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回國的時候,是徐嫚雲去機場接的她,安家正在爲安子晴跟陸時野準備盛大的結婚典禮,沒人有空接機。
林夕嘲諷臉:怎麼感覺陸時野就像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她殘了腿,安子晴把陸時野賠給姐姐。姐妹爭夫暴露,這塊轉又被姐姐丟回給妹妹。然後等安子晴成了總裁夫人,陸時野備胎又一次塞給姐姐,現在安子晴甩掉羅舜,啊哦,陸大備胎成功上位成男一又被搬回妹妹這裡。
林夕覺得吧,安子晴絕對是親媽的娃,想翻誰的牌子就翻誰的。就連跟羅舜離婚,在人託人的暗箱操作下都是迎刃而解,雖然陸媽心中對此頗多微詞,但是架不住人家安子晴現在有錢。雖然跟從前的羅舜沒有辦法比,好歹一趟M國回來也是身家千萬的白富美一枚。
陸家的親友並不知道安陸兩家內情,因此對陸家能娶到這樣一位要財有財要貌有貌的媳婦都是羨慕得不得了。親戚們羨慕嫉妒的眼神多少彌補了一些兒子撿了破鞋當寶貝的遺憾。如果這麼有錢的人是安子涵就好了,一個是華庭獲獎的天才建築師,一個是H大畢業的鍍金媳婦,她的人生才堪稱完美。
陸媽氣焰是越來越盛,曾經的同學加閨蜜,如今的親家母,現在也不得不對她做出些讓步,誰讓自家女兒不長臉,不但是個二婚,還曾婚前失身給陸時野呢。
不同於安爸對安子晴的偏愛和對陸時野的滿意,安媽現在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安子涵身上,小女兒已經這個德行了,大女兒的終身大事她必須親自把關!
面對未來婆婆的挑剔眼神,安子晴一貫都是做小伏低,委委屈屈,變着法子去討好。而這些事,基本上都是在陸時野面前發生的。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安子晴在陸媽面前越是受委屈,陸時野就會對安子晴越愧疚,越遷就,安子晴擦乾了眼淚,露出一抹冷笑:老太婆,很快我就不必看你的臉色了!
陸時野自從華庭獲獎,名聲鵲起,這也讓他滋生了野望,憑什麼那些什麼都不如他的人,那些俗不可耐的開發商大把賺錢,卻將自己奴役成狗?羅舜成功從他身邊搶走安子晴,陸時野歸結爲安子晴的善良和羅舜的財富。
前段時間他認識了一個神秘人物,來頭極大,不但官方有消息有人脈,還是華國李姓隱形財團的太子爺,想要在建築業打出自己一片天空做出點成績給家裡跟董事會那幫人看看。
太子爺說在華庭大賽就十分欣賞他,準備在B市出資十億大展拳腳。他給陸時野兩條路要他自己選擇,一是以現在公司三倍的薪水高薪聘用;二是要陸時野拿出一千萬資金,太子爺跟他七三分賬。之所以一定要陸時野出資,是因爲這樣也是要陸時野表示出自己的誠意來,畢竟人家再求賢若渴,你也不能一毛不拔就來分上一杯羹吧。
陸時野第一時間將這事說給了安子晴,陸家別說是一千萬,一百萬拿着都費勁。安子晴跟安爸再三商量,都覺得錢放在手裡只是死錢,這個太子爺背景雄厚,如此抱大腿的良機,絕對不可錯過。
尤其是安子晴,跟着羅舜過慣了揮金如土的浪漫土豪生活,怎麼甘心只守着這一千萬任由自己的錢越花越少?而且安陸兩家得知她現在手裡有點錢,都是找各種藉口來打秋風,現在拿去入股也省的別人虎視眈眈了,不借還傷了和氣。
因此陸時野這段時間非常的忙,忙着跟太子爺看公司選址,忙着招聘網羅各種人才,整個人都是意氣風發,再無從前半天陰鬱。
隨着婚禮的臨近,陸時野幾乎忙到人影不見,太子爺對他非常信任,兩人現在已經是稱兄道弟,如果不是兩個都是男人,安子晴都快要懷疑陸時野要被他搶走了。
聽着嬌軟的語聲在電話裡抱怨,陸時野寵溺的笑:“傻丫頭,時野哥哥的心裡,從來只有你,忍忍吧,忙過了這段時間,公司步入正軌,我就不用這麼忙啦,到時候天天陪着你,你說去哪裡咱就去哪裡!”
“只要未來總裁大人別忙到連咱們的婚禮都忘記就好啦!”安子晴嬌嗔。
“muma!放心吧晴晴,時野哥哥會給你一個最難忘的婚禮!”陸時野隔空一個甜吻。
林夕的確看到了一個令人難忘的婚禮!
新郎新娘交換完戒指,突然躥出幾個人把新郎打進了醫院。安子晴都來不及脫下婚紗跟着一起去了醫院,然後她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怎麼樣?寶貝兒,喜歡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嗎?”
安子晴一聲接一聲的尖叫,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電話掉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居然是羅舜的聲音!
急救室裡面走出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怒氣衝衝的呵斥:“裡面正在手術,請保持安靜!”
安子晴跟瘋了一樣,一邊用腳猛踩電話,一邊不停喃喃着:“你去死你去死……”
沒人瞭解她內心的恐懼,那些人不是說羅舜一輩子都會在監獄裡面度過嗎?他怎麼會可能這麼快被放了出來?
陸媽聽了火冒三丈,這個掃把星,自從兒子跟她攪在一起就跟醫院結下不解之緣,這都第幾次了,第幾次了?!
居然正結着婚呢,還被打進了醫院,都怪這個掃把星!她猛然回想起兒子用手緊緊捂住某個地方像個蟲子一樣蠕動着慘嚎時,心都不由沉了下去,那些人好像專門打兒子腰部以下小腿以上的地方!
他們陸家五代單傳,只有這麼一根獨苗苗,時野要是出了事……
陸媽頓時面露兇光,對着喃喃不休的安子晴劈手就是一個耳光:“閉嘴,你纔去死!你才該去死!”
那邊安媽一見親家母竟然當着孃家人面還敢打自己女兒,這還了得,疾步走了過來對着陸媽也是一耳光,自家的閨女,就算再不喜歡,也輪不到別人來打!
陸媽捱了一耳光,回頭便看見了安媽還沒有收回去的手:“江韻君!你敢打我?”
“劉曉雅,你都敢打我女兒了,我爲什麼不敢打你?”安媽也不示弱的直呼陸媽名字。
林夕遠遠看着,呵呵,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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