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治醫師大夫搖了搖頭說道:“治人活命本是醫生的本職,這沒有什麼。”
陳瑤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而後那主治醫師大夫看着陳瑤不由笑着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更何況,救治你這樣的美女,任何大夫都不會不管,而看着你香消玉損抱憾終生的。”
而後陳瑤又對他一陣言謝。最後站起身來和那主治醫師大夫打了個招呼告別。
又再那主治醫師大夫的叮囑下下個星期再來檢查後離開了醫院。
出來醫院,陳瑤走在路上,此時與先前來此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明顯感覺到內心的寬慰,心中不再那麼彷徨和恐懼,對那一絲的希望也慢慢的有壯大趨勢。
想着邁開步子來也不由輕快了許多,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能真正根治,到那時再和張偉想見不知道又會是怎樣一種情景。
陳瑤一面走一面心理琢磨着。心情慢慢好轉,可是還不等他完全出了醫院,走在走廊中,忽然發覺有人擋在自己面前,這時微微一怔,然後擡頭看去時卻發現了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隨後見她望着那人整個人呆立住了,彷彿被定格住了一樣。張着嘴瞪着眼滿臉的驚恐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地方會碰到她。
而那人也在看道陳瑤後明顯笑意橫生,不由叫道:“陳瑤,很久不見了……”
此時一輛出租車停靠在小區門前,張偉付錢後從車上下來,司機從後背箱替他將行李拿出來,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又驅車離去了。
這時,張偉在那出租車司機走後,做了一上午車的他不由自主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活動了下筋骨,這才走過去提起行囊朝陳瑤家走去。
和何英一樣,張偉一路上樓,來到陳瑤門前,放下行囊後,舒了口氣,然後擡手敲了敲門。此時的他帶着一股激動而又緊張的心情,幻想着無數種陳瑤開門後的情形,以及兩人相見時的心情氣象。
不知不覺中竟有些感動。神情也變得愈發莊重起來。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張偉覺得有些不妥了,因爲他敲了這麼長時間的門,對方仍舊沒有開沒的跡象,這種表現令他感到一陣的不安,到底什麼願意陳瑤沒有開門呢,和當初何英一樣,張偉也有些焦躁和不安起來,隨即拿出老鄭告訴他寫明陳瑤住址的紙條,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寫着的陳瑤的住址,張偉不由皺起了眉頭。
地點沒有錯,就是這裡。
可是和自己幻想的情況有所出處的事陳瑤沒有開門,也沒有在毛孔上看到黑影顯現,顯然不是對方在看到自己後不願開門。
此時,張偉想到也麼是陳瑤不在家,也麼是她已經離開了這裡。而這時他也最需要求證的是陳瑤到底在不在這裡。
這正是讓他坐立不安的關鍵所在。
這時,正在張偉愣神的時候,那個先前和何英對話的老太太走了上來,看到張偉後不由一怔,看他的樣子也是在奇怪爲何今天連續有人來敲陳瑤的門,一開始是個女的也就罷了,現在是個男的,這到底什麼狀況。
她也不想搞明白,只是覺得對方神神秘秘的感到奇怪而已。
隨後見她走上來,也不理會張偉扭身面對自己家大門,拿出鑰匙對準大門開鎖。
張偉在既然在那老太太上樓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見她不理會自己直接就開門。
張偉楞了一下後,走過來叫了一聲老奶奶。
對方聞聲,扭頭看去,見到張偉後問道:“什麼事,小夥子。”
此時她手中之拎着一根柺杖,那原先的方便袋中的垃圾已經不見了,而他剛纔也確實是出門倒垃圾去了,在這段空蕩的時間,何英已經離去,張偉到來,姿然沒有見到何英本人。
這時,見張偉說道:“老奶奶,我問一下,你知道這家住的是什麼人麼?”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張偉說道:“你也是來找他的?”
“怎麼?還有人找過他了麼?”這是張偉最先想到的問題,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問出來而是想了想問道:“聽您的意思是,這家還有人住着?”
