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純找死啊
“當然不行!”他的聲音一緊,又很快鬆弛下來,捏住她的下巴,輕柔摩挲,曖昧的在她臉上呵氣,“不過,以後你可以天天研究,我的腰帶該怎麼解!”
“你滾!”蕭幻幻終於忍無可忍了,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腿上,“臭江逸帆我恨你!”
“唔!”江逸帆呼一聲痛,笑的連肩都抖了,眼看着蕭幻幻額頭沁出大滴的汗,酡紅的臉頰明豔似火,像是要燒着了一樣,他隱隱心疼,捨不得再逗她,扳過她的身子幫她打開門,推她出去,又在她發上吻了一下,“乖,先去休息一下,我洗好了就去陪你。”
一走出浴室,空氣瞬間變的清涼,蕭幻幻望着重新關好的浴室門,有些不敢相信,江惡魔居然放了她一馬。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被他逗弄的全身都汗溼了,連額頭的碎髮都打了縷兒,蕭幻幻暗罵了江惡魔幾句,走進另一間浴室,衝了個澡又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這才舒舒服服的躺到牀上。
“丫頭。”隨着江逸帆一聲輕喚,浴室門打開了。
蕭幻幻循聲望過去,頓時有些惱,“江逸帆,你抽了?怎麼不擦身子就出來了,你想死啊!”
她抄起一邊的浴巾,用最快的速度下牀,包小狗一樣,把江逸帆整個身子都包在寬大的浴巾裡,給他用力揉搓。
這隻惡魔不知道又抽哪門子風,居然只穿了一條小褲褲就出來了,渾身上下都溼着,連頭髮都還滴着水。
蕭幻幻泄憤一樣大力給他擦着身子,江逸帆懶洋洋的站在原地,脣角勾着愉悅的笑意,“我說了我今晚要全套服務的,我洗完澡當然該你給我擦身子吹頭髮。”
“……”蕭幻幻無語的白他一眼,手上的動作很重了些,搓的江逸帆眼角直抽。
給他擦乾身子,她又拿過浴袍,用最快的速度給他穿上,一粒一粒給他繫好釦子,又轉身想去拿吹風機,想給他把頭髮吹乾,結果手腕一下把他攥住,一個回身,腳步不穩跌入他的懷裡,被他箍住纖腰。
“別鬧,你想感冒是不是?”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瞪他。
“丫頭,我傷心了。”他幽怨的看着她,長長的眼睫微微顫抖,無比受傷的樣子。
“哈?”一直像女傭一樣累死累活伺候人的是她好不好,他受毛傷啊?
“我身材不好嗎?你都不看我!”某人繼續幽怨的把話說完。
“噗……”蕭幻幻噴了,狠狠一把掌拍在他的額頭上,“江逸帆,你你你……”
你了半天蕭幻幻也沒能從她有限的詞彙裡,找到一個可以形容這隻惡劣到極致的惡魔的詞語,最後她無比挫敗的耷拉下腦袋去,“大哥!我累了,咱可以睡了嗎?”
“我可以把這個理解成我老婆約我同牀共枕共度**的邀請嗎?”江逸帆的雙眸熠熠閃閃,顯然對今晚的情趣遊戲格外滿意。
“……”蕭幻幻淚奔了。
一扭頭撲到牀上,狠狠的砸牀。
神啊!
誰能告訴她,下半輩子她守着這麼只惡魔該怎麼過?
好聽的低笑聲從她的頭頂響起,身子被結實有力的胸膛圈住,脖頸間一涼,是他頭上的水滴順着他的髮絲滴入她的脖頸裡。
想到他頭髮還溼着,她只好又認命的爬起來,找出吹風機插上電源,抓着他的頭髮一縷一縷的給他仔細的吹。
她坐在牀上,江逸帆半躺在她的懷裡,身子蹭着她胸前高聳的彈性柔軟,心猿意馬,從沒覺得時間過的這麼慢,恨不得一眨眼就到了後天,他就可以和她把紅本本領回來,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她一縷一縷的把他的頭髮吹乾,又細細檢查了一下,他的身上是不是都幹了,這纔給他整理了一下被子,拍拍他的枕頭,“時間真的不早了,快點睡吧。”
他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臉頰摩挲着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呢喃:“丫頭,你真好!”
