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襯衫牛仔褲,鮮豔的紅色手串戴在玉白色的手腕上,色彩對比鮮明,更加奪人眼球,葉斯年甫一從車上下來,就接收了一衆男女路人的目光洗禮。
不動聲色地掃視一圈,葉斯年推了推眼鏡,邁開長腿往熱熱鬧鬧的校門口而去。
“哥哥!”那雙琉璃般的大眼睛倏地一亮,林小北嫩白的小臉上頓時洋溢開滿足又開心的笑,他轉頭和身旁的老師說了一聲,就顛顛地朝那個人羣中醒目之極的身影奔去。
“今天乖不乖呀?”葉斯年笑着將朝自己跑來的嫩娃娃一把抱進懷裡,向那個眼神和藹的中年女老師點頭示意了一下,這才抱着他轉身離去。
“很乖噠!”林小北親暱地摟住了葉斯年的脖子,聞言大力點了點頭,道:“今天老師還誇我了吶!”
“嗯?怎麼誇的?”葉斯年笑着在他肉呼呼的小嫩臉上親了一口,眼角眉梢皆是溫暖的笑意。
林小北笑得更加開心,咧開嘴道:“誇我好甜!”
“……”葉斯年彎腰拉開車門的動作頓了頓,笑着搖了搖頭,無語地揉亂了他頭上柔軟的呆毛。
a大博物館裡。
陳教授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忍不住拍了拍月玦的肩膀,道:“小月呀!你說的很不錯!月玦大將軍確實是開天闢地第一美男子!”
月玦推了推眼鏡,臉上的笑容既得意自豪又有些微妙。
“我很高興你能留在a大!”陳教授卻沒有注意到他臉上微妙的表情,笑呵呵地一邊收拾着面前的文件,一邊道:“咱倆對月玦將軍都有着深深的崇拜,你甚至連名字都和大將軍一樣,雖然你年紀比我兒子還小,但咱們有共同語言嘛!實乃忘年交也!而且遊子返鄉落葉歸根,你父輩歸國的希望被你實現,也是很不錯的嘛!”
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陳教授樂呵呵地轉過頭,看清來人是誰不禁又高興了幾分,笑着打趣道:“小易呀!孩子接回來了?”
說起來也是有趣,按理來說易澈和月玦都是男人,雖然他們這些研究歷史的都知道男風從古至今都是存在的,但畢竟和主流的價值觀不符,本應該承受一番道貌岸然的譴責批評,他都爲他們提起了心,準備好到時候幫他們說句話了,沒想到一切纔開了個頭,就都被這奶娃娃化解了。
古人云善有善報,果然是至理!
葉斯年笑着點了點頭,還沒說話,就見懷中林小北笑着朝陳教授伸出了手,奶聲奶氣地道:“陳爺爺抱~”
“哎!真是乖孩子!”陳教授笑得一臉慈祥,從葉斯年懷中接過林小北,抱着他道:“奶奶今天在家給你做了好吃的,就等着你去呢!”
“阿曹可以吃嗎?”林小北聞言睜大了那雙溼漉漉的大眼睛,奶聲奶氣地問道。
陳教授一顆心被他瞧得軟成了一團,連連點頭道:“行,那咱們到時候拿着東西去龜池邊兒吃,好不好?”
“好~”可以去和小夥伴分享美味,林小北笑得更加歡了。
“那行!”陳教授樂呵呵地看向葉斯年,道:“今晚小北就住我那兒了,你們倆玩的開心點兒。”
葉斯年臉色有些微微的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就麻煩教授了!”
“沒事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林老師高興着呢!我們先走了啊!”陳教授朝他擺了擺手,樂呵呵地抱着林小北朝博物館外而去。
他那個兒子至今不肯結婚,老伴兒對這又乖又惹人疼的奶娃娃可喜歡了,之前聽說易澈他倆七夕要去過二人世界,不知道有多開心,家裡不知道買了多少玩具,就等着他把小北帶回家呢!
看着那一老一小遠去的背影,葉斯年糾結地皺了皺眉,道:“總是喂烏龜甜食,這樣真的好嗎?”
