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知道那裡面是些什麼東西，但是在那一刻他忍住好奇的想法。也許，那是顧清憐唯一可以懷念的東西。
等到他收拾好轉身的時候發現顧清憐又在那裡開始打開酒喝了起來。那個時候陳一楠是有些生氣了。但還是憋着沒有發作。他上前拿開顧清憐手裡的酒瓶子，沒用。她還有，又默默的從一旁拿起來打開。
“陳一楠，你不要管我，讓我一個人喝，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一點。”
很好，現在終於知道他是誰。陳一楠以爲那天自己說的話她都聽進去了，沒想到還是一樣的結果。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顧清憐給拎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是喝的跟一灘爛泥一樣。
“顧清憐，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瑾瑜已經死了。”
沒想到聽見那個字顧清憐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對着陳一楠就是開始又打又踢的。
“你胡說，你騙我，瑾瑜怎麼可能死的。他昨晚還在陪我聊天呢，給我講故事。”
“那只是你做的夢而已。”陳一楠也是被逼急了沒辦法，一下子沒忍住一巴掌打在了顧清憐的臉上，瞬間就起了五個掌印。顧清憐瞬間被打懵，愣在原地。
“是夢嗎？”她是在問陳一楠是在問自己，可是爲什麼一切看起來又是那麼的真實。“你騙我，現在的是夢纔對，我睡一覺他就會回來的。”
話音一落，陳一楠又是一巴掌招呼過去。
“陳一楠，你有病嗎？爲什麼打我。”經過陳一楠的兩巴掌，顧清憐稍微有些清醒。
“我不禁要打你，我還要打醒你。你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就一直打下去，直到你承認這是個事實爲止。”顧清憐爲什麼就是不理解她，打在她的臉上也是痛在他的心裡。瑾瑜已經不在，他不會去跟一個已經不在的人爭什麼，他甚至知道，就算是顧清憐不喜歡瑾瑜可是也是一輩子不會忘記瑾瑜的，這些他都不在乎，要是他在乎的話就不會是陳一楠。可是她不願意顧清憐就這樣一直頹廢下去。
就算她不累他看着也累。
顧清憐不再回答陳一楠，坐在沙發上揉揉自己發疼的腦袋。終於明白自己都幹了一些什麼。
“對不起。”她小聲的說着不敢去看陳一楠的臉色。臉還有些隱隱發疼。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欠我什麼。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拿來醫藥箱叫顧清憐坐好輕輕的給她抹一些消腫的藥膏。疼的顧清憐齜牙咧嘴的。陳一楠埋汰她。“現在知道痛了，早幹嘛去了。”
“你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對一個女的下手這麼重，看來你是有家暴的傾向呀！”
陳一楠可是沒有想到清醒之後的顧清憐說話是這麼帶刺，想要一掌拍在她的頭上，還是沒忍心下手，繼續抹着藥膏。
顧清憐呀！你是永遠不知道陳一楠在面對你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心態，傷害你的時候他比誰都要難過。
“看來是腫的有些厲害，可能要點時間才能消腫。打下去的時候肯定很疼吧！”他輕輕摩擦過她發腫的臉。
顧清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