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OP】標題是‘——兩年後——’

時間一晃而過。

短短的兩年,清英已經從一個小土妞變成了一個漂亮文雅的女孩,繼承了歐奇所有的醫術和水平後,繼續不知疲倦的向更深的醫學領域發展。因爲有JOJO這樣的高級教授的在旁幫助指導,鞏固着她因爲大量的緊湊學習中無可避免所產生的薄弱環節,早已經表現出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氣勢,而隨着她越來越精準的醫學和被人教導的愈發高強的格鬥術,個性也變得沉穩大方了許多。這個現象讓所有相處的人感到十分欣慰。

以上皆屬事實,然最後一句,則是徹底的——假象。

“請把二號刀遞給我。”眼神淡淡的瞥過來,歐奇利落的第一時間從旁邊的架子上把早已經消毒完畢的手術刀遞給正進行切除闌尾手術的清英,這個一直以滄桑憂鬱眼神偶爾傲嬌個性見人的歐奇大叔突然走神了:我那個見人臉紅見血驚慌的可愛的清英小女孩哪裡去了嗷嗷嗷??

也曾和瑪琪諾還有村長探討過是什麼讓清英變成這樣的?試過許多辦法想讓她變回那個可愛怯弱的小女生,但是收效甚微,每次看到清英配合的勉強大笑時啊哈哈的聲音,不異於天空飛過的烏鴉,一陣一陣的寒冷和黑線,於是只好放棄這一項註定杯具的行動。

歐奇已經忘記是從那一天開始的了,待到發覺時清英小女孩已經漸漸的改變,同她個頭一樣拔高的還有越來越冷靜的作爲,不再咋咋呼呼的歡跳,不再和路飛滿大街的追逐打架,不再笑哈哈的和艾斯去海里抓魚,個性在那個小小的櫃檯裡慢慢的磨合圓滑,柔和淡然。

與開始認識時傻傻的笑容和開心的大笑不同,漸漸變成了柔柔的微笑,即使很開心的時候也不過是笑彎了一雙漂亮的黑眼睛,很少再發出那種爽快的笑聲。

歐奇知道,清英這是長大了。

在自己的面前,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長大成一個秀外慧中的漂亮女孩,雖然僅僅是兩年。村裡看着她越發動人改變視線的也不可少數,至少歐奇知道酒館後面的小房間外,黑色鬈髮的俊秀少年就總是涼帽遮蓋着臉龐靜靜坐着,陪同着清英的燈光直到熄滅。

艾斯在自己的窗外守着的這件事情清英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別說近在咫尺只要她起身便能看到的背影,還有JOJO這個隱藏物在,早在第一天艾斯從遠山下來的時候,清英便已經發現了。

沒有交談,沒有氣息流露,在複雜心情下默默注視着自己在意的人,在月色偏西的時候關掉那盞柔弱的燈光,清英站在窗邊挺着背脊目送着艾斯離去。

“鑷子和鉗子。”輕淡無波的聲音在室內響起,讓一旁的歐奇從回憶裡醒神,神色複雜的將工具遞給清英,看着對方將病人的血管鑷起鉗住,小心的切開肌理的脈絡,無聲的嘆了口氣。

是真的長大了啊這些孩子,現在即使是稍微大型的手術清英也可以完全搞定,像切闌尾這樣的小兒科,根本就是體諒他的辛苦幫他的忙而已。如今醫所裡的病人都完全放心清英的治療,一方面是因爲都是村人,給清英機會學習試煉,另一方面是清英的水準日漸精細。

而最初談妥的薪資什麼的,早就變成歐奇偶爾給些零用錢,其餘全部用來買些少有的藥材和醫書給清英做學習實驗了。

天才什麼的,歐奇一點都不相信。

原因是他某天深夜裡散步經過清英的小屋,看到清英房間的燈還亮着,好奇之下透過窗戶看了進去,才發現那個女孩正聚精會神的研查着資料,於是歐奇便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果然,清英每個晚上都喃喃自語的開燈夜讀醫書,經常是一看就到半夜。(喃喃自語是在和JOJO請教,不過歐奇看不到JOJO便以爲清英在自言自語了。)

