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呢?
“不如,就做成內衣衫吧,一定很好。”
白香秀摸了摸,總覺得這料子稍有點彈性,如果做成緊身一點兒的短褲與胸罩一定會很好。但是這匹布是拿來做衣服的,所以她打算用剩下的零頭兒做。
內衫也是衣服嗎?但是這幾個丫頭卻好像秒懂一樣。抱琴拍掌道:“那就做內衫吧,晚上穿着舒服,夏天穿着也涼快。”
小詩還傻呼呼的道:“那怎麼向王爺交待?”
抱琴笑道:“反正啊,王爺又不是看不到,奴婢找葉嬤嬤和王爺講一句去,他自不會怪到秀夫人就是。”
她爲人機靈,出去與葉嬤嬤一講她也是捂着嘴笑了,道:“我知道怎麼說了,你們去將衣服做了吧,趕着這日子一過好穿上。”
“是,葉嬤嬤辛苦了。”
抱琴回去就與她們商量樣式,本來還挺糾結的,這樣的東西要做成什麼樣式的內衫呢?
但明顯秀夫人早有決定,她將自己的想法講出來,倒是大膽別緻。
抱琴她們只當她是爲了吸引王爺,所以也沒有點破。剪剪縫縫的就開始做了起來。
白香秀的針線活真的不好,但是瞧她們做就瞧幾眼,竟給瞧出了名堂,自己也試着縫起了現代式的小褲褲。
只是她完全不知道,葉嬤嬤爲了讓王爺不怪罪,對他講出的話可是相當曖昧的。
龍珩可不知道那雪緞是做什麼的,當葉嬤嬤一講他的耳根子立刻就燒了起來。輕咳一聲,道:“你們隨意做什麼就是了,不必向本王交代。”
本來是想送她一件可以做華麗外衣的料子,沒想到送的是做內衫的。怪不得料子那麼舒服,若貼身穿着倒是不錯。
她的皮膚和剝了皮兒的雞蛋差不多,越想這心心中竟越來越熱……
偏葉嬤嬤還刺激他,笑道:“不過秀夫人講了,這件衣衫做出來自會第一個穿與王爺看,她們幾個丫頭倒也上心,正想着要做什麼樣式好呢!”
龍珩想到她那誘人的身子再想到她穿上雪緞那種料子的衣服,立刻覺得鼻間一陣發熱,他總覺得不好,忙揮手道:“本王知曉了,你下去吧!
”
葉嬤嬤瞧出王爺不會怪罪主子了,於是就欣然退了出去。
她哪裡知道,她前腳剛走龍珩那邊就出了狀況,他在鼻子下拿下手掌,卻發現那裡竟流了一掌心的鮮血……
“啊,王爺您的鼻子怎麼流血了?”書兒嚇了一跳,可是卻見王爺冷喝道:“閉嘴,去打冷水過來,不許對任何人講。”
別人流鼻血或是病,他深知自己的鼻血並不是病,而是因爲那個女人。
或者換成別的男子不會忍到這種程度,但他自小嚴謹,行事也從不浮誇。在軍中歷練之後更加不會亂來,就算男子在這種事上並不會受外面的限制。
再者他自戰場上下來後對常人都有十二分的戒心,尤其是女人。
戰場上的生死十分平常,可是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暗殺,而且是在自己的軍中,那種心冷又鬱悶的心情並不是能隨着時間而全數消去。
所以他很難相信人,尤其是女人。雖說可以再去找別的女人,自己後院中也不是隻她一個,但是隻要接近她們便會覺得煩悶,更別提去與她們做什麼事?
書兒卻看不過去了,在主子將血洗去後他似乎也明白過來了。就輕咳了一聲道:“王爺,三夫人今日又送湯過來了,是不是讓人熱了給您送來?”
“你認爲本王還需要補嗎,倒掉。”再補,再補就出大事了。龍珩爲了解決掉身材中多餘的衝動決定去城郊練兵。
皇上體恤他多年爭戰辛苦,所以這次回來也沒有太多的大事交給他做,所以他一直很閒。這練兵可說是唯一能做的大事,於是騎馬去了城效兵營。
他這一去後這兵營便倒黴了,剛開始看着王爺與他們一起練刀,跑步,揮汗如雨的相當感動。可是都是一羣新兵蛋子,哪受得了他那種超出人類身體極限的練法啊!
不過幾天,有不少人都累倒了。
於是兵營的主管就小心翼翼的找到了龍珩面前,陪着笑道:“王爺,這幾日兵營上下一心,練習也十分勤奮。但,不少都是農家出身體質極弱,這會兒需要休息一陣方纔能再接着練習。不知,您先回王府歇着?”
這是來要這些新兵的性命的吧,竟然住在軍營裡訓練了,現在又不急着用
兵,王爺您怎麼可以這麼拼呢?
龍珩正準備回去了,聽他講反而坐在那裡冷聲道:“體力太弱,只放他們一天假,明日照常。”
“是……”主管差點沒吐血,他也跟着跑了幾天,都快斷氣了。
龍珩這才滿意的走出兵營,哪知道纔出來就見到了林家派來的家僕。據說是林尚書請他過去!他冷笑一聲,這是終於忍不住了嗎?
龍珩也沒多說,縱馬來到了那相約之地。京城中的華陽樓,倒是文人雅客們的聚集之地。
他大步走了上去,一身輕衣甲直驚的老闆臉色蒼白。
他親自將人引到了林尚書那裡,然後讓人馬上給這桌準備飯菜。別看着這年輕人容貌精美,但是氣勢太強,明顯不好惹啊!
林尚書見人進來便站了起來,儒雅的氣質倒顯出了他較好的教養與家世。伸手道:“賢婿這幾日並沒上朝,可是軍營很忙?”
“有些閒事罷了,不知林尚書讓人請本王來所爲何事?”龍珩也沒客氣,坐下來問道。
林尚書聽到他這生疏的稱呼臉上一僵,便是任何人都聽的出來,這賢婿與林尚書之間的不同。
不過他們林家確實有愧與厲王府,於是林尚書笑着道:“賢婿莫急,有些內宅之事想與你商量,不知可否讓下人們出去?”
他看了一眼龍珩背後的書兒,意思是他走了才能講。
龍珩一擺手,書兒規矩的退了出去。
“林尚書請講。”自己倒了茶,他的官職比林尚書高,所以完全不用給他什麼面子。
林尚書在朝中混了多年堪稱官場上的老狐狸了,於是道:“賢婿,芊姿自小被我與夫人慣壞了,前幾日去了廟裡爲母祈福,哪知道回來的時候受了婢子們的遊說竟走錯了路,如今已經與府中失去了聯繫。”
頓了一頓瞧龍珩的臉色,見他神色間沒有任何變化心就一冷,看來他已經知道了。
“雖派了家人去尋但仍是沒有半點線索,而賢婿持有兵符,可調動精兵,可否請你出現將人尋回呢?”
林尚書已經說得極爲客氣了,那個女兒溜出去太久,若再不回來這京城中也不知會將她傳成什麼樣子,到時候名聲就全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