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真淡定着還是假淡定着,這個就有待時間的考驗了。
總之一句話,因爲司空玲懷孕的事情,後宮的很多妃嬪都被刺‘激’到了,於是乎後宮又掀起來了一股爭寵的局面來。
不過這次遊行出人意料,準確的說是出乎司空玲意料的是,第一個爭寵的竟然是原著‘女’主,不過仔細一想似乎又非常正常,任憑她是‘女’主又如何,沒有親生兒子也沒有養子,就是‘女’主在皇帝掛掉後也只能臣服於命運。
不是每個嬪妃都有乾隆的令妃那樣的手段的,能在自己三十多歲的時候生一個皇子,更不是每個人嬪妃都有令妃那樣的運氣的,兒子生出來的時候皇帝都五十五歲了,最後竟然還是她的兒子坐上了皇位。
縱觀歷史五十五歲以上的皇帝都少,雖然現在宣德帝身體健康,但是人生難免有些意外,誰能保證宣德帝就一定能活七八十歲了,原著‘女’主着急了是很正常的事情,誰讓她現在沒兒子,看着現在後宮的形勢,抱養養子也是不可能的,至少憑她現在的地位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爭寵一事,不是說能爭寵就能爭寵的,她雖然是‘女’主,可是旁邊的炮灰也是不少的,王充儀從原本的低調生活轉身來爭寵,這勢必要將原本受寵之人的日子擠掉,別人又如何能夠願意將自己得寵的日子讓給王充儀,她以爲她是誰呀!
如今後宮裡最得寵的,便是婉充儀和‘花’容華了。
婉充儀自然就是那位重生‘女’了,三年了,人家雖然沒有懷孕什麼的但是還是穩穩的升了一級,從婉嬪變成婉充儀了。而‘花’容華就是以前的‘花’妗娥,她也升了兩級,誰讓人家得寵了,即便是沒有孩子,還是能升分位。
不過這也是宣德帝沒有做的過分的原因,要是一下子將‘花’妗娥成爲嬪什麼的。將婉嬪一下子升爲妃什麼的,後宮的這些‘女’人不鬧纔怪。
除去這兩人‘侍’寢的時間,肖皇后、德妃、柳妃還有好幾天雷打不動的時間和宣德帝睡在一張‘牀’上。然後了,爲了示意自己不沉‘迷’於美‘色’之中,宣德帝一個月裡還有好幾天自己在承乾宮睡覺。
如此一來留給其他人的‘侍’寢時間原本就少,除非是和淑媛那樣無‘欲’無求的人之外,其他的嬪妃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王充儀將自己‘侍’寢的時間給搶走了,說不一定就是那天的那麼一次,自己就好運懷上了。
好吧,對於後宮的‘女’人來說。爭寵懷孕生孩子是一個永恆不變的話題。從某種程度上講後宮裡的‘女’人也就圍繞着這三個方面生存的。不是每個嬪妃都能有‘插’手朝廷大事的能力和機遇的。
不過肖皇后此時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拼命爭寵的‘女’人身上,而在司空玲的身上。司空玲懷孕了,肖皇后和宣德帝都非常的高興,肖皇后更是收拾好不少的好東西讓自己身邊的袁嬤嬤親自去公主府看望司空玲。
司空玲和閻墨成親四年了。現在司空玲的肚子終於有消息了,肖皇后也鬆了一口氣,不管這胎是男是‘女’只要是司空玲能生,那麼就總能生出一個兒子來的。
可是肖皇后顯然鬆氣鬆得太早了,因爲司空玲還是孕吐了,她還算來的比較晚了,肚子都有兩個多月了,而一般情況下懷孕六週左右孕‘婦’就會出現孕吐的情況。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得因人而異,有些‘女’人身體素質好。可能一直都不會孕吐,而有些則可能一直孕吐到五六個月纔好。
司空玲懷着身孕過了兩個月之後,一下子昏天暗地的吐了起來,便是空間的東西都起不上多少的作用,吃什麼吐什麼。什麼東西只要稍微味道一濃她一聞見就吐,汗味、香味、臭味,什麼味聞着都吐。
就連顏‘色’濃厚‘豔’麗點的她看見了也能吐上一把,爲此府裡所有的人都杜絕薰香脂粉,便是顏‘色’‘豔’麗的衣服都全收了起來,就是如此幾天下去司空玲也瘦了一大圈,臉‘色’蠟黃蠟黃的。
把閻墨急得嘴上都起了一圈的泡,太醫院的太醫幾乎都來了個遍,宣德帝和肖皇后都驚動了,看着這也不像一回事,宣德帝連御醫都派了過來,好東西更是賞了一大堆,讓人止不住的羨慕嫉妒恨。
可是這孕‘婦’孕吐的問題,就是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都沒有辦法解決,更是找不出來他發生的原因,爲什麼有的人吐得昏天黑地,而有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了!