其實歐奇心裡也暗暗的做好了清英即將離開的準備,雖然這個事情沒有任何預兆和消息,但是他就是知道清英會走的。和艾斯與路飛一樣。他們都不是會停留在一個地方的人,所以外面的天空在等待他們。

而這次,不出意外的話,那個雀斑小子應該會帶她一起走吧。

對於兩人之間默契不言的感情,村裡的鄰居們早已經心照不宣了。

看到女孩如此迅速的掌握知識和不辭辛苦的將自己傳授的知識細細消化,歐奇心底就浸染一層淡淡的難過和高興,難過的是清英學習了醫術後就會離開自己和這個純樸的小鎮,高興的是自己的醫術會被清英完全的發揚和掌握,這種傳衣鉢的感覺,悲喜交加,酸甜難辨。

這廂歐奇悠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而另一邊的形勢則繼續謹慎。

JOJO神色嚴肅的端坐在清英白大衣的肩膀上,眼神謹慎仔細的看着清英的一舉一動,嘴角微微的揚起,似乎也很滿意清英的學習水平和實踐技術。

“小英,速度還有些慢,特別是血管鉗制時雖然仔細但還是浪費了血液,不夠熟練的原因。而且你的耐力還差的遠呢,今天回去再抓幾隻兔子練習。”推了下歪掉的帽子,依舊挑剔的JOJO抓着清英耳朵上的口罩帶站起身,眉頭輕輕的皺上。

“恩。”低低的答應了一聲,清英繼續專注着手上的工作。不管手術是大還是小,絕對的專心是身爲醫者必要的態度,作爲醫生唯一不可跨越的底線就是一視同仁。

已經習慣清英偶爾的‘自問自答’,歐奇沉默的將乾淨的鑷子遞過換回已經沾染血污的器物,然後將縫合線和勾針準備好放在清英的面前。

“謝謝。”擡頭朝歐奇彎了彎眉眼,清英深吸了口氣直了直有些酸的腰,然後重新彎下開始最後的縫合工作。

用鑷子將被切開的皮膚夾在一起,鉤針上的線貼服在病人的肚子上,隨着清英手勢快速的揮動,輕勾刺慢抽的將那個口子慢慢絞成併合,表面的血跡已經被酒精棉擦拭乾淨,只要把最後的繩結繫好,這次的手術就算完美結束了。

“呼~~”狠狠的吐出一口氣,把做完手術的器材小心的放到專門清洗用的器皿裡,清英雙手擡高晃了晃脖子走出手術間,將手上的手套和口罩摘下放到一邊的消毒筐內,揉了揉酸澀的腰,這時歐奇已經將病人推到專門休息的房間。

隨着歐奇走到病人的病房裡,這裡和原世完全不能比,病房沒有什麼所謂隔離和消毒,只是採光很好,窗外的空氣裡有盈盈的花香和海岸特有的鹹味。器材也少的可憐,僅有的幾樣堪堪夠用,要不是JOJO訓練清英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要能做出行醫的準備,利用任何可以使用的東西救治病人,不然在這裡到什麼地方去找專業的器具?

要知道原世界的大醫院手術用具數量可不是手數來算的。

在清英終於能夠隨時準備行醫的時候,約摸一年前的有一天,JOJO這個守護者開始教導她如何使用那個萬能穿越手機了。

但也只限於如何加強體力和醫具的使用方法。

前者不過是一陣光芒照耀過後,清英同學跳了跳就發現自己身體強健了,原來一蹦50公分現在能上好幾米了,雖然還是原來的模樣但是力氣大了,走路快了,和路飛打架也輕鬆了許多了。= =|||(新機中機牌進化儀。。。Orz)

至於後者則比較突然,因爲在JOJO的指點下,清英點了幾個繁瑣難記的按鍵,然後眼前就憑空出現一個禮盒狀的行李箱,白色的外殼上是鏤金的藤蔓樣漂亮的花紋,其間隱隱的綠色透露着勃勃生機。

