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南風悠的手機鬧鈴聲響了。
“嗯。”南風悠迷迷糊糊的閉着眼,到處摸索着手機。手碰觸到了安向穎。也許是害羞,南風悠居然觸電般的連忙把手縮回去,不過眼睛卻仍舊閉着,嘴角卻上揚着。
“這丫頭,這樣找,找得到纔怪呢。”安向穎笑着,伸過手將放在牀頭的手機拿起來,放在南風悠的耳邊。
“聽到了嗎?悠,該起牀了哦。”
“嗯,不要,我在睡一會兒。”南風悠,賴牀到。
“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你在睡一會兒,等下我叫你,你記得要起牀了哦。”安向穎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洋溢着笑,走出了房間。
“好。”其實,南風悠早就醒了,只是,她不想下牀罷了。關於昨天的夢,她還是朦朦朧朧的,她實在是不明白紫薰話中的意思。什麼叫‘你最相信的人,將會是傷你最深的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不可以相信身邊的人嗎?還是,身邊的人,會對自己不利。
“真是,煩死了。”南風悠躺在牀上拿起一個枕頭扔了出去。發泄着自己鬱悶的情緒。眼睛盯着天花板,不停的打轉着,身邊的人,真的會傷害自己嗎?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一定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一定。”南風悠摸了下肩頭上的紫薰花,對着自己說道。
N秒過後——
“咚咚咚。”
“悠表嫂,你醒了嗎?”香奈子站在門外敲門說着。
“嗯。”
“悠表嫂,其實,有件事想問你。”香奈子走到牀前坐了下來。
“你問吧。”
“你昨天晚上是怎麼掉下水的?”
“不知道。”香奈子爲什麼會這樣問,然道她在懷疑什麼?或者知道什麼嗎?南風悠看着香奈子思考着。
“悠表嫂,我還不知道什麼,你不用瞎猜。”看出了南風悠的心思,香奈子笑了笑說。
不愧是心理學的,然怪那麼可怕,看來向穎是跟她待久了被傳染了,要不怎麼老是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學心理學的果然都是變態。
“呵呵。其實,我也在思考,昨晚,我真的是自己掉下水的嗎?可是,如果是自己掉下水的話,那也太可疑了。”南風悠沉思着。
“怎麼說。”的確是很可疑,按理說自己不小心掉下水的,腳下的鞋子應該會有些爛泥,可是悠表嫂的鞋子並沒有,而且,那湖邊也沒有滑落下水的痕跡,很明顯她是被人直接在背後推下水的。
“嗯,昨晚,娜姬說她想去湖邊看下,雖然很不情願,但我還是走了過去,看見湖水感覺很清澈,就想伸手去觸碰水面,只是,我的身子也不是太出去,更別說是把腳踩在那些泥上了,我只是微微的將身子露出水平面而已。”南風悠回憶着昨晚的畫面,分析到,只是想想,心裡還是感到一陣恐慌,她一個十足的旱鴨子,在來中國之後,卻連續掉過兩次水,還好兩次都有人救了自己,不然她都不知道跟閻羅王做了多久的朋友了。
“嗯,你是說你的身子只是微微的露出水的平面上嗎?”香奈子突然激動了起來。是啊,像這樣有力的分析,對她來說,的確是一件很令人振奮人心的事情,因爲,她似乎找到了一點點的關鍵了,在來就只要進一步的調查就可以了。就算她懷疑的是錯了,那麼這件事也絕對和銀娜姬脫不了干係。這件案子可疑之處顯然是破綻百出,銀娜姬啊銀娜姬,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川島香奈子了吧,好歹我也是學心理學的,對於這樣的事情,到還是可以分析個一二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