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怕死,所以在他們略一猶豫便停了下來,這一停再想去找卻根本找不到了。
而皇上騎着驚馬本在想着如何將它制服,突然間有個人影在暗中撲了出來,竟將他直接扯下馬來。
他想叫,可是對方已經伸手點了他的昏睡穴。
於是可憐的皇上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就暈了過去,龍珩向那人一招手,大家很快進入了附近所挖的地道之中,外面有個人負責將痕跡全部消除,然後轉了一圈混進了場中的戰鬥之中。
龍珩等人一走就看着昏迷的皇上,曾經的萬人之尊,如今也不過是個階下囚。他冷眼看着他,然後手指一伸。
皇上在沉睡中時瞎了眼,兩行血淚就流了下來。
阿鬆等人怔,王爺好心狠啊,這個怎麼說也是他過去的君,竟然連猶豫也沒猶豫的就弄瞎了昔日君之眼睛。
龍珩道:“之後我會回京,這裡的事情按原來安排行動,知道嗎?”
“是。”
之後龍珩再沒講話,意思就是直到死都不讓皇上知道將他綁走的人是誰。
這也算是一種狠毒了,因爲那邊失了皇上所以這戰也輸的很慘。
寧城那邊大軍退回,龍珩等人也出了地洞一者奔蜀州一者奔京城。
所以,當寧城派人出來時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皇上,這才知道出了大事兒。
他們馬上讓人動身將這個消息送往京城,因爲國家失了君主可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可是,這些人仍晚了龍珩一步。他人到京城之後按照之前的安排將容親王請到了皇宮之內,並且讓容王妃將皇后與幾位太妃都請了出去。不久,那寧城的快報便到了。
皇上失蹤,無法找到。而國不可一日無君,這種情況當真是最緊急的時刻。
而這時,五位老臣竟有三名認爲要馬上讓容親王繼位。而另外兩名則要求由只有十歲的太子登基。
可是就在這時,容親王道:“這事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可以出面提出意見,大家可想見他?”
“是何人?”
“啊,怎麼是厲厲王,你不是已經死了?”
他們見着身上還有傷,一瘸一拐走進來的厲王龍珩。
容親王道:“其實厲王之前是受了重傷並沒有真的去世,然後皇上知道朝中有奸細所以就和他共演了這場戲,讓他居在幕後查出奸細除掉。”
“哦,那奸細是哪位?”
“正是後宮中的蘇貴妃,她原是敵國皇子司陸的小妾,之後用盡心機迷惑皇上,並且暗地裡請人請神醫替她換容貌……”總之容親王照着龍珩之前所教的一切將事情全部講了出來,然後心裡感嘆。
這輩子沒想過要當皇上,但似乎馬上就要被推上那個位置了。
這個安排幾乎是無懈可擊,因爲龍珩受了重傷嘛所以無法帶兵去打杖只能暗中查奸細,如今奸細已除,奸妃也被殺了,這也算是大功一件。
只是沒想到,皇上那邊出了事情。
三位大臣加上龍珩做保,經過了整整一天的商議容親王被推上了皇位。最主要的當然還是,皇后不在,沒有人肯替太子作主。
即使有人認爲太子是正統,可是沒有任何兵權,太子即使做上了皇位只怕也得不到龍珩的保護。
眼下邊關混亂,萬一皇上再入了敵人之手,那這皇位還是需要一個有主見的大人來做。
所以,這容親王幾乎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第二天容親王便已經入了皇宮,掌了皇權。
第三日,皇后回來,但大局已定。
第四日,原太子被封爲雲王,封地雲州,即刻與原皇后一同前往封地。
第五日,容王妃入住正宮,成爲正宮皇后。
第六日,皇上登基大典,舉國同慶。
第七日,龍珩被封爲徵蜀將軍,帶兵前往蜀地寧城,一邊找尋皇上的下落,一邊打退敵軍。
白香秀這些天只見了龍珩一面,被狠狠親了一口,然後大蚊子就飛了。第二天早上小詩還奇怪,爲什麼王妃的脖頸紅成那種樣子?
白香秀也注意到了,故意拿着東西擋着。明明是夫
妻吧,弄得好像是與誰偷情了似的。
最重要的是老夫人要回來了,但她只是聽龍珩講了一句,並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來。
但眼見着新年了,她應該準備一下的。
如今外面都傳言厲王沒死,已經出兵去寧城了。大家敲鑼打鼓的十分開心,似乎已經提前過年了一樣。
厲王府也煥然一新,至少白香秀不用着一身白了。而且還可以出去走走,終於不用再擔心龍家天天來向她要東西了。
這一個寡婦當的也不容易,能守住這份家業當真是累壞了。突然間覺得老夫人也是挺強大的,否則這厲王府的日子早就沒法過了。
那麼多狠怎麼都喂不飽啊,還有自己那個孃家,因爲妹妹要嫁的事情向她要了好幾次嫁妝了,自從龍珩去世後也來了幾次。
但是白香色以都是皇上所賜,不能送人爲由將人趕出去了。如今龍珩死而復生,這引起人的嘴臉立刻就變了一個模樣。
以前得罪她的都來道歉了,禮物不停的向她這裡送。誰都知道眼下龍珩不止是空頭將軍了而是真真正正有權利的人!
無論在什麼朝代,有兵權者就等於有了最大的權利,而有權利就必須有錢。這是一個套路下來的,千古不變。
爲什麼有錢呢,因爲來送東西的太多了。古代這送禮是一種陋習也沒有專人抓管,再說他們送禮的名目也多,白香秀收禮都能收到手軟。
這收了禮要記張單子,到時候都得回的。
厲王府可與現在的小不同,它就像一個微型的小社會。主子若當不好容易被下人拿捏,這下人當不好也容易被別的下人拿捏。
白香秀懷着孕沒有相公寵着愛着,覺得有些支撐不住了,總覺得這天天都有人想算計她一般。
還好這個時候老夫人回來了,她差點就撲到她腿下面叫親孃了。可惜,還沒等她撲老夫人先怔了。
誰能告訴她自己走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一回來就看到兒媳婦挺着個大肚子扶着腰走出來?
她人在蜀州是沒錯,怎麼都沒有人通知一聲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