驚疑不定的清英將這個會一直浮空的盒子打開,然後被滿滿的醫療用具閃花了眼睛。只見全部純銀製作的器具整齊的排列在箱子裡,規範擺設的每個都有固定的位置,幾十把不同型號的手術刀貼合在箱蓋的背面,而箱底則是一應勾鑷鉗等其他器具,在側面則是十幾種配藥專用的藥劑和少見精貴的原料專用的藥瓶。

這不啻把鈔票送給守財奴把最新款的好車送給愛車族啊。

“這個是……給我的?”尚且有些難以置信的清英緊張的看着大爺樣坐在她肩膀上喝茶的JOJO。全款的手術器具,對於醫生,特別對於資源匱乏的外科醫生來說,不啻天降橫財。

愜意的輕抿一口濃郁的紅茶,JOJO眉毛都沒擡一下:“當然了,這是你專用的醫療用具,使用說明書上不是說了麼?”

清英瞭然的點了點頭,確實,那本薄薄的說明書早就能夠倒背如流了,裡面第一頁就提到這個,只是自己還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現在,這麼漂亮的東西是自己的了,想想都覺得興奮。

“如果裡面的東西丟了怎麼辦?”清英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徐徐的吹了下杯中的茶水,JOJO慢條斯理的搖頭:“沒事,看到開合那裡的按鈕了麼?每次用完要收起來按那個就可以了,下次再拿出來會填滿的。”

管理局那裡要是連這麼點小問題都需要穿越者擔心那也太沒有職業要求了。

【是啊,要是主角連這點外掛都開不了那作者我也太沒有職業心理了嗯。】

清英捧着白色的小箱子笑眯了眼。

“不就是得到一個醫療箱子麼?難道會比正經的醫術還重要?!”不知何時已經喝完茶的JOJO看不下去少女的呆樣,手腕一轉將不知道什麼地方來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去的杯子變不見後,用他那肉嘟嘟的小手掌拍了下清英的腦袋,一臉不滿的輕哼。

委屈的揉了揉並不很痛的後腦勺,清英無辜的大眼睛朝JOJO眨了眨:“人家只是在想這一套都是純銀的可以賣很多錢。”

JOJO:“……”

JOJO張了張小嘴:“……”

(幕後花絮:作者被JOJO公子金鞭追殺中:“你丫的養的究竟是個什麼廢物型的財迷啊?本公子的華麗全被她給敗壞了啊啊啊啊!!” 某逃竄中的陌:/(ㄒo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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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直都是很快的流逝,一步一步緩慢的將人生進行着,終於在某天天色微亮的時候,清英迎來了她生命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起程。

沉默的起牀洗漱,將幾件自己慣穿的衣物打進一個包裹,昨天已經幫歐奇的診所藥材補充完畢,現在包袱底則裝着幾種這個島特有的草藥和昨天就準備好的乾糧及淡水瓶。整理完清英又將整個房間打掃的一層不染,然後和JOJO對視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後走出了門外。

JOJO小小的身軀在前面飛着,歪歪的帽子斜帶在頭上,他那身金色的長袍在早晨露水的侵潤下漸漸溼透,終於不敵寒意的打了個噴嚏,然後被清英輕輕的抓在手心託着,他擡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眼眶紅紅的清英,不作聲的陪她緩緩走到瑪琪諾的酒吧門口。

對於他來說,這個地點沒有太重的意義,唯一的聯繫便是照顧清英兩年多的地方,但是,對於清英卻是在心裡深刻的溫柔烙印。

不過短短几步的路程,清英已經身軀輕顫。

“JOJO,我捨不得這裡。”天還沒有大亮,遠處的天際還隱隱約約的黑着,西斜的月亮模糊的在細煙般的雲裡發着柔弱白皙的光,靠着一半月色一半晨亮的清英站在街上,死死咬住的嘴脣掩蓋着哽咽的抽氣。

手上的JOJO沉默着,只是安慰的摸了摸清英的拇指,而身後卻傳來了一聲嘆息,接着清英落進了一個溫暖淡香的懷抱。

“傻孩子,難道走了就不能回來了嗎?”瑪琪諾站在清冷的街上微笑,綁着花色頭巾下是那張熟悉的溫柔的臉龐。她擁住清英的手臂依舊纖瘦,但是卻有力到讓被抱着的清英深深感到被關懷的寵愛。

