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羅小莉不禁大吃一驚,道:“帝兵計劃?還是你和我的?”
帝兵……說的一定是極道帝兵!
這是大帝的兵器。
每一位大帝在證道之後,幾乎都會爲自己鑄造一件適合自己的極道帝兵。
一如太皇的太皇劍,九黎大帝的九黎戰鼓!
不過,這些都是證道之後的事情了。
現在羅小莉又好,胡圖圖也罷,就連準帝都不是,還一下子瞄準到極道帝兵上邊了,會不會跳躍性太大了啊。
“嗯……你不要這樣的反應,我們應該志向高遠,反正都要證道,稱帝成皇封至尊,所以先一步考慮帝兵,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胡圖圖輕笑說道。
她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是……未免太遠了一點吧。”羅小莉苦笑地回道。
胡圖圖永遠都是這麼讓人出乎意料,你根本不懂她下一刻要幹什麼。
“不遠,不遠……這個要從娃娃抓起,你我都不小了,所以不早了。”胡圖圖擺了擺手,道。
只是見到羅小莉依然噙着一絲無奈的樣子,她笑了一笑,又接着解釋道:“事實上,我說了這麼多,只想說一句……就我們而言,自己纔是最好的帝兵。”
“自己纔是最好的帝兵?”聞言,羅小莉不由得心中一凜。
是啊,她本來就是藥皇鼎了。
既然是藥皇鼎,豈不是極道帝兵了麼?
自己本來就是極道帝兵了,還打造個毛線的極道帝兵!
而且想深一層,她雖然不是說不能鍛造一件極道帝兵,但是在自己的真身就是極道帝兵的情況下,直接在上邊下功夫無疑會更好。
不管怎麼說,在藥皇的年代,藥皇鼎除了煉藥了得之外,它在極道帝兵當中都是赫赫有名的。
有着不少驚人戰績。
如果羅小莉能夠讓藥皇鼎更上一層樓,絕對是一大臂助!
想到這裡,羅小莉又覺得奇怪了,道:“我的真身就是藥皇鼎,這一點對於一些手段不差的修士而言,都不是什麼秘密了,你知道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但是爲什麼說是你我二人呢?難道你一樣是個鼎?”
“去……你纔是個鼎。”胡圖圖沒好氣地說道。
“我的真身就是一個鼎啊。”羅小莉略顯無辜地說道。
“咳咳,先不說這個了……言歸正傳,你知道我對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麼?”胡圖圖認真地問道。
“不知道。”羅小莉很直接地回道。
說起來,她動用藥皇鼎的次數說不上多。
理由嘛,很簡單……就是萬一傷了真身的話,估計她自己一樣吃不了兜着走。
畢竟羅小莉由藥皇鼎化作人形,不夠完全。
若非如此,怎麼可能在蛻變之後,還有一小部分化作了戒指呢?
雖然現在戒指與自己重新合爲一體,成爲了真身,但是誰知道真身被傷了會發生什麼事情啊。
羅小莉可不敢賭這樣的後果。
所以,她的真身藥皇鼎儘管強大,只是羅小莉動用的次數真心不多,寥寥無幾。
胡圖圖思考了一會,決定換個說法問羅小莉:“你覺得你的真身可以修煉麼?”
“真身怎麼可能修煉得了。”羅小莉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胡圖圖,道。
“呸,呸,呸……白癡的是你好不好!你修煉得了,你的真身爲什麼修煉不了。”胡圖圖不服氣地說道。
她可是姐姐,羅小莉纔是妹妹。
作爲妹妹竟然這麼大膽,用這樣的眼神盯着自己,實在應該狠狠地教訓一番!
“我自然修煉得了,我可是修士!”羅小莉傲然說道。
從前當了那麼多年的大鼎,現在化作人形,成爲了修士,這是很值得高興和夾襖的一件事。
“笨蛋!你的確是修士,可是說到底了,你有完全化作人形麼?給我仔細想想!”胡圖圖白了一眼這個沉浸在驕傲和自豪之中的羅小莉,如是說道。
胡圖圖不這樣說還好,她這樣一說了,羅小莉才發現了問題所在,頓時怔住了,許久之後纔有點驚疑不定地回道:“這個……好像沒有。”
“什麼叫做好像沒有,是根本沒有好不好!你在演化真身之前,一直就沒有完全化作人形,但是你的姿態和人類太像了,所以看起來纔沒有什麼區別。幸好你沒有被男人花言巧語騙走了,不然……。”說着說着,胡圖圖撇了撇嘴,倒是沒有說下去了。
“不然我就慘了?失去清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羅小莉小心翼翼地接話。
“不……慘的是對方,是騙走你的男子。”胡圖圖搖了搖頭,道。
“爲什麼慘的是對方而不是我?”羅小莉不爽地說道。
這個胡圖圖,說好的姐姐呢?
怎麼胳膊往外拐了。
一般遇上這樣的事情,吃虧的都是妹子好不好,怎麼會是男子呢。
“因爲對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你說一個男的,竟然睡了一個妹子模樣的大鼎,心裡的陰影面積可是無法估量的。”胡圖圖深吸一口氣,理所當然地說道。
“呸,滾!”羅小莉不禁罵道。
“好了,好了,不要氣,不要急……依我來看,男人都沒什麼好東西,不如我們姐妹就相伴一生好了。反正現在一樣流行這個,沒有人會覺得奇怪的,好不好?”說着,胡圖圖還故意湊過去,蹭啊蹭,讓羅小莉雞皮都起來了。
“歡迎諸位貴客前來我們箭家舉行的交易會……在下箭不凡,相信應該有不少人認得我。”突然,下方傳來一陣朗笑之音,將羅小莉、胡圖圖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原來要開始了……咳咳,這樣就不鬧了。總而言之,我想要表達的是,既然你可以修煉,那麼說不定你的真身一樣開始。如果雙管齊下,你的修煉速度很可能會成倍增加,到時候修爲可不止一日千里那麼簡單了。而且功法同樣有機會在真身上發揮效果,收穫遠不是你我能夠估量的。”胡圖圖清了清嗓子,收起了剛纔的嬉笑,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