月玦動作無比自然地伸手摟住他的腰,聞言笑着道:“放心,陳教授有譜。”
說着,他握着葉斯年的手拉到脣邊,細細密密地吻着他的指尖,早已變成墨色的瞳孔閃着幽深的光。
雖然現在自己的體溫和正常人已經沒有差別,但不知爲何,他還是對葉斯年溫暖的體溫無比眷戀。
指尖傳來一陣□□,葉斯年耳尖倏地一紅。
月玦脣邊的笑意更深,摟緊了他細瘦的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微紅的耳際,低沉的聲音磁性又性.感:“帶你去個好地方……”
葉斯年被他長着勾子似的嗓音惹得心頭一陣猛跳,還沒反應過來便見一陣陰寒的白霧升騰而起,摟在腰間的鐵臂倏地一個用力,天旋地轉。
燈火通明的房間裡,雕花大牀、屏風、軟榻,目光所及,是鋪天蓋地的紅。
葉斯年猛地怔了怔,目光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倏地升起一種難以言表的不真實感。
月玦從身後環住他的腰身,眼中滿滿都是愛意,他低下頭,輕柔地在他發頂落下一吻。
“這些都是你弄的?”葉斯年眨了眨眼,轉身對上他的視線,鳳眸中水光瀲灩。
“對。”月玦眼中劃過一絲成就感,他擡頭在面前完全按照月朝習俗佈置的婚房內環視了一圈,復又低頭在他脣角落下一吻,道:“喜歡嗎?”
那雙深邃的瞳孔中滿含愛意,可以從裡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心尖像是被人用柔軟的羽毛輕輕撓了撓,葉斯年抿了抿脣,耳尖一點一點紅了起來。
“喜歡。”
視線在空中交匯,柔軟又甜蜜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緩緩升騰而起,房間內喜慶的紅映在彼此的臉上,呼吸不約而同地稍稍頓了頓,又慢慢變得灼熱了起來。
鼻息相觸,呼吸中似乎也帶上了彼此的氣息,月玦那雙深邃的眼中隱隱有暗流涌動,攬在葉斯年腰身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兩具溫暖的身體彼此貼緊,砰砰的心跳聲交纏在一起,在耳邊迴盪。
葉斯年伸手溫柔地撫上月玦的側臉,溫暖的指尖拂過他帶着熱度的耳尖,插.入剪短的發中。
卷長的睫毛顫了顫,葉斯年微微擡起下巴,動作輕柔地吻住月玦的脣。
只不過是脣與脣的簡單相觸,乾燥的脣瓣相抵,觸感甚至並沒有太過美好,但產生的電流卻差點讓兩人顛覆在那種難言的默契裡,心臟似乎都漏跳了一拍。
手臂摟住月玦的肩背,葉斯年微微闔上眼,豔色的舌尖緩緩探出,動作輕柔地潤溼了他乾燥的脣瓣。
溫暖又溼滑的柔軟舌尖在自己脣上舔來舔去,月玦墨色眼瞳中倏地閃過一道暗芒,他伸手按住葉斯年的後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的力道。
舔舐、吸吮、彼此糾纏。
月玦似是安撫又似是挑.逗的在葉斯年的後頸撫弄,溫暖的舌尖侵入他的口中,舔過他敏.感的上顎。
鼻端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葉斯年卷長的睫毛顫了顫,摟着月玦脖頸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帶着薄繭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從他的襯衫下襬探了進去,滿含愛意地在他光滑細膩的背部撫弄了片刻,便又順着優美的脊線滑了下去。
“叫我夫君。”
月玦那雙墨色的眼瞳閃着幽深的光,身上緊實的肌肉繃出一個性.感的弧度,他雙手死死擒住葉斯年細瘦的腰身,沙啞的嗓音中似是燃着無法熄滅的火,讓聽者忍不住心甘情願地跟隨着他的腳步,或是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又或是攀上高聳入雲的山巔。
葉斯年雙手按在月玦的肩膀上,白皙如玉的身體被他逼迫得沁出了汗意,大紅的喜服半掛在他的臂彎,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愈發攝人心神,那雙瀲灩着水光的鳳眸微微閉着,卷長的羽睫顫抖着,在臉上投下兩片扇形的陰影,那雙被吸吮成豔紅色的脣微微開啓,隱約可見裡面瓷白的齒列和豔色的舌尖。
眸光更深了幾分,月玦抑制不住地大力頂.弄了兩下,嗓音愈發沙啞,其中氤氳着濃到極致的情.欲:“叫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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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葉斯年難抑地渾身顫抖了一下,在大紅喜服的映襯下膚色愈發白皙,微微上翹的眼尾染上了讓人心動的紅,他咬了咬牙,眼角似是被逼迫得沁出了淚來,嗓音中帶着軟軟的哭腔。
“夫君~”
那一聲尾音輕顫的夫君讓月玦瞳孔猛地一縮,眼中的暗色幾乎要化爲實質,他擒住葉斯年腰身的手情不自禁地再度加大了力道,終於忍耐不住地大力征伐了起來。
大紅色的帷帳不斷震動,一隻沁出汗意的玉白色手掌從帷帳中露了出來,修長白皙的手指攥緊了繡着龍鳳的帷帳,像是忍耐着什麼非人的物事一般,指節用力到泛白。
另一隻膚色明顯深了幾度的手伸了出來,一根一根掰開修長的手指,十指緊緊相扣,復又重新回到帷帳之中。
帶着哭腔的顫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