蕭幻幻輕輕拽了一下他的頭髮沒說話,心裡腹誹了句:江惡魔,你壞死了!
“丫頭……丫頭……”他一聲聲深情的呢喃,彷彿一縷縷情思緊緊的纏繞在蕭幻幻的身上。
她摸到他的肌膚滾燙,知道他忍的辛苦,不明白爲什麼那麼聰明的江惡魔,唯獨在這件事情上這麼糊塗,明知每次都是他自己難受,還是總纏着她不放。
“江逸帆,我真累了,我們休息好不好?”不忍心看他這麼辛苦,她推開他,幫他把毯子蓋好。
他沒再動,含笑撩開她頰邊的髮絲,在她眉間吻了輕吻了下,“丫頭,晚安。”
“晚安!”她輕輕啄了一下他的薄脣,找到他的手掌。
兩個人十指相握,對望了一眼,闔上眸,脣角都含着甜蜜的笑意,安然入睡。
第二天,吃過早飯,江逸帆去公司,蕭幻幻去上學。
中午放學之後,蕭幻幻抱着幾本書回到星海別墅,遠遠的她就看到別墅前站着一個人,走進了一看,竟是那位度拉國的王子,碧越。
看到她之後,他碧綠的眼眸如幽深的湖水,停留在她的身上,久久不動。
蕭幻幻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迎了過去,“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司曜。”碧越面無表情的說。
“哦,他已經很久沒到這裡來了,你沒打電話和他聯繫一下嗎?”蕭幻幻猜他也是來找駱司曜的,只是自從她住進來之後,駱司曜幾個已經很少回來了。
“聯繫過了,他說他一會兒過來,讓我現在這兒等他一下,他有東西給我。”碧越依舊面無表情的說。
“哦,那請進。”蕭幻幻應了一聲,因爲他是駱司曜的表哥,她對他並沒有太多的防備,便把他禮貌的讓進別墅裡。
“請問你喝果汁還是咖啡?”蕭幻幻禮貌的詢問。
“咖啡。”碧越冷冷吐出兩個字。
蕭幻幻微一皺眉,覺得這位王子雖然長的優雅尊貴,但是身上的氣息很冷,很不討人喜歡,但是他畢竟是駱司曜的表哥,所謂愛屋及烏,衝駱司曜的面子,她也得好好招待他。
她衝好咖啡出來時,碧越正在參觀別墅裡的房間。
回頭看到她,目光輕蔑,脣角含着一抹不屑,“你和五個男生住在一起?”
蕭幻幻掃了一眼,因爲每間臥室上都貼着king五個人的照片,所以碧越纔會知道這棟別墅是她和king五個人在住。
“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其實自從江逸帆和她確定關係後,駱司曜四個已經很久沒回來了,這裡只有她和江逸帆兩個人在住,但是她沒有和碧越解釋,因爲她覺得沒有必要。
她將咖啡放在茶几上,“你自便就好,我回房間了。”
她很不喜歡這個冰冷尊貴高高在上的王子,所以想躲進房間裡。
碧越瞥她一眼,走回茶几旁拿起咖啡淺啜了一口,蕭幻幻又是一皺眉,很討厭他的沒有禮貌,她轉過身子剛想往自己的房間走,就聽身後的碧越痛苦的低吼了一聲。
“……”蕭幻幻驚詫的回頭看,碧越臉色青紫捂住胸口,跌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了?”蕭幻幻大驚失色,疾步衝過去,扶住他的身子,“喂!你怎麼了?心臟病嗎?身上有藥嗎?喂!”
碧越臉色青紫,顫抖着手指指住她,“你……你給我下毒!”
“哈?”蕭幻幻懵了。
他胡說什麼?
她一沒瘋二沒傻,活的好好的,給他下毒,她有病啊?
