滿目間的痛苦昭然若揭,寂殊寒喊了她幾聲,她都沒有迴應對方,明顯就是拒絕交流的意思。

寂殊寒死死的盯着她的後腦,剛剛對着文素二人那鋒利如刀的目光現在脆弱的就好像一塊易碎的玻璃珠般,望着曲清染時漸漸染上了一抹殷紅,那是一種挫敗和不敢置信交織在一起的絕望,似乎是曲清染的反應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他頓時心慌意亂了起來,探過身體就想把她整個人掰起來問問清楚。

“出去!”

感受到身後靠近的熟悉氣息,曲清染瑟瑟發抖着縮得更緊了,像只小蝦米一樣蜷縮起整個身子窩在裡面,悶悶的聲音傳出來,聽起來很是無助又充滿了哀求。

一旁的文素終於看不下去了,她撲進牀鋪裡把寂殊寒不停往牀外推搡着,拼命的給站在老遠位置深怕被戰火波及的荀翊使眼色。

荀翊探頭看了一眼,見文素已經整個擋住了牀鋪裡的曲清染後,他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來,拉起寂殊寒的胳膊就往外走,可惜這位大爺顯然也是頭倔毛驢,發起脾氣來不管不顧的,這會兒子功夫只知道跟人對着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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