老太太點了下頭說道:“有一個單身的姑娘。”
張偉隨後報出陳瑤的年紀身高,在得到老太太的答覆後,不由鬆了口氣,看來陳瑤還沒走,那麼只要自己再次等候她,就一定能等到她。隨後張偉問道:“老奶奶,您知道那姑娘現在做什麼去了。”
“好像是做檢查去了。”老太太說道。
張偉哦了一聲,有些奇怪,難道陳瑤感冒了,或者生病了,又一想不對啊,如果是簡單的病痛自己就能解決何必去醫院做檢查呢,想着心中竟產生了一種不知名的不安情愫。
“做檢查?做什麼檢查?”張偉問道。
老奶孃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沒打聽過,不過她每一個星期都要去一次醫院。應該……我不敢說。你要是他朋友就等她回來問她好了。”說着老太太打開門走了進去,隨後關上門。
隨着一聲關門的響聲響起將還在愣神的張偉拉回了現實。
果然,老太太說的話和自己的猜想一樣,陳瑤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否則不會變得這樣緊張。想到這裡就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了。
只是想到後來老太太說的她每個星期都要去做檢查的事情來,就更加感到一種恐懼和不安,到底陳瑤身上發生了什麼會令她如此這般,在她離去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偉此時的腦子很亂,一開始那種即將相逢的喜悅也在此時的困境中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一陣陣強烈的不安。那種好不容易找到對方卻發現原來事情並不想自己所想象的那斑美好的情形令的他一陣悸動、彷徨和不安。
一時間呆在當場愣愣的出神。
於琴是午後到得海南島,此時下了飛機的他,很快聯繫上那神秘人在海南的一幫兄弟,在機場也沒等多久,對方就派人過來接她了,乘上對方的汽車,一行人駛了出去。
在經過十多分鐘的行駛後來到一處僻靜地方,下了車於琴在對方的帶領下來到一個破敗的廠房中。
此時,見一行人再帶於琴來到這裡後便相續散開,而後從廠房裡一角走出一個貌不驚人的胖子,見她看到於琴後笑呵呵好的走過來問好。
然後說道那神秘人已經給他交代過了,必然會給於琴上好的貨物。
於琴也不廢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錢財扔給對方說道:“這是你們要的,點一點數吧。”
那胖子聞言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您我們還信不過麼。”隨後再一招手,對方手下人從裡面拿出一個用油紙包裹的手槍來,在於琴面前打開後拿了出來。
看着那胖子手中漆黑的警用手槍,於琴暗自點了點頭,然後從他手中接過來。在手裡掂量了掂量,覺得分量還行,不至於像電視中演的那樣女主角一用手槍就表現不支的樣子,她感覺還可以,只是不知道再開槍的時候手抖動的厲不厲害,準頭夠不夠。
那胖子似乎看出了於琴的擔心,不由說道:“放心好了,我們的貨物絕對是上等貨色,因爲熟人特殊照顧,所以給你改裝了一些東西在裡面,重量上要較原先的輕一些,那樣你開槍的時候也不會措手不及。另外,我們還奉送培訓你如何使用槍支,免費送你十發子彈。”
於琴聞言噢了一聲,放下手中夥計。然後扭頭看着那胖子說道:“你們還提供這種服務?”
那胖子笑了笑說道:“那裡,只是一般人來我們這買槍的人都是老手,新手很少,再說你也是熟人介紹過來的,我們自然要特殊照顧一些,怎麼樣,現在你知道我們爲何在這裡交易了吧,並不僅僅是爲了人少沒有不必要的麻煩顫聲,關鍵是還能試一試手槍的性能和熟練一下。”
於琴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那胖子看着於琴笑呵呵的打量着她目光中隨即若隱若現的顯現出一種‘欣賞’的色彩,只是道亦有道,他們混社會的人也不是沒有原則。
他是斷然不可能對於琴下手的。否則,事情傳出去,他還有什麼資格混江湖。
於琴自然不知道那胖子此時心中所想,更沒有發覺他看向自己時的目光的有色。只是滿腦子的注意力都放在搶上,學着電視中的人拉槍栓的動作拉了一下槍栓,然後朝着遠處,砰地一聲開了一槍。
隨着一聲清脆的槍響,在不遠處的一塊玻璃板應聲破碎,灑落的滿地都是。令人看得膽戰心驚,畢竟熱武器的威力可怖僅是射程問題。它的殺傷力也同樣可怕。
看着那邊的情形,於琴似乎們滿意拿槍的威力,見她點了點頭然後將手槍收進了包裹中。扭頭對這胖子說道:“好了,我們交易完成。”
那胖子聞言客氣的說道:“行,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只要我們能做到的。”
於琴點了下頭說道:“眼下還真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嗎。”
那胖子聞言哦了一聲,有些詫異的看向於琴問道:“什麼事情?”
於琴隨後說道把我送到某某某小區就行了。她說的自然是陳瑤的地址,隨後陳瑤又說如果可能需要僱傭他們幾個手下,到時候錢另算,一分都不會少了他的。
那胖子自然不會和錢過意不去,更何況他先前誇下海口說於琴有困難難就找他幫忙,這話已經說出去了,人家也不矯情的向自己尋求幫助,自己自然不能自打嘴巴。所以很爽快的答應了於琴,並且安排好人和她一起去,路上好有個照應,畢竟於琴告訴他的地址距離這裡還是很遠的,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到。
想着眼前完事之後,於琴在兩名那胖子的手下的同夥下上了一開始他們乘坐的汽車,加滿油後,一夥人緩緩離去朝着陳瑤住址的方向消失在視野當中。
然而,在另一邊,也就是被於琴綁在家裡的於林在睡了幾個小時後,悠悠轉醒,這一次她睡得很香甜,彷彿解脫了一般,再無什麼事情讓她掛心。等到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此時透過窗戶一道金黃色的陽光照射進來,正好照耀在於林的臉上。
而她也是被着耀人的光芒照射的刺眼而醒來的。
此時慢慢睜開雙眼,迎上那一道金黃光芒,於林下意識的又閉上了雙眼。隨後挪蹭了一下身子,避開那道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