“瑪琪諾……對不起……瑪琪諾……對不起……”不知道對不起什麼,只覺得好抱歉,雖然僅僅兩年多的相處,但是之間的情誼那麼認真,現在自己就要走了,而以後能不能再見面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清英剛剛收起的淚水又滑了出來。

無奈的輕拍了拍清英的背,瑪琪諾的笑容依舊輕暖,只是眼睛微紅的抽了抽鼻子,眼角也溼潤潤的:“嗯,去吧。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

任由瑪琪諾爲自己擦去了臉上的淚痕,清英勉強的朝瑪琪諾笑了笑,將肩上滑落的揹包向上拔了拔,委屈的用手腕內側的衣袖在臉上抹擦:“瑪琪諾,一直以來多謝你的照顧!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還能不能……,回來……所以,所以……!”

眼淚啪啪的一顆一顆像是珍珠一樣落在地面,有幾滴順着粘在臉頰上的長髮一直滑落知道掉在JOJO的頭頂和臉上,小小公子這一次依舊沉默,只是用衣袖輕輕擦去。在靜默幾秒後終於聽到瑪琪諾含着鼻音輕輕的‘嗯’了一聲摸着她的頭:“我知道,我知道。”

閉眼狠狠的吸了口氣,清英點點頭強迫自己轉身,握緊泛白的拳頭高高舉起舒展開輕擺了擺,擡頭挺胸的背對着瑪琪諾揮手卻怎麼也不敢再回頭多看一眼。

很快的就走到了海邊,而這一次等在這裡的,是歐奇。

那個大叔眼神憂鬱的眺望着海面,手裡託着他專用的大煙袋,一口一口的抽的似乎很意動。

“終於要走了嗎?”聲音極低的,像是說出口就被海風吹散了一樣。

緊了緊手上的布料,清英咬脣點頭:“嗯。”

歐奇這才掉頭看向清英,在逐漸清晰的日光下,少女的臉上還有未乾的淚漬,倔強的小臉早就沒有了第一次初遇時的羞怯。小女孩長大了啊,歐奇不自覺的再次在心底暗歎。

“那就走吧。”隨意的揮了揮手,歐奇將視線調回了海面。

定定看着歐奇,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烙進腦海,這個男人比自己大的歲數並不是很多,但是隱藏的知識卻還不是自己所能斑比的,清英隱約的知道,就算是這個世界,自己的這個老師,也絕對是個不世出的高手。

挺直了脊背的清英看着一臉隨意的歐奇,想笑但是嘴角抖了很久後還是眼睛先流出淚來,粗魯的揮袖擦去:“謝謝!”

沉默的望着遠方海天相接的地方,那裡的太陽堪堪冒出頭來,就像身側這個已經可以闖蕩世界的女孩一樣,有着不可預期的生命力和活力,還有完全無法勘測的未來。

靜靜的看了會兒,歐奇才緩緩的嘆息道:“唉……我原本並不想在意的,但是丫頭你一點都不懂得灑脫啊,不過算了,你的個性就是這樣,雖然溫吞也挺好。”

歐奇轉頭看了清英一眼,見她低頭什麼話都不說,就好像一如既往被自己指點醫學時那樣,安靜認真的聽着每一句話。

歐奇輕笑一聲,心情陡然鬆了開來:“反正你要走了,我已經沒什麼可以教你的,既然我做了你兩年的老師,所以有句話也是我的老師交代我的,你呢,我相信會把這句話一直記着的。”

“……您說。”已經擡起頭的清英再次恭敬的垂下頭。

“醫者父母心。”

“……清英記住了。”

彼此又沉默了片刻後,歐奇便站起身向村子的方向走去,大口吸着菸袋嘴裡咕噥:“哎呀,怎麼感覺自己變成老頭子了?不行不行,一定是我睡眠不足的原因,回去補覺,補覺。”