可是,看碧越的臉色發紫,脣色發紺,明明是中毒的樣子,他進來時還好好的,喝了一杯咖啡就變成了這樣,如果他真死在這裡,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掏出手機剛想打電話,背後一陣惡風襲來,“砰”的一聲敲在她的背上,她被打的一個趔趄撲倒在沙發上,喉頭一陣腥甜,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她昏倒之後,一羣人蜂擁而入,將碧越和昏過去的蕭幻幻一起帶出別墅,帶回了駱司曜給碧越在星海城準備的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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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中,臉色青紫的碧越掏出一粒藥丸吞下去,他青紫的臉色和發紺的脣色很快變得正常。
“王子,就爲了一個賤婢,您居然吞毒,以身犯險,太不值了。”把蕭幻幻打昏過去的男人,恭敬的躬身,給碧越遞過一杯水。
“她畢竟是司曜朋友的女人,如果我不按個罪名給她,就把她帶回來,和司曜沒法兒交代。”碧越將水喝下去,那男人又恭敬的把杯子接過去。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表少爺和王子殿下感情這麼好,不會在意的。”
“你不懂,”碧越微微俯首,目光鎖住蜷縮在地上臉色慘白的蕭幻幻,“先把她關進地下室,我要讓柔兒親手罰她,給柔兒出氣!”
“是,殿下!”
碧越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在侍衛長的帶領下,來到了關押蕭幻幻的地下室。
蕭幻幻已經醒了,掙扎了一下,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綁住,被人隨便扔在冰冷骯髒的地上,後背火辣辣的疼,刺骨的涼意透過肌膚一直滲入心裡,讓她止不住的打顫。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漆黑一片,一點聲音都沒有,雙手雙腳被綁的死死的,根本別想逃出去,她只有等着江逸帆來救她。
是的。
無論身在怎樣的絕境,她都相信江逸帆會來救她!
她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碧越冰冷而又不屑的臉,不知道她是哪裡得罪了他,讓他這麼費盡心機的對付她。
門一響,有人進來了,她猛然睜開眼,本能的想躲,苦於手腳都被縛住,一動也不能動。
“啪嗒”一聲,燈被打開,明亮的燈光讓她的眼睛刺痛,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等她適應了屋裡的光線,再睜開眼時,碧越帶着他的侍衛長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碧越蹲下身,鉗住她的下頜,左右看看,冷笑,“果然長了張勾人的臉,難怪江逸帆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你想幹什麼?”蕭幻幻清澈的雙眸盯緊他,不見一絲瑟縮畏懼。
“呵!幹什麼?你不配知道!”碧越鬆開她的下頜,掏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她的嘴裡。
蕭幻幻想吐出來,可是那藥丸入口即化,順着唾液滑入喉嚨,口中只留下一股奇異的淡淡香氣。
“你給我吃的什麼?”蕭幻幻沒有掙扎,因爲她知道,無論她怎樣掙扎都是徒然。
現在,除了期望江逸帆能早點出現,她別無辦法。
“毒藥。”碧越言簡意賅的回答。
他滿意的看見蕭幻幻漂亮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再次捏住她的下頜,逼迫她看他,“蕭幻幻,告訴我,你想死還是想活?”
“……”蕭幻幻以看白癡的眼神看他。
活的好好的,誰沒事找死啊?
“呵!”碧越摩挲着她的下頜,又是一聲冷笑,“你身上的毒藥,只有我有解藥,如果你想活,離開江逸帆,和我回度拉國,我就給你解藥。”
“你到底想幹什麼?”蕭幻幻絕對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爲,這位碧越王子是對她一見鍾情了,纔會費盡心機的把她“請”到這裡來。
“想幹什麼?我想爲我心愛的女人報仇!”碧越鉗制着她下頜的手指猛然用力,蕭幻幻精緻小巧的下巴上頓時被他捏出一片淤青。
“爲你的女人報仇?”蕭幻幻訝異的看着他。
她不記得她得罪過什麼女人,更不記得過她得罪過度拉國的女人,碧越的女人不應該是度拉國的王妃嗎,她怎麼可能有機會得罪他的女人?