別說宣德帝肖皇后和閻墨以及伺候司空玲的人着急,就是閻老爺和閻張氏也着急,好歹這還是閻家的下一代不是,而且孕‘婦’懷孕了原本就要補充營養的,如今這麼吐得一個昏天黑地的不說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大人也受不了。
不是某些人烏鴉嘴,心裡‘陰’暗,這萬一,萬一司空玲有個什麼的,那宣德帝還不恨上閻家了。皇帝的小心眼可是比針眼還小的,日後穿小鞋是難免的了。
因此,閻張氏很是給司空玲找了不少的偏方來,一般都是吃食,從海鮮湯到酸梅汁,反正能找的閻張氏都給司空玲找來了,公主府的小廚房天天換着換着‘花’樣給司空玲‘弄’來吃,可惜的時候除了酸梅汁司空玲能喝下去一些外,其他的一概都是吃了又吐。
可是這酸梅汁也不能當飯吃呀,畢竟這只是水而已,營養什麼的最後還得靠‘肉’類和蔬菜才行。
最後還是已經嫁出去的閻張氏的侄‘女’那個李張氏,恩,現在應該叫人家嶽夫人了,人家在三年前就已經嫁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了一罈子醃的白生生脆津津的酸黃瓜,配着這個吃,司空玲終於吃下去了一口沒有吐出來的東西,這讓已經焦慮了n多天的衆人喜不自勝。
衆人一臉期盼的看着司空玲吃了幾口黃瓜,又試着喝了幾口粥,隔了一會見着沒覺着噁心,又掙扎着就着黃瓜喝了幾口,直到喝了小半碗了她才停了下來,月芍扶着有些虛弱的司空玲躺在‘牀’上,司空玲笑着對着嶽夫人道:“多虧嶽夫人了。”
一屋子的人都用看恩人一樣的目光看着嶽夫人。
嶽夫人笑了笑道:“公主見外了。”怎麼說,她們兩人也能算得上拐着外的親戚。
閻張氏見着司空玲吃下去了東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能吃下東西就好了,營養什麼的如今離生產還有好幾個月了,能補回來的。
一旁的惠嬤嬤看着那小罈子一眼,雖然高興司空玲能就着這個吃下去東西了,可是就這麼小小的一罈,司空玲顯然是隻吃了這酸黃瓜纔不吐,吃完了怎麼辦?因此不由得問道:“不知嶽夫人這罈子酸菜是從哪買的?”
嶽夫人有些尷尬的說道:“這是我親手做的,前不久婆婆她胃口有些不好。”她在岳家的地位並不好,甚至於也有些不穩。誰讓她本是二婚的‘女’人了,雖然當時人家不嫌棄,可是誰讓她在之前肚子不爭氣的生了一個‘女’兒了,如今二婚什麼的可不就成爲了別人嘴碎的話題了。
只是還好,這次閻張氏給嶽夫人找的是書香之家,雖然有嚼根子的人在,但是表面上只要嶽夫人規矩不差,岳家也不會因爲她生了一個‘女’兒就爲難她的,即便是心裡不爽,也不敢將這事擺在明面上來,不然得罪的可不是嶽夫人的孃家張家一家,而是將所有頭一胎生出‘女’兒的夫人都給得罪了。
雖然說是如此,但是有時候家庭的冷暴力還是不好受的,好在嶽夫人有幾‘門’靠譜的顯赫的親戚在,因此岳家才做的並不過分。也因此嶽夫人對於這幾家顯赫的親戚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在裡面,如此一來地位最尊貴最顯赫的司空玲可不就成了她討好的對象嘛。
在場的衆人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緣由,但是也多少能猜一個八九不離十,只能說一聲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呀!
嶽夫人堆起笑容來說道:“若是公主喜歡,我在回去做就是了,這個也不麻煩。”也就是黃瓜和調料罷了,不過關鍵的救治那調料上,哪怕是同樣的方子,同樣的計量,但是放的順序和時間不同,那做出來的東西口味就不一樣了。
司空玲也不矯情,直接答應了下來,這個時候還是自己的肚子重要一些,現在什麼事情都比不了自己肚子裡的這塊‘肉’“那就麻煩嶽夫人了。”日後若是她有什麼事情要幫忙,司空玲再幫忙就是了。
人情社會就是如此,你要是推脫不要的話,反而會讓別人東想西想,在想着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或者是你是不是看不慣我呀什麼的。有了別人的人情在手,日後自己去求事情的時候,才能理直氣壯呀!
果然嶽夫人的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公主客氣了,一點也不麻煩。”的確不麻煩,不過即便是在麻煩,於是這種事情那也是要咬着牙上的。
ps:
感謝書友121001014639357童鞋的打賞,感謝小居師童鞋的小粉紅,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