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下分五國,分別爲漢國,楚國,陳國,齊國,燕國。五國的國主皆想一統天下。遂天下連年戰爭。各地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各種徭役,兵役不斷。雖有仁德之主,但仍有貪官污吏橫行。最終導致大規模的農民起義。五國君主只得先放下爭霸天下的夢想。盡全力撲滅國內的農民起義。爲防止其他國家趁機攻打自己的國家。各國君主最後彼此商定暫且罷戰三十年。然至於具體是不是真心所定就不得而知了。各國雖然罷戰減少了戰爭帶來的傷害。但這只是上層統治階級爲穩固各自的統治地位而暫時實行的舉措。卻也爲天下的百姓贏得了短暫的休養生息機會。之後各國相繼撲滅國內的農民起義,但還是傷到了根本。只能先開始發展國內的經濟等。爲早日發動新一輪的統一戰爭爭取時間。其中,在這次大規模的農民起義當中,漢國受到的創傷最重,難以在短時間內重新恢復國力。並且在剿滅農民起義的過程中,君主的權力日漸式微。而就近崛起的一大勢力------王家,再加上三個老牌實力-----歐陽家,陳家,林家。合稱漢國四大世家。掌握的權力巨大。時間緩緩而過,至罷戰後的第十個年頭,也就是漢明皇三年。一個女嬰伴隨着哭聲來到時間。開始了她不平凡的一生。究竟是選擇了愛,還是選擇了被愛。仰或是在愛與被愛之後,屈服於強權壓迫?還是向命運挑戰,去找尋自己曾經丟失的一切?
“賣布嘍,賣布嘍,好看而又實惠的布匹啊,姑娘,小姐們。快來看看啊……”
“冰糖葫蘆,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哦……”
大街上,商販酒樓林立。而街道兩旁的地攤戶主們肆意吆喝來吸引來往的行人注意,在這樣一個晴朗明媚的早晨繼續重複的過着以往的日子。
漢國的京城----安都。雖然經過了戰爭的洗禮,但還是那麼的繁華。身着華麗衣裳,手執名貴字畫的紙扇。一羣富貴公子坐於一座氣派的酒樓上“指點江山”。
四馬車道寬的主街道上人影憧憧,擦肩接踵。時而又年輕貌美,綾羅綢緞的富家小姐在僕人的引領下東西瞧瞧。時而又貧苦樸實的麻布粗衣人家幹着粗重的活爭取些許錢財以養家餬口。
大千世界,各有千秋。僅安都一處就將世間百態呈現無疑。富貴也好,貧窮也罷。都在這座古老的城池中反覆的上演着。
忽然,只聽一聲急促而又焦急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開,讓開,快讓開”。
不管是近處還是遠處的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朝聲音的源頭瞧去。
只見一身着青綠色家將服飾的中年男子騎着一匹矯健的黑馬從遠處疾馳過來,口中更是不停的呼喝着前面的人閃開。
街道上的人瞧見這樣的魯莽。原本有些看不過去的想上前制止這樣的舉動,但在看清衣服的顏色和標誌之後。
皆大驚將頭縮回街道兩旁。在路中間的人趕忙閃開在兩旁。讓起碼的家將過去。待身影朝遠方奔去,也是伸頭繼續望着,在思考爲何這個家將這麼的匆忙。
爲何這街道上的人如此反應。只因身着青綠色服飾的人必爲歐陽世家的家將奴僕。歐陽家乃是四大世家之一。連皇家尚且有些忌憚。更何況是平民百姓呢。
順着這名家將奔去的方向正是漢國的皇城所在。而此時的歐陽家主歐陽行正在朝中處理政事。
想來這名家將必有重要的事情要想歐陽行稟報。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名家將來到皇城的門口,卻被一名禁衛軍喝止住:“大膽,竟敢在皇城門口急速奔馳,還不速速下馬!”
說完這名侍衛做好緝拿的準備。那名家將見狀,也是不敢多有放肆。下了馬來,沒有多做解釋。
卻是從腰間掏出一個令牌對這名侍衛說道:“這位軍爺,我是歐陽府上的家將,有急事來尋我家老爺,容我進去稟報一番”。
只見這名原本厲聲肅然的侍衛在聽到歐陽府時,臉色有些變了變。也不敢怠慢。
將那家將遞過來的令牌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後,還給了那名家將道:“爾且速去速回!”