靜靜的看着歐奇愈走愈遠,清英臉上的淚跡也早已經風乾,鬆開緊咬的下脣帶着抹柔柔的微笑轉過身子,是的,老師說的對,不管在哪裡,自己也不過是個醫生罷了。

側頭看了眼已經從海平線冒出大半個頭的太陽,清英將衣服已經乾爽的JOJO托起放在肩頭,腳步慢慢走到村外停船的地方。

那個人,應該已經在等她了。

站在岩石岸上注視那個正躺在船底睡覺的人微微動了下,清英有種心有靈犀的歡喜,就好像舔舐着從杯沿滑落的煉乳,甜滑的讓人皺眉搖頭,又只能寵溺的無奈輕笑。

清晨的海水波浪一遍遍的衝激着礁石,白色的浪花撲打在船漿上,帶來一陣一陣的輕搖,蓋着臉的橘色帽子掉在一邊,好像睡着的艾斯睜開雙眼露出眸底深深的笑意,揚起脣角微笑的女孩純透的黑眸靜靜的對望,然後對着少年略微抱歉的聳了聳肩。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8.【OP】爸爸!帶膠布?!21.【OP】你是我的誰?110.【OP】我和你一樣,如果落進水裡8.【OP】爸爸!帶膠布?!6.【OP】標題是‘——兩年後——’1.【OP】第一章35.海賊札記の三大將29.【OP】我只是擔心有漏網之魚19.【OP】沒什麼好說的。2.【OP】海賊王你等等我!6.【OP】標題是‘——兩年後——’7.【OP】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24.【OP】你達成承諾,我還你世界25.【OP】不爲人知的存在於這裡31.夢中的婚禮11.【OP】我不放心你,各種原因29.【OP】我只是擔心有漏網之魚20.【OP】峰迴路轉34.海賊札記の超新星21.【OP】你是我的誰?123.【OP】你是我的誰?33.【OP】姑娘,認真你就輸了9.【OP】激突!顛倒山!21.【OP】你是我的誰?19.【OP】激突!顛倒山!2.【OP】海賊王你等等我!20.【OP】峰迴路轉25.【OP】不爲人知的存在於這裡1.【OP】第一章10.【OP】我和你一樣,如果落進水裡1.【OP】第一章3.【OP】姑娘,認真你就輸了29.【OP】我只是擔心有漏網之魚6.【OP】標題是‘——兩年後——’20.【OP】峰迴路轉34.海賊札記の超新星29.【OP】我只是擔心有漏網之魚31.夢中的婚禮8.【OP】爸爸!帶膠布?!22.【OP】你是我的誰?225.【OP】不爲人知的存在於這裡21.【OP】你是我的誰?110.【OP】我和你一樣,如果落進水裡27.【OP】給,給我,一個吻22.【OP】你是我的誰?29.【OP】激突!顛倒山!6.【OP】標題是‘——兩年後——’20.【OP】峰迴路轉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2.【OP】海賊王你等等我!10.【OP】我和你一樣,如果落進水裡9.【OP】激突!顛倒山!7.【OP】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1.【OP】第一章23.【OP】你是我的誰?325.【OP】不爲人知的存在於這裡23.【OP】你是我的誰?39.【OP】激突!顛倒山!7.【OP】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24.【OP】你達成承諾,我還你世界4.【OP】喂喂喂!JQ太明顯了少年們!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31.夢中的婚禮19.【OP】沒什麼好說的。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9.【OP】激突!顛倒山!27.【OP】給,給我,一個吻7.【OP】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9.【OP】激突!顛倒山!30.夢中的婚禮11.【OP】我不放心你,各種原因34.海賊札記の超新星26.【OP】復活!王者歸來!5.【OP】曙光28.【OP】大家,我回來了。3.【OP】姑娘,認真你就輸了27.【OP】給,給我,一個吻31.夢中的婚禮7.【OP】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8.【OP】爸爸!帶膠布?!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27.【OP】給,給我,一個吻35.海賊札記の三大將17.【OP】初遇·命中註定的敵人·驚離23.【OP】你是我的誰?38.【OP】爸爸!帶膠布?!6.【OP】標題是‘——兩年後——’9.【OP】激突!顛倒山!29.【OP】我只是擔心有漏網之魚7.【OP】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21.【OP】你是我的誰?12.【OP】海賊王你等等我!