“沒錯!”碧越捏着她的下頜輕佻的摩挲,“我把你帶回度拉國後,你就是我宮中最下等的宮女,每天專門負責服侍我的王妃,跪在她的腳下懺悔,直到我的王妃原諒了你爲止!”
“……”蕭幻幻以無比同情的目光看他。
什麼度拉國的王子?
根本就是白癡一個!
如果他是想殺了她,還簡單一些,可是他想把她帶回度拉國,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強大如江逸帆,再加上蕭家、hk集團,就算他是度拉國的王子殿下又怎樣?
他們的勢力相加,足以讓他的整個國家風雲涌動,他若是想讓他的國家不穩,他儘可以試試!
白癡!
“你的王妃是誰?”這是目前蕭幻幻唯一好奇的事情。
“你沒必要知道!”他鬆開她的下頜起身,居高臨下輕蔑的看着她。
“碧越,你會後悔的!”冷冷扔下這句話,蕭幻幻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人可以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就是惹上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
這位碧越王子大概是在自己國家被寵壞了吧,以爲在這裡也可以隨意掌控別人的命運,她相信,江逸帆會用事實告訴他,這裡是星海城,不是他的度拉國,到最後,被踩在腳下懺悔的人,絕對是他!
“殿下,表少爺來了。”門外忽然想起急促的敲門聲,侍衛稟報的聲音很慌亂。
“來的真快啊!”碧越看着腳下的蕭幻幻一挑眉,“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再過幾分鐘,你就不是你了!”
蕭幻幻連眼睛都沒睜,絕色的小臉上一片安靜恬然。
碧越看的有趣,情不自禁蹲下身,又捏住她的下頜,逼迫她面對他,“蕭幻幻,你還有一個選擇,如果你現在說,你不喜歡江逸帆了,願意做我的暖牀奴,我可以饒你一命。”
這麼美麗的女孩兒,絕世少見,也難怪江逸帆會捧在手心裡,疼在心坎兒上,如果帶回度拉國,作爲他豢養的寵物,每天逗弄一下,似乎也不錯。
蕭幻幻的下頜被他捏來捏去,捏的生疼,終於惱了,唰的睜開眼,怒目瞪他,“碧越,你別這麼白癡好不好?你別以爲你是什麼王子殿下,別人就都拿你當香餑餑捧着,在我蕭幻幻眼裡,你連江逸帆一根頭髮絲也比不上!還有,哪怕我下一秒就死了,我也是江逸帆的未婚妻,就算江逸帆窮的只剩一分錢,我和他一起去街上乞討,我也不會拿正眼看你一眼,你給我滾!”
碧越被罵的臉色越來越冷,他堂堂一國王子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對他說個“滾”字?
“你找死!”他捏着蕭幻幻的下頜不斷用力,蕭幻幻覺得自己的下頜骨幾乎要被他捏碎了,疼的她直冒冷汗。
“你這個混蛋,白癡,變態!”她絲毫不服軟,死死瞪着碧越大罵。
“殿下,表少爺帶人衝進來了,我們攔不住了,殿下……砰……”
隨着一聲急促的稟報,門被“砰”的撞開,一個碧越的侍衛倒着飛進來,重重的跌在地下,駱司曜首先闖了進來,一眼瞥見被綁在地上的蕭幻幻,眼睛瞬間紅了,用力推開碧越把蕭幻幻從地上扶起來,“幻幻,你沒事吧?”
“暫時還死不了。”蕭幻幻勉強扯扯嘴角笑笑。
“曜,你逾矩了!”碧越不悅的看着駱司曜。
“我逾你個頭啊!”駱司曜又急又氣,額上的青筋都冒出來,“表哥,我警告過你了,幻幻是我們老大的心上人,是我二伯的女兒,你打誰的主意不好,非要打她的主意,你故意讓我難做是不是?”
一邊是他家老大,一邊是他的表哥,兩邊要是真斗的你死我活,最難做的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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