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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麼那麼複雜，但如果你一定這麼認真的問……”
韓世敏笑着示意韓過，韓過也的確看着韓世敏。
沉吟半響，韓世敏開口：“那麼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看着韓過，韓世敏開口：“你說李秀滿總監爲什麼不再管你這件事了，當然前提是你要了解他不是別的意思。”
韓過想了想，開口道：“對他這樣傳奇性的人物來說，我的事就只是小事而已。成不成也沒什麼影響……”
“錯。”
韓世敏打斷他：“如果成不成沒什麼影響的事，犯不着讓年紀漸漸大了，手中權力早就放下給人的李秀滿總監，親自過問找你談話。”
韓過一愣，皺眉不解。
韓世敏看着他：“但你前面說對了。你的事不是大事，知道爲什麼嗎？”
韓過搖頭。韓世敏平靜開口：“因爲不管我也好，金社長也好，甚至李秀滿總監，創建這二十年裡，經歷過大風大浪，可以說無時無刻不是在和任何人談判妥協互惠互利中走到今天。”
韓過抿起嘴角點頭：“這我倒是能理解。”
韓世敏示意韓過：“不是針對你的人和你的能力地位，只針對你和金社長矛盾的這件事。我沒有看不起的意思可是實事求是的講。同任何經歷的困難和談判中，你的這件事的難度。根本排不上號。”
韓過愣在那，看着韓世敏。
韓世敏沉吟一會，輕嘆口氣：“曾經我還不是代表的時候，也是個普通中上層管理。跟着一起也參與處理和解決的問題。當時我是做不了主的，只是輔助。親身經歷親眼看到爲了某件事某個計劃的推動，李秀滿社長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終多麼艱難促成了計劃的實施。”
豎起食指看着韓過，韓世敏開口：“不止是對外承受的困難和壓力，就是公司內部同樣也會承受。最終成功了。但也只是所有經歷困難的一個例子而已。這麼多年，經歷那麼多，不是都成功，也不是每次都失敗。就這麼走過來已經麻木了。”
韓過晃着酒杯出神，韓世敏停頓一下，平靜開口：“中，國功夫片有很多情節。訓練人的體能綁着沙袋。”
笑着看着韓過，韓世敏開口：“處理你這件事，就好比綁着一百公斤沙袋都能行走自如，突然要邁過一米寬的溝渠，沙袋都不用解開就能跳過去。而如果將沙袋解除，簡直可以飛過十米。那麼一米寬的阻攔，算得了什麼？”
韓過喝了口酒，失笑開口：“太看不起人了吧？我就這麼好搞定？”
韓世敏擺手：“你別誤會是你好搞定，我說的只是這件事的矛盾衝突點和解決方式，照比以前我們遇到的困難。真的沒法比。”
攤手看着韓過，韓世敏失笑：“其實有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原則性的矛盾吧？泰妍在你眼裡很重要。對來說，只是曾經人氣很高的一個女團的旗下idol而已。讓她過得好一點，不費錢不費力，爲了挽留一個可以成爲&c新起點的重要核心的你，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笑着看着韓過，韓世敏開口：“如今不就是嗎？”
韓過嘆息搖頭：“我不理解就在這。如果說好吧，我的問題在你們眼裡不是大問題，這不算看重我只是爲了可以促成計劃付出籌碼的談判……”
表情怪異看着韓世敏，韓過開口：“可之前不管金社長的態度，還是韓代表您的態度，貌似都沒這麼輕鬆隨意吧？”
韓世敏想了想，點頭開口：“怎麼說呢？在商言商，一切在利益。”
停頓一下，韓世敏看着韓過：“相處時間也不短，能感受到韓作家至少目前來說是喜歡直來直去的人。”
笑了笑，韓世敏開口：“雖然頭腦手段都也很不錯。”
韓過聳聳肩，喝酒不表態。
韓世敏搖頭：“實話實說，就是漫天要價，坐地還價。遇到你的處理方式也是我們沒經驗，以前沒遇到過你這種性情決定走向的人。如今看你去意已決，而且也是和的樑子算是架定了，所以纔會如此。”
韓過搖頭：“金社長可是態度很強硬的。不允許外人過問他對公司內部的決定還有！”