家將聞之,也不多說,朝那名侍衛統領拱了拱手便朝宮中快速奔去。帶那家將走遠,侍衛統領身邊的一個侍衛悄聲說道:“頭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會讓歐陽府的家將如此焦急的尋歐陽家主。莫非……”。
說到此處,這侍衛卻未多在言語什麼。那統領見狀,小心的往四周望了望,作嚴肅狀說:“休得胡言,小心隔牆有耳。被有心人聽到了,你少不得要被扒了一層皮。”
那侍衛聽了,脖子縮了縮,也朝四周望了望。瞧得沒有什麼人,也是舒了一口氣。重新站好崗位不在多少什麼……
且說那名家將進入皇宮後,只朝一個方向奔去。不管也不顧周圍逝去的景色和宮中人物。
一些宮中的太監宮女瞧的宮中有這樣一個人在橫衝直撞的往一個方向跑去。皆是心中大疑,待有人想上前制止時,卻瞧的那青綠色的衣裳,頓時止住了腳步,且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那家將很快便來到一座宮殿處。擡頭可見宮殿的正門口牌匾寫着:勤政殿三個金燦燦的黃金大字。
家將來到門前,將先前的那塊令牌遞上去,向侍立在門口的一個宮中侍衛恭敬說道:“煩請這位軍爺到裡間告知我家老爺說家中有急事須得稟報。”
那名侍衛見是歐陽家的人也不敢怠慢。趕緊走到殿內,對一名太監耳語幾句,其間也用手指了指正站在殿外焦急等待的家將。
那太監聽了,趨步來到裡間,卻見裡間的兩排太師椅上正椅座着幾位身着不同官服的官員。
主位更坐着一個身着紫服蟒袍,一臉威嚴的中年男子。那太監微微低頭走到那男子身前,探身對歐陽行輕聲說道:“侯爺,府上來人稟報說有急事須向侯爺交待,奴才聽着也不敢耽擱,趕忙來向侯爺稟報。”
歐陽行聞言微一愣,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從容不迫的臉上也露出些許的焦慮。
起身朝幾位大臣拱手說道:“各位大人,本侯家中有事需要馬上回去處理下,稍後再與衆位大人細談這件事。”
這幾位大臣見歐陽行起身相辭,皆起身虛禮道:“侯爺有事可先去,我等自會再次等候侯爺,侯爺慢走。”
歐陽行見此也只是再次拱手道別,轉身就在太監的引領下出了裡間。那些大臣在歐陽行出去後,皆放鬆了開來,也是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討論歐陽行爲何如此的匆匆。
歐陽行出了殿門,在殿門口看見家將正在焦急的來回走動,不時朝殿內望去,面色也是些許的紅潤,微喘。想是先前趕路急的緣故,未得休息好。
那家將見歐陽行出了殿門,急忙上前單膝跪地,恭聲且急切道:“侯爺,夫人……”。
未及說完,歐陽行便插言道:“夫人快要臨盆了?”。
家將聞之點頭稱是:“侯爺,卻是夫人今早身子突然有恙,管家召來穩婆一看……”。
“好了,不要說了本侯立即回府,來人,備馬”。
歐陽行邊說邊朝宮外走去,來到宮外早已有一匹高大威武的黑色馬在宮外。
歐陽行也不答話,趕緊上了馬朝家中奔去。至府上,只見府內丫鬟僕人飛也似的到處慌忙不已。
各樣的呼喊喝罵交織在一起。歐陽行見此也是略微皺了皺眉,也不說什麼,直接朝內院走去。還未到院中,遠遠的就能聽到一聲聲嘶喊聲,彷彿有什麼巨大的痛楚只能用喊叫聲來宣泄。
歐陽行聽着這聲音,臉上的焦慮更是表露無遺,加快了腳步朝院內走去。待到了院內,卻是人影攢動,忙成一片。
唯有管家正站在房門口來回指揮着,一頭大汗不止。也使得院中有些齊整。那管家瞧見歐陽行朝自己走來,便急忙迎了上去,恭聲道:“老爺,可算回來了,夫人已經進去好些時候了,內間的兩個穩婆也是在給夫人接生,小的見侯爺不在府上,就胡亂的指揮了下,望侯爺恕罪”。
歐陽行此時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一門心思都放在內間的人上了,哪有什麼心情去聽這管家的話語。
只是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言,你做的很好,夫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管家聽了,暗下舒了口氣,躬身側立在歐陽行身旁,道:“老爺,現在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穩婆也說過夫人的情況很穩定,不就就會順利誕下孩子。”
歐陽行顯然是無心聽這些話,手足無措的在門口走來走去,時而朝屋內望去,時而有似不放心的朝管家再次問道。
那管家見歐陽行這樣,忙寬聲道:“老爺勿急,奴才想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歐陽行雖覺管家的話是馬屁話,但此時也只能當做是一種安慰,焦急的等待還是很漫長的,屋外是一片凌亂和焦急,屋內是一片繁忙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