韓過看着韓世敏，失笑開口：“徐正勳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去找您表示我們要離去的態度，您雖然遺憾惋惜可是最終也接受了。如今居然還是說服我們留下的意圖，您自己不覺得不管是韓代表你，還是金社長，前後態度反差的很突兀嗎？”
韓世敏輕咳一聲，半響無奈皺眉看着韓過：“非得逼我說實話嗎？”
韓過忍着笑：“非得逼。”
韓世敏看看左右，最後有些不耐給自己倒酒：“不管我還是金社長……都不算公司能真正一言九鼎的。換言之，都不算最大的那個。”
韓過一愣，噗的一聲笑出來。在韓世敏的逼視之下，和他殷切碰了一下杯。韓世敏還冷哼一聲，都止不住韓過的笑。李秀滿總監估計只是說得算的那個，之一。應該還有別人說得更算。畢竟都清楚金英敏是沒股份的CEO。韓世敏更是子公司代表。
“早說啊。”
韓過嘆息：“早說這件事我直接找能做主的談。”
“呀！！”
韓世敏負擔指着韓過呵斥一聲，韓過呵呵笑着，不遠處看着兩人談笑風生，還以爲很熱烈事實上也確實談得不錯，至少韓過這麼認爲。
“不多說了。”
韓世敏開口：“你就當你如今不再是小人物，我也實話實說。”
看着韓過，韓世敏開口：“如果你還真是莫名就紅起來的新人作家，還真未必會妥協退讓。可是你有徐正勳以及徐理事甚至徐正勳那位未婚妻的哥哥，和他們一起的資源人脈甚至圈外的能量都比要大多了。有這些人圍着，別說不能把你怎麼樣，更沒法提供你一個新人作家需要的一切。那麼如今就是什麼？就是你擁有着需要的一切，可我們沒法給你你急缺的。或者不是隻有我們能給你你急缺甚至不急缺的。那麼退讓就是必須的。”
韓過搖頭，指着不遠處的金英敏：“金社長能這麼快想通？”
沒等韓世敏開口，韓過嘆息：“sorry我忘了，他不是最大的。”
韓世敏呵呵笑着：“你也不用過份解讀。”
看看金英敏，韓世敏開口對着韓過：“他雖然不是最大的，但好歹也是CEO。不管誰有不同意見都要尊重他的決定。”
停頓一下，韓世敏開口：“這次是他自己的意願也算是，有些我的勸說以及李秀滿總監的無聲點撥，加上他自己的管理經營意識的突破。促成了他這次的變化。”
停頓一下，韓世敏開口示意韓過：“我想如今他纔是不在意你是不是去留的那個。”
韓過又不懂了，看着韓世敏咧嘴：“那這到底算不算讓步啊？又不在意我的去留，又對泰妍那樣轉變態度？”
韓世敏開口：“我的意思是，經過這次他個人的意識突破，即使你這裡還是解決失敗，可對他個人，以及來說，反而更是收穫。他憑藉這樣的突破，以後帶着繼續輝煌指日可待，不一定會真的執着於你的存在給帶來什麼。”
韓過驚愕：“無形中我和金社長都成爲了站在轉折點的重要那個人？”
“哈哈！！”
韓世敏雖然早適應了，可韓過這麼不要臉他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韓過也呵呵笑着，半響韓世敏嘆息開口：“隨你怎麼說吧。”
看看韓過，韓世敏開口：“現在呢？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留在&c？”
韓過輕笑，將杯裡的酒喝乾：“我們不是已經留下了嗎？”
似笑非笑看着韓世敏：“而且還要交房租的。”
韓世敏笑着擺手：“小伎倆，緩兵之計，沒指望奏效的。”
韓過點頭：“既然這樣我表態。開弓沒有回頭箭，好馬不吃回頭草。已經決定離開就不會拖泥帶水反反覆覆。走是走定了。”
韓世敏沒有意料中的失望憤怒遺憾，反而很平靜好像早就意料到了一樣。韓過茫然看着韓世敏，有些不解是因爲說了這麼多挽留的話還做了妥協退讓可是最後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怎麼可能真的說的那樣適應了每次不一定成功也不一定失敗的麻木？
這不符合邏輯，人又不是機器。
除非，有什麼別的狀況。
“既然如此，我也明白。”
韓世敏點頭表示接受這樣的結果和答覆，卻是表情怪異看着韓過，韓世敏笑着試探開口：“那麼我這裡有另一種合作方式，你是不是聽聽看，認真考慮一下？”
韓過愣在那，看着笑着的韓世敏。
半響重新倒了一杯酒在杯裡，端起和韓世敏碰了一下杯，算是示意他，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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